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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言说的爱
晴儿考上高中那年，他就筹备在市里开建材公司的事。半年前，公司终于走上正轨，改革开放有许多优惠政策，他的生意越来越好，晴儿高三这年，他已在市里买房买车，但他没告诉她，有时候压力大了，他会开车到她的学校，一根又一根抽烟。世界如此大，你我距离如此近，却又如此远。
有一次，谈判成功，他拿下好大一单子，但身边却没可以分享快乐的人，他实在忍不住去了她的学校，他带她去市里最好的西餐厅搓了一顿，还开了红酒。这是距上次除夕见面来的唯一一次见面。这也是晴儿高中三年来他唯一一次去学校见她。他告诉她他在市里开了公司，在二环买了房子，车也有。
两人都有点醉意，晚饭后下起了大雨，回程他竟不知不觉把车开回了家。也好，反正这房子当时买的时候就希望是二人空间，装修的时候就是按照她喜欢的风格布置房间的。那晚，她拉着他参观房子，他们好像回到了两小无猜的老宅，他哄着说糊话的小姑娘洗漱，她还是他的小姑娘，看着熟睡的女孩，他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吻。
她在生物钟6点醒来，看到陌生的屋子，才想起昨晚哥哥终于来看她了。去到他的房间，看着连睡觉都皱着眉的哥哥，这两年磨砺的越发坚韧的哥哥，她的哥哥已经29岁，快到而立之年了，风雨中来去，他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纹。他好像很痛苦，脸上还冒着汗，她着急地摸他的额头，好烫，哥哥发烧了。她在电视柜下找到了医药箱，找出退烧药，接了一杯温水，喂他吃下。她兑了一盆温水，给他擦完身体，换去湿透的衣服，他才安稳下来。哥哥一向健壮，这些年，哥哥生病都是怎么过来，是不是忍忍就捱过去。她心疼的揪起来，抚摸着他的眼眉，脸庞，最后轻轻附上了他的唇。
他正在做梦，梦里一会热，一会冷，有一双熟悉的手，摸他的额头，喂他吃东西，给他擦身体，给他换衣服。他干渴，唇上那温柔的触感好像一汪清泉，好像他的小姑娘。他义无反顾地吻上去，唇舌纠缠，女孩羞囧呢喃，一遍又一遍地安抚着他，男人霸道温情，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我爱你，晴儿宝贝。这天早上，她的心里开满了一朵朵美丽的花儿。她知道，哥哥一直都是爱她的。
他终于睡下，她走出房间，看着这个精致的屋子，曾经和哥哥说过的她想要的屋子。她到浴室把洗衣篮的衣服拿到洗衣机，在储物间找到拖把，把家里上上下下地拖了一遍，然后又擦拭了家具。时间还早，她用家里的固定电话给班主任请假，然后打开冰箱，她要给哥哥做一顿早饭。从前都是哥哥照顾她。冰箱里食材丰富，她挑了自己会做的最简单的番茄鸡蛋面，然后热上两杯牛奶。
食物的香气袭来，容成睡眼惺忪，还有点头疼。他揉着眼睛，寻着香味走到厨房门口，看到灶台前一个穿着围裙的身影。他心爱的女孩正在为他做羹汤，幸福充满了他的心。他幻想了无数次的画面，今天真实地展现在他眼前。也许他还在梦中，他不受控制地走上去，抱着她的背，头搁在她肩上，晴儿，我知道我在做梦，你不要走，再陪陪我，让这个梦再久一点吧。
她噙着泪，转身探了他的额头，已经没那么烧了。她抱紧他，成哥哥，这不是梦，晴儿就在这陪着你。
容成终于醒了。他僵硬地松开手。晴儿，我送你回学校，还来得及，转身出了厨房。她怔了怔，哥哥是醒了，清醒的他对她又是一副拒之千里的模样。她哭出了声，抱着他的腰，不让他走。哥哥，晴儿不要去学校。
容成不忍，欲掰开她的手，晴儿乖，不要耽误学习。她抱得更紧，哥哥，我已经请假了，我今天不用去学校，你都生病了，晴儿要照顾你。
扭不过她，容成只好答应。她把他推进洗漱间，然后把牛奶和面条端上餐桌。他们平静地吃完早餐，洗好碗筷。饭后一人晾衣服，一人挂衣服，默契得仿佛一对结婚多年的老夫妻。她让他躺在床上，哥哥生病了，要多休息。
他只好躺着，她抱着一本她从初中就喜欢的读者文摘，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给他读里面的故事。他一边听着她读的故事，一边握着她那只戴着镯子的手腕，竟安心的睡着了，前所未有的安稳。
她捏了捏被角，轻轻的抚了抚哥哥的紧皱的眉头。然后找到自己的书包，打算在书房做一套模拟试卷。刚刚打扫屋子的时候她大致参观了书房，里面有文学名著，有金融财经管理类，还有她喜欢的各种杂志。她把书包放在书桌上，摸着一排排的书，突然手被一个木盒子的角绊住。她的眼光停在木盒子上，好奇心驱使她拿起了木盒子，她在书桌前坐下，把盒子摆在桌上。这是一个有点儿年代的盒子，盒子光滑，还有些掉漆，好像经常被主人摸过。
盒子没有锁，她顺利地打开盖子。印入眼帘的是好多信封，从上面的字迹她知道都是她之前给哥哥写的信。每封都打开了，她以为那些信早已石沉大海，因为没收到过回信，原来都在这里。她拿起最上面的一封，是自己上个月给哥哥写的，她还记得是告诉哥哥上个月摸底考试成绩不错的消息。她打开，却发现信纸多了好几页。一看，才发现是哥哥写的。他告诉她为她学习好高兴，鼓励她再接再厉，努力考上大学。她看到一行让她脸红心跳的字眼：“晴儿，哥哥好想你，每天晚上都只能在梦里见你，在梦里回忆除夕夜那让我回味一生的你。”她继续看下一封，原来每封信哥哥都回了，而且都在信里表达了他的情意，但这些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哥哥爱的比她还深。
她细细的品味哥哥的情意，一字一句地看完了哥哥的回信，有时候哥哥并没有用文字表达，而是画了一些暖人心的图画。她把盒子抱在胸前，这是哥哥的秘密，也是我的秘密。她把盒子放回原位，然后回到哥哥房间，哥哥的梦里正在叫着她的名字。她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在他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心疼的吻。哥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一定会成为你独一无二的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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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回家，小姨看见她戴着的镯子，眼神有点奇怪，问她哪来的。她说是哥哥送的。然后小姨愣了下，说不要收么贵重的礼物，让她还给容成。晴儿如临大敌地护着这个镯子，她说这是哥哥送给她的东西，谁也不能拿走。小姨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姨告诉她，老家给容成介绍了好几个对象，在农村，像他这么大的男人，孩子都9岁10岁了。公司也有漂亮的女孩子追。她很伤心，她希望自己快快长大，快点毕业，她可以不读大学，希望哥哥能等她。
回到学校，她脑海里直回响着“许多人给他介绍对象，很多漂亮女孩追他”，连续一个星期，她上课经常走神，老师叫她回答问题她竟然没听到，晚上经常睡不着，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一直关注她的男孩发现了，开导她。但她什么也听不进去，她眼里只哥哥。她时常摸着镯子哭。
她病了，很严重，烧得厉害，她的紧急联系人写的是哥哥。老师给容成打电话，他扔下会谈，心急如焚地赶到医院。他的小姑娘不安稳地睡着，憔悴得厉害。自从那天把她带回家，他再也没来看过她，她打电话给他也没接。他怕再这样下去，他会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他握着她的手，默默地守着她。
她醒来，看见哥哥就身边，抱着哥哥呜呜地哭，她再次鼓起勇气，哥哥，我爱你，你别不要我，你别扔下我。除夕的那晚，她就对自己说过喜欢自己，但他更不想耽误她，上次回老宅小姨又找他谈了一次话，还质问他为什么把容家的镯子送给晴儿。她伤心欲绝，他却说他已经找了女朋友，是生意上认识的朋友。她早知道，哥哥那么优秀，那么多女孩追哥哥，她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她问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她问他是不是嫌弃自己年龄小，她告诉他她可以不读大学，她问他能不能等她，等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就嫁给他。但是他只是沉默。哥哥仍然给她定期寄保健品、寄钱。她由开朗乐观的女孩，变得再不愿意与人多交流。生活中最后一抹阳光已离她远去。
她终于考上了大学，哥哥对她说，要好好学习，将来还可以上研究生。她考上了，可是他却不在她身边。拿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晚上，她给哥哥打电话，哥哥终于接了，她对哥哥说，我在你家楼下。他告诉她在楼下等着。他匆匆下楼，开车带着她去了一家豪华酒楼。可是她的心在流血。
哥哥点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恭喜她考上大学，让她好好读书，还对她说，到了大学，遇到优秀的男孩，可以考虑交往。她说好。无论哥哥说什么，她好像机器人一样，只会点头，然后不断地往嘴里送着菜，食之无味。
离开的时候，她说，哥哥，你可以抱一抱我吗？最后一次，我知道你的怀抱已经是别人的，但请你让我自私一次，最后一次抱抱好我吗。她扑进他的怀抱，深深地吸着他的气味，这是生命的气味，灵魂的气味。她要收集多点，才有精力离开，到另外一个城市。她踮起脚跟，嘴唇擦过他的唇瓣，哥哥，这是离别的吻。
其实，他也一样，没了她，也没了心。他多想自私一次，但他还记得她小姨在老宅对他说的话，他们即使在一起，也是不受祝福的。
她去上大学，认识了许多同学，也有了自己的闺蜜和好朋友，还有了追求她的男生。她中规中矩，学习中等，为人低调，对男孩止乎礼仪，对学生活动也不热心，但她一直坚持去孤儿院做志愿者。
她的学费每年都有人按时交，他仍然给她寄钱，但她一分也没花，这是哥哥给她的钱，她要留着。大二那年，哥哥还给她寄了部诺基亚最新款的手机，电话卡是她所在市的，余额是2000元。她的通讯录里只有一个号，备注是我最亲爱的成哥哥。她每月给小姨打两次电话，小姨也问她有没谈恋爱，让她多和同学接触。她每每提到哥哥的话题，小姨都会岔开。小姨告诉，他曾经回过一次老宅，他的生意做得很大，已经开始做房地产了。
她贪婪地听着关于他零星的消息，她发过无数次短信给他，难得收到他的回信是我在忙，好的，保重，早点休息。她打过他无数次的手机，但有时候没人接，有时候接了只匆匆说几句，嘱咐她注意身体，好好读书，有时候接通了没声音。她已经一个多学期没有写信给他了，反正也得不到回音。她开始写日记，里面都是他。
今天是圣诞节，周六。仿佛一个世纪没收到她的信，这几个月更是连以前天天能看到的短信也没有，更别提电话，他再也控制不住，他觉得自己疯了，开了一天的车，来到她的学校，却发现她身边有了男孩。他伤心，他甚至绝望，身边的草地上都是烟头，他调出她的手机号，拨了又挂又播。
晚上9点，她终于打发走了那个缠了她一年的男孩。她疲惫地躺在床上，摸着那个镯子，她连哥哥的照片都没有。突然，她的电话上显示我最亲爱的成哥哥，她紧张得差点把手机摔了。手机里传来他温柔的嗓音，晴儿，哥哥来看你了，就在你楼下。她跑到阳台，她就住二楼，看见昏黄的路灯下停着一部车，她的成哥哥两手插在裤兜温柔微笑地看着她。她激动地跑下楼去，连拖鞋和睡衣都没来得及换，狠狠地扑进他的怀里，呜呜地哭着。
晴儿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不害羞。他抹掉她的眼泪，抚摸着她的脸庞，他的小姑娘现已经是清秀柔美的大二学生了。怎么也不穿件羽绒服下来，天气这冷。他脱下自己的大衣批在她身上没温暖顿时袭来，她突然紧张地抬起头，望向车。哥哥一个人来的，高兴吗？哥哥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都在后备箱。
两年了，她第一次看到他。他的五官变得更加深邃，眼角的皱纹也多了几条，但还是那个让她心心念念的哥哥。晴儿大学过得好么，晴儿是大姑娘了，可有喜欢的男孩？她沉默着，我现只想用功读书顺利毕业找工作。
她拉着他上车，我们学校附近有条江，那边夜景很美，我带哥哥去看看。不着急，晴儿先去换身衣服和鞋子。她脸红着躲进他怀里，然后一步一回头地往宿舍走，哥哥千万要等我哦，不能偷偷走。去吧，我会一直在这等着你。
星空月色下，他们宁静地坐车里，享受这难得的独处时光。晴儿，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你们宿舍要门禁了。哥哥，今晚我不想回去，我想你陪着我，可以吗？他无法拒绝这双带着乞求的深情的双眼。好，我订了你们学校附近的酒店，天气有点凉了，咱们上那儿去。然后俯过身给她系上安全带。
午夜十点，路上仍然不少车穿梭着，仿佛在寻找归宿。很快到了酒店。她挽着他的手臂，一起走进酒店大唐。晴儿你在这等等，我去问问前台是否还有房间。她立刻紧张地攥紧他的手臂，哥哥，我想和你一个房间，我可以睡沙发。容成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这样不好，我去问问。她着急地想哭。
请问有房间吗？抱歉，今天圣诞节，酒店已经全部订满了。他朝晴儿甩甩肩膀，走吧，没空房了。两人相携着进了电梯，容成用房卡开门开灯，打开暖气。豪华单人间，房间中央一张kingsize的床，窗前一组二人沙发。你要洗澡吗？我在宿舍已经洗了。那你先坐坐，我去洗洗。他打开行李箱，拿起睡衣进了浴室。晴儿打量着这个房间，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从箱子里拿了一件他的衬衣，盯着浴室的方向，三下五除二地换上了他的衬衣，然后躺进被子里，拿起床头柜的酒店推介，心不在焉地看着。看到床头柜上哥哥的手机，她心痒痒地想看。就看一下背景图片就好了，她按亮了屏幕，屏保是自己小时候和哥哥的一张照片。突然水声停下。
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看手中的杂志。容成换上了睡衣，拿着浴巾，头发还滴着水滴地走出来。看着小姑娘羞涩地穿着他的衬衣，他的眼神暗了暗，盯着她，虽然她靠在床头，看不到下面的风光，但他知道是极美的。她拍拍身边的位置，哥哥，你坐过来，我帮你擦头发吧。谢谢晴儿。她温柔地替他擦着头发，心里痒痒的。也许是暖气开得太大了，他觉得有点热。他站起来，好啦，差不多干了，十一点多啦，睡吧。
她把浴巾扔在床头柜上，急急地跪起来抱着他，身体贴着他，头埋在他背上，哥哥，别走，别走。他转过身，握着小姑娘的肩膀，看着眼中悬着泪的她，有点儿不忍心。哥哥不走啊，你睡床，我睡沙发，哥哥就在这里。
哥哥，她拉着他坐下来，抱住他的脖子，我们再说说话，我好想听你说话。他感受到她极度的依赖和不舍，拍拍她的肩膀，好吧，那咱们说说话。那破涕为笑，那哥哥坐上来，我们靠在一起。长久未见未有通讯，他不忍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和她并排靠在床头。
他摸着她的头发，哥哥不担心你的学习，就怕你不愿意交朋友，晴儿在学校过得好吗？她靠在他肩膀上，抱着他的腰，挺好的，要是哥哥能给我打几次电话，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就更好啦。他宠溺地说着，傻丫头，谁说我没打电话给你。是的，他打了，在没一个孤独难眠的夜晚，他无数次地打了，但不敢打通就挂了。我不管，以后我给哥哥发短信，哥哥一定要回我。好，好，都回。
虽然不想破坏今晚的气氛，但她还是忍不住问，哥哥，你和她处得开心吗？她会照顾你吗？他浑身紧绷，摸着她头发的手不知不觉地加大了力度，她的头发有点儿疼。他抿着嘴唇，他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他不想再编造谎言，回答这个不存在的问题。时间不早了，睡吧。
她不想就这样结束，她鼓起勇气，哥哥，我刚刚看了你手机相册，没看到她。她甚至没看到除了她以外的女性照片。她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哥哥，你告诉我，为什么你的手机没有她的照片。
晴儿，他看向别处，你看我手机做什么，我那么忙，哪有时间去拍什么照片。她转过他的头，哥哥，那为什么里面都是我们的照片。哥哥，你告诉我，你和她在一起到底快不快乐。如果她不能让你快乐，就让我来让你快乐。
他有点慌了，他担心被晴儿这样盯着逼供，他会控制不住告诉她一切。晴儿，你什么都别想，我挺好的，你好好读书，我会给你准备好一切，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还有，你只要记住，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看着他满脸疲惫，又说着如此难以琢磨的话，她不忍，她扑进他怀里，呜咽着说，哥哥，哥哥，我只要你，我想你幸福，我想把所有的幸福都给你。
他抱着怀里的小姑娘，这是他的一切，这是他的生命，这是他的灵魂。他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把她镶进自己的身体。晴儿别哭，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是幸福的。我们都好好的。怀里的人哭得更厉害了，他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哭得像孩子似的小姑娘，无法抑制地用颤抖的唇吻去她的泪滴，苦涩又甜蜜。她渐渐停止了抽泣，随着他的触碰，满脸通红地闭上了双眼。
眼前的女孩是那么的纯洁美好。他也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任由自己的唇落在她的红唇上，舔-吻-吮-吸，闯过贝齿，勾着那灵活躲闪的小淘气，品尝这无尽的甜美。他的呼吸越来越-粗，身-体像要燃烧一样，怀中的女孩间断溢出的声音，让他更加欲-罢-不能。这是他唯一深爱的女孩，他像着了魔，头埋-入那温暖的沟-壑，一寸一寸地探索吮吸着，留下自己的印迹。她感觉到他的怜惜，双臂拥紧他，娇滴滴地开始喊哥哥，我爱你，一遍又一遍。在自己抵上她时，他花了十万分的力气，冲出这无尽的缠-绵，紧紧地抱着身边的女孩。等自己的呼吸平稳后，他说，晴儿还会给哥哥写信吗？他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一丝的表情。他是那样的悲伤，又那样的期待。
她委屈地说，可是哥哥也不给晴儿回信，虽然她知道哥哥的回信很特别，但她还是想收到他寄出的信。既然哥哥喜欢晴儿的信，晴儿会继续写，每个星期都写，只要哥哥还想看。晴儿，我的晴儿，他颤抖的嘴唇吻去她脸上苦涩的泪水。他深深地含着她娇嫩的唇，一遍又一遍印上自己的印迹。他的右手摩挲着她左手上的镯子，左手搂着她的腰，摩挲着。
在这美好的气氛下，哥哥今天看起来特别好说话，她大胆地说，那哥哥也要给我回短信，打电话，也不用每个都回，只要让我知道你我不是单向的就好了。容成看着她得寸进尺的提要求，此刻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会同意。他宠溺地含着她的耳垂，都听你的，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亲吻。
她闭着眼，感受着他浓浓的情意，趁哥哥沉迷的时候，让自己零距离的感受。愈发真实的触感让容成舒服地闭上双眼，不断纠-缠她的舌。当他回味过来的时候，小容成已经推门而入，这感觉是那样真实，而遇上的那股屏障让他蹭地睁开眼，看到自己正镶嵌在那美的不可思议的粉红里，赶紧停下却舍不得关上门，女孩闭着眼皱，幸好还来得及。
他严丝合缝地覆在她身-上，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但那儿还舍不得告别。她隐忍着这种亲-密带给她的快乐，舒-展自己，温柔地摸上他的眉头，哥哥，我好开心的，我想完完全全地拥有你，也想把自己彻彻底底地属于你。听着这比任何情话都动容的直白，容成控制不住地在门内走了几圈，小心翼翼，并不敢往景色迷人的深处走。他含着她的耳垂，平息自己，嗓音低沉暗-哑，无法思考，只是不短地喊着，晴儿，晴儿……。
晴儿扭了扭，容成的脚步又跟进了几分，她自己却皱紧了眉头。虽然这样他能更加细致深入地体验门内的风光，但他不能放任自己，只能打住。晴儿，我的晴儿，他的唇亲-吻着她。他浅浅深深地在门口转悠，晴儿，喜欢这敲门吗？门内他的热情让她放松，在他加大敲门声后，她突然紧紧地关上门，把他一起关住，颤-抖着燃烧起来。他被突兀地挤在门口，再也无法控制地和她一起燃烧。晴儿宝贝，我爱你。
第一次在他清醒地情况下听到这样期待已久的告白，晴儿哭了，一会儿又笑了。两人相拥着，一起感受美好的余味。他紧紧握住她的手，他的唇贴上了她的额头，她的眼眉，她的鼻，珍重又珍重。耳边传来她娇滴滴的声音，容成，我也爱你……。
窗外烟火正盛，仿佛为这对相互珍爱的情侣送上最灿烂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