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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6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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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折腾,近天亮诃罗才驱车回宫。不料这次晚归动静太大,他频繁出入龙别院的事让随行的侍卫说漏嘴了。

翌日,那迦在书房里找见了他。

“听说你找到浮楼了?你把他安排在龙别院?”那迦进屋后,压低了嗓音,少有的震惊。

他见诃罗的手里还在把玩着那对晶玉手镯,不禁明白了,浮楼一定和他又见面了,还让诃罗彻底着魔。只是他把浮楼带走,竟然也没有和别人说一声,是打算把人藏起来吗?

诃罗不予回应,面色淡漠。

那迦深吸一口气,诃罗最近心不在焉的原因,定然是因为浮楼。

“你是怎么想的?难道你还想以后把他再接进宫里?”

“嗯。”诃罗随意地答,他无心思考这个问题。

从来不发脾气的浮楼,竟然说讨厌他,他有什么资格讨厌他?然而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天大的打击,他还无法从中醒来。

那迦定了定神,忽然正色说:“诃罗,别再和他耽误时间了。再过几年你要继位,你还想和他继续纠缠?你这几天频繁出宫已经让皇后殿下很不满,昨天还引起了骚动。”

那迦说得十分严重,是故意让诃罗重视这个问题,可惜诃罗都不看他一眼,完全听不进去。而且,皇后殿下还跟那迦提及了让诃罗选妃的事,那迦只得帮他圆场。

半晌,诃罗应了一声,谨慎把那对手镯收好,放在他书桌前一个名贵的盒子里。

“………”

望着手镯,那迦一阵沉默。他很清楚,这段感情对诃罗来说很重要,否则他也不会成天无精打采的捧着这对手镯发呆,不看书,不练剑,什么都不做,仿佛虚度时日。可惜那迦不懂,要怎么劝说,诃罗才能从感情的漩涡里逃出来?

就算他要把浮楼再一次接进宫里,浮楼的身份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娈宠,到时会有挡不住的流言蜚语,也不可能永远在一起,诃罗迟早会迎娶王妃,他会饱受非议。

如果有一天诃罗玩腻了,倦了,余生也不会好过。这样对他一个百姓来说,也不公平……

龙别院。

阿柔敲了敲门,推开一条缝。“达沙,开开门,有人找你。”

屋中摄入一丝光线,达沙抬起蔫蔫的头。

“有人……找我?”

阿柔没有提到殿下,来见他的人应该不可能是诃罗,沉重的心也不再提防。达沙挪动着艰巨的脚步,走到门边。

好几天了,他把自己关在黑暗里。原本他是很开朗的人,喜欢花花草草,也喜欢出去散步、劳动,现在却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他开始不喜欢出门见人。被光线照亮的一瞬,达沙微眯着眼。

阿柔正在门外,她身后还站了另一个人,应该就是找他的人。达沙垂着眼镜,凭借意识开口:“你好……”

……

那迦诧异地睁大瞳孔,眼眸有些颤抖。他想到了好几种来找达沙见面的情形,却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消瘦得这么厉害,让好久不见的那迦吓了一跳。

“………”那迦深吸着气,背脊有些发寒地问,“你是怎么伤成这样的?”

达沙的额上有一块青紫的痕迹,触目惊心,他眼窝深陷,两颊没有了血色,煞白得可怕,颧骨显眼。

他猜到那迦被他现在颓丧的模样吓到,他退后了一步,“我……我之前摔了一跤。”

达沙走得踉跄,手里还杵着那根不离身的木杖。

那迦又吸了一口凉气,“你的脚……”

达沙呆愣着,不知从何解释起。

那迦擅自进了屋,屋里一阵闷臭,那迦鼻腔敏感,差一点就反胃得吐出来,他马上推开了所有的窗户和大门,让阿柔端点茶水点心过来,他招呼达沙和他一起坐在桌子前平等相视。

“我听说诃罗找到你了,来看看。你的脚还没好?”那迦侧身打量了一下达沙的左脚腕,绷带下的脚踝已经有些变形。不久前,晚上在猎场迷路一事,那时的达沙确实伤到了脚,再怎么说时间都过了这么久,竟然发展到这境地,实在是有些奇怪。

“这个……”达沙犹犹豫豫地说,回忆里全是令他不堪的场景,他有些紧张,不敢直接说出实情,“是在牢狱里……弄的……”

想也知道是被狱卒伤到的,只是这件事诃罗怎么没提过?那迦开始寒暄其他:“在这里住的还好吗?”

“我……”达沙没有说话,一直低着头。

看样子,怎么会好,那迦也觉得自己是明知故问,干脆直接问:“你想回国吗?”

“………”达沙有些惊异地望着他,很生涩地发出声音,“我……我想。”

……不想,不想再留在这里,他知道自己留下来是个错误,不仅他过得不好,诃罗也过得不好。

……只是这样说说,有什么用……

那迦长叹,凝声道:“我安排你回去。”

他今天来,正是为了说这事。这也是皇后的意思。她希望诃罗早日收心,不要那么贪玩,像这样频繁出宫与男宠见面,如果有一日传出去肯定会败坏皇室的名誉,也影响他继位。那迦是诃罗的好友,日后也必定是辅佐君王的重臣,皇后希望这些事能交给他处理,把那些闲杂的宠娈都打发走。

达沙并不知道那迦是受皇后之托,还以为那迦是出于好友的关心,颓丧的神情有了一丝欣喜的色彩:“真,真的?”

那迦很郑重,“是真的。”

达沙不自觉地发笑,但又紧张得不得了:“诃罗……他,他愿意放我回去……不会再把我抓走吗?”

抓走?……

听他的说法,好像是被诃罗欺负了一样。顿了顿,那迦有些发愣,“这件事,是瞒着诃罗的。如果他来,你暂时不要让他知道,也别告诉龙别院的其他人。”

达沙乖巧地点头,希望那迦不是在骗他。

可是转念一想,诃罗暴怒的脸色又重现在脑海中,达沙还是忐忑不已,“如果他知道我走了……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为难你……”

“这你就别管了。”那迦淡淡看他一眼,微微皱眉,“你现在的身份不适合跟他在一起,会影响他继承王位的,还是早一点了断吧。你也知道,诃罗以后要迎娶王妃,如果有你在,旁人会怎么指点皇室?”

他说的有些难听,达沙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原来,他的存在对诃罗来说,也是一种负担,之前怎么没有人告诉他呢。

那迦补充道:“皇后殿下希望他能收心,别再把心思花在什么宠娈身上。”

达沙有些慌乱,“我,我不是那种……”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辩解。

那迦没有理会他,反而另外问:“你在加罗尔还有亲人吗?”

达沙思考了半秒,垂下眼睛,如果回到家乡,应该也是自己一个人生活吧。

“……没有了。”他答道。

“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安全回家。”那迦听得出他的失落,可是,可怜之人也必有可恨之处,是他自愿被加罗尔皇室利用的,如今这个境地也不是别人的错,那迦还提醒道:“别让诃罗再找到你,回去好好生活。”

“嗯,我会的,他不会来找我的……谢,谢谢你。”达沙咬着唇点头,诃罗不知道他的家乡在哪里,等他回去,诃罗肯定找不到的,何况,诃罗已经不喜欢他了,怎么可能还去找他。

那迦公事公办的态度,并没有让人感到温暖,达沙不敢再把自己和他们的关系归为朋友,可还是诚心地感谢那迦,能够给他机会回到家乡,总好过留在这里和诃罗纠缠不清、互相折磨。

那迦和他商定了出发的日期才走。一想到几天后就会坐上回到家乡的马车,达沙的心情也放松了很多,不再会为了诃罗忧心忡忡的,也不在乎他会不会再来折磨自己,一切都该结束了,甚至愿意出屋子走动走动。

院子里,阿柔正在一个小池塘边喂鱼。达沙缓慢地走过去,他来这里好久,心情都很沉闷,也没注意到这里有一处小池塘,这么一看,还挺漂亮的,池底游来游去的锦瑟鲤鱼活泼可爱。

“达沙,脚伤好点没啊?”阿柔见他来了,关心道。

“好多了……”他敷衍着,其实他的腿脚已经不是很痛了,却恢复不到从前的样子,依然有些瘸,他都不知该怎么处理。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有些失笑:“真好看……”

阿柔指着几条鲤鱼,笑得十分开心:“是啊,我也觉得好看,这些都是我亲自养大的。”

“不,不是,我说……那些小石头很好看。”达沙有些羞愧。

阿柔疑惑,一时反应不过来,她仔细看向池塘里,原来达沙在说沉在清澈水底的五彩小石头啊,它们默默无闻地堆积着,她看习惯了也没注意过这些,这么一看,和鲤鱼还挺搭配的。

看到这些石头,达沙又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条已经不在了的手链,还有他和诃罗的过去,诃罗温柔专情的一面。如果手链还在多好,他就可以把它还给诃罗,作为他欠他的,让一切回到原点,从此以后,两个人就忘了对方吧。日后他就要开始新的生活了,一个人的生活……

他忍不住开口:“这些石子,我可以捡一些起来吗?”

阿柔不解,“干什么?”

达沙不太好意思地笑道:“我,我想,做一条手链……”

阿柔呵呵笑起来,“好啊,我刚好会做,我房里有针线。”

达沙选了一些石子,阿柔热情地教他做手链的方法。之后,达沙用粗针磨了四天,终于把十几颗石子都打上了孔,完成之后,他的手指都起了泡。离他出发还有一天,正好,这些天诃罗都没有来过。

阿柔是个不怎么打扮的女孩,身上也没有多少配饰,她房里的针线都是为了给别人做首饰而备的。

达沙捧着那一把小石头进屋,每一颗都擦得干干净净,整齐地放在阿柔的木桌上。

阿柔看着它们,啧啧叹道:“其实你这么一说,做成手链确实挺好看的。”

她找出针线,很快把石子串在一起。

好像少了点什么,达沙捧着手链,有些不满足:“要是有一根羽毛就好了。”

“羽毛?我这里有啊,你早说。”阿柔转身,她在房里那个低矮的小柜子里翻找了一会,找出一个木盒子。

打开后,全是五颜六色的羽毛,很多像是孔雀掉下的,有的像是其他鸟类的,她让达沙选一选。

“这个吧……”他很快挑出一根蓝绿色的,这就是之前那条的颜色,是孔雀的羽毛,不知道是不是染色的。

如果要把诃罗比作动物的话,骄傲的孔雀好像很符合,达沙偷偷一笑。可惜,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阿柔照他的要求,帮他穿好手链,和他记忆里的那条有一些差别,可是他已经心满意足。

临行的一早,天色微亮,那迦便带着几个人手和马车来到龙别院,没有惊起任何人的注意,准备行事悄然。达沙在睡梦中被吵醒,他的包裹里没有多少东西,他全都收拾好了,除了几件阿柔给他准备的干净旧衣服,还有一些干粮,还有那根木杖。

那迦提着灯打点一切,还好诃罗不知道这事,不过莲加倒是知道,她很赞同母后和那迦的做法。送走这个人,诃罗就会早点清醒过来,这样是最好的结果。

“可以了,早点走,把他送到加罗尔皇城,让他自己回乡。”那迦在马车前吩咐道,那个按钱办事的车夫木讷地点头。

达沙走到车门边,他扯了扯那迦的衣角。

“我有一样东西,你能不能帮我带给诃罗殿下……”手链被他攒在手里,他准备了好久,就是为了这一刻托那迦帮他带去。

那迦接过手链,晃一眼,好像是诃罗和浮楼初遇时送的礼物,那迦认得,既然要走了,帮人带去也没什么,这样反而能让诃罗认清浮楼对他已经没了感情,早点清醒过来。

只是浮楼之前不是让苏摩把手镯还回去了吗,怎么这条手链还在,有些古怪啊。那迦故意试探性地问:“你怎么会想到把手链还给他?”

“………我,我想忘掉他。这个东西我不能要,这份感情已经结束了,我就想还给他,因为,我也没什么能送他的……”达沙的嘴角带着酸涩的笑意,带着一点点不舍,其实他很明白,自己留念的是以前和诃罗热恋时的时光,不是现在的。顿了顿,他又说:“这不是诃罗送我的那条手链,那条在狱里被狱卒扯断了,他不知道,那个手镯也被人抢走了,应该卖掉了吧……这是我重新做的,就当成离别的礼物吧,希望他能忘了我,他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君主。”

那迦一愣,有些震惊。这说法怎么和苏摩的完全不一样,果然,苏摩,是在说谎?……毕竟,他也相信浮楼这么老实一个人,即将离开,不可能说谎……他有些错乱………

思考之余,达沙已经跟他道了谢,匆匆地上了车。

那迦呆住,都到了这一步,就算是误会也不能澄清了,不行,不能再多想,那迦赶紧把要事都吩咐给车夫,又让人给达沙递上一袋沉甸甸的钱币,这个分量,够达沙用上一年半载。

达沙探出头,眼底涌起感动的泪意,“谢谢你,那迦……”

“嗯。”那迦沉声道,“走吧。”

送浮楼离开是皇后的意思,也是为了诃罗的未来,可是……为什么他会觉得良心不安啊,那迦拿着手链,心跳越来越快,这东西该交给诃罗吗?

车夫提着小纸灯,在微光里悄声无息地前行。

达沙揭开马车窗帘,回望着离他越来越远的朦胧皇宫,就像一场梦,终于醒来,他闭上眼睡去。

从现在开始,一切就要彻底结束了……

……

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叠的整齐的被褥,诃罗暴怒摔门!

搜过了所有的院落,竟然都找不到他!诃罗双目猛睁,把龙别院所有人的下人全部都喊了过来,几十个人跪在诃罗面前面面相觑,不知道殿下想干什么。

“他人呢?!”诃罗瞪着一群不敢抬头的废物,一群低贱的下人,居然能让他的人莫名其妙地丢了?!诃罗用力踹了为首而跪的那个佣人,“我不过几天没有来,他就消失了?!——”

他踹得那人连连后退,继续怒喝:“人会和鸟一样飞走吗?”

眼看要出事了,有人带着哭腔喊道:“殿下,饶命啊,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马上有人附和道:“我们,我们都没怎么和他打交道啊,根本不知道他不见了……”

他们连连磕头,希望殿下息怒,结果诃罗脸色依然气恼、涨红,他拽起那个有些眼熟的女佣衣领,两眼紧紧怒视她。

“你叫阿柔?”

阿柔颤了颤,“是,是……”

诃罗声音放低:“你经常和他说话?”

阿柔惧怕到极点,达沙消失又不是她的过错,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阿柔颤抖着说:“是,是……他说,他说他想回家……但我……我……”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忽然不见了……”

诃罗将她狠狠摔在一边:“这里就是他的家,他还想去哪?!”

阿柔五官扭曲,立刻缩到一边,没想到殿下会那么在乎达沙,怎么没听达沙提起过!

其他人都不敢看殿下发怒的模样,可怕得像夜叉,像破坏神,简直要把他们院子一把火烧了。

“……今天,把他给我找出来。”诃罗命令着随行的几个侍卫。他继续发着脾气,在院子里见到东西就砸坏,当着其他人的面肆无忌惮地破坏这里的一切,闹出巨大声响,想寻找出一丝达沙还留在这里的证据。

可是他真的不见了,他不在房里,不在任何一个角落里,也没有躲在小树后面偷看他,连他那根破破烂烂的拐杖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院门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唤住他。

“诃罗,我已经让他回加罗尔了。”

望向声源,诃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相信他的眼睛。

他冷笑一声,扯动着眼角,“你说什么?”

怎么可能,他有多么喜欢浮楼,他最好的朋友那迦再清楚不过,怎么可能放人走?

那迦态度沉着,两眼平视,没有因为诃罗的愤怒而变得紧张:“他今天早晨上了马车。”

诃罗一拳挥舞过去,那迦的颧骨上立刻泛成青紫色,差点没有站稳。

“他家乡在哪?”诃罗冷声问,眉头紧紧蹙在一起。

“我没问。”那迦被他揪着衣领,闭着眼睛接受他的第二拳。

“殿下!那迦大人!”身后几个小侍卫开始失措,他们却不敢上前阻拦。

这两人从小就是好友,诃罗殿下居然舍得动手揍人,这场面也是难得一见啊!要真出什么事就完了!

那迦十分冷静,他抬手揉着青紫的脸颊,深呼吸道:“他留在你身边也是受苦,就算他骗了你,犯了滔天大罪,既然皇室已经取消处刑,你就放过他吧?诃罗,我是放他自由啊。他一个百姓,爱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都与你这王子无关。”

他说的淡漠,带着不屑,更让诃罗无比震颤。

不敢相信自己的痛苦,诃罗低喝道:“怎么会与我无关?!”

“这是他要我还给你的。”那迦从怀中取出那条手链,他塞到诃罗手里,“不管你怎么想,他已经对你没有感觉了,否则也不会还给你。”

诃罗猛力摇头:“不可能,那条手链已经毁了,这根本不是我送他的那条!连手镯他也让苏摩还给我了不是吗?那迦,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们故意把他送走?!还是我母后的意思?”

他知道母后最近有意思要他选妃,也和他提过不要在外和男宠来往,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这一定是他们联合起来骗他,把浮楼强行送走!或者藏在了什么地方!

那迦环着手臂,语气依然平淡:“是他自己要走的,我只是出于好心帮助他。他说他想忘了你,了断这份感情,就把这个还你。不过这条手链确实不是你送他的,是他重新做的,他说之前那条被人扯坏了,手镯也被抢了,估计被苏摩拿走了吧。所以我不是早就说了吗,那次苏摩把那个手镯拿给你,不过是那样说着唬住你而已,以为你会放弃。”

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诃罗听得哑口无言,紧紧捏着那根手链,他的心都要裂开了。

“………”

那迦猜到他无法接受这个答案,不过这就是事实,既然他们都再相爱了,分开不是更好?

“怎么?不管是怎样,这一次确实是浮楼自己要还你的,我可不会像苏摩一样骗你,他是真的不喜欢你了,不过他还说,希望你做个好君主,啧啧。”那迦刚想拍他肩,却被诃罗一手打开。

诃罗两眼睁大,惊恐却无神。

“……是我误会他了。”

而且,也失去他了。

他误会达沙和苏摩在一起,误会他要把一切了断,没想到他却笨到宁可相信苏摩离间的胡言也不愿意相信爱人的解释。现在他知道了,可是却为时已晚——

这次是真的要了断了。

那迦挠了挠头,故意笑了笑,“误会了又怎么样,你们不可能在一起,而且,你不是说他以前干的工作很肮脏,生活混乱吗?就凭这点,你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万一你染病了……”

他依然在诃罗耳边喋喋不休,诃罗却撞开他往门外走去。

那迦叹气,无奈地追在他身后,“诃罗,你早点看开吧。”

诃罗紧握着双拳:“之前来宫里找他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

那事件之后,孩子被打发走了,去了哪里诃罗并不知道,也不关心。

他顿时发现,他听信了太多的谣言,那么小的孩子,居然会主动跑来皇室揭穿达沙?幕后不可能无人指使——

浮楼没有像他想的那样肮脏,没有背叛他和别人在一起,也没有把让苏摩把手镯还给他,甚至默默承受了他的那些欺辱。

不…不会的。

如果一切只是误会……

他还能挽回吗?

他从来不听浮楼的解释,因为他笨到相信别人,如果早一点和他好好谈谈,一切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然而现在,他人去了哪里?他都无从找起。

那迦扯动嘴角,“你想干什么?”

他觉得诃罗又开始胡闹了。

诃罗停下脚步,冰冷地回望他,他的声音几乎要让空气凝固,“……我问你那孩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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