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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96.绝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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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空到了危机关头,显然也没了主意,他抽了两鞭子马屁股,道:“俺只是一个马夫,别问俺。”

曲灵现在除了会哭,什么用也没有。左隐安慰着曲灵,又查看了下白幻寅的伤势,道:“臭人,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找个医馆吧,漂亮哥哥身上有伤,就算无法解毒,先止了血涂了药再做打算吧。”

我勉强撑着自己的意识,不让情绪崩溃,其实我很想找个地方抱着白幻寅痛哭一场,可若这样,他死定了。一时间,我的脑子很乱,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左隐的提议我没多想,只觉得没坏处,便同意了。

我掀开马车帘子往外看了看,问道:“明耀派的人甩开了吗?”

裘空骄傲地笑道:“俺的技术一流,那些小喽啰怎可能追得上俺!”

我道:“那我们现在去医馆。”

此时正值日落西山,天边晚霞染红山头,闪烁莹莹光亮。街上人烟渐少,路面变得格外宽敞开阔,裘空不禁加快了速度,马鞭抽打马匹的声音尤为响亮,一阵马蹄喧嚣,尘沙飞扬,我们驶至城郊医馆。那时太阳已落下山头,点点繁星爬上墨蓝天空,一层薄云笼住半边月牙。风过,卷起枯黄落叶,萧萧瑟瑟。

我勉力拖着伤腿挪下车,发现医馆的大门已经合上,我心下一沉,暗自祈祷大夫千万别离开了。我上前敲了敲大门,喊道:“可有人在?我的朋友身受重伤,恳请大夫救他一命!”见没人开门,我又敲了几声,待听到里面有了动静,我方收了手。

我费力地靠着墙,朝裘空招了招手,“把白幻寅背过来,里面有人。”

裘空虽人高马大,强壮结实,但身手十分灵活,他一蹦,跳下马车,三两步跑到马车后头,手脚利索地把白幻寅背在背上,又嘿哧嘿哧地跑来医馆门口杵着。正巧,医馆门也开了。裘空脸上立马荡起一个笑容,一口白牙外露,笑得纯良,“老先生,不知可否帮忙?深夜拜访,当真是失了礼节,还请您不要见怪。”

我淡淡地瞥了裘空一眼,他何时变得如此谈吐文雅?根本看不出丝毫粗俗之气。

大夫开门时脸上还带有三分怒意,听裘空如此说,他的表情立刻缓和不少,也呵呵笑道:“莫要客气,请进吧。”这名大夫看上去年岁已高,头顶发丝已白了大半,脸上皱纹横生,行走的姿势也是颤巍巍的。

我和裘空随他进去,留下曲灵和左隐看守马车,毕竟他两太过吵闹,若不慎扰了大夫看病,那可就糟了。

大夫看了我一眼,便道:“过来躺下吧。”

我忙摇头,指着白幻寅道:“我没大碍,您先帮我看看我朋友的情况如何吧,他身重剧毒,不知大夫可有解药?”

大夫挑了挑花白眉毛道:“老夫行医数十载,自然看得出谁的伤势更重,你的朋友身上不过是小伤,且做了包扎,伤不到他的性命,至于他身上的剧毒,老夫并非毒师,不懂毒亦不懂解毒,恕老夫无能为力了。反倒是你,不但胳膊上有伤,腿上和腹部也是伤得不轻,所以即便做了包扎,依旧血流不止,大概是伤到了血脉,且腹部多脏器,稍有不慎,便会命丧黄泉。”

“我没事!您帮我看看我朋友吧,您多少懂些药理,不能解毒,说不定能延缓□□发作呢?”

他摇摇头,表示无奈,“各种□□各有配方,老夫不知其配方,就不知它与何种草药相克抑或相生,若因此用错了药,只会置你朋友于死地,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咬咬牙,只能拱手道:“多谢大夫,我们就先告辞了。”

我正准备走,谁知裘空拎着我的衣领,把我扔到了床上,粗声粗气道:“他没救了,你还有救啊!大夫,帮我这朋友也看看。”

裘空手上控制不住力道,被他这么一弄,我疼得不禁咂了咂嘴,强撑着道:“我没事,死不了的。先抓紧时间帮他找到解药,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们走。”说罢我就想起身走人。

大夫反而拦住了我,缓缓道:“老夫身为医者,存仁心,不会见死不救的。既然你来了老夫的医馆,老夫就有义务医治于你。你先让老夫帮你检查一下伤口,不会耽误太长时间。”

我想推脱,但奈何裘空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加上我确实伤得不轻,若我坚持不治,就这身子,在路上也只会拖他们后退,还要他们花心思照顾我,这非但没有节省时间,反而会延误大家的行程。思及此处,我只能安安稳稳躺在床上,任由大夫医治。

“幸好并未伤及脏器,只需用草药止血包扎便可。”大夫把我身上的绷带拆了,又仔细查看了一番,如是说道。“不过你腹部和腿上的伤口尤其深,今后恐怕会留下伤疤。”

我无所谓道:“大丈夫行走江湖,谁身上没有点疤痕?我又不是姑娘家,何必在意这些?”

大夫为我敷上草药,扎紧绷带,和蔼笑道:“前几日医馆来了个男子,长得与你一样,也是细皮嫩肉的,他身上有几道鞭痕,愣是吵嚷着不能留疤,要老夫帮他祛疤,否则人家看见就不喜欢他了。那次当真把老夫弄得焦头烂额,这草药药效再强,也不能当神物是吧?今日我见到你,不由回想起当日情景,才产生误会,还请公子莫要见怪。”

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示意没事,无需介怀。忽然,我一个激灵,用手肘撑起身子,急切问道:“大夫,您帮我看看,我那朋友身上的伤口会留疤吗?”

大夫一愣,嘴角抽了抽,默默地收起药箱,良久,才答非所问道:“老夫给你十日的药量,每日午时和子时记得更换一次药物,之后再休息一月,差不多便可痊愈,切记这一月内不可食辛辣,伤口不可沾水,药用完了再找老夫取。”

“你还没回到我的问题。”

裘空把我从床上拉起来,猛地瞪了我一眼,“你脑袋被驴踢了?!留疤重要吗?他现在要先保住性命!”

我摆摆手,深沉道:“你不懂!”

裘空付了诊金,谢过大夫,背上白幻寅打算离去。

药物作用在身上的感觉甚是清凉,让我感觉舒畅不少,虽白幻寅仍生命垂危,但一时半刻死不了,多集结人脉,或许有救。开封乃各方能人异士聚集之地,待明日清晨,仔细打探,必能有所收获。我不知我究竟为何会有如此自信,也或许人的心境就是这样,悲伤之时,如同世界末日,稍有愉悦,便海阔天空。

我们刚走到门口,就见曲灵冲了进来,神色慌张至极,结结巴巴道:“追!追上来了!!明,明耀派追!来了!快,快走!!”

我不禁倒吸口凉气,裘空也是神色大变,背着白幻寅大步跳上马车,我瘸瘸拐拐追了过去,临走时顿了一下,回头道:“多谢大夫,今日之恩必会铭记在心!您请快关好房门,今晚千万别再开门!无论发生什么事!”说罢我也爬上了马车,不及坐稳,裘空已鞭子一挥,重重地抽打在马屁上,骏马嘶叫,马蹄踏踏,车身随之移动了起来。

左隐把白幻寅护在怀里,车身颠簸,我连自己都无暇顾及,也就没计较左隐吃白幻寅豆腐。况且此刻正值危机关头,这念头刚一闪过,便被我抛到九霄云外。我拉开车帘,问道:“他们怎会追到此处?不是早已把他们甩开了吗?!”

“俺确实把他们甩开了!不然怎可能现在才找到俺们?”裘空一边挥舞马鞭,一边朝我们大声嚷嚷,“这绝对俺的过错!”

“那是怎么回事?我们的行踪怎会暴露?!”

车内顿时一片哑然,各个面面相觑。

左隐猛然道:“我知道了!我们犯了个大错!漂亮哥哥和臭人均受了伤,易雄天料到我们定会寻找医馆疗伤,所以便派人搜查开封城内各家医馆。我们在这里耽误了不少时间,正巧他们追到此处,和我们撞到一起!”

我猛地拍了下没受伤的右腿,气道:“早知如此,我方才就不该治病!和大家的安危比起来,这点小伤痛根本不足为道!”

“臭人,我不希望你死。”一直抽泣的曲灵冷不丁道:“就算漂亮哥哥死了,我也不希望你死。”

我愕然,望着曲灵哭花了的脸和坚定认真的表情,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若白幻寅死了,我还会苟且偷生吗?我也不知道。

后方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也揪得越来越紧,我不停拉开车帘,焦急喊道:“裘空!你他妈快一点啊!他娘的快追上了!!”

“呸你娘的!这已经是最快了!俺的马都快跑死了!!”裘空迎着大风,吼道。

策马跑在最前的弟子忽然从后背抽出一把弓,箭上弦,只稍微瞄准,他的便手指一松,箭矢飞快地朝我们袭来!我蓦地一愣,旋即大叫:“裘空!!向右,向右!!他们放箭!!!”

“妈的!真妈的缺德!”裘空嚷了一句,立刻站起了身,撅着大屁股用力把缰绳往右扯,“这边!往这边!”马匹嘶吼一声,被牵扯地胡乱往右边奔走。马车突然转向,车身侧倾,我半个身子腾空而起,随后只听“哐当”一声,车轮重重地压在道路上,我登时被震得撞在马车内壁上,晕头转向,身上的伤更是疼痛难耐。

“没事吧?!”稍微缓过神,我急忙问道。

左隐力量足,底盘稳,就算抱着白幻寅,也没受到太大影响,两人均相安无事。曲灵一直处于恍惚状态,突然来此一击,令她措手不及,整个人被甩到了车前,脑袋撞在车粱上,她捂着脑袋爬起身,哀号道:“好痛!”

这时,一支箭忽然“咻”地穿过车帘,正正地插在曲灵脑袋正上方的车粱上!“啊!!”曲灵浑身一颤,吓得大叫出声,猛地抱头趴下,蜷缩身子,瑟瑟发抖起来。

我忙掀开车帘,发现竟有十多名弟子举起了弓箭!像是约好一般,他们同时放箭,登时箭如雨下,直击我们的马车!我大喊不妙,招呼裘空迅速调转方向,可这马的速度哪有这箭快!方躲过一箭,其他箭矢便争先恐后而来,根本无暇躲避!

完了。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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