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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二十四话 “死了再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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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案是范无救的老本行,自然难不倒他。要查明一件事,就需要搜集线索。范无救生前是个衙差,自然知道那些鱼龙混杂的地方消息最是灵通。董玲玲生前死后都是个□□,除了“马上风”,还有个地方合适调查,那就是“死了再来”赌坊。混迹赌坊的人鱼龙混杂,并且里面还有赌妓。

赌妓并不算是个分门别类的职业,大多数赌妓都是从妓院里过来讨个小钱儿用用的。去了两次“马上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线索,但范无救还是打探到董玲玲出事前,也去过几次“死了再来”捞点零碎银子花花。

任何一条线索都有可能是解开谜团的关键,范无救忙完公务,在家里等到子时,换上了便装,便直奔“死了再来”赌坊。

范无救虽然现在身上没有银两可以进去小赌一把,但是赌坊比妓院好的地方也在于此,即便你没钱,赌坊还是可以自由出入,至于妓院嘛,没钱可连那个门都进不了。范无救是这儿的熟客,只是这个熟客和前不久名震一时的珠花公子一起踏入赌坊的时候,效果可就两样了。

前不久那场赌局在场的大多数赌鬼都亲眼所见,这个事件的主角出现在赌场已经够引起骚动了,何况他们还是一起进来。

范无救立刻觉得头疼,他查案子,当然不会无聊到想带个人在身边陪陪。但是这个苏荷就真跟牛皮糖一般,怎么甩也甩不掉。上次查画一事之后,便粘上了。原想着子时出来,总不会有问题了。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苏荷笑嘻嘻的靠在门边站着等他,死活缠着要跟他一起去,还发誓自己肯定能帮上忙。范无救威逼利诱都没能奏效,只好贴着这块牛皮糖一起进了赌坊。

来之前,范无救警告了又警告,进了赌坊,各玩各的,就当不认识。

苏荷倒也算是听话,进了赌坊也不同范无救讲话,只是范无救走到哪儿个赌桌,他也就跟了过去,虽说不是贴着他身后跟去,但好事之人看着怎么都是有问题的。

“离我远点!”范无救压低声音咬着牙道:“你想害死我吗?”

苏荷就跟没听到一样,甩着钱袋,眼睛直往赌桌上瞧。

范无救不稀罕他,自然有稀罕他的人。苏荷那鼓鼓囊囊的钱袋一晃手,便立刻有眼尖的姑娘扭着杨柳般的腰肢靠了过来:“公子,来试试手气啊,钱可不是看来的,是压来的。”

“钱嘛,当然不是拿来看的。自然要用到我心动的赌注上的。”说着眼睛瞟了一眼范无救,周围的赌徒们莫不倒吸了口凉气,替这个珠花公子担心起来。

范无救恨不得抢过那钱袋子,直接塞进他那张讨人厌的嘴里,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只能当听不见,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观战。

董玲玲在“马上风”有几个要好的姐妹,也在这里赚过钱。其中之一,就是眼前这个胸大腰细的姑娘,柳眉眉。

“哦?公子心动的赌注?那是什么?”柳眉眉没有看到过珠花公子与范无救一战,自然不知其中情由。

“嗯……暂时还没想到,或许是一个吻?”苏荷笑眯眯的在范无救对面坐下,直瞅着他笑。

“公子真会说笑,不要说是个吻了,更多也是有人愿意的啊?”柳眉眉只当苏荷是个风趣的公子,又长得星眉剑目,自然是欢喜的不得了。说完这话,便倚着他坐了下来,一双雪白的手臂从衣袖里露了出来,勾住了他的胳膊。

范无救就当听不懂,也当自己看不到,只撑着下巴看着桌上的筹码。

苏荷收回了看向范无救的眼神,也不看那柳眉眉,只是四处张望着,似乎在找什么人。

“公子瞧什么呢?就快下注了,这把不玩么?”柳眉眉道。

“不急不急。”苏荷转过头:“我在找人呢。”

“公子约了人么?”柳眉眉半倚在他身上,丰腴的胸部几乎要跳出低低的抹胸来,外面层红纱若隐若现,衬得皮肤越发雪白。

苏荷摇了摇头:“没有约,也不知道她来没来。或许姑娘认得?”

“公子要找谁?我也不过隔三差五来一次,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范无救这回倒觉得带对了人,自己身上空无长物,要从这姑娘嘴里套点话,恐怕很难。

苏荷蹙着眉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那可叫我怎么帮你呢?”柳眉眉拿细长的指缠了他的发笑道。

苏荷看向柳眉眉笑道:“我虽然不知道她的名字,但记得她的样子。”

“哦?且说来听听。”

苏荷想了一下,笑道:“嗯……她嘛,个子比姑娘稍微矮一点,下巴尖尖,胸嘛……”

说着苏荷低头打量着柳眉眉的胸:“自然也没有姑娘你那么让人心驰荡漾。最重要的是,她胸前有一点朱砂,被她画了一朵梅花。”苏荷细长的手指点了点柳眉眉胸前的肌肤。

“公子你好坏啊……”柳眉眉娇嗔的在他胸前垂了一下。

色狼!范无救在心里嘁了一下,不占个便宜果然是不行的。

“公子要找的这人,我倒是认识的,只可惜公子你来晚了啊。”

“晚了?”苏荷口中这人并非别人,正是那董玲玲。临来之前,苏荷说是会帮范无救,死缠硬磨的问了范无救要查之人是谁。

“你说的这姑娘,是我的好姐妹,名唤董玲玲。前几日,不知她遇上了什么事,忽然就这么没了。”柳眉眉叹了口气:“之前她还说自己就要转运了呢,谁想到……”

范无救垂目看着赌桌上的局势,他们的谈话却一字不差的进了耳朵里,心里盼着苏荷赶紧追问下去。

“没了?怎么就没了呢?”苏荷佯装吃惊道:“我还有东西要还给她,怎么就突然没了呢?”

“公子来晚了啊……玲玲也是个苦命的人啊。”柳眉眉停了一下,又好奇道:“公子要将什么东西交给她啊?”

“姑娘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也来这赌坊,谁之手气不好,输了个精光,问玲玲姑娘借了珠钗去赌,原想着能翻本就好,谁知道把玲玲姑娘的珠钗也都输了进去。”苏荷摇着头,叹息道:“没想到我竟然来晚了。”

“公子也不必伤怀,这也是她的命……”柳眉眉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胳膊:“玲玲她啊,就没这个命。前几日还说自己就要脱离苦海了,可现在呢?一切都是命。”

柳眉眉这话已经说得快有眉目跳出,范无救握紧了手,朝苏荷打了个眼色,让他打铁趁热,赶紧想办法套话出来。

“脱离苦海?”苏荷歪了头,一脸不明的看着柳眉眉:“有恩客说要救她脱离苦海吗?”

范无救一字不拉的听了,直盼他们赶紧接着说。

“这可真是性情中人,想必玲玲姑娘的死对他打击也不小啊。”苏荷当然知道范无救急的不行。

“我也不是很清楚。”苏荷虽然不是来赌钱的,但有个年轻英俊的公子陪着,柳眉眉倒也不在意钱不钱的了,她想了想道:“玲玲只说很快有人会给他赎身,可是,这人是谁我却是不知道了。不过,说起恩客……倒有一个恩客有点特别。”

“特别?总不见得是长的特别的好看,所以你也心动了吧?”苏荷调笑着在柳眉眉的腰上轻轻捏了一把:“难不成比我还好看吗?”

范无救认识他这么久,倒不知道他居然是个风月好手,当众这么卿卿我我,也不觉得肉麻。再看那柳眉眉,手几乎是粘在了苏荷身上。天生一对……小贱人!范无救在心里送了对绰号给他们。

这一捏,柳眉眉的身子都要酥了,她原本就是欢场女子,这般挑逗自是早让她心神荡漾,歪头便靠在了他肩膀上:“公子你好坏……捏得人家好痛。”

“有吗?那我给你揉揉?”苏荷伸手在柳眉眉腰上揉着:“你还没说那人怎么个特殊呢。|

柳眉眉让他这么一揉,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什么话都愿意说了:“这人不常来,每次来都戴着斗笠,我们也没见过他的真面目。玲玲说他容貌丑陋,怕吓着旁人。虽说人丑,但我看玲玲倒是对他很好的,每次都是笑脸相迎。要知道,玲玲她啊,最不喜欢长得丑的人了,你说这事怪不怪? ”

苏荷笑道:“丑不丑也不过是玲玲姑娘自己说的。搞不好就是个绝世美男子,她怕你们这些好姐妹看到了跟她抢夺也不一定呢。”

“这倒也说不定……”柳眉眉点了点头:“可是,玲玲死后,这个恩客便没出现过了呢。”

“没再出现过吗?”苏荷想了想:“那你们也可以庆幸。要是真如玲玲姑娘说的那般丑陋,要再出现,找上了你可如何是好?”

“我才不搭理呢,我只要公子便好了。”柳眉眉裙下的脚探了出来,轻轻在他小腿上蹭了两下:“这里好无趣,公子,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只有我们俩个人……”

“哎呀!”苏荷突然喊了一声站了起来。

柳眉眉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也跟着站了起来:“何事?!”

“或许玲玲姑娘死之前最后见的就是这个恩客?”

柳眉眉还当何事,如此一惊一乍的:“公子关心这些做什么?反正人都不在了,这些也都不重要的,更不知道那个想帮玲玲赎身的恩客是哪一个了。”

“怎么会不重要呢?倘若这个恩客是见玲玲姑娘的最后一人,那就说明他极有可能是真凶,那姑娘你就有可能被他列为谋害对象。”

“啊?!”柳眉眉被他吓了一跳:“公子,奴家胆子小,您可千万不要吓唬人家!不过,听妈妈说,好像确实最后见的是这位戴斗笠的恩客,可是,又不知道是何模样啊。”

“我怎么会吓唬姑娘你呢?”苏荷小声凑到柳眉眉耳边道:“如果那个凶手是有什么把柄落在玲玲姑娘手里,被拿来威胁,他就有可能担心你也知道这个秘密,搞不好就将你列为下一个对象。”

“哎呀……”柳眉眉被一套有鼻子有眼的说法说得有点毛,赶紧缩进了他的怀里,抱住了他:“人家可不敢独自回去了,都怪公子你!我可不管,公子你一会儿得送我回去才行……”

“这个……我送你回去也不是问题,可是日后呢?姑娘该如何办?”

“这……”柳眉眉犯了难:“那公子说如何是好?”

苏荷眼珠子转了转,朝范无救走去,将他拉了起来:“我只是个普通的百姓,姑娘要想永诀后患,就该找阴司的人,八爷不就是阴司的人吗?”

范无救拍开他的爪子:“姑娘,借一步说话。”

柳眉眉被苏荷吓的不轻,竟然全信了苏荷的那一派胡言,点了点头,跟着范无救走出去。

苏荷摸了摸自己的手背,也厚着脸皮跟了过去。

“柳姑娘,你要是想永绝后患,就必须配合我把那个凶手找出来。你仔细回想看看,哪怕是那人的一点点蛛丝马迹,对我来说也是很有用的。比如他有没有什么外貌之外的特征,又或者有什么小习惯之类的。”范无救站在无人的巷子里道:“如果你要我帮你,就得仔细想一想。”

柳眉眉被苏荷胡诌的有些着急,仔细想了半天:“这个人我就没见过几面,而且他每次都戴着斗笠,根本就没见过他的脸。”

“难道他就没有一点让姑娘觉得独特之处么?”

“独特之处?他的个子很高。我有一次在门外听到他们的谈话,声音很低沉。”

范无救听了这话,很直接的就把眼光放到了站在自己身边的苏荷身上。

苏荷指了指自己:“姑娘,你说的不会是我吧?”

“这么说起来……好像也有几分像。”柳眉眉越想越像,有些害怕的远离了苏荷,缩到了范无救身边。

“那可不能就此放过了。”范无救嘴角牵了牵,看着他笑。‘

苏荷苦着脸道:“姑娘,刚才你可还是对我温柔有加啊,怎么一下子就翻了脸呢?”

“可是,公子你身形同那人很像,而且声音也如此低沉……”

苏荷把手往范无救面前一伸:“那八爷赶快把我绑回去吧。”

“恭敬不如从命。”范无救居然真的从腰间解了绳索,把苏荷捆了个结结实实,又转头对柳眉眉道:“姑娘只管回去,想起什么,就来告与我之,我定当保姑娘周全。”

柳眉眉看了一眼范无救和苏荷,看来眼前这公子十有八九真是凶手,那现在自己回去应该没有问题了,便点了点头:“那奴家就先走了。”

目送了柳眉眉离开,范无救扯了绳子的另一头,跟牵牛一样的拉着苏荷就走。

苏荷跟着范无救身后走着:“你这是要牵我去哪儿啊,八爷?”

“苏公子,你现在是嫌犯,嫌犯自然是要送到衙门里去了。”

“八爷这可是在嫉妒?”苏荷笑眯眯的跟在范无救身后。

“嫉妒?”范无救转过头看着他:“我嫉妒什么?”

“这个要问八爷你自己了?”苏荷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范无救懒得跟他斗嘴,扯了他就往前走。这个苏荷油腔滑调,一会儿无赖,一会儿刁钻,偶尔还扮个忧郁,都说女人多变,那这个苏荷便是女人中的娘娘。

苏荷走了一段路就开始耍赖,赖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再也不肯动了:“我走不动了。”

这个时候街头已经是半个鬼影子都看不到了,整个酆都都被一层安宁祥和笼罩着。范无救说送他去衙门,也不过是胡说的,这会儿还有谁会在当差?范无救走过去在他腿上踢了一脚:“就这点路,你都走不动了?怎么了?脚软?”

“对啊,腿软了。”苏荷笑眯眯的敲着腿。

“瞧你这点出息,摸了人家的腰就腿软了?”范无救在他对面的石头上坐了,解开水囊喝着水。

苏荷微笑着看着范无救,也不反驳。

范无救见他不接话,也不再开口,坐在一边想着刚才柳眉眉说的话。这个女人胸大无脑,说出来的消息比没有强一些。这个不曾露脸的人到底是谁?

苏荷起身,挨着范无救身边坐下:“在想什么呢?”

“不要你管,一边儿去。”

苏荷哪儿可能听范无救的话到一边凉快去:“我今天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你不谢谢我就算了,还绑着我。”

“我这是秉公执法,人家怀疑你这个俏公子是凶手,我不绑着你,又打不过你,到时候让你跑了是小,万一被你杀人灭口,我不是亏大了?”

“现在可以将我松开了吧?”苏荷将手举到范无救他面前。

“不可以。你听不懂么?你现在是头号嫌犯了,苏公子。”

苏荷摇头:“听不懂。你绑着我不过是吃醋而已。是不是因为我摸了那女人的胸?你别吃醋,我也是为了帮你才这样做的。现在我就改过,好不好?”说着就伸手去摸范无救的胸。

范无救“啪”的一声,抬手重重拍在他手背上,怒道:“乱摸什么?!你当我是‘马上风’的□□么?!你爱摸谁我管不着,现在柳眉眉怀疑你是凶手,我当然要逮你归案。”

苏荷委屈的撇着嘴,揉着手背:“这会儿功夫你都打了我两次手背了,你看都要肿了。”

“你没那么嫩。”范无救看也不看他一眼:“你这委屈样也不用做给我看,不管用。”

“不做给你看做给谁看?刚才那个女鬼吗?”

“我管不着,你爱做给谁看做去。”

“你怎么管不着了?现在我被你绑着,我能做给谁看去?当然是做给你看了。

范无救把水囊重新别到腰间,伸手解开他的绳子:“现在你可以去找吃你这套的人去了。”

“我这人就喜欢做给不吃这一套的人看。”苏荷揉了揉手腕嬉皮笑脸道。

范无救不想跟他废话,起身就走。再过一会儿就是寅时了,回去稍作歇息就得去执行公务了,没空跟这个说一套做一套的珠花姨妈在这里磨叽。

苏荷紧跟着范无救后面道:“你不喜欢我摸你,我不摸就是了。但是我大方的很呢,你可以摸我的。”说着拉起范无救的手就放在自己胸口。

“你到底在做什么?!”范无救用力抽回手:“你有什么好摸的?又没胸又没屁股,我要摸,不会去找个女人好好摸摸么?别再跟着我!再跟着我,小心我不客气!”

“你想对我怎么不客气?”

“你试了便知。”范无救头也不回的抬脚就走。

苏荷早习惯了跟范无救对着干,范无救抬脚才走,他自然抬脚就跟上。

范无救停下了脚步,一回头,抬手就罩着他的脸抽过去。苏荷功夫比他高上许多,这一巴掌,范无救不过是吓吓他,反正也是打不到的。

谁知道苏荷竟然没有躲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让范无救都愣住了,他本打算着反正也打不着,便使了八分力,没想到他居然不躲,这一下下去,苏荷的脸都被打偏向了一边,重的连范无救的掌心都觉得疼。

“你……你怎么不躲?!”

苏荷摸了摸自己的脸被打得有点懵:“你居然下那么大的力气?”

“我……我怎么知道你不躲?”范无救根本没有真的打他的意思,他又是个要面子的人,当然不敢低头道歉:“你是傻的么?!”

“我傻不傻就别管了,我现在疼的厉害。”苏荷捂着脸含糊不清道。

“我使了八分力,能不疼么?”范无救拉他的手:“让我看看。”

苏荷的一边的脸鲜红的五个手指印,脸都肿了起来。

“你的功夫不是比我好许多么?要挨打了,也不知道躲开的么?你是猪么?”范无救看着那五根手指印,颇为后悔使了这么大的劲。

“你在气头上,我要躲开了,你不是更气?”

“谁告诉你我在气头上了?”范无救看着他肿肿的脸没好气道:“跟我回去!”

“跟你回去做什么?”

“去不去随你。”范无救往自己家方向走去。

苏荷捂着脸,跟在范无救身后,就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似的。

回到家中,范无救找来了些药,抬下巴示意他坐下来,把药扔到了他面前:“这是我上次受罚时用剩下的一些药,消淤去肿,涂上些,明日就会好许多了。”

“我看不到,你帮我敷。”苏荷抬着一张肿了的脸道。

范无救在他面前坐了下来,蘸了膏药轻轻抹在那五根手指印上,这会儿火气下去了些,口气也就好了许多:“疼么?”

“疼。”苏荷老实交代道。范无救这一巴掌可不轻,打得苏荷半边脸火辣辣的疼。

“你明明可以躲过的。”

“我故意的。”

“你要喜欢这调调,明日我送你进衙门,让你把刑房里的刑具滋味尝个遍。”

“我只是想知道,你舍不舍得打我。”

“我有何不舍得?你要喜欢,这半边我也给你打上一巴掌,免得你脸半大半小的。”

苏荷别过脸:“那你打吧。”

范无救收拾好了药,把剩下的药膏放到了他手边:“我舍不得。拿着药快滚回去吧。”

苏荷抬手抓住范无救的手:“我知道。我知道你舍不得,也心疼我了。”

“我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现在就把你踢出门去。”范无救抽回手:“你要想求安慰,可找错地方了,我这里可不是温柔乡。”

“无救,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善变,特别难以捉摸?”

“你么?”范无救看他一眼:“堪比女人中的极品,东宫娘娘。”

苏荷垂下眼:“那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才喜欢我。”

“把你这些鬼话留去骗那些胸大无脑的女人吧。”这个苏荷没一句可信的,这回表现的这么可怜,似乎是自己无情,刚才摸那个女人胸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回事。

“要是一声不响,就站在你身边,我怕你永远都不会注意到我。”苏荷没有理会范无救的冷眼嘲讽,拿起桌上的药膏:“只要你肯给我说两句话,哪儿怕是讨厌我,怨恨我也好。”

“讨厌你,怨恨你……也没关系么?”范无救看着他道。

苏荷点点头:“至少你还能记得我,不是吗?”

“那你成功了。”范无救站起身,把他往门外推:“我现在看都不想看见你,你可以走了。”

苏荷拿着药,被他推出了门外,站在门口看着范无救。

“苏荷,我不了解你,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甚至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在认识你之前,生活很简单,我有喜欢的人,有想做的事。可现在,一切都变了,我现在变得一无所有,甚至不知道自己执着的查这些事做什么。可是……虽然觉得你很讨厌,但有时候你不在,又会觉得还是挺想你的。”范无救看着他:“而我现在,就是生你的气,就是想打你……我现在脾气阴晴不定,就不留你了。等我睡一觉,明天我自会跟你道歉。回去,记得擦药,脸肿得像猪头,一点不好看。”

苏荷看着范无救笑道:“或许我这个人难以捉摸,但是有一点我自始至终都没有骗你,就是我喜欢你,你记住这点便可。今日你也累了,早些休息也好,明日我再来找你。”

“别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脸肿成这样,快回去吧。”

“嗯。”苏荷点点头:“你关门进去吧,我看你关上了就走。”

“嗯。”范无救应了声,伸手关上了门。

苏荷在门外又站了会儿,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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