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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十二话 丹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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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庙,又称福德庙、伯公庙,是供奉土地公公的地方。

一般说来,供奉土地神的土地庙大多比较简陋。一些大庙中间也有在殿堂中设有当方土地神位者,土地神的神诞之日是二月初二,那日官府和百姓都会到土地庙烧香奉祀。

据传土地公本名张福德,自小聪颖至孝;三十六岁时,官朝廷总税官,为官清廉正直,体恤百姓之疾苦,做了许许多多善事。一零二岁辞世。死后三天其容貌仍不变,有一贫户以四大石围成石屋奉祀,过了不久,即由贫转富,百姓都相信是神恩保佑,於是合资建庙并塑金身膜拜,因此生意人常祭祀之。亦有说在他死后,接任的税官上下交征,无所不欲,民不堪命。这时,百姓们想到张福德为政的好处,念念不忘,於是建庙祭祀,取其名而尊为“福德正神”。

土地庙的正门刻着个公德碑,上面写道。

“不见当年庙宇,惟留神树长生。岁月沧桑,钟鼓石狮隐踪;世事变亘,宝殿戏台遁形。百年钟声悠悠,颂扬千年道统,一生孝善烈烈,流传百世芳名。”

虽然这庙宇已破败不堪,但百姓们对土地公的敬仰之心,却丝毫没有随着岁月的变化而流逝。

进庙就可以看到一副对联挂在土地公公的塑像两帝。

上联——莫笑我庙小神小,不来烧香试试

下联——休仗你权大势大,如要做恶瞧瞧

虽然不是土地神的神诞之日,这里的香火却依然络绎不绝,尤其是做南来北往做生意的人,总要不会忘记来好好孝敬一番土地公公的。

这会儿土地老儿却不在殿内享用他的子民们供奉来的烛火香油,正挂在土地庙外的槐树上晃悠,要是百姓们看到,这威信何在?

他的对面站着个面戴笑容的男子,正是黑无常范无救。

张福德挣扎了一下,无奈的垂下了手,心中悲叹了一声,这才开口道:“八爷,不必每次见面都这么热情吧?”

范无救弯下腰对上他的眼,伸手揪住了他的胡子拽了拽笑道:“老头儿,你给的消息多少还有点用,林荷笙那里,我也算小有所获。这不,又得来麻烦您老人家了。”

麻烦?老人家?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谁会这么对待个老人家?张福德心里报怨,脸上倒还是笑嘻嘻的:“八爷说哪里话?有什么事,尽管讲,小老儿能办到的,一定不负所托。”

范无救松开了手,从袖子里掏出件物什来,垂到了张福德的面前,那是颗玉坠,被红线栓着不住的晃荡,像极了一颗摇摇欲坠的泪滴。

“这是……”

“我要你去帮我查查,这玉,到底是什么来头。”范无救把玉坠塞进了他的衣服里,拍了拍:“我等你的好消息。”

看着范无救大步离开的身影,张福德不由大喊:“您倒是把我放下来啊?!”

范无救自然没有应他,至于张福德如何下来的,不提也罢。

张福德没敢多耽搁,处理完手头的一些事情,就赶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的天字房里,那里有他的线人。土地公之所以消息灵通,正因为他在各地都安排着自己的眼线,这也算是土地公的副业,赚点闲钱花花。

如果在阳间,这种职务就叫做——包打听。

土地公从客栈出来的时候,已是一个时辰之后。刚到楼下,就听得头顶“吱呀”一声,天字号的窗户被撑了开来。张福德不由抬头望了望,那里有个人正朝外张望,他戴着副面具,苍白的底色上画着两只漆黑的眼,嘴唇鲜红,向上弯起。

他是张福德的线人,叫做“阿九”,这当然不是他的真名,只是个代号而已。这些做线人的,都不会以真面目示人,以免日后麻烦。

阿九的手里拿着把白纸扇,摇得正欢,那弯弯的嘴角总让人觉得他一直在笑。

张福德线人虽多,但唯阿九的消息最是灵通,因此他给阿九的银两也最丰厚。阿九并不常来这家客栈,这阶段或许手头紧,倒是频频出来赚钱花。

阿九眼见土地公走远了,这才戴起桌上的斗笠,把面具收进了怀里,拉开门离开了客栈。

刚刚才过了中秋,正是水果上市的好季节。阴间无法种植,自然不可能有采摘的乐趣。但聪明的鬼魂们会去找酆都东街角的老鬼张子阳,施点小障眼法,把他们的香火蜡烛变成各种各校漂亮的食物来。

张子阳吏属阴司,他的工作,就是让阴间看上去尽量与阳间无异,这也是天齐仁圣大帝赋予他的法力。

黄澄澄的橘子,像一盏盏小巧别致的灯笼;紫色的葡萄玲珑剔透如玛瑙;西瓜圆溜溜的,像个球,表皮上镶着墨绿和嫩绿条纹……

苏荷在水果摊上停了下来,眼光停留在了一堆饱满的石榴上。它的外表并不好看,没有苹果那样红润光滑的外表,令人一望而产生羡慕的心;也没有菠萝那样的诱人香气,让人闻了不由得馋涎欲滴,它只有一层粗糙的黄皮,土里土气的。在它的表面还有一个裂口,像咧着嘴在傻笑,乐不可支的模样。

苏荷不由看得出了神,轻声吟道:“榴花初染火般红,果实涂丹映碧空……”

“公子,我这石榴好着呢,要不要来两个尝尝?”小贩拾起只个头饱满的石榴在手里掂了掂,虽然低等的鬼是没有味觉的,且这些石榴表皮之下,也不过是些无味的蜡烛而已。但他们向往甜蜜的心不变,买一些回去虽然尝不出味道,却聊以安慰。

“不必,谢了。”苏荷摇了摇头,抬脚离开。

石榴看着并不养眼,吃起来也颇为费事,但偏有人爱不释手,每次看到石榴,一双眼睛就比那剔透的石榴籽还要明亮。

苏荷并不爱吃石榴,只是那人喜爱,所以苏荷常常会剥给他吃。阴间的石榴虽有石榴的样子,却终究是香火蜡烛,于是乎他们俩每年寒露时分,便会留到阳间,偷偷采摘那一颗颗沉甸甸,挂满枝头的丹若……

那人极懒,每每都央着他给自己剥了皮,取了子,送到嘴里,这才开心闭上嘴感受丹若汁在齿颊间香甜四溢。

已是深秋,屋外更深露重,屋内最后一点烛火熄灭,整个院子顿时被黑暗包围了,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繁茂的枝头投射在地面上,一片雪白。隐隐约约见,可见墙头上坐着两个黑色的身影。

较小的那个身影晃着双脚,眼巴巴的看着另一人手中的丹若。只见那人用修长的指在饱满的丹若顶端轻轻一弹,那丹若便裂了开来,露出里面血红透亮的籽来,一颗颗比皇宫里娘娘们佩戴的红宝石更加夺目。

那小小身影的主人的眼睛便如同天边的繁星一般,越发明亮了起来:“哇……这颗最好,又大又红,熟透了。”

“想吃吗?”个子偏高的男子弯起眼,拿着丹若在他眼前晃了晃。

“快给我!”那人伸手便去夺。

高个子的人影抬起手,将丹若藏在了身后。

“苏荷!”那人拧了眉,伸手去他身后抢:“你又不吃,藏着作甚?快给我!”

苏荷只是捏着丹若,躲避着不让他拿到:“我虽然不吃,但是怎么也是我剥的,哪儿能那么轻易就给你?”

那人比苏荷身形小上太多,任他怎么伸手,也够不着那让他垂涎欲滴的丹若。他收回了手,看着苏荷:“你怎的乐此不疲?每年都不肯轻易吃到。”

苏荷勾起嘴角直看着他笑:“你既知道我每年如此,就该知道应该怎么做。”

那人的眼睛便弯了起来,伸手捉了他的衣领偏头凑了过去,吻上了他柔软的唇。

苏荷抬手托住那人的后脑勺,缓缓闭上了眼睛,头顶的月亮从云层中钻了出来,洒在二人身上。

分开的时候,彼此的气息都有些不稳,那人的脸颊红红的,如同苏荷手中的丹若。抿了抿嘴唇,又伸长了颈去看他藏在身后的果子:“现在可以给我吃了吧?”

苏荷低头,拿出丹若,细长的手指剥下那一粒粒晶莹剔透的果实,喂到他唇边:“倘若一年四季都有就好了。”

那人迫不及待的张了嘴,把他手上的果子吞了,这才满足的咂了咂嘴:“一年四季皆有的话,或许我就没这么爱了呢。”

“一年四季皆有的话,我就什么都不做了,天天跟你做个采石榴大盗,采遍这世间石榴。”

那人忍不住弯了眼睛咧嘴笑:“我只听过采花大盗,却不知还有什么采石榴大盗的。”

“就是我们俩。”苏荷也忍不住笑了,两人不过谈话的这会儿功夫,一颗丹若就已经吃完了:“还要吃吗?”

那人吃完了一整颗,嘴唇都洇上了一层薄红,满足的叹了口气:“不吃了,吃多了,滋味便没那么好了,不过一会儿偷些带回去。”

苏荷点了点头,同他一起坐在墙头赏月:“可惜此等美景只能上来观赏。”

“或许将来有一日,我们不需要上来,在阴间也能看到如此美景呢?”那人倒是乐观,总是面带着笑容,一笑便露出口雪白的牙。

“这样吗?”苏荷想了想:“也不是没可能的,让天齐仁圣大帝施法便可做到。”

“天齐仁圣大帝也不是我等想见便见的,他老人家来无影去无踪的,为这点小事,哪里肯出来见我们?”

“总有一日阴间的体制会健全起来,或许能过上与阳间类似的生活的。”

那人朝他一笑,道:“这倒是其次,我们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便好了。”

“不说这些了,花前月下的,尽说这些话,岂不辜负了良辰美景?”苏荷伸手揽住他的肩膀。

“苏荷,如果有一天,我们不能相见,该如何是好?”那人看着天上的明月。

苏荷也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倘若有朝一日我们不能相见吗?”

“嗯,你要如何是好?”那人转过头,一双笑眼看向他。

“我就去找你。”苏荷垂下眼,看着他的眼睛:“无论你去了哪儿我都会找到你。”

那人嘻嘻一笑,伸手握住了苏荷的手:“那我便等你来找,别让我等太久了。”

苏荷张开手指,和他十指紧扣:“我来找你,你不来找我吗?”

“我懒啊,就等你来找我。”那人笑道:“你可不许偷懒,若有一日我不见了,得快一点找到我。要不然……”

“要不然如何?”

“要不然我便忘了你,重新找人喜欢去。”那人眼中露出狡黠的神色。

苏荷伸手咯吱着他:“你敢?!”

那人经不住他咯吱,大笑着避开,差一点从墙头栽下去:“不敢不敢……”

苏荷伸手勾住他的腰,将他拉了回来,抱紧他:“如果你忘了我……忘了我也要让你再回到我身边,哪儿怕……”

“哪儿怕是恨我,也比忘了我好。”苏荷闭眼抱着他,下巴磕在他的肩头。

“我怎会忘了你?”那人伸手去抚他黑玉般的长发,轻轻拍着他的背:“永远不会的。”

“我也永远都不会忘了你的……”苏荷收紧了手臂:“我们也永远都不会分开的。”

那人也伸手抱住了他,轻轻叹息了一声:“苏荷啊,你快勒死我了……”

苏荷勾起嘴角,松开手,低头看着他:“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柔弱?”

那人朝他抬了抬下颌,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苏荷看着他的样子,心头一动,垂头就吻了上去。

那人抬起下颌,回吻着他,秋风徐徐吹起二人的衣衫,发出动人的乐章。他的吻热烈而炙热,那是阴间无法感觉到的温度。

两个人正在墙头上忘我,就突然听的一声叫唤,随即就是咚的一声,好似有什么东西掉进了井里。

“什么声音?”那人松开了手,睁开眼睛往井边看了过去。

“不知道,好像是有人掉井里了。”苏荷指了指院子里的一口井,地上还有只木桶在地上打着转。

那人原就是个热心肠的,听了此话,便从墙头一跃而下,身形一晃,便来到了井边,扶着井圈往下张望。

井里果然有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估计是趁着夜色,大人们都已熟睡,偷偷跑出来玩水。此刻正伸着手臂挣扎着,模糊中看到井口有人,哭喊着救命。时节已经是深秋,井水又凉,这个孩子显然不会游泳,挣扎了几下就往水里沉去。

“是个孩子。”那人不做二想,蹬上井圈,便直直的落了下去,孩子的脚才被水底的水鬼碰到,就被他一把提住了衣领,将孩子捞到了怀里,转眼就把孩子抱出了深井。

眼见新来的替身就这么被人救了,水鬼只得恨恨的重新沉入了水中,水面渐渐平静下来。

那孩子受了惊吓,又喝了不少水,迷迷糊糊的看到一个男人将自己从井里抱了出来。

“你总也改不了这个毛病。”苏荷也从墙头跳了下来:“你这让来索命的牛头马面回去如何交代?”

“这孩子遇到我,便说明他命不该绝,怕什么?”那人的掌心升出一小团红色的烈火,慢慢放到了孩子的天灵穴上,将他欲从体力脱出的魂魄重新压了回去。

因为他的搭救,孩子的脸这才渐渐有了点生机。苏荷拉起他:“别看了,快走吧,牛头马面已经快要来了,少惹麻烦。”

“嗯。小子,遇到我,是你命不该绝。”那人将孩子放到了他爹娘的卧房前,在他肥嘟嘟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这才敲了敲卧房的门,惊醒了里面的人。

“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

小孩还没完全恢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却将那人的模样给记在了心中。苏荷拉着那人的手,不再停留,跃上墙头,顺便还顺了几个丹若。

“公子……公子?”耳边的声音打断了苏荷的思路,店小二伸着手,在他面前晃着。

那人当日的玩笑,谁想今日竟然一语成谶,苏荷回过神:“有事?”

“您看……我们要打烊了。”小二赔着笑。

苏荷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坐了那么久,他付了账起身离开。

人活在世上,许多事都是身不由已。其实鬼神也是一样,如果当初苏荷能预料到那个孩子居然在将来和那人有了三生三世这样的纠缠,那么他一定会阻止那人去救他。

冥冥之中,许多事都是一早注定的。

酆都的一日即将过去,亥时的灰蜡烛已被吹灭,鬼城里一片安静。大部分的鬼忙碌了一天,都已经回去歇息了。这当中自是有例外的。

灰色的身影在街道上快速的穿梭着,那人走得又急又快,下脚极轻,可见功夫不浅。他穿着灰色的斗篷,低着头,帽子遮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分明。

来到“马上风”门前时,他左右环顾了一下,绕到了后门,打着暗号在门上敲了两下,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那人便迅速掩了进去。

灰衣人进了屋,又四下查看了一下,这才在房内的圆桌边坐下。

不一会门外传来银铃清脆叮当作响的声音,有人轻轻推开了门,踏了进来。

“七爷安好。”

灰衣人解开斗笠放在桌上,竟然是白无常谢必安。

“嗯。让你查的事查的如何了?”

“七爷可真是不解风情啊,踏入这‘马上风’,却总说些扫兴的话。”女子身段妖娆,穿着件红色的衣裳,领口滚着圈雪白的狐狸毛边,风姿绰约的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伸手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谢必安并没有喝茶,只是坐在那儿:“我让你查这事已经有些日子了,或多或少你总该查出点什么了。”

“我董玲玲,什么时候让七爷失望了?”董玲玲站了起来,伸手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慢慢踱着步,沿着他的左肩一直滑到右肩上,然后弯下了身子,贴到了他的耳边:“七爷要怎么谢我呢?”

谢必安掏出一锭元宝放在了桌上:“说吧。”

“七爷……”董玲玲推开了元宝,腰肢一转,搂着他的脖子坐到了他的腿上:“我不要这个,只要您陪我一晚,如何?”

谢必安没有说话,站起身推门就走。

董玲玲跺了跺脚,道:“您好狠的心。这枉死册上的名单,您还要不要听了?”

“这阴间不是只有你能打探得到我要的消息。”

“真正无趣。”董玲玲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道:“为您办事这么久,连个玩笑都开不得么?”

谢必安复又走回来坐了:“说吧。”

“不解风情。”董玲玲白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元宝把玩着:“七爷您要找的人,那枉死册上,有他的名字。”

对于这个答案谢必安并不意外,转轮王那日虽说是酒话,但是没有依据是不可能凭空捏造:“你,能帮我想办法弄到关于那人的生死册吗?”

“七爷。”董玲玲收好了元宝:“我只是个普通的鬼魂,为查这个,我可都已经拼了老命了。你还要我去查生死册?这不是要我早一点魂飞魄散嘛。”

“玲玲,我知道这事很为难你,你尽力一试,如果没有办法,我也不为难你。这个,对我很重要。”

董玲玲用雪白的手托了腮道:“也不是不能,只是……七爷应我一件事,我便想法子查去。”

“你说来听听。”

“现在不是说的时候,等我把生死册弄到了,到时候七爷可要记得今日答应我的事。”董玲玲笑道:“七爷勿须担心,我不会提让七爷陪我一夜这样的话的。只是个小小的要求,绝不让七爷为难。”

谢必安点点头:“倘若不是过分的要求,我定会尽力完成的。”

“就这么定了。”董玲玲莞尔一笑,伸出了尾指。

谢必安看着谢玲玲的手,最终伸出手和她打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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