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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相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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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澄澈的阳光透过薄纸窗照进了屋,于床头洒下一方光斑,罩住我的脑袋。晨光的余热在我的身上慢慢散开,令我不舒服地翻了一个身,把脸埋入枕头。又这样睡了半刻不到,终是无法忍耐那恼人的光线,我直接翻身坐了起来,嘴里低声咒骂,兴致恹恹地套上衣服。余光瞥见枕边,我蓦地一惊,顿时愣了神,衣袖半挂在肩上,也不及穿好。

不知何时,我的枕边竟出现了一名绝色美人,她的肤色白如初雪,不沾染纤尘杂质,一双细长的眼眸微微合起,漂亮的睫毛在初升的阳光下,闪出淡淡的光点,于眼皮下方落下一片整齐的扇形阴影。她的头发乌黑如墨,长至腰间,随意披散着,细秀的发丝缠绕她的身体,与她那嫣红艳丽的轻纱长袍交相掩印,显得别有一番风情。

我不禁咽了一口吐沫,纵使我纵横烟花场所多年,也绝没见过如此绝色,愣了半晌,我的一颗心完全沸腾起来了。天天盼着能抱得美人归,可却从没愿望成真过。如今老天开眼,让我有幸一亲芳泽,真是天不负我!美人,对不住了,待我把你吃干抹净,娶回家做了媳妇,你后悔都来不及了!嘿嘿嘿,谁让你爬上了一个大色魔的床呢?

我笑嘻嘻的毫不客气地伸手去摸他的脸,这一次,我彻底懵了,震惊程度是方才的一倍。我的手竟然穿过了他的脸,完全没有任何触感!我眨了眨眼,确定眼前的不是幻觉,又伸手去摸,仍旧穿了过去……

愣了一会,我大叫着跌下了床,“鬼啊!!”

那人似乎被我的声音惊醒了,缓缓起身,带着迷茫之色看向我,又环顾了下四周,“何处有鬼?”

我举起颤抖的手,指着他,声音不可抑制的充满了恐惧,说:“你!就是你!鬼!!”

只见那鬼微微一笑,轻轻飘了过来,“我不是鬼,而是灵体。”

见他那一飘,我吓得心脏都快跳了出来,连忙后退两步,抬起手阻止道:“不要过来!我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干嘛要跟着我?是你自己跑来我床上躺着,我方有了冒犯之意!”

那鬼一愣,旋即笑出了声,“萧雨辰,想不到你居然对男人感兴趣。”

我顿时张大了嘴巴,呆呆地望着眼前这鬼,虽然身材高挑,姿色绝美,长发披肩,但他的胸脯确实是平的……我擦了一把冷汗,难道现在我已经饥渴到了这个地步?为保住我的老脸,我故意道:“放屁!老子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会做那些断袖分桃之事!?等等……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那鬼似努力思考一样,过了很长时间,坦然道:“我忘了。”

见那鬼并无伤我之意,我提着的一颗心放下了大半,但仍不敢靠近他,遂继续问道:“你到底是谁?找我做什么?”

“白幻寅,找你当然是为了让你帮我寻回肉身。”

我第一感觉就是这鬼是人装的,他在做梦,他把自己当成了说书人,为表现逼真效果,宁可亲自上阵,虽然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法。“找别人玩去,哥哥现在正忙着呢。”我挥挥手,示意他快点滚蛋。

“只有你能够看到我,也只有你能听到我的声音。”他正色道。

我再次震惊,如果是这样……他真的可能是鬼,难道是我曾在喝醉酒时轻薄过他,他现在找我来报仇了?想到此处,我不禁头皮发麻,趁着脚软以前,迅速冲出了小屋。一口气冲到集市,回头看看身后,见他没有追出来,我方松了口气。

被脏东西缠上的感觉很遭,我想一定是我那座小破屋的风水太差才会招来这种东西。为求一个平安,我只能请了街边的一个风水术士帮我去看看,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刚刚走到家门口,风水术士便皱紧了眉头,表情十分沉重地说:“此屋所处之地极为阴寒,不宜活人居行,更适死人入葬。这等地方,凶鬼出没,乃属常事。”

在这住了少说也有一年,突然被告知这是一个阴邪之地,我刹时浑身冰凉。随风水术士走进房门,我抬眼便看到了那个白幻寅站在合欢树下,十分惬意地欣赏着枝头的粉色红花。感觉到有人进来,他回头看了过来,眼睛扫过那个身着黄色长袍的风水术士时,他明显露出了些许惊恐。

我暗笑,让你来吓我,我这就让你灰飞烟灭!

风水术士手持罗盘,在院子里来回走动,口里念叨着什么东西,我听不明白。过了很长时间,他依旧保持方才的状态。我显然有些不耐烦,拉着他说:“他就在那棵树下,你没有看到吗?”

风水术士皱眉,瞥了一眼那棵树,摇头道:“那树处于此屋的唯一向阳处,就算是再凶的厉鬼,也不敢在阳光普照之时跑去那里。”

与此同时,白幻寅的眉宇间露出了几分笑容,如同嘲讽我一般,在树下转了几圈。我突然觉得我被骗了……

风水术士继续念咒,身体来回晃动,一场法事做得像模像样,他最终把目光锁定在了墙角处的一口水井上。那里确实很阴暗,常年晒不到太阳,但我从来不觉得这口井有问题。

只见风水术士拿出一道符咒,以肉眼不及的速度迅速贴在了井上,同时放声念咒,阴阳顿挫、铿锵有力的。不一会儿,他收起了罗盘,走到我面前说:“施主,此井汇集了这个地段的所有阴邪之气,乃不祥之兆。以我的修为只能暂时封住里面的鬼怪,不能除根。若要完全灭之,需以金银为媒介,断其后路。”

我瞅了瞅仍在树下安闲自适的白幻寅,红色的外套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雪白的靴子上也印有点点红印,他还真是喜欢红色……

我回头看向风水术士,皮笑肉不笑道:“我自小独自生活,一贫如洗,何处寻金银?与其拼命求财,倒不如让那凶鬼杀了我反而痛快。”

风水术士欲说什么,我已提起靴子向他飞去,“给老子滚远一点!你直说你是骗钱的不是更好?!来我这里放了一堆屁,简直臭气熏天!”

赶走风水术士后,我懊恼地坐在石凳上,难道我要被这个所谓的灵体缠一辈子?我极度不爽地说:“喂,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白幻寅闻言,倒十分顺从的飘了过来。

我眉心再次一颤,说:“下次不要用飘,你好好走路不行吗?把老子吓死了谁帮你去找肉身?”

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你愿意帮我?”

我点点头,早把你打发走了早省事,遂道:“不过之前可要约法三章!”

“你说。”

“第一,你不能以任何形式伤害我。第二,找到肉身后不要再缠着我。至于第三点,你要和我一样走路,不要成天像鬼魂那样飘来飘去。”

白幻寅微笑,笑靥轻柔动人,流转万千风情,“没问题,我答应你就是了。”

看来我的小命暂时是保住了,我抖抖靴子,毫无形象可言地套在脚上,继续说:“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他点点头。

“你住在哪里?”

他沉思了一会儿,说:“忘了。”

“你家里有什么人?”

“忘了。”

“你原来是干哪一行的?”

“忘了。”

……

回答的还真是干脆,这叫我怎么帮他找肉身?我不禁怒道:“那你到底记得什么?!”

他又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我记得你叫萧雨辰,我叫白幻寅。”

终于,我忍无可忍,一拍桌,跳起来指着他的脑袋吼道:“一问三不知,你让我怎么找?!一副白痴的样子,难怪要姓白,你就是一个小白!”

见他瞪着我,我继续说:“瞪我做什么?不服你来打我呀?来呀。小白小白快来呀。”说着,我还不忘在他身上来回挥拳,雄赳赳,气昂昂的,生怕他看不出我的得瑟劲儿。

懒得理会这个蠢材,我拍拍裤子起身向外走去。他追了上来问:“你要去哪里?”

“老子肚子饿去找吃的!”

我骂骂咧咧地走在路上,我这辈子已经够倒霉了,无缘无故没有了一年前的记忆,之前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好不容易度过了那段恐惧期,开始新的生活,却又遇到了这么邪门的事情。难道天要亡我,我不得不亡吗?呸,真是天妒英才!

我仰天长啸时,一股香味悠悠飘了过来。我嗅了嗅,便朝着香源处慢慢地走了过去。一名小贩正抬出几笼包子在街边叫卖,我留着口水,两眼发直,动作异常麻利地在身上摸索,可良久也没找到一分一文。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我一咬牙,直奔小贩,劈手抢走三个包子,随即迅速向人群中逃去。

很快,身后就沸腾了,“快抓住他!他抢我包子!”原以为只会有那小贩追来,却没曾想,他还带了几名手持棍棒的彪形大汉,一路势如破竹地追了过来。

我回头一看,知道这次我插翅难飞,但总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我加快了逃跑速度,同时还不忘啃几口包子,就算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一路上,我跑得毫无顾忌,稀里哗啦掀翻了一片摊位,见到挡我路者,直接一脚踢开,大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架势,身后一溜的骂声,我全当没听见。

侧身闪进一条小巷里,不料却是死胡同。我大惊,连忙转身往回跑,但出口处早已被几人堵住,高大的的身躯挡住了刺眼的阳光,我完全暴露在他们的阴影之下。

见状,我擦了一把冷汗,忽地灵机一动,特狗腿地蹦到那小贩面前,陪着笑脸,点头哈腰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让我给您做牛做马都成,可不要动粗,小的自幼体弱多病,受不了那般折磨。您的包子钱,等我有了还你就是了,伤了和气可不好。”

小贩十分鄙视地看了我一眼,招招手对身后的人说:“动手,不要客气,留他最后一口气就行。”

只见几个人纷纷向我围了过来,我转身想逃,却被人拎着后领摔翻在地。紧接着肚子上又挨了一脚,我吃痛地捂住肚子,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小贩有这等势力,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去招惹他。

身上一连传来阵阵疼痛,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滩血迹,满嘴的血腥味让我难受得想死。今天真是出师不利,倒霉倒大了,再挨几下,我就该残了。

“停。”那个小贩发话道。一瞬间,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他蹲下身,拍了拍我已经青肿的侧脸,说:“出来混,不有点本事,就等死吧!”说完又在我身上跺了一脚,方带着他的帮手拂袖而去。

我趴在地上拼命地挣扎着,试图爬起身,但身上的每一个血口子都拉扯着神经,几次尝试无果后,我认命地躺在地上,该咋样就咋样吧,反正死不了。

就在这时,一双雪白带碎花的靴子出现在我眼前,我抬头看去,只见白幻寅一错不错地看着我,如果我没看错,他的眉宇间似乎留有几分忧伤。

我撇过脑袋,不再看他。在一个蠢材面前出丑,这面子丢得也太大了,今后我还拿什么耀武扬威?

两人均沉默不语,过了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道:“不如我教你些武功罢。”

我掏了掏耳朵,一脸不可置信地说:“你再说一遍,我方才没有听清。”

“我教你一些武功防身罢。”

这次我十分肯定我没有听错,不过他一个失忆症白痴能教我什么?我还没有蠢到会去相信他说的胡话。翻个身,干干脆脆地躺在地上装尸体,想找我寻开心?没门!

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白幻寅叹了口气,说:“你看好了。”

我极不情愿地睁开一只眼,斜睨着他,只见他动作十分流畅地挥舞起来。虽然他手中什么也没有,但我却清楚地认出了他正在舞剑。动作干净利落,招招逼人,步步到位,三分华丽,七分锐不可当,我不禁惊呼一声“好!”也顾不得形象,我连忙爬到他的跟前,讨好道:“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而后我两眼冒心地看向他,他的嘴角抽了抽,并没说半句话。

我又笑吟吟地腆着脸问:“我何时可以开始习武?”

他说:“你若愿意,现在回去我便可以教你。”

我动了动身子,呲牙咧嘴地爬了起来,忍受着钻心的疼痛,笑道:“我看今天不行,不如明日开始吧。”我知道我这个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

他不再说什么,径自离开了。

我拖着残破的身子摇摇晃晃地往回走,血肉模糊的样子吓跑了许多路边的行人。不知是不是我已经麻木了,我仍旧在笑,你们这些胆小鬼,这就怕了?吓死你们,哈哈……

回到家中,天色早已昏暗。懒得理会身上已经结疤的伤口,我摸黑躺上床,舒服的一翻身,却见有一人躺在身边,我蓦地一惊,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压住狂跳的心脏,屏住呼吸,悄没声息地向后退了些。待看清那人时,我不禁怒道:“你为何要睡在我床上?你一个灵体需要睡觉吗?”

白幻寅睁开眼,神色极度不爽,似乎是因为我打扰了他的清梦。他眯着眼道:“这次我姑且饶你一命,若再犯,我必会让你尸骨无存。”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你一个灵体能对我做什么?杀我么?就凭你这样?没有我你还想找肉身?做梦吧!我暗自腹诽着,但因为他的气场过于强大,危险四溢的气息让我自觉闭上了嘴,大气不敢出一声,悄悄地盖起被子,又挪了挪身体,缩到墙角边,与他保持最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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