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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虎嗅薔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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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非违使似乎学聪明了点,不再搞背后偷袭的把戏,但队伍整齐的情况下似乎战力又高了一截。

那把金枪一如既往的抢先出击,这次反倒是和泉守主动挡在前方承担了攻击,而太郎则是趁此时出刀扫除对方的刀装,大太刀强大的冲击力甚至让敌军后退了一小段距离。

黎依眼睛虽然直视着前方战况,但实际上全身都在感受着灵力的跃动,就像是会被战场所牵引一般,深埋在体内的力量逐渐苏醒,躁动着、吵闹着,争先恐后的想从束缚中挣脱。

她要做的是忆起在灵泉中那如臂使指的感觉,配合出击者的频率找出那条运行的轨迹。

不够、不够、还远远不够……

黎依额间已布满汗水,前方的刀光冲天。

战斗中的刀剑们满面肃杀之意,今日的检非违使的确更加棘手,也更加难缠,交手数回伤害还是僵持在五五之数,耗损的几乎皆为刀装,而最麻烦还是对方能直接造成伤害的那把金枪。

烛台切紧皱着眉头却突然闭上了眼,手腕施力压低了刀身,他逐渐感受到了那股专属于某人独特的灵力波动,正如同无声的流水般朝他奔涌而来。

而在他身后背对背抵着的鹤丸则是缓缓露出了笑意,主动退后几步双肩放松调整后,右手握着的刀尖先是朝下,再缓缓举高肩膀后拉平伸做出一个预备攻击的动作,却收敛了所有气势。

烛台切的黑发无风却略为飘动起来,睁开的金眸像掩下所有情绪般无悲无喜,右脚前踏略施力后身形倏地向前冲去,而原本在挡在前方的大俱利无须任何提醒便侧身避过,他握着刀的右手倏地发力一斩,随即一道凌厉杀伐的刀光向前横扫而去——原本只能针对单体的太刀打出了犹如大太刀的冲击伤害,敌军阵型瞬间不稳。

而同时间鹤丸早已紧跟在后,他乘着无形的风跳跃而起,在烛台切那道攻击刀痕轨迹之后狠狠突进,冰冷的杀意积蓄到此刻才爆发而出,准确无误的覆盖在烛台切的攻击之上,迭加的伤害如同惊涛骇浪般席卷而去。

原本被掩护在后的金枪被穿刺而过——而他前方的两把敌方太刀也呈现重伤姿态,原本尚算完整的阵线瞬间犹如被冲垮的堤防般一泻千里。

「成功了吗……」黎依坐在马上的身影有些脱力的摇摇欲坠,效果比她想象的还好,只是灵力的耗损比她想象中还大。

她的身体有点发软的靠在马背上,在滑下去的瞬间被烛台切接住了。

「看来我得更强才行。」虽然虚脱但是黎依还是扯开一个笑,「不然没办法配的上你们的攻击啊。」现在感觉以她的程度要支援还有点勉强。

抱着黎依的烛台切吁了口气,「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看她差点掉下马背他差点没吓死,刚刚陷入僵局他都没这么紧张。

但在那次战斗后,关于新的组合技似乎又陷入了僵局而回到了原点。本想趁着演练的时候看能不能更加熟练,却怎么样都无法重现。

她觉得问题应该是出在自己身上,所以这阵子就像陷入了无限回圈的困扰中,导致黎依一想到这件事她就开始咬唇,虽然被纠正了几次但她没办法控制。

磕磕绊绊的被自家刀剑拉着下了演练台,因为她本人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神游太虚,连跟对手致意都是烛台切去做的。

直到她已经进了本丸,一头撞上披着白色披风的山姥切国广为止。

「啊!抱歉抱歉……」她正想退开,结果对方退得比她还快还远,好像她是什么碰不得的东西似的——其实黎依想说「细菌」这个词,但这是拿来形容自己的还是算了吧。

「……主殿。」最后从被披风遮掩之后吐出个低沉的男声。

「怎么是你在这迎接?山伏呢?」实际上她现在的近侍是山伏国广才对。

「他去后山修行了。」感觉眼前的白色披风下散发出的气息更加的阴郁了点,「仿制品果然不行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黎依正想摆手澄清,却发现一件更惊悚的事——她的另一只手正被鹤丸紧紧牵着。

「……」她瞪着身旁的鹤丸,这什么情形解释一下?

鹤丸像是知道她想问什么,「从演练台上下来的时候。」他就在想她什么时候会发现,没想到居然都走回本丸了才发现也够迟钝的。

就在黎依跟鹤丸正在说话的时候,山姥切就已经走得连背影都不见了,她想叫住他都来不及。

这时才发现玄关只剩她跟鹤丸,其他的队友都不见人影。

「他们早就进去了,是我在后面陪你慢慢走。」

早在演练台上烛台切负责去跟对方致意的时候,他就抢先一步拉着黎依下了演练场,等到烛台切归队时他也不好说什么,因为黎依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一度他们俩牵手的画面还受到审神者们的关注——没人在演练场这么高调的手牵手。

她稍稍用力想抽回手,但鹤丸似乎一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

「我说过要你保持戒心吧?」鹤丸凑近了些说,「这样可不行哪。」那姿态就如同在逗弄小动物一样。

鹤丸的手掌与烛台切相比并不算厚实,骨节明显手指瘦长,甚至称得上有些纤细,但毋庸置疑还是双属于男人的手,隔着薄薄的手套都能感受他手掌的温度与力道。

——为什么她要拿烛台切跟鹤丸比?突然意识到这点的黎依有点心塞。

他看着黎依像是联想到什么而皱起眉头,牵着她的手力道加重了些,满意的看她再度回神。

鹤丸低下头轻声问道,「你在想什么呢?」金眸像是带着洞悉的光芒。

「……在拿我跟烛台切比较吗?」他漫不经心的说了句惊天之语。

黎依瞬间被吓的差点瞳孔放大直接归天了,她屏息着不敢看鹤丸的脸,直盯着他胸前那鹤纹的装饰,像是要把那只鹤给看活了一样。

那种藏在内心最隐密的想法被看透的感觉简直就像没穿衣服裸/奔啊!她内心的小人在狂风暴雨中咆啸。

她觉得她修炼多年的面摊都快要崩了。

他不得不承认黎依的面摊功夫修练到家,实际上根本看不出什么变化,若不是他们此刻正牵着手他恐怕就这样被骗过去了。

明明已步入蝉鸣盛夏,可黎依的手却如同十月深秋的那般冰凉。

「你在紧张什么?」鹤丸淡淡地问。

她反复尝试启唇了几次却找不出该说什么,该说她没有拿他跟烛台切比较?还是承认她就是比较了?这不管说了哪个感觉都一样糟糕啊……一个是欲盖弥彰另一个算破罐破摔?但她现在不想摔啊!谁知道摔了会发生什么事。

「主殿、鹤丸殿。」大门突然被打开,她据说去后山修行的近侍山伏国广回来了。

这时鹤丸并没有用力,黎依趁机抽回了手,并且立刻拉开三人宽的距离。

你回来了太是时候了!山伏!她霎时有立刻跪地皈依佛门的冲动。

「后山对于修行十分有帮助!喀喀喀喀喀!」

「现在有个新的任务给你,快去开导你的兄弟山姥切吧。」他的仿制品症状又发作了,刚刚她没来得及拦下现在不知道躲去哪个角落了。

然后她吩咐完就快速直奔书房而去,用机动堪比长谷部的速度完全不敢回头。

黎依抵着书房关上的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觉得寿命好像被吓到减短不少。

「主殿为何叹气?」

书房还有其他刀在——她的那口气还没松完马上又提起来了。

长曾祢站在书架前似乎正在挑书,看到黎依飞快的进来又快速的关门,一时搞不清楚状况。

自从浦岛来了后,蜂须贺对他这个赝品大哥总算不那么紧迫盯人,与小弟团聚这件事让正经八百的他都飘起了花,长曾祢开始多了些单独行动的机会,在以前蜂须贺盯他盯得很紧,一副他是危险人物的模样。

看到是长曾祢,黎依那口提起的气才终于泄光——只要不是烛台切就好。

……为什么又想到这件事情!黎依对于自己一直想到不该想的事情而感到十分懊恼。

「你挑完书就出去吧。」她语气有点不耐烦也不想回应这个问题。

黎依拖着蹒跚的步伐走到书桌前,将自己摊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椅上,转向窗外发呆。长曾祢从书架角度望过去,她的身影完全被椅背遮掩住,就像是立起了一个隔绝的空间。

她知道自己的口气不太好,其实她也不想迁怒,只是满心说不出的烦躁让她只想一个人静静。

如果是其他的刀剑,或许听到这句话就会摸摸鼻子出去或者觉得被刺伤之类的,但这些刀里面绝对不包括长曾祢虎彻。这把刀、或者说这个男人他早就从蜂须贺身上练出无比的修养跟城墙厚的脸皮还有堪比庭院池塘这么大的心眼。

长曾祢略为搜寻了下记忆,事实上他原本这阵子常跟山姥切同进同出,原因是因为山姥切那跟纸一样薄的脸皮跟比刀鞘上绑的下绪还更复杂的自卑情节——黎依希望他能从另一种角度(赝品)给他增加自信心。

所以早前他是跟山姥切一起在玄关迎接了从演练场归来的第一部队,首先踏进门的是烛台切,反常的是他脸上一丝笑意也无,连招呼也没打甚至可以说是无视他跟山姥切的就径自走进去了。

他当时一度怀疑是在演练场输得很惨吗?这个男人总是带着绅士的微笑,对刀剑们也算得上十分亲切,会看到他失态实在很难得。

但据紧跟在后的和泉守表示,他们今天大获全胜,那这就反常了。

主殿呢?怎么没看到人影——长曾祢问。

和泉守指指后头表示人在最后面慢慢走,似乎他也懒得多说什么——剩下的三把刀就更别说了,嘴巴闭的一个比一个紧。

等到总是走在最后的石切丸都进了门,还是迟迟没看到她跟鹤丸的身影时,山姥切就已经赶他离开——山姥切对于他最近总是形影不离的跟在身边开始表现不耐烦了。

于是他只好先来书房挑书看,没想到他才挑到一半黎依就跑进来了,而且那神色活像后面有溯行军在追她。

结合了以上资讯,长曾祢觉得他可能发现了什么。

长曾祢从一开始就对黎依这个审神者充满兴趣,由那个不甚愉快的最初相遇开始,直到现在他都一直在观察这个主人,或者说——这个女人。

不同于蜂须贺的明哲保身,长曾祢在心态上比他那把虎彻真品更有虎彻那股坦荡直白的风采,他从不畏惧也不介意那些蜂须贺避而不谈的事情。他知道他来晚了,没赶上最好的时机,这朵高岭之花早已被某几把刀牢牢守护起来,任何有意想靠近的人或者刀均会被排斥在外,以前尚且隐晦,可最近是越来越明显了。

长曾祢放下书,走到那张有着高高椅背的办公椅后,一手靠在椅背上,「主殿可是为情所困?」他的问句直接的可以,就如他的虎彻之名一般丝毫不拐弯抹角。

黎依原本摊在椅子上的背脊瞬间挺直到看似有些僵硬。

「——刀也懂情?」就像是被攻击的刺猬般,她开口就充满了讽意。

长曾祢丝毫不受影响,「我们现在可是男人。」这种毛毛雨的程度还不及蜂须贺的一根小指。

「你们终究是刀。」这也是她一直对自己说的,「到底跟人不一样。」她的声音听起来既空洞又冰冷。

黎依这阵子将自己完全沈浸于战术研究之中,除了这原本就很重要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她想逃避面对感情问题。

她察觉自己已经开始有点沉溺于他们给予的温柔,这一点也不是个好现象,她亟欲需要一些其他的事情来让自己感觉清醒。她原本想若是什么也没说破是不是她还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直到鹤丸问的那句话打醒了她——这不过只是她的自欺欺人。

他承认他的确是把刀,「那并不代表我们不懂情。」只是方式跟型态上或许有些差异。

「那不过只是刀剑的占有欲。」她看着窗外的夏景,那鲜活的浓绿更衬的自己如同秋叶般枯黄委靡。

「占有欲这种东西,除了刀剑有,男人也有。」

长曾祢低低的笑出声来,「贵为主殿的你也无法阻止我们用另一种方式看你。」谁让他们化为男人呢?这可是天性。

黎依渐渐冷静下来,「也包括你?」此时的她并不如大雪那夜穿着艳红礼服般华丽,却依稀可见当日那盛放的蔷薇之影。

「是啊。」他承认的毫无压力,「——主殿可感到害怕?」你身旁可是围绕了这么一群男人哪。

黎依像是笑了下,「怕啊,怎么不怕。」但她真正怕的是自己,那个掩耳盗铃的自己。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是男人,所以她总不愿在他们面前展现过多属于女人的那一部份,为的就是希望能尽量保持着安全距离,也为了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长曾祢将椅背转动,与黎依面对面时发出感叹,「只可惜这样的表情不属于我。」他看着她脸上罕有的出现了脆弱,一种身为女人而非审神者的表情。

「那是属于谁呢?」

她沈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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