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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 1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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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了……

他甚至感觉到他的手掌在微微颤抖着,是在害怕么……

他脸色微微发白,拧着眉头。张口想要说什么却终究还是沉默着。

我心有些发凉,想要松开他的手,却被握得更紧,我看见他眼中痛苦的挣扎和恐惧之色。眨了眨眼,逼退眼中的液体,艰难地说道:“如果你不喜欢就放我离开,我会自己生下他……”扼杀生命是残忍的,而且是所爱之人的,我不能强求与他,但也无法忍受再继续留在他身边。

话未说完就被他紧紧拥在了怀中,耳中听见他带着些哽咽的话。“如果你喜欢就生下吧,就算是地狱,我也认了。但再不要说离开的话,我会发疯的……”

我有些怔然,只是生个孩子,有必要说得这样可怕么,这人在哭泣么,脖子里的温热液体是他的泪么。

肚子一天天变得隆起,连情绪都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便是园中的花谢了,我也会感伤一番,这莫不是前世所说的孕妇产前综合症?“若梅啊,我口干得厉害,你去为我泡一杯清茶来吧,记住不要太浓了,会很苦的。”

“好的小姐,你先等等。”她说完便撒丫子跑了出去,那轻盈飞舞的样子看得一阵羡慕不已,现在的自己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不然被那人知晓了又要被骂了。

石桌上放置着一把古琴,是玄净玉怕我无聊放上的,我随手拔弄了两下琴弦,铮——

我见园中月桂树上雀鸟无数,心中恶作剧起,双手胡乱的在弦上乱拔一通,一阵阵刺耳的声音惊得鸟儿四下猛窜。看得我心头大笑,胸口却传来一股熟悉的揪痛,我捂着心口面色大变,想到了曾经那位医圣所说的话。

“咳咳——”

一阵急促的咳嗽,我骇然地看着满手的腥红,狠狠的咬住双唇不让喉头的血腥涌上,一边拿出手绢擦掉手中的血迹。这时若梅正端着茶水前来,看我脸色难看,嘴角流着血丝惊得一个哆嗦,茶杯落地发出清脆的破碎声。我咬牙艰难地站起,冲她说道:“我不碣事,你扶我回房吧,头有些晕晕的,大概是风吹多了。”

“小姐还是奴婢找来大夫瞧瞧吧,若有什么闪失,公子会要了若梅的命的。”若梅一边将我的手搭在肩上,一边忧心忡忡地说着,见我安分地躺下了,细心地将被角压好便轻手轻脚地关门出了去。

屏着呼吸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我霍然睁开双眼,强忍着身体的巨痛感,刚行到门槛就悚然发觉屋中还有第二人,转身之迹就被人一掌劈晕了过去。

冷,好冷。

猛然睁开眼,什么也看不见。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呼呼的风声灌进来,冷得浸入了肌理。我半坐在地,内力忧忧心已展开到极致,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却轻易地感觉到在黑暗中还有第二人,悄悄地将地上的碎石捏在了手中,只准备等着敌人靠近时给于致命的一击,虽然不喜欢杀人,但受到威胁时除外,在这个丛林法则的世界,偶尔的狠辣是必要的。

耳中传来细微的沙沙声,就那么转瞬间,已足够我捕捉到方向,手中注满十成内力的石子电石火光般飞出,黑暗中只听到一声闷哼。“阁下切勿动手,再下亦是被禁闭之人。”

我大吃一惊,却是因为那熟悉的声音。

不,不可能。

我朝着声音的方向慢慢摸索而去,双手在胡乱中抓到一个人。这人却不再言语,我在黑暗中摸上那人的脸庞,终于激动地喃喃出声道:“是你!”

老爹,你竟然还活着。心中悲喜交加,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开来。一把紧紧的抱住他,再也顾不得形象嚎啕大哭起来。“老爹,你还活着,还活着……”怀中的人身躯一震,又猛地推开我在黑暗中用火折子点燃了一支拳头粗的蜡烛。

他举起烛火出神地看着我,昏黄的灯光下我清晰的看见他惊喜又不可置信的眼。而我早已在看见这人的模样时眼泪夺眶而出。此时的老爹没有了往日风华绝代的样子,一张脸只剩下薄薄的皮贴着骨头,乌黑的黑丝也变得灰白,唯一不变的是老爹那依然清亮的眼,只是此时多了一分疲惫。

轻轻抚上他如今可以称之为可怖的面颊,心里难过的难以描绘。

“老爹,你明明没死,那紫云山庄后山的墓里是何人?这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会在此地?”我有好多的疑问,有好多的话想要对他说,但无论怎样,爹爹活着的事实让我太开心了。

他颤着手想要抚上我的脸,却又伸了回去,面上浮起惨淡的笑将视线移开。又听他呵呵低笑着说:“秋儿不要这样看我,爹爹现在很丑是不是?”

我走上前逼近他,轻轻拥住他。只感觉宽大的衣袍下这人瘦骨如柴的身子赢弱得仿佛随时会折断。老爹,你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怎么把自己变成这样了。心疼心酸又愤怒。

他抗拒着我的拥抱,却被我抱得更紧,怕这个人再消失,怕他再丢下自己一个人。

“老爹,如果你怕自己现在的模样吓人,等我们离开之后秋儿会帮你恢复成以前的模样的。”知道老爹以前自恋得很,如今这模样他怕是无法忍受的,所以才不愿在黑暗中点灯么?

“没想到她竟然将你也送了进来!”老爹愤恨又厌恶的低吼了一声,将目光对上我的腹部时神色大变,“秋儿……你……这孩子是玄净玉的?”

我接过烛火一一点亮诺大屋中的烛台,一边应声道:“是,爹爹你的表情很奇怪,有问题吗?”

这应该是一个地下囚室,只不过空间大得惊人,各种生活用品齐全,装饰可以用奢华来形容,若不是看见四面铜墙上的粗大铁链时我会以为这是一个鬼斧神工的地下皇宫。

我环顾四周一边惊叹着造就者的匠心独具,抬头看那头顶的狰狞怪石间的厚重圆形铜盖,这应该便是出口吧。如果估计不错,这应该是建于山石之中,而这里头又森寒无比,此处应位于雪山之中。

“老爹,你可知是何人将你关在此地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洞府的冰冷真是让人难以忍受,再这么下去对腹中的宝宝可是极为不利的,我四处寻些可燃之物,除了堆集的书卷之外,只有一些布料了,一手扯下四处轻轻飘动着的白色纱缦,再寻了个雕刻着精美凤纹的铜盆,篝火升起终于感到了一丝暖意来。

老爹也在我身旁席地而坐,出神地望着跳跃的火苗,轻闭眼似乎在深思着。看着老爹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就心头酸涩,老爹当年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而如今——

老爹终于缓缓开口,我却听得怒火高涨。

原来在当年他同刑天大师比武归来,在途中却遇到一女子,自称白莲仙子的女人一见他就不分青红皂白对他兵刃相逼,他虽武功独步天下,但因为比武耗尽好几成内力,还未来得及恢复竟吃了大亏还中了剧毒。尔后又赶上魔教同玄净玉一场恶战,几番下来早已心力交瘁,在被弟子们送回山庄里不久就断了气息,等他再次醒来时人已在此处,这才发现身上毒已清除却又被人挑断了琵琶骨,武功已被人废掉,便是想逃,也没有力量了。每日除了有人定时从洞口送上饭菜,几乎是常年不见人,他便是这样被困了几年,却未曾想到我也被送了进来。

我听地悲愤难当,对那躲在背后的奸人憎恶不已。

“老爹,那千思万缕之毒不是只有咱们家有吗?”

他一楞,又伸手轻抚我的长发,感叹着说;“许久未见,我家的小丫头如今已为人妇了,你倒是心细。那千思万缕毒的确为我百里家所有,但那白莲仙子却是同我百里家素有渊源,说起来她是我们同一族人,只是父辈们早已分支,是以她持有剧毒并非不可能。”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

“那她为何对老爹你下毒手?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直觉告诉我这两人有□□!\(^o^)/

不会是老套的得不到你的心总要得到你的人之类的老把戏吧,真够变态的呀。

老爹低垂着头,留海遮住了双眸,我只看见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交握的拳逐渐收紧,似在极力控制着情绪。半晌才听到动了动唇,声音飘渺的似烟雾般随时会消散。“不,秋儿想多了。”

我怀疑的看他有些阴沉的脸色,挑了挑眉便转了个问题。

“老爹,这地儿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出去吗?比如密道什么的?”武侠剧不都这么演的么。身子暖和了许多,我绕着这黄铜打造的地儿一一摸索个遍,竟没看见一丝缝隙,若不是头顶上的圆形盖上的镂空圆孔,只怕早闷死在里头了,所以出口只能是掀开铜盖,但这高度……莫说老爹武功全失功力尽毁,就是我正常情况下也不能一次性飞上这数百米的高度,何况现在自己大腹便便。

“若能找到出路,我也不会被困了这么久了。”老爹拂拂衣袖,神色平淡得仿佛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

您可真淡定啊,要我被这样软禁个五六年,不发疯才怪呢。

我可不想一年半载地呆在这鬼地方,想必若梅她们快急疯了吧,希望那人不要太生气才好啊,

我极其无聊地靠在书架旁翻阅着陈旧的书卷,多以兵书为书,细细读来竟不输与我所知的孙子兵法,倒来了兴趣。时间慢慢过去,我正感觉有些腹中空空,此时头顶传来声音,厚重的铜盖被移开,我抬头见是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埋头朝下望了望,接着便将一个竹篮子慢慢下降下来。

这是送饭菜来了。

我眯着眼看着那长长的铁链缓缓下来,冷着眼走了上去,在篮子刚着地的瞬间伸手猛地狠狠一拽,只听见一阵惊恐的呼声,那人碰地一声摔倒在地,他痛苦地□□了一声,刚刚爬起身就被我一把抓住胸前衣襟,恶狠狠说道:“要怎么才能离开这里?快说,不说我要了你的命!”

男子刚刚惊魂未定又被我一声厉喝,吓得跪在了地上,哆嗦着道:“侠女饶命!侠女饶命啊!小的只是送饭的,并不知哪里有出口啊!”

“胡说!”我愤怒的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肯定有出去的地方,快说!”

他拼命摇着头,一脸欲哭无泪样,“姑娘,小的真的不知啊!小的不敢说半句假话,这寒雪宫分工明细的很,小的只是负责定时给这位公子送饭,其它的事一概不知啊,若是多问了被割掉舌头的,所以小的们从来不敢多嘴,小的句句属实啊!”

我冷哼声一脚踢开他,我并没有真指望能从不个小喽罗口中问出什么来。

我提着菜篮子放到了石桌上,打开一看菜色倒是不错,有肉有菜,有酒有汤。

虽然没有吃饭的心情,但为了腹中的宝宝却不饿着。将饭菜摆放好,回头朝老爹喊道:“爹爹吃饭了,真是香啊,红烧蹄髈,清蒸鱼,都是你喜欢的呢,看来有人很懂你的胃啊!”

他兀自打坐着,说:“我不想吃,你自己用餐吧。”

我顿了顿,是了,若被人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数年,再美味的东西也召见嚼蜡了。

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哪,我可是一顿也饿不了的人。

“不行,我不喜欢一个人吃东西,你要陪着我。”我揪着他的衣摆不放,有亲人就是好啊,不开心了还可以撒撒娇。

他被我缠得一脸无奈之色,终于起身有我旁边落坐,我开心的给他夹了好几块肉,又往自己碗中送了几块,忽地一转头瞪向蜷缩着蹲在一边的男子,看他一脸馋样的双眼直盯着我碗中的红烧肉。

“看什么看?把头转过去,不然老娘挖了你的双眼!”我佯作挥了挥拳,他立刻点头如捣蒜的背过身去。

我得意的咯咯笑了起来,惹得老爹爹嘴角都慢慢勾起。

一连几天过去,我心中也慢慢浮躁起来,每日不甘心地想要找到暗道,却无所获。

难不成自己的余生都要在这鬼地方渡过,不,我一定要离开,我想见那人,想得都快要疯掉了,原来得到以后再失去是如此的痛苦。

我用手一一敲打着铜墙,一边细细观察着铜墙上凸出的拳头大小虎形装饰之间的关系。这二十四枚虎饰与其它的雕刻装饰却有不同,这洞府中所有物件皆是花鸟纹饰,独此面墙上的虎饰显得格格不入。

墙面上二十四枚虎饰若相连在一起怎么看都觉得极为眼熟,却总想不起来是什么。烦燥的抓了抓头发,我又回到桌案前坐下,执起毛笔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下了一个静字。前世的自己酷爱书法,也能写得一手好字,心烦气乱的时候便会坐下来写字,这样很容易让自已变得平静起来。

“秋儿的字不错呢。”老爹拿起来一边看着一边出口赞赏。“笔法顺畅饱满,行笔蜿转而有力,秋儿,我竟不知你能写得一手好字,你还有多少是爹爹所不知的?”

我自得的一笑,朝他眨眨眼。“老爹,有人说过女人就像一本书,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页是什么。”

看着被墨汁浸透的字,我突的脑中闪过什么。又奔到了那有虎饰的墙面,又仔细看了一番,心道:原来如此。

这二十四枚虎头相连在一起,应是个龙的繁体字,只不过是呈反面的。再细细一看,又觉得不对,这龙字左边部分下部的月字分明多了一横。

果然有问题。我回身走向躲在一边的送饭男子,一把抓起他,“小子,你想不想出去?”他被我突来的行为吓得一惊,反射性的双手抱头,害怕的道:“当然想……不知姑娘想让小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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