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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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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影夜去见了独孤无相,独孤无相因为心中有事情,所以,见的时候,就有一些不大高兴。脸上也没有喜悦之色。

独孤影夜:“母亲,孩儿昨天一天未归,今天特来向母亲谢罪。害母亲担心,是孩儿不孝。”

独孤无相:“为什么要去杀独孤影柔呢?说实话。”

独孤影夜:“孩儿以为,影夜堂着火一事,与她脱不了干系,觉得不能将这样心怀叵测的人放在孩儿的身边,所以就动了手,母亲息怒。”

独孤无相:“你的行踪我一直都在盯着,你是不可能查到她身上的,你虽然一直在查,但是你的进展一直都没有,但是,有一个人似乎比你知道的更多。独孤影柔背着我,做了不少的坏事,始终是我的女儿,我不忍心下手。”

独孤影夜:“是韩雷初和我说的,着火那天,她找了老祖宗请安,就是那天,老祖宗知道了所有的事。还因此连累母亲。”

独孤无相:“影夜,你也长大了不少,你亲自动手杀人,会影响你的身份,你是少城主,不是杀手。算了,和你说这么多,也没什么用,你要是长进一点,我能省多少心呢?影可以后还是留在你身边,想要杀人,不必亲自动手。”

独孤影夜:“谨遵母亲教诲。”

独孤无相:“影夜,你很快就是大人了,我也不想这么一直教训你,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你心中要有一个准则。以前见你的时候,你还这么小,那时候看着你,就觉得很心疼。完婚之后,你要对来如好一些,争取让我早日抱上孙子。”

独孤影夜:“是母亲,孩儿一定努力。影可不是要做记陶堂的副堂主吗?母亲改变了心意吗?”

独孤无相:“独孤影可在无右堂多年,对无右堂的事物很是熟悉,留下来辅佐你,我觉得放心。记住,下次动手的时候,不要自作主张。多和我商量一下。”

独孤影夜:“知道。”独孤影夜行了一个礼,就离开了。

独孤影夜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叫住了主管。对主管说:“影可留在我那里,谁去记陶堂做副堂主啊。”

主管:“少城主,是萤小姐。”

独孤影夜:“萤回来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情呢?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主管:“大概是去了记陶堂。萤小姐的行踪不是小人能够知晓。”

独孤影夜来到了记陶堂,屋内的气氛很诡异,独孤影夜就走了进去,来到了陶生的床前,只见陶生紧闭双眼,脸色惨白,双唇无色,显然是生了重病。

独孤影夜:“韩雷初,你怎么了,变成这个样子。”

陶生:“我命不久矣,在我死后,将我葬在韩庄。不要祭拜,不要立碑。只当是一个普通的坟墓就好。”

独孤影夜:“你糊涂了,你怎么会死呢?你不会死的,我们还没有分出胜负呢?你现在就站起来,我们比试一番,看看谁更加厉害。”

陶生:“影夜,我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胜得了你。我这一生最不服气的人就是你和来如了,来如精通卜卦,我无论如何努力,都赢不了她,还有就是你了,和你比武,从来都是我输,你要好好对来如,她是个好女孩,你多让这点她。”陶生这时候就觉得很累,闭上嘴巴,眼睛,不再说话了。独孤影夜摸了摸陶生的鼻子,发现气息已经很微弱了。这时候大夫就走了进来,对着独孤影夜行了一个礼。

大夫给陶生把了把脉,对独孤影夜说:“少城主,陶大人恐怕是要过了,你跟城主说一声吧。”

独孤影夜:“大夫,你想想办法,你一定能够救活他的。要不然,我和城主都不会放过你的。”

大夫:“少城主,我是一个大夫,不是神仙,没有起死回生的力量啊。是他已经失去了求生的意志了,就算真的有神仙,也是无能为力的,还是准备后事吧。”大夫摇了摇头,就准备离开了。

独孤萤去见了独孤无相,独孤无相刚刚从大夫那里得到了消息,心情十分的悲痛,独孤无相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的头上多了几根白头发。

独孤萤:“母亲,你的那小男宠恐怕是活不成了,你就把他交给我,我想试验一下我的死神九针。看看效果怎么样?”

独孤无相:“死神九针,你已经打造了九针啊,以前你拉着独孤影夜做实验的时候,影夜就忍住了,陶生也能忍得住吗?”

独孤萤:“那时候我才只打造了三针,可是找向云儿试的时候,第一针刺下去的时候,他说,想报仇,第二针下去的时候,他说想找到自己的爹娘。第三针下去的时候,他就说想活下去。我觉得死神九针或许有办法就你的小男宠,要是救不了,那就死了算了。你又不缺男人,随便找一个都比他强。”

独孤无相:“那你就试一试吧,只是点到为止。”

独孤萤这就一蹦一跳的离开了,独孤无相这时候就说了一句:“死马当做活马医。也只能最后一搏了。”

独孤萤走到了陶生的房间里,看见独孤影夜守在陶生的床边,独孤萤就走了过来,在独孤影夜的耳边叫了一声,独孤影夜急忙掏着耳朵,对独孤萤:“你小声一点,打算把我耳朵给弄聋了,听说你的死神九针已经完成了,给我玩玩怎么样?”

独孤萤:“和你玩,真的很没意思的,我的死神针原本很厉害的,你忍住了,显得我一点都不厉害了,我要和别的人玩。”

独孤影夜:“死神针,那种痛彻心扉的痛苦,临近死亡的痛苦真的很好玩,我从来都没有过那种感觉,有一种快要死的感觉,但是却觉得很幸福,一直是这样子的话,我就不用习武,不用杀人,不用挨骂。那时候,我就是这种感觉。”

独孤萤:“母亲这一次准备在你大婚的时候,大宴群侠,我总觉得是一个陷阱,好像是为了趁机得到他们的容貌,画像赏金。到时候,那些人可就不得安宁了。”

独孤影夜:“成了名的侠客,最不想来湘源城了,因为,离开不久,都会被刺客缠身,有的家破人亡,有的失踪的无音讯,这些事,你不用操心了,记陶副堂主。”

独孤萤:“是不用我操心,既然各大侠士齐聚一堂,难得的江湖盛会,是不是肯定会设擂台呢?真的很遗憾呢?上一次武林大会,没有看到他们的武功高下,这一次一定可以大开眼界了。”

独孤影夜:“你呀,就是喜欢凑热闹,打擂台的事情,我要和邦相商量一下,你在这里守着,他要是出事了,及时通知我。”然后独孤影夜就离开了那里。

独孤萤对门外的侍女说:“你们过来一下,把他给洗干净了。”侍女们都很不好意思,然后还是给准备了洗澡水。将陶生给泡到了水里,仔细的洗干净了。侍女们在一起议论纷纷,独孤萤走了进去,对那些侍女们说:“你们磨叽什么呢?快一点。”

侍女们把陶生抬到了床上,然后找了一块布,把陶生的身体给遮住了,然后一起离开了。

独孤萤掀开了陶生身上的布,看了看,然后说:“也不怎么样嘛?”然后就在陶生的八大穴道各刺了一枚死神针,但是陶生却丝毫没有反应,独孤萤“算你狠,比独孤影夜还能忍,让我看看这最后一针的效果怎么样?我还没在人的身上试过呢?”独孤萤就朝着陶生的手心刺了下去,然后发现陶生此时的青筋暴起,脸上的冷汗直冒。

陶生这时候就睁开了眼睛,泪水哗哗的流,这时候独孤萤看出来,陶生是要用内力把体内的针给逼出来,急忙躲到了床底下,不一会儿就听见砰砰的声音,等声音结束了之后,独孤萤从床底下钻了出来,看见陶生在床下等着自己。

独孤萤:“你没事了?”

陶生:“多亏了你啊,要不然我就死定了,这些针叫什么名堂?”

独孤萤:“叫死神九针,我自创的,很厉害的。”

陶生:“是很厉害的,但是很疼,你打算怎么赔我呢?害我受了这么多的痛,你不会连一句道歉都不打算说吧。”

独孤萤:“对不起,可是你怎么会没事呢?明明都快要死了。”

陶生:“你只是误打误撞算了,独孤影夜以前曾经锁住了我的八大穴道,害我真气迸逆,因此八大穴道就冲坏了,没想到你的死神九针,就把我的穴道给治好了。那些针上面应该不是毒药吧。”

独孤萤:“我的死神九针怎么会是毒药呢?这可是我尽心研制多年的心血,每针上面都有精巧的机关,刺进人体内,会产生各种疼痛,我还以为你是忍住了,原来是穴道被锁了。我的九针是不是就是钥匙了。”独孤萤似乎很开心。

陶生:“我全身各大穴位都多多少少受过伤,每当我运气的时候,就觉得特别难受,这次对亏了你啊,我觉得我的真气也恢复不少。”然后陶生就对独孤萤笑着。打了一个响指,就看见到处弥散着花瓣。

独孤萤接住一个,发现到手心之后,凉凉的:“这是冰。好漂亮啊。”

陶生心想:“原本我已经是万念俱灰,可是看见她,我竟然会不知不觉的充满了力量,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魔力呢?”

就在这时,独孤无右和李青儒也过来探病,独孤无右的脸上显然是很暗淡的,李青儒脸上什么都没有显露出来,陶生看得出来,这个人城府极深,喜怒不露于色。

独孤无右:“陶大人,你看起来好像已经恢复了,这漫天的冰花,是在庆祝自己病痊愈了吗?”

独孤萤:“爹,我用死神九针把他得病给治好了,我是不是很厉害呢?你还说我的死神九针没什么用,你看,派上大用处了吧。”

李青儒:“萤小姐,这是你的功劳啊,我就说,死神针,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刑具了,你当堂主真是浪费了,你应该去当狱卒才对。铁定是一个酷吏。”李青儒半开玩笑的说。

独孤萤:“死神针不是刑具,你又拿我开玩笑了,不理你了。”独孤萤这时候就走到了死神九针刺进了柱子那边,准备拔出来,但是,刺进去太深,独孤萤用了半天的力气,都没弄出来。

独孤萤对这陶生说:“都是你不好了,现在拔都拔不出来了。”

陶生这时候就走到了柱子那边,把手放在针的上面,一拔就拔了出来,独孤萤看了看那针,然后就扔到了地上,对陶生说:“已经坏掉了,不能用了。”这时候独孤萤就有一点失落,没有看其他的针,直接就走开了。

李青儒:“代堂主,你的功力似乎比以前还更厉害了一些呢?”李青儒就捡起了独孤萤扔到地上的针,仔细地查看着。

陶生:“区区小技,怎敢在李大人面前显摆呢?邦将大人以前是湘源城第一高手,想在恐怕更进一步,我就是再练二十年,恐怕也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独孤无右:“陶大人,你不必谦虚,寒生诀与幻烟决并为天下至高的绝学,若是能有幸目睹寒生诀的威力,真是不愧今生啊。不知有没有时间较量一下。”

陶生:“寒生诀怎敢与幻烟决相提并论呢?幻烟决并不是区区在下能够应对得了的。”

独孤无右:“寒生诀就你一个传人,你自己多保重,就在刚才我还在担心,寒生诀的传人没了,这至高的绝学就失传了。原本还以为,有机会见识一下,失之交臂,这是一种多么的遗憾,我现在是有点明白了。”

李青儒:“咱们出去喝一杯庆祝一下怎么样呢?”

陶生:“我还没有回复城主,我想去见一见城主,让她安心才好。”

独孤无右:“说的也是啊,咱们也叫上无相一起去,我发现了有一个好地方,那里特别僻静好玩。”

陶生去见了独孤无相,见到独孤无相的时候,陶生不禁吓了一跳,独孤无相的头发全部变成了白色,陶生很心疼的走到了独孤无相的身边,独孤无相看着陶生恢复如初,然后就站了起来。

独孤无右和李青儒也都惊讶在那里,半天都没说话,而是觉得自己碍事,悄悄的退下了。

陶生:“你为我这么担心,我却什么都不知道。”陶生轻轻地将独孤无相揽在了自己的怀中。

独孤无相:“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心,看见你好了,我觉得很开心,太好了,你恢复如初了。就在刚才,我觉得我都快活不下去了,我真的好害怕会失去你,差一点失去你,我难过的要死。”

陶生:“在我即将死去的时候,我脑海中最放心不下的人是你,你看起来很坚强,但是我知道,你的内心是很脆弱的,我最不想看不见你了,我好想一直都看着你,之前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更加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间的。而不是每天都做各种傻事,让你操心。”

独孤无相:“我不想失去你了,真的不想失去你。好想和你在一起,我们像以前说的那样,归隐江湖怎么样?男耕女织,平凡度日。”

陶生:“无相,现在的湘源城不能没有你,比起我,湘源城才更加的需要你。如果你需要我,我会留在你的身边,就算是有再多的流言蜚语,我也不会去在乎的。我会留在你的身边的,你今天一定很累了,我送你回房休息,明天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陶生抱着独孤无相回到了房间,没过多久,独孤无相就睡着了。

陶生看着独孤无相的脸,忍不住就摸了一下,轻声对独孤无相说:“我真拿你没办法,你,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我放心不下你,一眼看不见你,就担心你会出事。可是我留下来,我爹的英明就会全部被我给破坏掉,我是你的男宠,韩家的男儿什么时候变得怎么懦弱,无能了,无相,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就算以后会后悔,我也在所不惜。我真的很感动。”陶生俯下身,吻了独孤无相的嘴唇一下。然后就站了起来,走到了案几旁边,研了点墨水,然后在一张纸上开了一个药方,然后拿了起来。

走到了外间,看见了主管,就交给主管:“这是城主的药方,你们照方子抓药,然后给城主服用。”

主管:“陶大人,这药是治什么病呢?”

陶生:“这是民间的一个土方,听说对白头很有效果,主管大人,城主这幅样子,应该是不想去见人的。他醒来了,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回去休息了。”主管应了一声,陶生就离开了那里。

陶生走到门外的时候,独孤无右和李青儒在门外等着自己,独孤无右:“城主是怎么回事呢?怎么会一下子变成那样呢?”

陶生:“城主只是忧心过度,说起来还是我的不对呢?我已经给她开了一副药,她吃过之后,明天就好了。咱们去庆祝一下,我见识一下你说的好地方。”

李青儒:“城主不会吃醋吗?万一他要是发起火来,咱们几个人都会被牵连的。”

陶生:“她已经睡着了,不会有事的。就算出了什么事?也还有我担着呢?”陶生说着,几个人就一起离开了那里。

他们去了一家十分隐蔽的妓院,那里几乎没有什么客人,但是姑娘们却都是风华绝代,美艳多姿。独孤无右一进门,里面的**就走了出来,对着他们几个人行了一个礼。

**:“贵人们今日到访实属我们的荣幸,贵客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呢?我这就给你们找来。”

陶生:“这里这么冷清,妓馆开在这里,怎么可能会赚钱呢?”

**:“这位贵客这么说就不对了,酒香不怕巷子深,这里虽然地处偏僻,但是,却很安全。我们只接待贵客,客人少了,也清净。有些人就喜欢我们这里清净,大把大把的砸钱,你们的穿着,也是有钱人家,预算是多少呢?”

独孤无右从怀里拿出了一叠银票,**接过来,之后看了看,立即笑颜如花,然后就开始命人准备酒席了。

**叫来了一个年纪十七八岁的姑娘,那姑娘手中抱着一把琵琶,低眉信手,婀娜多姿,容颜娇美,气度不凡,看似沦落风尘,却一点红尘气息都没有。

那女子先给几位行了一个礼,然后开始介绍自己:“奴家名字叫莲姬,今年十七岁,我给大家弹一首小曲助酒兴。”莲姬就开始弹奏起来,琵琶的音律十分的优美,但是弹奏到一半的时候,琵琶断了一根弦,声音戛然而止。陶生看见这个女孩的手指因为断弦而受了伤,血滴了下去。

莲姬:“莲姬该死,饶了各位贵人的兴致。”陶生这就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块手帕,走到了莲姬的身边,给莲姬包扎了一下。

陶生:“你的手这么多茧子,你学琴多久了。”

莲姬:“我十三岁就被卖到了这里,一直在这里学琴,不曾接客,这是我第一次当着客人的面演奏,我心中紧张,就,贵客恕罪。”

独孤无右:“陶大人还真是心细如尘,但是你可不能对所有的女孩子都这样啊,我妹妹生气起来,你可是很难吃得消呢?”

李青儒:“算了你退下吧,真是扫兴,换个人上来。”

**听见声音,就赶了过来,看见莲姬这个样子,就对莲姬说:“下去吧,我在安排别人过来。”**这时候就叫上了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子走了出来,那女孩子的脸颊白里透红,眼眸清澈如水,怀里抱着一把古筝,将古筝放好,就开始弹奏起来。

弹奏到一半的时候,陶生生气了,将自己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就摔倒了地上,这时候**就急忙上来了。

陶生:“一首曲子,你能弹错多少音,好好的一首曲子,被你给糟蹋成这个样子,你给我下去。”

**:“贵客息怒,这首曲子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这可是三十年前的曲谱,虽然残缺,但是恢复成这个样子,已经不容易了。”

陶生:“这首曲子,我从小就听说过,她从一开始,到现在,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已经弹错了十个音,再这样下去,就成了另外的曲子了。”

独孤无右:“你既然听过,那也弹奏的出来,不妨就在此地弹奏一下,让我们开开眼界,姑娘,你且留下,一起听听怎么样呢?”

陶生这就走到了古筝的前面,坐在古筝的前面,然后又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条丝帕,系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就开始弹奏起来,陶生弹奏这首曲子,十分的熟练,一点错误都没有,这首曲子从开头到结尾,都十分的流畅,令人听了之后,心旷神怡。一曲结束之后,不知不觉得门外已经拥挤着很多童妓。她们都被这琴声给迷住了。

独孤无右首先拍拍手,然后说:“真是高山流水一般,陶大人真是文武双全,这首曲子就是这样子,很久之前听过,但是,明花姬离去之后,就在也没人能弹奏出如此的琴音了。”

陶生解下自己的面纱,然后看得出来,面纱已经完全湿透了,陶生的脸上还有泪痕,陶生用袖子擦了擦,然后坐到了桌子的前面,喝了一杯酒。

李青儒:“陶大人好琴艺,李某敬你一杯。”陶生接过李青儒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陶生:“我觉得有一点难受,就先告辞了。”陶生这就站起来要走,**拦住了陶生。

**:“贵客,你能不能常来我们这里,为我们这里的姑娘指点一下琴艺呢?我们这里的琴师没有一个能弹奏出公子这般的风雅琴律,我愿意出大价钱。”

独孤无右:“你就别为难这位大人了,他还有自己的私事要处理。”**听完这些话就让开了。

陶生走开之后,独孤无右就对**说:“是个天才,从小时候就过目不忘,这样的人才却不能为我所用,毁掉还真是可惜呢。”

**:“他已经中了剧毒,绝对活不过明天。”

李青儒:“做的要干净利落,不要留下后患。”**答应了一声,他们就继续开始在那里风流快活。

陶生一出门,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一个女人跟着,陶生就转过身,走到哪女人的面前,对那个女人说:“莲姬,你回去吧,这样跟着我,被**发现了,会责罚你的。”

莲姬:“我和妈妈说过了,我是来买琴弦的,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希望你能帮我买一根琵琶弦,我对乐器不是很了解,想选一根好弦,以后不会轻易折断,免得再出这样的差错。”

陶生:“好吧,前面就有一家乐器店,我带你去。顺便我也修理了一下我的琴,顺便给带回去。”

陶生和莲姬就去了那家有乐器店,老板看见陶生,就把陶生的琴从里屋拿了出来。

老板:“我们的琴师特别喜欢你这把琴,已经装上了最好的琴弦,你要不要试一下呢?”

陶生就走到了琴的前面,轻轻的弹奏了一首小曲子,然后就对老板说:“你们的琴师技艺还真是高超啊,能将这琴音修复的这么好,只是,我希望能将这把琴寄放在这里,过些日子,我再取。”陶生依依不舍的看着那把琴,然后用手抚摸了一下,又在琴弦上面划了一下,然后发出清脆的声音。

陶生索性就坐在琴前面,弹奏了一首很长的乐曲,乐音传到了街上,正在往湘源内城赶去的凤仪天的儿子,凤首飞听见了音乐,就命车队停了下来,停在一边静静的听完了这首乐曲。

凤首飞的夫人,菁华郡主却觉得不耐烦:“还不快点,天马上就黑了。”

凤首飞这就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对菁华郡主说:“夫人,我去看看弹奏的人,你先去吧,我过一会儿就跟过去。”

凤首飞循声就走进了那家乐器店,看见陶生抚完琴,很怜惜的看着那把琴,对老板说:“这把琴,我就留在这里寄卖,如果有看上这把琴的人,你就便宜点卖给他算了。”

凤首飞:“这么好的一把琴,为什么要卖掉呢?琴喜知音人,你也是精通音律的人,对待自己的乐器,应该像是对待自己的亲人一般,你这么可以随便就卖掉呢?”

陶生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人,一身贵气的打扮,面带病容,像是久病缠身,但是却隐隐的感觉到,他的功夫不弱,体内的真气流通,应该习练的是童子功,只是,看似好像已经荒废了很久的样子。

陶生:“好琴,却无好知音,纵使留下,也是徒添伤悲,我已经决定放下,既然放下,何必留下呢?”

凤首飞走到了那琴的旁边,敲打了一下琴盘,然后说:“这可是上好的梧桐树,生长在深山老林,吸收日月精华,配上这琴弦,才能奏出美妙的音乐,怪不得我听你的琴音,就好像走进了山林之中,忘乎所以。如果不嫌弃的话,你再弹奏一首怎么样呢?”凤首飞说这句话的时候,看见莲姬准备将一根毒针刺进陶生的体内,突然对莲姬发了一个暗器,莲姬应声倒地。

陶生闭上眼睛对凤首飞说:“果然是知音人,那我就破例再弹一曲给你听。”

凤首飞:“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历?”

陶生:“我怎么会知道呢?我才刚认识他,看来是有人想借她的手要我的命,幸好我命大。不过你怎么知道,她要对我下手呢?”

凤首飞:“我自幼身体就弱,不能练习那种特别厉害的功夫,我就练习了比较平和的读脉术与暗器,父亲希望我至少可以保护自己。”

陶生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莲姬,莲姬的眼睛流出了泪水,然后莲姬吃下一颗药丸,当场吐血而亡。

凤首飞:“你不想知道是谁想加害与你吗?”

陶生:“读脉术啊,凤家的绝技,暗器也是,你是凤首飞吧,身体不好,你怎么也来到了湘源城呢?”

凤首飞:“你都知道我的来历了,我还不知道你呢?”

陶生:“我叫陶生,原名是韩雷初。”

凤首飞:“你究竟有什么苦衷,为什么要留在湘源城呢?”

陶生:“我是没有苦衷的,我是喜欢独孤无相,才留在湘源城的,凤公子,你是不是和别人一样瞧不起我呢?我有时候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一个大男人,做什么不好,偏偏要留在一个女人身边,做为人所不齿的男宠。”

凤首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走的路,我一出生就在智殷城,我没得选,必须走别人为我安排好的路,一生就已经注定了,从出生到死亡,都不会有自己的一丝选择的,但是你不同,就算是留在独孤无相的身边,那也是你自己的选择。说实话,我有点羡慕你呢?可以随心所欲的活着。”

陶生:“你羡慕我,我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说,看在我们这么投缘的份上,这琴我就送给你了。你也是懂音律的人,闲暇的时候,弹奏,应该可以打发时间的。”

凤首飞:“陶生,音律是我偷偷学的,不可以告诉别人,我懂音律的,父亲说,这些东西玩物丧志的。这个女人怎么处理?”

陶生:“我是她的第一个客人,第一个客人就失手了,也够她不幸的。老板,处理掉吧。”然后陶生就和凤首飞离开了那里。

到了湘源城之后,凤首飞看着层层叠叠的房屋,就有一些晕头转向,陶生看着凤首飞有一点迷茫,于是就带着凤首飞去了凤仪天的房间,刚一进门,就看见王潇澈和王寿云也在,陶生就打算离开那里。

王潇澈:“小雷,这是我新认的儿子,你的表哥,王寿云。寿云,他就是我给你说起的韩雷初,小雷。你们互相认识一下。”

凤首飞:“恭喜盟主,寿云师弟,你的功夫不弱,你是善于攻击的类型,内力真气都十分的霸气。”

王潇澈:“凤少爷的读脉术又精进了不少啊,一眼就看出对手的强弱,天纵英才,凤城主,后继有人啊。”

凤仪天:“和你一起来的韩雷初功夫怎么样啊?你看得出来吗?”

凤首飞:“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至少现在他的体内没有一点真气流通,应该没有内功吧。”

陶生:“凤公子,你仔细看清楚了,我主脉筋脉已断,真气流走的支脉,你看一下。”

凤首飞:“是啊,我没有留意到,原来支脉也可以流通真气,这样看来,你体内的真气还是没有。”

陶生:“那我就先告辞了,舅舅,凤城主,无相的身体不大舒服,这会可能已经醒了,我去看一看。”说完陶生就离开了那里,临走的时候,陶生看了一眼王寿云。

王潇澈:“凤少爷,你看看我,现在的功夫怎么样了?”

凤首飞:“王伯伯,你以前的功夫一直都没什么长进,但是现在居然一下子突飞猛进,你是不是又练了什么厉害的功夫了?”

王潇澈:“我偶然间得到了撼雷掌的第七层,如今已经练习的七七八八了,亏得你能看得出来啊。”

凤仪天:“时间不早了,你们也累了,就先回去吧。”王潇澈带着王寿云就离开了那里。

陶生刚走进自己的门,然后就看见独孤萤在等着自己,陶生看见独孤萤的神情十分的紧张,于是就走了过去。

陶生:“萤,你怎么了?”

独孤萤“你没事吧,我担心你会出事,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你今天没有遇见刺客吧?”独孤萤为陶生把了把脉。然后没有发现脉象异常。依旧却不动声色。

陶生:“刺客,我想想啊,还像是没有,也好像是有,我记不清了,你是在担心我吗?”

独孤萤:“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没什么事了,我先走了。”

独孤无右和李青儒正在那里饮酒作乐的时候,独孤萤突然就闯了进来,独孤萤对着独孤无右大喊:“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独孤无右:“像你看见的这样,我们在饮酒作乐,你一个女人家,不要管我们的事情。”

独孤萤:“为什么要对韩雷初下手,他要是死了,母亲也会活不下去的你们为什么这么做呢?”

李青儒:“萤,这件事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是在这里饮酒,陶生他自己有事,就先离开了。和我们没有一点关系的。”

独孤萤:“你以为我通天下的名号是用来唬人的,你知道吗,这件事要是败露的话,你们两个人都别想再湘源城待下去了,想要亡命天涯吗?”

独孤无右:“萤,这是大人的事情,你一个小孩子,不要插手。”

独孤萤:“韩雷初平安无事的回到了记陶堂,她们失手了,虽然追查,也查不到你们的身上,但是,韩雷初已经发觉了,他若是要对你们不利,也是轻而易举的。”

李青儒走到了独孤萤的身边,拉住独孤萤的手,对独孤萤说:“萤,这件是真的和我们没有关系的,我们只是喝酒,喝喝酒而已。你不相信我了吗?”

独孤无右这时候已经醉倒了,独孤萤看了看独孤无右,然后李青儒就不由分说的抱起了独孤萤,一起走进了卧室里,**命所有的人都退下,将独孤无右送回了府中。

第二天,独孤萤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睡在自己旁边的李青儒,然后对李青儒说:“十年前,你为什么要娶母亲,你不是说,会等我长大,然后娶我的吗?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呢?”

李青儒:“萤,我没有选择,你知道吗?十年来,我像个死人一样,活在后院,没有人知道我还活着,独孤无相虽然嘴上说,不知道我活着,其实就是她,不想让我活着。我不想再被她关起来过日子了,我就必须先下手为强,韩雷初是一个障碍,我必须除掉他,你会帮我的,是吗?”

独孤萤:“青儒,我不知道我会怎么做,他也是一个可怜的人,看着他,我就会莫名的觉得心酸,青儒,他已经够可怜了,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忍心伤害他。”

李青儒:“这湘源城原本就应该是你父亲的,我已经联系好盟主和江湖诸侠了,他们都会支持独孤无右当上城主的,这件事我们已经密谋了十年了,我不能被韩雷初这么毛头小子给破坏掉。萤,我一定会娶你的,你就是我唯一的夫人。”

李青儒这就抱住了独孤萤,独孤萤眼角流着泪水,对李青儒说:“从小时候开始我就很喜欢你,爹常常开玩笑,你也一直开玩笑,我就以为这是真的。十年前你已经骗过我一次了,这一次,我不会再信你,我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你好之为之吧。你如果觉得韩雷初很碍事的话,我会想办法帮你引开的他的,但是请你不要对他下手。”

李青儒:“能不杀他,那最好了,我也不想因此和王潇澈结仇,毕竟以后,还是要一起共事的。彼此是仇家,见面也会尴尬的。”

独孤萤穿好了衣服,然后对镜轻轻地梳妆一下子,然后就离开了那里,李青儒这时候对**说:“那毒药真的是无色无味,他一点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中毒了。毒药什么时候会起效呢?”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位有才华的乐师,要是留在我们这里,那该多好啊。李大人,事成之后,可以记我一大功啊。”然后**就离开了。

**出门的时候,闭上眼睛,自言自语地说:“我有心救你,但是你自己却不知好歹,居然杀死了莲姬,你命该绝于此,只能怪你的命不好啊。来生投胎,一定要托生一个好人家。”

独孤萤回到了记陶堂之后,手中拿着一个坛子,刚要进门的时候,就撞到了一个莽撞的侍女,那侍女一不小心就将自己手中的痰盂给掉地上了,痰盂就碎了。侍女急忙蹲下去收拾的时候,独孤萤看见痰盂中的血变成了黑色,于是就急忙制止了侍女。

独孤萤:“这是谁的血呢?血已经变成黑色,很显然是已经中毒了。没有找大夫吗?”

侍女:“这是代堂主的痰盂,昨天回来之后,他就回房休息了。”

独孤萤对侍女说:“这里面有毒,你还是不要用手碰。收拾干净这里,你小心一点。”独孤萤这就跑进了陶生的房间里,看见陶生正在对镜穿衣,独孤萤一下子就放心下来。

陶生看见独孤萤,然后十分惊讶的问了一句:“你昨天去哪里了?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独孤萤:“刚进门的时候,看见你痰盂中有黑血,我还担心你中毒了呢?看见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这是你要找的女人的骨灰,我托朋友给你找到了。”说着,独孤萤就觉得一阵眩晕,不知不觉就晕过去了,陶生急忙扶着独孤萤,为独孤萤把了把脉,然后陶生的脸色就大变了。

陶生:“昨天,昨天你,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会中这么奇怪的毒呢?这种毒,凤仪楠。可是独孤无形不是已经死了吗?难不成还有第二个人。”陶生就用真气凝成冰针,刺进了独孤萤的几个穴道,然后独孤萤的呼吸变得很慢,血气不再流通,体温也慢慢的降下来了。

陶生:“我把我的真气输给你,可以,缓解毒性,这种毒是什么毒呢?萤,我是不会让你有事的。”然后陶生就把独孤萤扶起来,然后将自己的体内的真气输给了独孤萤,独孤萤的身体变得冰凉,陶生摸了摸,很怜爱的看着独孤萤。“大概能坚持三天,三天之内要找到解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种毒很特殊,我无法用内力帮你逼出来,肯定会有解药的,也一定会有的。”接着陶生就将独孤萤手中的骨灰打开来看了看,然后哭了一会儿,最后盖上盖子,将骨灰坛藏到了床底下。

陶生去找了独孤无相,独孤无相已经起床了,独孤无相对着镜子,然后陶生就走了进来,这时候,陶生注意到独孤无相身边跪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似乎汇报了一些事情,然后看见陶生,就默不作声的退了下去。陶生的眼睛只盯着那个男人,只觉得那种气息似曾相似,但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独孤无相:“他是我的一个部下,你不用太介意的。你的药还真是管用,我早上醒来之后,就发现我的头发变成了黑色,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

陶生:“湘源城之中,还有谁和独孤无形中的是一样的毒,能使和自己**的女人丧命。”

独孤无相:“那种毒药的名字叫绝嗣,让人断子绝孙的,绝嗣是没有解药的,除了哥哥以外,被人下了这种毒的人还有,李青儒。他是在和我成亲的时候,被父亲下的毒,父亲怕他会背叛我,给他下了这种毒,我一直服用的驻颜汤,和这种毒药的毒性正好相和,所以我和他,还是会有后嗣的。”

陶生:“驻颜汤可以赐我一碗吗?我急着救人。”

独孤无相:“驻颜汤可以给你,但是,不是绝嗣的解药,恐怕也救不了独孤萤。独孤萤背叛了我,念在她是我女儿,我是不会降罪与她的,只是,这件事我不会就此罢休的,你还是听天由命,由她去吧。”独孤无相继续对着镜子梳妆,这时候独孤无相从镜子中看见陶生的表情很痛苦,独孤无相就闭上了眼睛。

陶生:“独孤萤救过我的命,我是不会让她有事的,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无相,你肯定知道,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好吗?”

独孤无相看见陶生给自己跪了下来,独孤无相的心中如同波澜一般,她闭上眼睛,不敢看,也不想看。对陶生说:“我不知道。”然后陶生就站了起来。

陶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既然城主不知道的话,那就准许我进入书库,说不定会在书中找到解决的办法的。”

独孤无相:“书库以前让你进,已经是违背了祖宗的法度,我不能为你再破例一次了,你还是请回吧。书库中的书籍,岂止千万,就算你能过目不忘,所有的书都翻看一遍至少也需要三年以上的时间,你觉得还能来得及吗?”

陶生:“我愿意一试,请城主给我这个机会。”

独孤无相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拿出一粒丸药,交到了陶生的手中:“这是尸诺蛊的蛊卵,你吃下去。我要你吃下去,一个时辰之后,你会发一场高烧,两个时辰之后,你高烧就会退掉,我确定尸诺蛊种在你的体内成功了,我就放你进书库。你要记住,我是你的主人,永远都是。”

陶生打算吃进去的时候,独孤无相阻止了一下,对陶生说:“你想好了,吃下去,就不能回头了。”

陶生还是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独孤无相这时候忽然间变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瘫坐在椅子上,对陶生说:“你现在可以进书库了,不过你要向我保证,无论你在里面看见什么,都不想向外界透漏半句,否则,我也无力保你。”

独孤无相就带着陶生走进了书库,独孤无相看了陶生一眼,然后走到了一个书架的前面,轻轻的一推,然后书架的后面就出现了一个楼梯,独孤无相对陶生说:“这里是书库的第二层,藏着湘源城最深的秘密,我现在给你看,已经是违背了先祖的祖训,你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独孤无相看着陶生走了进去然后就命人将书库的们给关上了,临走的时候,对守卫的侍卫说:“这件事不要让老祖宗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你们的命全部都完了,我会让你们尝尽最痛苦的刑罚,也不会死去,慢慢的折磨你们,见识一下真正的人间地狱。”

侍卫:“城主,我们会尽忠职守,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的。”

独孤无相:“不管等多长时间,只要他不出来,你们都不许进去找他,一会儿我会把独孤萤送过来的。不许任何人进出,擅闯者,不管是谁,格杀勿论。”然后独孤无相离开了那里。

独孤无相去了记陶堂,看见独孤萤躺在陶生的床上,独孤无相就走了过去为独孤萤把了把脉发现独孤萤的血脉已经被封死了,此时的独孤萤就如同一个死人一般,但是,听得见,独孤萤偶然的呼吸心跳。独孤无相:“你为她居然做到了这种地步,为什么你的心会轻易的转移到别人身上呢?我自觉我没有愧对于你,但是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一心一意对我呢?我的要求不过分的。”独孤无相请举起了拳头,准备了结独孤萤的时候,忽然之间,就停住了。

之后就背起独孤萤,从密道去了书库,放在了陶生的旁边,陶生看见独孤无相带来了独孤萤,但却因为翻看着资料,而无暇顾及。

独孤无相:“独孤萤无论是生是死,这些天你都不能离开这里。”

陶生一边翻开着那如山的资料,一边对独孤无相说:“你什么意图?”

独孤无相:“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陶生听了之后,然后将手中的书籍扔到了地上,又抽出了另一本看。这时候独孤无相走到了陶生的身边,将落在地上的书捡了起来,放回了书架上,然后看见那里已经狼藉不堪,然后独孤无相就对陶生说:“这里如此庞大的资料,是很珍贵的,我希望你能够爱惜这些。”然后独孤无相看陶生不搭理自己

,就走到一边去整理那些乱丢的资料。

陶生:“你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并且已经想好了对策,你不是已经得到了王潇澈的儿子了吗?为什么还要利用我来威胁舅舅呢?他根本不在意我,他已经完全抛弃了我。就算你在他面前杀了我,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更何况是背信弃义,他更加的不会做了。”

独孤无相:“王潇澈是已经放弃你了,你很清楚。那我们就打个赌,看看他是会怎么选择?他选择你死的话,你就葬身于此,他选择你活的话,就必须背弃武林道义。做为人不齿的事,他这么做,恐怕以后很难在江湖上立足了。”

陶生:“江湖武林,就是舅舅的一切,他不会放弃的。我劝你不要冒险,还是另想办法吧。时间虽然很紧,但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是能够想到应对之策的。”陶生的眼光始终不离开那些资料。

就在这时候,一个头发很长,没穿衣服的一人走了过来,那女人的头发不仅长而且很浓密,遮住了自己的**。陶生也没有闲暇看那个女人。只顾低头看着书。

独孤无相:“惜儿,你怎么来这里了。”

独孤惜:“二姐,你怎么可以带人进这里呢?被姑姑知道了,肯定又会为难你的。”

独孤无相:“好妹妹,你帮我瞒着姑姑怎么样呢?这里我会整理好的,你不用担心的。”

独孤惜看了那些被独孤无相放回去的资料,然后就皱了一下眉头,对独孤无相说:“二姐,这些都是你放回去的,你放的乱七八糟,我都是分门别类放好的,你这么乱来,竟是给我添乱呢?你要找什么跟我说一声,我帮你找。弄乱这里,我得费多大力气才能整理好呢?”陶生听见独孤惜的话,然后就将手中的资料放回了书架之中,来到了独孤惜的面前,看见独孤惜的样子,陶生急忙转过了身。

陶生:“我想找绝嗣的解药,不知道解药是什么呢?”

独孤惜:“绝嗣的解药,三年前独孤无形也来找过,他比你还过分,将这里翻得乱七八糟的,我花了好长的时间才整理好。绝嗣的解药,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陶生:“不知姑娘是什么意思?”

独孤惜:“男人中了绝嗣之后,是找不到解药的,但是,因此而连累的女人,可以用酥梦来化解,只是,酥梦这种毒,比较特殊。对女人的身体损伤极大,而且,用量用法十分的讲究,这里没有关于那样事情的记录。需要靠时间来慢慢的琢磨,独孤萤已经病入膏肓,你根本没有时间。”

陶生:“知道了就好,我想起来了,独孤无形是在月月中酥梦的第二天,想要侮辱月月,然后被我用血狐血给救了,绝嗣的毒药中是否含有血狐血呢?”

独孤惜:“你才想的不错,是含有血狐血,但还有另外的毒药,事关我们独孤家的秘密,我就不透漏了。”独孤惜就对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发了一道内力,只见那些书全部都上了书架。

独孤无相:“妹妹,十天之内,不要他们离开这里,你好好的看着他,如果我死了,你就杀了他。然后,就效忠独孤无右。”

独孤惜:“二姐,独孤无形,独孤无右,为什么你们就不能共存于这世上呢,非要斗个你死我活的,要是父亲的遗诏还在,就好了,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了。”

独孤无相:“姑姑一直不肯交出遗诏,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强抢吧。”

独孤惜:“遗诏呢,其实一直都在我这里,姑姑打算毁掉遗诏,我就把遗诏抢了,现在在我这里。我给你看一下。”独孤惜走到书库那边,跳到了书架的最顶端,然后看见在遗诏的旁边,还有一本书,就一并拿了下来。

独孤无相看了看遗诏,然后抿着嘴笑了一笑,对独孤惜说:“遗诏的继承人原来真的是我,为什么不早拿出来,这样的话,我也不用处心积虑的害死我的兄长了。”

独孤惜将手中书翻开看了一眼,然后交到了独孤无相的手中,独孤无相看了看书中的字迹,然后,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独孤无相带着哭腔说:“原来独孤无形是知道了遗诏的继承人是我,才把我的死讯给压了下去。要不然,我现在就不是独孤无相了,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独孤惜拿起了被独孤无相扔下的那本札记,然后对独孤无相说:“二姐,事到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等着你的好消息。”然后独孤无相就无精打采的离开了。

独孤惜:“二姐,你虽是女人,但是,你从今往后要担起湘源城的重担了。”独孤惜这时候就在书库中隐身,不见了踪影。

陶生这时候就背着独孤萤去了上一层的书库,来到了书库那边的仓库,从仓库中找出了酥梦,然后为独孤萤服下,为独孤萤打通了各个血脉,只见独孤萤的气息已经渐渐恢复,但是依旧微弱,这时候陶生就用内力,为独孤萤行脉,希望药效可以尽快的有作用。

独孤无相命人准备了酒菜,然后开始喝酒,不管不顾侍女们的劝阻,一味的喝酒,不知不觉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然后还在继续的喝着,劝阻不动的侍女们,就叫来了李青儒。

李青儒看见独孤无相这个样子,不由得心疼起来。李青儒走到了独孤无相的身边,抢下了独孤无相手中的酒壶,然后放在桌子上,李青儒在独孤无相的身边说:“我知道你很伤心,但是韩雷初已经不在了,你节哀顺变,你这个样子,被王潇澈看出端倪了,就大事不妙了。”

独孤无相:“你是怎么知道陶生死了,难不成是你害死他了。”

李青儒:“我知道你秘不发丧的用意,但是你很伤心,这我也是猜得到的,我无法容忍你除了我,还有别的男人,但是害死韩雷初不是我的主意,而是你的哥哥独孤无右的想法,是想要嫁祸给你,趁机挑起你与王潇澈的争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过我会站在你这边的,只要你以后对我一心一意。我是不会负你的。”

独孤无相眼泪汪汪的看着李青儒,然后摸着李青儒的脸说:“我漂亮吗?你喜欢我吗?自从你失踪之后,我就担心我变丑了,你会认不出来,所以我每天我都会喝下一碗难喝的要命的驻颜汤,要我的青春永驻,看我现在如同十八岁的年纪,你是不是很喜欢呢?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你把我当成别人的影子,我忍下了,我以为只要在你的身边,你会慢慢的喜欢上我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心中就是容不得我呢?”

李青儒:“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独孤无相:“我怎么会醉呢?我没醉,你还是一个孩子,小孩子喜欢的是新鲜的玩意,我已经旧了,你玩腻了,先是喜欢影可,后又喜欢萤,为了萤,你什么都肯做,我恨不得她死了,你知道吗?我恨不得她死了,要是她死了,就没有人和我抢你了,你就是我一个人了,你是我的一个人得了。”独孤无相哈哈的大笑着。李青儒十分怜爱的抱住了独孤无相。

李青儒:“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犯了,我以后只爱你一个人,只爱你。”然后就抱起了独孤无相,一起进了卧室。侍女们看见这种情形,也是十分高兴地。

小犬和大家一起收拾那里,小犬偷偷藏起了一壶酒,然后找了一个借口就悄悄的溜了出去,小犬找了一个托盘,将藏起的那壶酒,端到了王潇澈的屋子里,王潇澈正在和王寿云谈天,看见小犬走了进来。

小犬对王潇澈说:“城主今日心情大好,特别赏赐了一壶酒,请盟主品尝。”王潇澈端起了酒壶,然后掀开盖子,闻了闻。

对小犬说:“真是一壶好酒,芬香扑鼻。寿云,你去库房里,把我行李中的匕首拿过来,作为回礼,送给城主。”

王寿云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那里。看见王寿云离开,王潇澈就问:“小雷现在在哪里?”

小犬:“少爷为了萤小姐,去了书库,那里只有城主才能去的。”

王潇澈:“那他还活着吗?我怎么听说,他已经死了呢?”

小犬:“他确实还活着,萤小姐中了一种很特殊的毒,需要秘库里面的秘密资料,才能救她的命,秘库在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王潇澈:“那独孤无右知道秘库在什么地方吗?”

小犬:“我不是很清楚,估摸着应该是不知道的。十年前,城主正值壮年,无右是继承人,我觉他老城主不会将湘源城的秘密全部告知,老祖宗可能也不知道秘库的具体位置,老爷,你向来只做最有把握的事情,你一定要救少爷的命啊,你从小最疼爱他了,你不能不管他的生死啊。”

王潇澈:“小犬,这件事我也拿不定主意啊,你回到独孤无相的身边,不要漏出半点破绽,这件事,我再掂量掂量。”小犬这就行了一个礼,然后离开了。王寿云来到了之后,发现小犬已经走开了。

王寿云:“父亲,她怎么不带回礼就离开了呢?”

王潇澈:“她有急事要处理,就先走了,这物品还是等离开的时候,相赠吧。你且收好,今天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下。你也回房吧。”王寿云这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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