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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5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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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黯淡,远处篝火搭起,附近的士兵开始了他们简单的晚餐。

一批人马风尘仆仆地赶回林场。这般架势,远远望去,就知道是诃罗王子他们赶回来了——

几个侍卫赶忙提上行装上前接应。

领头的那个神色有些紧张,“诃罗殿下,您回来了?”

“嗯,准备马车回宫吧。”诃罗一跃便下了马,披风皱巴巴的扬不起来,战利品都在身后那几个随从身上背着,应该是在猎场里玩得太兴奋,忘记回来。

诃罗亲自将疾风带去马棚。那迦在后面挠着脖子叫嚷:“居然这么晚了,真是累死我了!”

闻到远处传来一些烤肉的香味,真想早点回宫吃顿夜宵。那迦追在诃罗身后,叉着腰打趣道:“我今天看见,浮楼不是来找你吗?你怎么丢下他啊,看吧完了吧,他现在回宫了吧。”

诃罗漠然道:“随他吧,他不是还想回国吗?”

那迦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什么回国啊,这两个人不会闹了别扭?

听殿下和那迦大人提到浮楼王子,跟在他们身后的几个侍卫也是浑身冷汗,他们互相看了看,终于有一个忍不住报告。

“殿下,实不相瞒,刚才浮楼王子与白人大人带了几个人手去猎场里寻你了……他们现在还没回来。”

说完,这人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全身都沁出冷汗。他知道浮楼王子可是殿下眼中的宝贝,这下人要是丢了,他们小命能保?

空气凝固……

“什么?!”

诃罗呵斥道,他浑身冰冷,顿时整个人僵在原地。

那迦真想踹这个小侍卫的猪头脑袋一下,他怒道:“你们怎么没人拦着?!”

几个侍卫都一并俯跪了下来,一副罪该万死的模样,有一个声音颤抖地解释道:“殿下一直没回来,浮楼王子便坚持要去猎场里寻找殿下,他一直强求,白龙大人就顺着他的意思……”

……

……

冷静。

诃罗扶着眉心。

他想起下午,让达沙在这等他的话。他当时是真的不想见他,为了之前那些琐碎的事,他早就心乱如麻,想趁此来打猎散散心。

没想到随口一句承诺,真的让浮楼等到了这么晚,还亲自去找他?

说来可笑,但他却笑不出来。

“该死!”

似乎很了解主人的性情,呜的一声——疾风啼鸣着要冲出马棚,诃罗又一次跃上马鞍。

为什么一次次让他担心,又让他误会。

和他相恋,又投入他人怀抱——

真是让人急得发疯!

那迦在后面命令道:“你们还不赶紧跟着去找人?”

那几个侍卫便匆匆拉开马棚,牵出各自的马匹,紧跟着诃罗王子奔出去。

那迦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么晚了,浮楼不会出事吧?

……

……

夜色冷凝,丛林里暗得一点光线也没有。

枝桠阴暗密布,达沙无法骑得很快,还好有白龙在旁边带着他前进,否则马匹会失控吧。

他们不知不觉走到了丛林深处,身后两个随侍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慢悠悠地跟着他们。

达沙低着头,既看不清前路,更是找不到诃罗的方向,这样找下去,又怎么可能找得到?他贸然让几个人陪着他闯进猎场,反而是害了他们,他现在愧疚不已。

他低声说:“白龙大哥,你们很累了……我们现在回去吧。”

白龙嗯了一声,正要掉头往回走,后面两个侍卫也蔫巴巴地跟着走。其实,白龙也正担心着殿下与那迦的安危,再怎么说,大家是自小在一起习武长大的伙伴,他怎么可能不担心呢?他更年长一些,不仅对诃罗殿下无比尊重,更有对弟弟一般的关爱。殿下向来处事随心所欲、任性妄为,这便更令人担心他的安全。

……

在丛林的另一端,好像有哒哒的马蹄声。白龙警觉地四周望去——

暗得让人分不清方向,但听觉却不会骗人!

达沙也听到了那批人马的声响,他紧张得浑身是汗,连忙唤道:“我好像听到那迦的声音了,白龙大哥。”

好像是得到了远方的共鸣一般,达沙的马忽然扬起了前蹄,他浑身剧烈一抖,还好他死死拽住了缰绳。

“啊……!”

但是不会驯马的他,此刻不知道如何让它停下来!——

整具身体跟着剧烈的晃动,快要被要散架了!达沙急着喊叫,可一点用也没有,马是听不懂他的求救的!白龙身下的骏马也跟着一起闹腾起来,似乎真的是在暗夜的丛林里寻到了远处的同伴,都迫不及待地过去汇合!

看来是找到诃罗了,但是在这之前,不能让浮楼王子受伤!

白龙牵紧了绳子,伸手去捉另一匹的缰绳——

“……浮楼,小心!”

他大声喝道。

不料也毫无作用,那匹马寻了一条岔道,往前直奔去!

“浮楼!”白龙追上,然而树枝茂密扎人,他想再快一点追上去,也掌握不了——

身后两个随从都惊呆了,怔怔地跟上去,只听得见浮楼王子断续的呼叫,完全看不见他人在哪里!

……

仿佛听到了什么,那迦往丛林深处喊道:“浮楼!”

诃罗急的全身是汗,却没有像那迦一样四处呼喊。

之前那样冷落浮楼,这会儿还有什么脸去焦急。

诃罗身体疲惫不已,但却依然强忍着困倦,挺直了背打起精神。

“浮楼!”那迦又喝了一声。

在空寂的丛林里,显然得不到回应,叹了叹,他调转马蹄,“诃罗,你带人去那边!我去这边!”

……

……

另一端的啼鸣穿梭树林而过。那迦迎合着深处的簌簌的声音,往前喊住:“白龙!”

想必白龙肯定和浮楼呆在一起,他接连不断地在丛林里呼喊。

不过似乎是走错边了?不知道诃罗找到人了没!

……

……

这匹看似消瘦的小马,疾奔不断——

好像也不管不顾背上的人会不会跌落下来,达沙紧紧扣住马鞍,伏在马背上,如果他再乱动、抓不稳,随时都会重重的摔出去。

附近的另一个马蹄声越来越清晰,他紧张过度,根本分不清是别的马匹,还是白龙大哥在后面追赶他。

呜!——

达沙整个人被猛烈一震!……两匹马的汇合,并没有让它因此平静,反而更激烈地与另一匹啼鸣呼应!

他因惯性——终于狠狠地摔在地上。

达沙吃痛的叫了一声,便再也没有力气求救。终于还是滚落到了荆棘密布的树林里,浑身痛得难受,也早就大汗淋漓!尤其是左脚的脚腕,好像被什么扎到了,亦或是扭到了——

竟然痛得像断了一样……

除了马啼,还有树林里的沙沙声,让达沙彻底绝望了,这里是哪?……逃不出去了吗?

他正想办法移动自己瘫痪般的身体,一个人影将他拉起来。

蛮横的力量让他疼得睁不开眼,他倒入那人怀里。

“白龙大哥,你怎么样?”他连忙抬头,因为过于疼痛,眼底笼上了一层雾气。

……

“你看清楚,是我!”

对方怒不可遏地低吼道。

被震慑得全身僵硬,达沙绷紧了神经。听到这个声音,他终于清醒了几分,不得不强忍住脚上传来的阵阵痛楚。

抬眸看了看……朦胧的影像中,是诃罗的脸。

很快,酸涩的泪水就浸湿了眼睛。

原来诃罗在树林里——

刚才那匹马忽然失控,他现在又受了伤,真害怕就这样回不去,那样他们就再也无法见面……没想到这一刻,诃罗还能在他身边……真是天公开恩……

达沙完全站不稳,差一点靠倒上去,他急急忙忙地扯住对方的衣角,着急得口齿不清,“诃,诃罗……你没事吧?……我还以为,你在树林里……不见了……”

诃罗眉弓紧紧皱在一起,瞪着他厉声喝道:“多晚了你带人来猎场树林里发什么疯,我允许过了吗?!”

方才穷追不舍才赶上这匹马,不知耗费多少体力!

耳边传来诃罗粗重的喘息与责怪,达沙紧张得缩了缩。

“早就让你老老实实呆在林场里,我们回去却见你不在,又亲自来找你!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他责骂完,达沙被他往前一扯,又失重地跌在地上。他趴着站不起来,是因为脚腕伤得很重。

来不及解释,便听见诃罗带着怒意的声音。

“上马!”

达沙垂下头。一瞬间错乱不堪!原来诃罗已经回去了?都是他不好,慌慌张张地想去找他,没想到适得其反,闹出这样大的乱子。

他知道自己错得很离谱,也心甘情愿接受责怪,只要诃罗没有出事就好。呜……

“对不起……”他声音不大,还带着颤抖,诃罗完全不予理会,对他的胡来失望之极。他承认,明明上一秒还担心浮楼会出事,这下真的找到了他,就消去了紧张,觉得他是自作自受。何况也没出什么事,害得他们大费干戈来树林里找他人,简直是无事生非!

疾风被诃罗牵了过来,此刻已经安分了不少,另一匹马也不再闹腾。很快,林中的一排马蹄声逐渐变大,那迦带着的人手和白龙也恰逢在此处汇合了,他们赶来查探,果真诃罗与浮楼都在这里。

那迦看见这二人比自己还狼狈,有些发笑,又十分担忧,“你们没事吧?浮楼?”

看见达沙跌在地上,那迦扶了一把。

诃罗当即代替他回答道:“他没事。”

又惹出一桩事让所有人担心,还嫌事情不够多吗?诃罗打开那迦的手,亲自去拉他。他不管达沙有没有受伤,他只管横抱着他上马。

“我,我的脚……”达沙吃力地靠在他身上,脚腕处肿胀疼痛,痛苦得要断掉,牵扯着浑身的神经——

诃罗皱了皱眉,抱紧了他,将疾风行走的速度放缓了些。

一路无言,诃罗阴晴不定的态度,还有那些责备,让达沙的脸一直发烫到了耳根。今晚的事,俨然成了他一个人任性惹出来的……

……

……

夜晚已经很深了,林场的营地里环绕着一层朦胧的薄雾。

一行人平安地回来,不止浮楼王子有摔伤,诃罗王子与那迦、白龙大人身上都多少带着一些轻微的划伤,看上去像经历了一场小小的磨难,其余几个小随从都累得筋疲力尽。

“今天太晚了,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吧。”那迦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一行人全都人困马乏了。说罢,白龙率先去安排营地附近的空房。

没一会,达沙被抱进了一间干净整洁的篷房里,诃罗把他放在床榻上,就出了屋。他以为诃罗不想理他,没想到是去叫医师过来看他的伤势,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让人带衣服来给他换上。

达沙艰难地把脏衣服换下,发现脚踝上的骨头鼓得高高的,肿成青紫色,他一直强忍着痛意,现在已经习惯了。年轻的医师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下手,看上去是严重扭伤了,又有些骨裂的趋势,若是他现在扳动骨头,说不定会是反效果,最终上了几层药,牢牢实实得用绷带把达沙的脚绑好。

诃罗站在门边,观摩半天,“给他包扎了么?”

医师经验不多、手法不当,也不知道这样用药有没有效果,他紧张地回头,诃罗王子正挑眉看着他,他便连忙收拾箱子后退,“殿下,浮楼王子的脚腕扭伤了,不过没什么大碍,能恢复的。”

医师又嘱咐之后还得上药、换绷带。诃罗连忙赶走他关上门,得以和达沙共处一室。见达沙的伤势严重,估计不能走路,诃罗平静的神情上也增添了几分不安。

两人在床沿边坐了一会,气氛尴尬,一直没有说话。

屋中静谧不已。犹犹豫豫的,达沙出声说:

“诃罗,今天我有话想跟你说,可是你一直都不在,我怕你在猎场里有危险,我才会去……”

“行了,我没怪你。”诃罗打断道,“你要跟我说的是什么事?”

动了动嘴唇,达沙脸色发白,“没、没什么……”

脚上的阵痛还缠绕着他的思绪,关于诃罗的事,他要怎么开口问呢……还有乱七八糟的事情,他突然发现,自己还没想好怎么开口解释。可能是因为在丛林里的事还让人惊魂未定,他脑子里乱乱的,无法思考。

“别一和我待在一起,就一副要哭的样子。”

看了真是心烦。诃罗不耐烦极了,可是又偏偏不走。

点了点头,达沙背过身去,“嗯……”

他抹了抹眼角,那里又不争气地酸涩不已,“诃罗……我听说你,和琉璃公主有婚约……”

“你听谁说的?”诃罗诧异,这说法是谁传出去的?他蹙眉道,“她是我母后妹妹的小女儿,是我远房的皇妹。”

这件事应该很多人都知道,只是每年都有人误传谣言,他一直懒得澄清,毕竟不是什么大事,也无伤大雅。

达沙也愣住,定了定神,他回过头道歉,脸色有些涨红,“对、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诃罗解释说:“我听说她从小就喜欢白龙,只是她的父王不愿意接受白龙,她这次来,除了探望母后,也是为了来见见白龙。”

难怪皇后殿下很喜爱琉璃公主,白龙也陪着她去骑马,一切都如诃罗说的那样合情合理。

“原来是这样……”达沙小心翼翼地点头,一直不敢坐近他的身边。他无意识地扣着床单,似乎还在强忍着伤口上传来的余痛。

诃罗深深吸了口气。原来他也会误会自己?并不是只有自己在误会他。他凝眉盯着达沙,达沙却又一次别过头回避他的眼神。

……呃,他不是想瞪人。

他也心痛了,这些天的冷落与忽视,他也没多好过,反而是嫉妒与不甘折磨着自己,不能让浮楼彻彻底底的留在身边,还不如放他一走了之。可是说到底,怎么可能舍得?

纤细憔悴的身形在身前缩了缩,诃罗不安起来,那些不愉快,他都一并让自己忘了。握紧拳头,诃罗用力抱住这具弱小的身躯,达沙呆呆地靠住他。

他低声问:“脚还疼吗?”

“还好…”达沙又是心口一紧,捏住自己的手,深呼吸道,“你早点…去休息吧。”

干嘛这样抱着呀?看得出诃罗的疲惫,他还有些愧疚。

“抱歉,我这几天说话有点过分,你会不会怪我?”诃罗故意贴近他的耳边,湿热的气息一瞬便让达沙耳根都红透了。

达沙连忙喃道,“没有……”

诃罗的气息摩挲着洁白的后颈,想极力传出一份温情,弥补这几天的过分……紧抱了一会,终于肯让达沙转过身。只是行动不便,达沙侧着身,不知该不该推开。

正犹豫着,诃罗说道:“我抱你睡。”

……

诃罗动作很轻,几乎没有碰到他的伤口,让他缓慢、平稳地躺在床上,又拉上了被褥与毛毯,自己躺在外面。

这里的床铺不如宫殿里那么柔软,但是却温暖不已,正是因为有了心爱的人躺在身边,达沙紧紧绷住的心弦也放松了很多,踌躇着怎么解释以前的误会。

诃罗熄了灯,手臂也不放松一下,一直揽在他腰上。

真的打算一起睡了吗……达沙有些迟疑地问:“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想了想,诃罗沉声道:

“之前是对你发脾气是我不对,其实我没有生气,只是怕你喜欢上别人了。”

……

黑暗中,达沙愣了愣,眼底一阵湿热,他顿然有了勇气拥抱住诃罗。

“……我没有。”鼻腔里的热流他都很快咽了回去,哑声道,“我对他们只是朋友的喜欢…”

诃罗靠上去,吻在他的发顶,几乎要压在他身上,“那你对我呢?”

达沙忐忑地答道:“是,是恋人的喜欢。”

恋人……

如果没遇见诃罗王子,他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从未有过恋情的他,对诃罗的态度还像是好朋友那样,正因如此,才让诃罗百般的担心,担心他对其他人也那么体贴关切,会不会移情别恋?

其实达沙早就渐渐明白了恋人之间的特别,只是还不会主动提出那方面的事,也不会撒娇,更是小心得不敢吃醋。

他是不敢喜欢这个人,才会这么不安。可是既然是喜欢的,他不想错失机会,便又重复说:“诃罗,我喜欢你……”

诃罗有些欣喜,果真低笑出声。紧接着问:“浮楼,你老实告诉我,你想不想回加罗尔?”

……

气氛又僵硬下来。

达沙怔怔地无法回答。

半晌,诃罗逼问道:“所以,我还不如加罗尔的那些子民重要,是吗?”

他在诃罗胸前不断摇头……

他又不知所措了!

话题到了这个份上,又要怎么说得通呢?这是一条死路,永远都找不到答案。

想到那晚,迦夜最后对他失望不已、出言不逊,他现在依然心惊胆战,可是迦夜说得一点不错,是他堕落了——

明明只是一个替代品,却享受着这里豪华的生活,享受着诃罗的珍爱。还一直为了这场梦,不断地隐瞒下去,不断地说谎……

不断地……

诃罗吻住了他。没有在多过问,也许他他的心里,也有一个答案。

……

……

班加德城堡。

莲加在小院里逗着小兔。昨天皇兄、那迦和浮楼都一夜未归,让她担心得不得了,还好他们都平安无事,她就迫不及待邀请他们过来用晚餐。浮楼早早地就到了,莲加还专程请皇宫的医师看他的脚伤,现在已经重新上药了,只要修养一两个月就能彻底恢复。

皇兄还迟迟不来,莲加快坐不住了,她神神秘秘地问:“浮楼,听说你和皇兄冷战了?你们和好了吗?”。

达沙一惊。昨晚他哭得眼眶红红的,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他立刻眨了眨眼。“好像,和好了……”

也许,是和好了吧。尽管心结还没打开,可是诃罗对他不再漠不关心,一路上都照料着他的伤势,刚才还让他先来莲加这里等他。

莲加点点头,她就知道那迦又特么在乱传话,“浮楼,我知道你以后肯定是要回国的,但是你和皇兄互相喜欢,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啊。”

两国挨得这么近,以后说不定建交起来了,在交界处修筑一所花园城堡,然后他们都搬进去幸福的生活,这也说不一定啊?浮楼干什么这么担心啊,直接告诉皇兄,他的爱意,然后他们就可以好好的策划一下修建城堡的事情了啊!莲加做着不太靠谱但又很有道理的白日梦,笑得合不拢嘴。

她弯着眉眼,“浮楼,你是真心喜欢皇兄对吧?”

达沙一瞬有些脸红,“嗯、嗯……”

她有些郑重,盯着达沙的脸,“即使,你是男性,不能做他的妻子,你也愿意吗?”

“……嗯。”他低声道,又点了点头。

莲加摆摆手,“所以啊,你们真心相爱就不会有问题的,我知道你要回到加罗尔继承王位,但是我们两国挨得这么近,你随时都可以来啊,而且还可以修一座新的城堡啊——”

她滔滔不绝地说,达沙默默听着,答不上话。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莲加气鼓鼓地嘟着嘴,又有些严肃,“如果皇兄没有子嗣,那么皇位就会由我的孩子继承,哎~。你知道吗,浮楼,我和那迦的婚约也是两年前,央求了很久,父王才答应的,当时皇兄也一起帮我,自从我和那迦在一起以后,我就觉得很对不起皇兄,不仅让他的好朋友总是为了陪我而失约,还让皇兄一直费心我的事,我一直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真心相爱的人。”

……

达沙恍然失神,“一定会的……”

他担心的,可不是他会回国继承王位的问题……

其他人都那么希望诃罗找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他一直将他们瞒在鼓里,会不会很过分。

莲加敲了敲他的头,“你说什么啊,皇兄真心喜欢的人就是你是嘛。”

达沙带着歉意微笑,“谢谢你。莲加……”

莲加看不出他的忧愁,还一直笑盈盈的,“不用谢。”

交谈中,他忽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是诃罗来了。

小王子俯身在恋人的脖子上亲了一口,连莲加也看得羞涩了,他瞪了皇妹一眼,“一边玩去。”

莲加做出鬼脸,拎着兔子笼往一边跑开,“哼,我也正好要去看看晚膳做得怎么样了。”

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诃罗直接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

不过没亲昵一会儿,诃罗扶住他,沉声说道:

“加罗尔派使者过来探访你,就是为了以后开别的条件把你换走。”

他刚才去国师大人那里问了个清楚,也是打听这件事。浮楼才来一年不到,怎么莫名其妙就要把他带走,还想私下行动,根本不可能!他永远也不会让浮楼逃离他的视线——

张了张口,达沙发懵。

“我,不知道……”

他对两国之间的各种矛盾与协定都不是很清楚,还好他乖巧的性格没让他怎么暴露。不过,迦夜是了为什么,才说要偷偷把他带走的……

“我说过,即使只有现在,我也想每分每秒的和你在一起。”扣紧达沙的指尖,诃罗略微用劲,“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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