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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许给你

在晴儿高一这年年底，容成把书店关了，开始做建材生意。他经常跑市场，很少回老宅了，见到她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每次他收到信，都会沉默很久，他学会了吸烟，一根又一根地吸。晴儿每月写给他的信，是他的精神食粮，支撑着他继续打拼。以前一个月能收到两封信，晴儿在信里告诉他她枯燥的学习，新认识的朋友，刻板的语文老师，还有字里行间对他的爱慕之心，他觉得日子没那么难以度日。但晴儿学习压力大了后，每个月他只能收到一封信，他觉得日子简直度日如年。他心里满满的爱意，他也给她写了很多信，但这些信只能锁在抽屉里。小姨的话警醒着他，他们之间差距会越来越大，年龄上的、心理上的，以后还学历、阅历，她会认识很多优秀的男孩子，她会有更多更好的选择，而他只是一个没文化、没稳定工作的孤儿。

除夕免不了见面。他尽量避免和她独处的时间，小姨也尽量不让晴儿和他独处。但是，相爱的两个人，心是相通的。

除夕夜的深夜，他的窗户亮着灯，电视被静音开着，春节晚会在重播，他靠在那张熟悉的床上，曾经她在这张bed尿过床，曾经他们相拥着到天明，曾经她对他说要给他做媳妇，曾经她亲吻他。记忆像洪水般涌来，他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一口又一口沉闷而重重地吸着烟，他手中紧攥着一个古朴的扭银镯子，这个象征着容家媳妇身份的镯子。屋里烟雾缭绕，他听到声清咳声，迅速转过头，发现她立门口，穿着薄薄的睡衣，不知多久。

他赶紧掐灭手上的烟，把镯子塞进枕头下，他拿起床头的羽绒服，起身走向她，披在她身上，想带她去客厅，而她也走向他。哥哥，好久没和你一起守岁了。他有点尴尬地避开她深情和依赖的眼神，但他的手已经控制不住地拉起她的手，果然他的身体比他的心更诚实。

哥哥，我想和以前样，靠在bed看春晚。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她，而她已率先爬上去了，拍着身边的位置，就像以前那样。哥哥，快过来，小姨和姨父已经睡啦，我是偷偷过来的。以前每年我们都要一起守岁的，前两年你没回家，今年一定要补上。

他拒绝不了这份温情，和她并排靠在床背上，她把羽绒服披在他肩上，然后躲进去，双手抱他着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耳边是她浅浅的呼吸，隔着薄薄的睡衣，他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他的小姑娘，不，晴儿过完年就要17岁，是大姑娘了，此刻她就在他身边，和以前一样。

电视里欢天喜地，节目一个接一个，他不知道演了什么，旁边的小姑娘呵呵笑的声音简直如天籁。她时而哈哈地笑着，兴奋的时候扑在他胸口笑得流眼泪。两年了，没有她的日子，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她已融入了他的生命，今晚最后放纵一次，最后留她一次。

不知多久，身边传来难忘今宵的曲声，她细声的和着，难忘今宵，无论天涯与海角，一遍又一遍地唱着这两句。他转过头，发现她泪流满面。他珍惜地地拥着她，顺着她的发丝，一缕又一缕。

哥哥，我喜欢你。她突然抬起头，对上他的眼，坚定而又不容拒绝地，哥哥，你喜欢晴儿吗？

他的身体在颤抖，自己深爱着的小姑娘就身边，勇敢地说我喜欢你。欣喜冲击着他的大脑，理智告诉他不要耽误她。也许察觉他复杂眼神中的退让，她捧着他的脸，含住了他的唇。感觉到他浑身僵硬，她伸出嫩舌舔了舔他的嘴唇，还是记忆里的那个味道，温暖又柔软。

女孩的馨香扑鼻而来，他的姑娘正在他怀里，生涩地吻着他，此刻让理智见鬼去吧。他反客为主，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搂着她的腰，疯狂地吻下去，像是要把她吞下肚，仿佛宣泄着这7年以来无处安放的压抑的情感。电视屏幕开始重播春晚。古床的鸳鸯，唇舌*纠缠，情意绵绵。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快要窒息。她感觉到了哥哥浓烈的爱和不安的心。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他的唇温柔地描摹着她的眼眉，她的鼻尖，她的脸庞。她幸福地想要立刻死去。

羽绒服早掉下*床了。哥哥，我冷。他的眼睛始终盯着她，他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拉高被子，裹在两人身上，慢慢地躺下去，她整个人都躺在他身上，严丝缝合。看着那被他□□得红艳的唇和红润的脸，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抵着他坚硬的胸膛，又是一顿排山倒海的热吻，她激烈地回应他，慢慢地他的唇舌来到她的耳垂，轻轻地含住，然后咬了一口，她鬼灵精怪地也学着他，还往里轻轻吹了一口气，顿时她感觉到他滚烫的身体仿佛要烧起来，有处坚硬的地方盯着她的下面。她满脸通红，知道那是什么。在他□□裸地注视下，她羞涩地闭上眼睛，辗转去到他的脖颈，舌尖描摹那个凸*起的喉结，手伸进了他的胸口，抚摸着那道伤疤。他的身上像被点了一把火，额头上青筋爆出，排山倒海的欲*望已忍无可忍。

他伸手拿起床头柜的遥控器把电视关了，然后紧紧地抱着她，大口大口地喘气，生生压下这强大的生理反应，可她像小虫子一样蠕动着往下挪，她的小舌竟然在舔那道狰狞的疤痕，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霎时崛起，她清晰地感觉到抵在自己小腹处的坚硬，她已不是小孩子，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哥哥，我愿意的，晴儿的一切都可以给哥哥。听到这娇媚的声音，他控制不住地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那处隔着薄薄的睡裤抵着她，不断地喊着晴儿晴儿，声音性感沙哑。寂静的夜里，啪的一声，他把灯关了。黑暗里，他迅速地脱*掉自己的睡衣，然后颤抖地解开小姑娘的睡衣扣子，粗糙的手掌揉捏着那两个娇嫩的蓓蕾，唇舌舔*吻着顶端，身下立刻传来小姑娘柔柔的呻*吟。黑暗给了他说服自己的力量，他用嘴唇和手探索着女孩的身*体，留下一个个爱的印迹，然后来到那芳草萋萋之地。柔软地小内内早已湿润，他用自己的坚*硬摩挲着着，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突然换了一个角度，两个都为这触感绷紧了身*体。他强忍着那没顶的快&感，看着月光下的小姑娘迷离的眼神，立刻清醒。晴儿，对不起，哥哥不是故意的。他翻身侧躺在她身边，紧紧地抱着他，像以前无数次那样，慢慢地抚摸她的背，平息自己骚动的心。她也很紧张，刚刚那种感觉她从未体验过，不过真的很幸福。她愿意把一切都给哥哥。

疲惫袭来，她等不到他的话，就深深地睡着了。沉睡前，她好像听见一个深情的声音在耳边呢喃着，晴儿宝贝，我是如此喜欢你，我是如此爱你。他的怀抱是如此温暖熟悉，如此让她欲罢不能，她觉得好久好久都没睡得那么安心。他抱着沉睡的她，睁眼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已，摸了摸身边，被子是冷的，哥哥早就起来了。她瞄了一眼自己的睡衣里面，发现好多紫红的印迹，羞红了脸。她赶紧掀开被子，却发现手上套着一只银镯子，她很开心，哥哥第一次给她送饰物。小姨说他去给客户拜年啦，她以为他很快就会回来，但是她等到太阳下山等到万家灯火灭也没等到他的身影。她落落寡欢地度过了有史以来她觉得最漫长的一个寒假，这个寒假她再也没见过他。开学了，她要回学校，小镇上，她甚至找不到他告别，她摸着左手上的镯子，一下又下。

她仍然给他写信，信从未被退回来。她在信里告诉他会好好珍惜他送给她的镯子，她事无巨细地告诉他枯燥的学习，烦人的班主任，讨厌的体育课，和她收到的……情书。暑假过后，她升高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