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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只是兄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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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慎独心里像是烧着一把火,一路上火烧火獠着疾驰飞奔向顾泽别墅开去,可等真的到了那里,脚步却顿在门口,怎么都迈不过去。

赵慎独有些黯然的靠在车身,从兜里挑出盒烟来,一根一根的抽,直到手上最后一根烟燃到尽头,深夜的寒意浸透衣衫渗入皮骨,才稍稍冷静下来。

这段时间因为那难以启齿的梦,赵慎独尽量让自己繁忙起来,自欺欺人的找着借口没有再去看望顾泽,可越是这样压抑克制,心里的念头却越是火热汹涌,反应到夜里的梦境则越发荒唐糜|烂。

曾经面对傅清雅时颇为自得的自制力,如今却像是用来嘲讽现在这般渴慕失控的他,像个禽兽一样不分对象的发着情,而他则一边疯狂沉迷于梦境里的色授魂予里,一边陷入快要把自己逼疯的羞耻难堪里。

犹豫辗转了很久,赵慎独深深吸了口气,握着钥匙鼓起轻手轻脚的打开顾泽的门,深怕惊动屋子里的人,别墅里的保镖早就察觉到赵慎独的到来,只是负责顾泽安全的大多是从顾老爷子在的时侯就跟在顾泽身后,自然清楚顾泽和赵慎独两个人一直好得像一个人一样,也就没有现身阻碍。

站在顾泽卧室门口时,赵慎独觉得他的手不听使唤的轻颤着,尽管如此,他还是放轻手脚,打开门走了进去。

站在顾泽床边,听着床上的人轻浅的呼吸声,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前一刻还烧得赵慎独辗转反侧的荒唐念头,在面对这个人的时侯,奇迹般的平复下来,甚至接连一个星期以来的烦燥焦虑都不药而愈。

赵慎独站在床边,犹豫了很久,终于决定试一试。

如果不尝试一下,他永远不会知道答案。

赵慎独俯下|身,在嘴唇离顾泽的唇不到半寸的距离时停了下来,身下男人干净温软的气息灼烧得他面颊通红,这个人不是别人,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而他现在行为这样又算什么!!

像个猥琐的流氓一样,趁别人睡着的时侯,无耻的想要占对方的便宜。

而更丧心病狂的是,他想要轻薄的对象是他最好的兄弟,在面对危险时为了保全他而毅然一个人引开那帮杂碎的兄弟,被他连累身受重伤卧床数月的兄弟,为了他,恐遭凌|辱的兄弟,身侧的手寸寸收紧。

赵慎独羞愧得无地自容,灵魂仿佛被分裂成两个人,一个叫嚣着不过是试一下,只有试过才知道自己说不定是被当时那样的场景蛊惑才产生这样可怕的念头,另一个却冷漠看着自己,嘲讽的唾骂自己为了那不能见光肮脏念头,就大半夜跑过来轻贱自己兄弟,你究竟把顾泽当成什么,为你出生入死,还任你挑来捡去,只是为了满足你邪恶的想法吗?

明明离那个人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一道天堑鸿沟般遥不可及,赵慎独看着床上顾泽安稳恬淡的样子,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用手抹掉额间快人滴落下的汗珠,直起身来,咽了口唾液,仿佛要把刚刚那可怕的想法吞咽入腹,再不能让它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赵慎独就像来的时侯那样,走的同样悄无声息。

直到房间里那个人曾经待过的气息都淡至仿佛虚无,一切平静的仿佛赵慎独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床上原本应该还在沉睡中的顾泽,在赵慎独离开后,猛的睁开眼睛,紧缩的瞳仁里还残留着惊愕,顾泽猛的坐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用手指轻触着自己的唇,哪怕刚刚两唇间的距离明明还隔着那一线,但来自赵慎独的气息依然烧得顾泽唇瓣都微微发麻,仿佛电流触过般战栗酥麻感走遍全身。

如果不是黑暗的掩饰加上赵慎独剧烈的情绪动荡,顾泽因为紧张而僵直的身体早就暴露出他在赵慎独进门的第一时间就醒了的事实。

顾泽无法否认,在赵慎独靠近的那一刻,心底涌出的狂喜几乎让他失去神智,如果不是被子里指尖狠狠的掐进掌心,顾泽不敢肯定当时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只是真正冷静下来之后,巨大的失落和羞愧几乎将他淹没。

顾泽收着眉,伸出手盖住眼睛,完全的黑暗让他的心渐渐静了下来,彻底剔除掉多余的情绪之后,顾泽才细致谨慎的从刚刚赵慎独的行为推敲着原因,一点点还原出赵慎独反常举动背后真正的因由。

赵慎独喜欢的是女人,这点从他十六岁的时侯,顾泽就十分清楚,不管是赵慎独的视线习惯多停留在女人身上,还是赵慎独看的□□里,都可以清楚的知道赵慎独的性向,究竟是什么让他突然改变?

顾泽躺在床上,没有焦距的望着天花板。

似乎在赵慎独那晚把醉酒的自己从陆皆渊那里接回来,猜到顾泽性向之后,赵慎独面对他时就有那么一丝怪异,那一次赵慎独甚至很长一时间都没有联系过他。

过往的画面走马观花的从顾泽的脑子里划过,定格到那间阴暗狭小的仓库里,自己几近赤|裸全身满是暧昧痕迹时被赵慎独撞见。

顾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收紧瞳仁里满满的惊骇,难道是因为自己!!!!

尽管顾泽知道那晚的事情会给赵慎独带来一定的影响,但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让赵慎独开始怀疑自己的性向。

甚至,因为愧疚或者其它因素而让赵慎独产生些莫明的责任感??!!

顾泽从来没有这么烦燥苦恼过。

如果因为他的原因,让赵慎独走上这条道路,顾泽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想到对他比亲孙子还要亲的赵老爷子,还有一向把他当亲弟弟来疼爱的赵方军,巨大的恐惧和愧疚把顾泽淹没。

顾泽无法想像等事情暴露出来之后,赵家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这些年赵老爷子身体本来就不好,就连这次赵方军这么大事,大家都一致的把事情瞒着赵老爷子,如果知道自己最宠爱的孩子,离经叛道的喜欢上男人,而那个男人还是赵老爷子一向放在心尖尖上的顾泽,顾泽不敢去想赵老爷子会气成什么样。

顾泽本就从小就在赵家长大,赵家对他来说就是另一个家,而自从顾老爷子走之后,顾泽对赵家的感情更加浓郁深厚起来,赵家的人几乎就成了顾泽最后的亲人,他无法想像如果赵慎独一直想不开跑去和家里人坦白,那自己以后该怎么面对赵老爷子和赵方军。

顾泽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身上更是惊出一身冷汗。

事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还有斡旋的余地,赵慎独刚刚犹豫挣扎的模样,表明他只是一直没有想通。

顾泽闭了闭眼睛,掩盖住眼底的复杂和挣扎,再睁开眼睛,又变回那个冷静又理智的仿佛不会被任何事情打倒的强悍男人。

顾泽拿起手机,给陆皆渊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慵懒又诱惑,浅浅的埋怨道,“虽然我对你是7x24小时永远有空,但亲爱的,现在可是凌晨四点多了啊,我才刚刚睡着。”

“我需要你帮我个忙。”顾泽沉默了很久,才哑着声音开口。

“……”

原本睡梦里被电话铃声惊醒的陆皆渊,眸子从迷蒙猛的变得清醒犀利起来。

能让一向进退得恰宜的顾泽,方寸大乱到甚至熬不到天亮,半夜就给他打来电话的原因,不出意外肯定是因为那个人。

……

……

为了避免晚上再做那种梦,熬了整整三个日夜的赵慎独,眼睛里布满了红色血丝,再怎么年轻强健的身体也经不住这样的磋磨,赵慎独觉得整个人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头晕目眩的厉害,可只要一想到顾泽,就像大冬天里被泼了一身冷水,寒气从脚地一直窜到头顶,再也没有一丝睡意。

赵慎独随意的拿了件衣服,准备今天晚上再随意的找件酒吧消磨一个晚上,结果临出门却被邵卫荣给缠上,好在邵大少也是约他是去喝酒,结果不过是目的不变,只是多了一个人同行。

一路上邵大少尽情耍宝,结果到了酒吧几杯黄酒下肚之后,就由搞笑模式突然切换到悲情模式,看着赵慎独一脸欲言又止,最后还似模似样的叹了口气,拍拍赵慎独的肩膀安慰道:“赵二啊,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好说我也和你从小长到大,怎么就没有看出你竟然有痴情这样高档洋气的天赋技能啊,啧啧,白瞎了你这张好脸,天涯何处无芳草,你找不到还有我介绍啊。”

邵卫荣见赵慎独不理他,只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心里颇不是滋味,越发觉得傅清雅那个女人不是东西,于是也陪着赵慎独一起灌酒,偶尔还安慰上两句:“那谁说过,没有失过恋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失恋若没喝过酒,也不能算完整的失过恋,赵小二,咱们干了这杯,以后就别再想她了,那女人不值得。”

赵慎独脑子里乱成一团,白白辜负了一向没心没肺的邵卫荣难得一腔肺腑之言,一杯杯黄汤灌到肚子里,混合着心底那卑微的念想浅浅发酵出一股难言的复杂酸涩,直直的涌向心头,汇到鼻尖。

扒下已经烂醉如泥的邵大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赵慎独站起身,想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不能真的喝醉了,毕竟还有漫长的夜晚要熬。

赵慎独冷着一张脸,穿过醉生梦死,肆意嬉笑玩闹的人群,直到无意中在人群的某个角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激得原本有些昏沉浑噩的大脑猛的清醒过来,只觉得刚刚还嘈杂喧嚣的人群好像突然被按下静音,周围的人群全都消退,赵慎独满心满眼里只有那个闲闲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

顾泽一身严谨的正装,白皙的手指捏着杯脚,红色的酒液衬得如玉白干净修长的指异常诱|人,细边框眼镜的镜片在酒吧灯光的反射下显得冰冷又禁|欲,和周围堕落又奢|靡的场景格格不入,一时间吸引了酒吧里所有窥见他的人的注意力,男人却毫无所觉。

像是察觉到什么,顾泽突然朝赵慎独的方向抬起头来,轻浅的勾了勾唇,嘴角扬起的弧度融化掉男人原本冷淡又疏离的眉眼,一时间赵慎独脑子里全是顾泽唇边的温柔浅笑,就像每一次那样,看到赵慎独的第一时间,顾泽唇边总是挂着这样的笑容,永远不会拒绝他的任性,永远对着他笑得这样温柔又包容。

赵慎独觉得心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跳得那么的快那么疯狂,原本纠结缠绕在他心头的某些东西突然变得清晰明朗,内心那囚困在黑暗里挣扎暴走的野兽,突然找到了出口,门外的阳光照射轻抚着野兽千穿百孔的身体,还有疲惫不堪的内心。

顾泽,是来找自己的吗?

那一刻,赵慎独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开心和幸福过。

哪怕让他下一刻让他去死,他也能挂着笑容,死而无憾。

当另一个让赵慎独厌恶排斥的身影出现在他视网模时,才将他从那短暂的迷思妄想里惊醒。

赵慎独这才发现,他站在的地方是酒吧里黑暗中的死角,坐在亮光处的顾泽其实根本就看不到他,顾泽看的一直是另一个男人,一个让他厌恶无比,无数次想要弄死的男人。

陆皆渊!!

顾泽唇边的挂着的笑容那样好看,赵慎独却从来不知道,那温柔又纵容的笑容不再专属于他,对另一个展开时,会变得这样伤人。

陆皆渊坐在顾泽身侧,右手自然的搭在顾泽大腿上,笑着说了句什么,顾泽唇角又弯了弯,陆皆渊得意的扬了扬眉,凑到顾泽的身前吻了吻的他的唇角。

赵慎独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成冰,眼前的画面刺得他双目赤红,仿佛下一刻就会流出血来,原本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像是被人当着他的面一寸寸的给活生生的挖了出来,从来没有这么疼痛过,心口空荡得可怕。

赵慎独此时心里一片荒芜。

他从来没有想过,活了二十六个年头,头一次看清楚自己的感情的时侯,却也在同一刻认清楚他爱着的人,对他却并没有相同的感情。

他爱着的人,只拿他当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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