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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 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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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看么?

白子画听着对方的话,微怔了下,同样的话他亦是听过,但从未放在心上,对他来讲不过一张皮相,并不在意,也无法理解杀阡陌这种爱美心态,不过听见他的话时,他还是下意识的抚了抚脸庞。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异时,白子画表情一僵,眉头一拧,结束了知微镜像。

翌日,杀阡陌早早醒来,他的生物钟亦是被白子画硬生生扳了过来,否则就要面对他手中的板子戒尺。

白子画对于他的这点改变还是十分满意,虽然对于他还有许多看不惯,但是也不能指望他一口吃成胖子。

“昨天中午教你的口决,可有记劳?今天你且与我演练一番。”白子画怕他怠惰成性,所以放了数倍的时间精力过来,除了长留工作,便时时瞅着,不许这人偷懒。

杀阡陌心中一动,眼珠子转了转,想到昨夜所见,一双妖媚眼瞳里闪过狡黠笑意。

“师父,你看如何?”

他眨眨眼,然后心念一动,深吸口气,足尖一点便拔地而起,在空中旋舞着铁剑,在白子画满意的要点头时,却是突然啪地一声从半空摔了下来。

因为未用真气护体,所以杀阡陌是实实在在的摔下,疼得脸皱成了一团,心中暗暗苦笑,他真是太不容易了。

“还好么?”白子画眉头一拢,飞身近前,见他俯在地上动弹不得,不禁有些担心,看来是自己太心急了么?

“师父,看来我是骨折了。”

杀阡陌佯作痛苦的样子,一手捂着小腿,其实这些痛苦并不是很痛,只不过,自己一出苦肉计,要是没有回报,那岂不是浪费了。

“为师不是说过,御行之时必要摒弃杂念么,你若是牢记,便不会摔下。”白子画皱眉苛责,但见他痛苦的表情,想了想,还是蹲下了身。

“怎么样,还能走么?”

“师父,我疼得厉害,你看这骨头都突出来了,哪里还能走,你先帮我接好骨呀。”

杀阡陌忍下心头的恼火,白子画当真不解风情,自己都这么难受的样子了,他还半点没反应!也不怪小不点儿最后那样逼着他开窍呢,要换了自己,真要气死了!

他惊讶了下,看着杀阡陌一幅理所当然的表情,神色更是怪异,在长留里,还没有人这样对他命令要求过。

但是,这是自己徒弟,受伤了,自该是自己照顾。

杀阡陌与花千骨不同,对于白子画讲,不过是个正常的弟子,亦没有什么妖神大劫,所以虽是他冷淡了些,但该做的还是学着去做。

白子画想了想,然后将他鞋子脱了下来,反正都是男子,也便没有了男女之嫌,再脱掉了白色袜布时,白子画却是呆怔了下。

只见杀阡陌托在他手心的那只足踝雪白,小腿骨架纤细,肌肤细腻轻滑,握在手里,如玉般的触感,而且不同于自己的冰冷,他的皮肤是正常的温热,与自己的冰凉完全不同。

“师父!”

白子画!

杀阡陌咬牙切齿的低唤一声,他腿还疼着呢,这人竟然在发呆出神!

回过了神,白子画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的浮上一抹红晕,这弟子的腿与脚,比之女子还美上三分,让他一时看得有些失神。

这才发现小腿骨折断出来,滴出的血,看得竟是有些刺目。

“会有点痛,先忍着。”他说着,然后微微用力,一拉一扯,将错位的骨头接了回去。

杀阡陌自己卸下了防御,只是为了表演真切,疼得他眼泪都滴了出来,让人一看,当真我见犹怜。

小不点儿,以后等你来了,杀姐姐要找你收回利息的,杀姐姐可是吃大亏啦!

本来以着他正常下,这些伤都不算什么,很快便会自愈,但现在却不得不做这般骨苦计。

骨头接回了位,白子画又寻了竹板来,给他做着固定。

“师父,那我这几天,可以不用再练习了么?”在他搀扶下站起来,杀阡陌毫不客气的抱着白子画胳膊,完全不觉不对。

他要将他拉下神坛,沾点人气儿,别再整天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让人生厌。

白子画不习惯与人这般亲近,很想要直接将他甩开,但是看他腿伤,又只得忍住。看他隐忍的样子,杀阡陌心里暗爽不已,你白子画也有今天呀!

“不行,功课不能落下,虽是不能实践,但理论知识也不可落后。”白子画想也没想的反驳。

杀阡陌一阵咬牙切齿,他有必要这样的认真么。

真是个食古不化的讨厌鬼!

想到这,走了几步,杀阡陌便痛苦得吊着他胳膊:“师父,好疼,走不动了——”

“你一个男人,怎么这点疼都受不了?”白子画看着他可怜巴巴望着上自己的眼神,甚至那狭长妖媚的眼里蓄起了点点水汽,当下眉头紧皱起。

“男人怎么了,男人也是肉长的,弟子可不像是师父这样仙胎异体。”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对,男人凭什么不可以爱美,凭什么不可以怕痛!

“师父,我腿真的很疼,这里离着房间里还远着呢,我不想走,你抱我吧!”他一语惊人。

白子画皱眉看着他,表情有些怪异,自然是不会抱他,但又看了看他上着夹板的腿,想了想,然后一搂在他腰间,一个飞身而起,然后轻飘飘的落在主殿大院里。

“既然受伤了,就先在屋里好好休息吧。”

白子画到底还是关心他,扶着进了屋里,杀阡陌吃吃一笑,十分得意。正要再说时,却听一道娇声响起,“子画,这是怎么了?”

紫熏浅夏莆一进来,便见两人相扶相依的画面,看得呆了下。

扶着他在床上坐下,白子画这才转身,走到了门口,对他道:“好好休息,明天亦不可偷懒!”

说完,帮忙关上了门。

“子画,这孩子怎么了?”紫熏浅夏皱眉问着,刚刚那一幕让她看着觉得有些怪怪的。

“只是受了点外伤,你怎么来了?”白子画不冷不热的问着,态度如千年寒冰似的,脸上不见半点波澜。

杀阡陌只隐约听见两人谈话声越来越远,一手抚着下巴,从今天看来,自己的努力已经有了起色啦。

“子画,我……”

紫熏浅夏与他走得远了,突然顿住,看着他,欲言又止,最近她有事情要下人界,下去之前,还是来了他这里。

她想要将心里藏了多年的爱恋说出来。

白子画却眉头微颦,似是猜出她想要说什么,本来直觉就想要反驳。

“想说什么就说吧。”他淡淡道,脑子里突然想起之前杀阡陌对他说的话:“师父,人最可怕的不是求而不得,或是痴心妄想,而是自欺欺人,若紫熏上仙向你坦白时,也请不要嘲笑,因为世间真心最是难求……”

那时他听得暗恼不已,这小子明知道长留有一条便是戒痴,竟然还想要说服自己,真心么……

那小子意指自己是个自欺欺人的软弱之人么,他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白子画想着,眉头更是打结。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白子画没有随心所欲的资格……

虽是觉得这小徒弟的话有些大逆不道,但又觉得他说得似是没错。

“子画,我便要下山了,我想告诉你,我,等我下山回来,你便做我双修道友可好?”紫熏浅夏憋红了脸,终于挤了出来。

却还是没有直接说我喜欢你之类的字眼,但是说出双修的话,也已经和表白差不多了。

虽是仙界现在限制并不那么多,但是对于未成仙之人,长留还是禁止情爱,但是她不同,她已经修得仙身,而白子画也是上仙,不怕会有什么影响才是。

只是他一向冷冷冰冰,她暗恋苦涩,没有把握,才如此一说。

白子画终于回了神,看着她紧张又害羞的表情,轻叹一声。“浅夏,没想到你还是说了出来,只是,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对你,并没有那种情意。”

原本,他是直接想用自己长留掌门的身份来拒绝她,但是脑子却翻转着杀阡陌这些日子有意无意的灌输,竟是在出口前转换了个说法。

紫熏浅夏呆怔了下,看着他,在表白时,就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她以为他会拿着那一套责任和天下来拒绝,只是,没想到,他却直白的告诉自己,对她没有爱,不是因为其它。

“这,这样么?”

呆怔了片刻,虽是心中还是难受,但是,这个回答,却让她痛苦少了三分,还有几分惊讶。

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水光:“子画,我早料到是这个结果,但是我还是要说出来,就算是失败,我也不后悔,起码,我曾偿试过。”

看她脸上并无太大痛苦的表情,白子画暗暗松了口气 。

“子画,你的回答让我有些意外呢,是什么改变了你?”她说完,脸上竟是扬起了笑来,虽是还挂着泪,不待他回答,然后就御风而去。

白子画看着那一抹白影消失,表情也是怔了下,变了么,他自己并未有感觉。

但见她没有歇斯底里,他总算放心了。

一转身回房,却发现杀阡陌站在门口,朝着他露出笑,刚刚他们的话,他都听见了,虽然同样的拒绝,但是效果却是完全不同。

谁说他这只蝴蝶的小翅膀没用的?

白子画看不懂这徒弟如此愉悦的表情是为何,只是皱眉道,“不是说了让你好好休息么,怎么又出来了?”

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然后挽着他胳膊,“师父,我的腿伤了,这几天,不便去做吃的呢,师父,这几天,你给徒弟做点吃的吧?”

他虽是魔君,却不同这些仙人,喝仙风玉露,魔君可是个享受主义者,从不虐待自己。

经他提醒,白子画这才想起,他不同于自己已得仙身,只是凡人,也不知之前是怎么解决用餐问题的,而这绝情殿上,是没有饭吃的。

“师父,你不会看我这样子,还让我跑下两个殿去找吃的吧?”杀阡陌努力的表现出一幅可怜的表情。

然后又垂下头来,“如果师父狠心看徒弟挨饿,弟子也只好忍下了。”

哼,白子画,我因你受了伤,可要你好好伺候我!

“你想如何?”白子画看着他,有些无奈,“好吧,那一会儿为师下去让人送吃的来。”

“那样太麻烦别的师兄妹们了,而且,而且弟子胃口很挑,你也知道,弟子在山下时也是官家公子,上山来被迫成为素食者便也罢了……”

他可是个肉食主义者,为此心里暗暗恼好久,每天趁着白子画不见时,便去了后山,猎了野物开小灶。

“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子画听这人这也挑那也挑,眉头更紧。这小子是来当皇帝的吗?

杀阡陌看对方终于上勾,然后靠近了三分,眼波一转,秋水盈盈,“师父,那《七绝谱》上不是有天下间最齐全的食谱么,师父要是愿意学上三分,便能成为御厨水平了——”

他没说完,白子画几乎气乐了,瞪着这小子低垂着的头顶,这徒弟简直胆大包天,竟是让他这个做师傅的学着做菜给他?

“我也知道师父尊贵,定也是拉不下面子来的,哎,算了,我还是喝几天冷水就着吧,饿几天也饿不死。”杀阡陌说完,低下头,蔷薇般的红唇勾起抹得意的笑,然后在心里数着,一,二,三……

白子画是个吃软不吃硬……

“好吧,看你受伤,为师照顾你几天,不过,以后不许再这么娇气,要是修行之人,这点苦也受不了怎么行!”

杀阡陌的表演可圈可点,装得楚楚可怜,再加上一张流风拂雪般的脸庞,实在是太有欺骗性质,白子画说完,看见他那双刚刚还黯然的眼睛,骤然变得发亮时,心头那点不悦和无奈,也似是慢慢的消了些。

算了,弟子受伤,做师傅的照顾几天,好像也是人之常情吧……

他如此的说服着自己。

“师父,你对我真好。”

杀阡陌兴奋的抱着他胳膊摇了摇,把个幼稚赖皮小儿演得活灵活现,白子画这人跟冰山似的,别想等着他主动靠过来,只好让自己纡尊降贵主动去贴近了。

还好没有人知道这事儿,不然,真是太掉价了!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注意点言行!”白子画对于他八爪鱼一样的挂在自己身上,有些无奈。

这些日子,短短的时间,这个新进的弟子,就已经打破了他太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让人住进自己的主殿,离着他一墙之隔,第一次被人如此亲近,第一次答应去做自己想也没想的事。

头痛……

白子画越发觉得,自己当初真是看走眼了。

“师傅,这里又没有别人,你这样天天端着不累人呀,而且师傅待我极好,我就喜欢亲近师傅呀!”花阡陌一脸无辜表情,看着白子画头痛的样子,心里十分的快意。

哼,这点儿头痛比起当初他那些失落伤感算什么,比起小不点儿后面那些钻心之痛算什么?

只要能有机会让他头痛,让他纠结难受,他就不介意去做上一做。

得了便宜还卖乖!当初他怎么被这小子给骗住的?

白子画后悔也来不及,晚上拿着那《七绝谱》粗粗的翻阅了番,参祥了许久,他自认自己学习能力极强,领悟能力也不错,但是这做饭,他活了几百年,还真是头一回。

“师父,徒弟好饿,好饿呀!”杀阡陌强忍着嘴角的笑意,一手杵着白子画做的拐杖,然后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挽起袖子,在里面笨拙忙碌的身影,快要忍得憋不住了。

哼,白子画居然也有这样的一天,真是有趣。

“再忍忍吧。”白子画听着他十分“难受”的声音,一边拿着菜刀笨拙的切着菜,一边抚了抚额上的汗水。

他已经太久没有吃过东西了,味觉只怕都已经退化,更别说自己做东西给别人吃了。

但是那小徒弟可怜的叫声,让他忍不住的心软。

杀阡陌杵着拐杖走近了一些,站在一边好心的指导,“师父,那个是糖,盐是旁边那个。”

白子画默默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这小子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似的。

看他目光看来,杀阡陌连忙捂着腹部,哀怨看着他,“师傅,我身体一向体弱多病,在山下时,最是挨不得饿……”

白子画再没有说,而是蹲下身来查看着炉火,白子画雪白衣袍早染了些灰尘,哪里还有平时圣洁模样,但是偏偏杀阡陌在一边时不时催促,装可怜,他便也没时间去注意。

最后终于捣鼓出了一大碗野菇素面,白子画手忙脚乱了大半天,将那碗面端上了桌边,看着他,“快吃吧。”

估计约摸折腾了一个时辰。要是在自己魔宫里,杀阡陌早发作了,但是这人是白子画。

打一棒子要给一颗糖才行呀。

杀阡陌勾起一笑,拉着白子画坐下,然后又去拿了一只碗来,用着筷子给他分了一半进碗里,推到他面前:“师傅,这是你亲手做的,我们一起吃吧。”

说着,半阖眼眸,他有些嫌弃的看了眼前面的碗,看着就没怎么有胃口,手艺还不如自己呢,一定要好好调,教调,教才行——

“为师不饿。”

白子画楞了下,推了回来,他已经两百年没有吃过东西了。

“这是师傅为徒弟做的,辛苦半天,要是师傅不吃,弟怎么能吃?”杀阡陌故意装成一幅十分垂涎,但是又敬畏着他的样子。

“好吧。”

不得不说,他那种眼神愉悦了白子画,心里涌起一股满足自豪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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