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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2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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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在浮楼王子的房里偶遇了苏摩,诃罗一直闷闷不乐,白天安排的行程,都心不在焉。可能是浮楼受欢迎的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还以为浮楼是个骄纵又反复无常的人,准备趁他的身份还是个人质,就好好逗逗他,没想到他性格却装得极好,对着谁都很温和礼貌,一点皇族的架子也没有。

确实达沙对下人一直都很善解人意,基本上他不让婢女做粗活,偶然还会帮忙,这些婢女觉得被这么温柔对待,怎么也是一种莫大的殊荣,得到了贵族的尊重,她们自然心向浮楼靠拢,何况这个浮楼王子竟然对女色还没有兴趣,就对她们这么好,常年骄纵跋扈的诃罗是察觉不到这些的。

诃罗只觉得,原本浮楼王子应该是被排挤的,最后落到自己手里随便整治,现在他和其他每个人都挺亲密,想捉弄也拉不下脸了。没几天,好多侍女想着法子找浮楼王子搭话,暗地里都争着想当他的贴身婢女,本来都是应该争着当诃罗的婢女才对,就像被下了迷药一样,都不想借着诃罗王子上位,反而讨好起这个人质来了。平时那些冷冰冰的侍卫也开始融化,站岗的时候像个木头一样,浮楼一经过走廊就又鞠躬又微笑,对着诃罗却向来又怕又躲的,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诃罗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王子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后殿大大小小的人都对他这么友好亲切,喜欢他的人越多,诃罗就越不高兴,说不上为什么。

连续好几天也没去找浮楼了,上次可能被苏摩说了什么闲话,莲加忽然知道他对浮楼态度不好,就以皇妹的身份严肃的斥责他,那迦全听莲加的话,也跟着训他,整个皇宫就没一人向着他?就没一人看不惯浮楼王子这模样?

不过诃罗也想不透,到底看不惯他什么呢。

树枝被风划出簌簌的声音。风和日丽,光滑的地板上闪出锃亮的剑影,不断交错,不分上下。大概难得一见诃罗与那迦的剑术对决,高大宽敞的大堂两边,不少下人在围观,场下气氛轻松,场上争锋相对。今天莲加公主有一点私事,所以那迦才得以空闲出来,不然哪有空和诃罗王子切磋。

以往这种时候,总有不少侍女盯着诃罗看,偷偷起哄,哪怕他挥剑的时候大汗淋漓,在这些女人眼里也是迷人至极。今天可不同,她们的目光没一直停留在诃罗身上,虽然在场下窃窃私语,但她们讨论的对象是刚来宫里不久的浮楼王子。

浮楼王子也来看这场切磋了,他看上去很文弱,不像是会练剑的武人,但却有一种特别吸引人的亲和气质,只要是随便扯一点话题,就能和他搭上话,所以那些侍女在讨论着怎么搭讪他,还特意挑选了几盘水果送过去。

达沙和其他人一样站着,两侧明明有椅子,但他听说是给诃罗王子休息准备的,他就没有就坐,有人送上来水果,他就拿了一个剥好的荔枝尝了尝,边吃边关注着场上的激烈交锋,脸上全是期待,等着他们一决胜负。

达沙不会剑术,以前就看过迦夜耍木剑,现在又看着那迦很乐在其中的样子,应该很有意思,就是有点危险。

诃罗的走位一直背对着这边场下,他转过个身,想换位走背,以退为守再进攻。看见场下那些人都激动的盯着这边看,他走了走神。卧槽,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浮楼也在看他?他偏白的肤色和身形很难让人认错。他来看他们练剑干什么?

这时被抢了一个先手,那迦趁他分心,一剑便看破了他的招数。那迦正要大显身手,不过还是不忍让诃罗这么挫败的在众人面前被破了招,毕竟看得出诃罗在分神,那迦最后一剑就偏了偏,刺了一个空当,险些没挡过,诃罗拿剑的手抖了抖。

“……诃罗!当心!”

那迦肯定不敢伤着他,才刻意避开了他的手臂。不料这让步过为明显,诃罗差点恼羞成怒。不就是分了个神,这下他一喊,肯定有人察觉到那迦在刻意放水,诃罗的剑术向来高于那迦之上,即使一个小小的破绽败露,他也觉得颜面难存。

“你!”

对于这彷如被轻看的举动,诃罗本想斥责,话音刚落,那迦就明白诃罗大概想说什么。……我又不是刻意放水的,明明是你往台下看一眼走神了,我才不敢贸然偷袭,就让你一剑。

“你别分心哪,你看什么去了?” 那迦放慢了攻速,自己也侧头往场下看去,即使不仔细看他也能辨别,站在人群里的浮楼王子,相貌可是出类拔萃,挺明显的,“哦……原来是他啊。”

铛!

一剑——又一剑突袭而来——

铛!

诃罗练剑、打猎的时候一般都不会分心,没想到这种时候他也挨不住诱惑,那迦意义不明地笑了笑,接连挡下诃罗猛烈的进攻好几招。

那迦是不是也注意到了浮楼王子?就像被看出了比剑法更大的破绽,诃罗紧蹙眉心,用力挥剑,不留一点情面往已经松懈了神经的那迦那边刺去,只怕几招下来那迦就会甘拜下风主动认输。

那迦确实往后连退,这样的时刻让场下好些婢女低声惊叫了出来。诃罗殿下步步紧逼,是不是意味着就要分出胜负了?其他的侍卫也都等着看到最后,最喜欢看这样一方进攻,一方被压制的场面,心中赌的输赢了有了眉目,饭后有的消遣了。

达沙也浮现了一丝惊喜的表情,没想到他才看一会,就看到诃罗精彩的剑法。

“诃罗,你想在某人面前耍帅,我让你几分就是!”那迦笑得轻浮,不明不白的话到了诃罗耳中更为刺激。

诃罗在内心咒骂,极力克制着脸上的不悦,尽量显得只是因为剑决激烈而紧张。他发现浮楼王子来观看他们练剑,已经充满烦躁,绝不是想耍帅——?可事情被那迦这么一说,怎么挑不出毛病。

“那迦,你今天的话太多了!”

铛——

“哎哎哎!”

那迦高大的身体忽然失去重心,往后一仰,重重倒在了地上,咣当一声,剑也被甩在十几尺之外。虽然避过了要害,然而他却在关键时刻伸手挡住了利剑的攻袭,整个手心被狠狠划了一道,不断有鲜血迸溅而出。真是……疼啊,虽然是诃罗失手,但自己也很大意,竟然在来不及的情况下,用左手上前拦截——那可是武器。

他们皇族、贵族、军队,平时练剑都很注意,绝不会轻易下狠手,宁可退让三分也不伤及同伴,诃罗今天是怎么了?不会就因为那一句玩笑话吧。

那迦吸着凉气缓解疼痛,不是大碍,是皮肉伤,但也是手心的肉,所谓五指连心……诃罗甩下剑,一瞬有些失措。眼看那迦的表情扭曲成一团,强忍着刺痛坐起来,左手涌出的鲜血已经滴到了地上,部分沾在了衣角上,他握紧拳头紧捏伤口,防止更多的出血。这时,场下的人才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啊!啊,那迦大人受伤了……”

“啊,糟了糟了。”

“那迦大人!你们快去叫大夫啊!”

看见这一幕的侍女都吓得惊叫起来,都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纷纷围拥而上,那迦身边瞬间堆满了人,诃罗也被迫退到了一边,他放不下高傲的性子去帮忙,便在一边焦躁不安的看着。这一次走神失手,他很心知肚明是为什么,如果不是那迦拿浮楼王子开玩笑,他怎么会恼怒?

人群有里一个格外显眼的身影……达沙从婢女之间挤进来,满脸全是关切,想进一步看看那迦有无大碍。

这样的表情,令一边站着的诃罗浑身很不自在,有种想把这个碍手碍脚的“罪魁祸首”拉走的冲动,装得这么心痛,到底是真的假的,如果受伤的是自己,而不是那迦,他会不会也这么一副要哭了的样子……混蛋,我在想什么,诃罗骂了自己一句。

达沙也握着拳,提着嗓子问道:“那迦,你没事吧?”

光是看见那迦满手鲜血,就够可怕的,也不知道这只手伤得重不重。

几个婢女扶着那迦站起来,嚷嚷着,“那迦大人,呜呜呜!医师马上就来了。”

那迦摆了摆完好的右手,刚站起来,脸色就开始发白,“别,别喊了,先带我去包扎,别让莲加知道。”

达沙跟在搀扶那迦的婢女们身后紧紧跟着,完全忽视了一旁傻站的诃罗,就这样擦肩而过。

手臂被拉住。达沙不安的回头,还在那迦受伤的失态里无法回神。担忧的神情怎么都藏不住也消不去,那迦受伤就这么让他担心?

“浮……”

一看这只手的主人是诃罗,达沙垂着眼眸不想看他,一时心急,就责怪起来。

“诃罗,你也太莽撞了,刚才,你都占了上风,怎么说也不能这样不饶人。”

大家都亲眼看见了,刚才那迦被连续击退,已经处于劣势,只要他放下剑就会算作认输,谁知道诃罗为了彻底胜利,连一点机会也不放过,最终才导致那迦恍然跌倒,甚至受了伤。这的确是诃罗太争强好胜而导致的过失,可是旁边观看的人里,谁敢责问他高高在上的皇子,自然都关心那迦的伤势去了。被这么毫不留情的指责,诃罗张大嘴讽笑了一声,眉弓拧得更紧了。他一直极少犯错,这不过是个失误,凭什么一个来邻国做人质的货色也有资格指责他?

“哈?我莽撞?平日切磋我从来没伤到谁,你没事来这边看什么看,如果你不出现,我们会分心吗?”

如果他不出现?……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达沙哪知道诃罗在想什么,就这样把责任推脱到了自己身上,他一头雾水,惊讶了一下,微微张口。

“怎么会,是因为我……??”

……诃罗词不达意,他冲动的说完才意识到,刚才的说法是有点不对劲,他们切磋输赢,和别人有什么关系,如果专注比武,怎么会因为谁的出现而分心。偏偏,还真是这样,浮楼他……没看出哪里不对吧。

诃罗咳了一声,用沉默取代了解释。

达沙还是奇怪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这时殿前冲进来几个行事匆匆的医师提着药箱子,快步不停地赶到了那迦这边,当即就在一边的休息椅上为那迦包扎起来,达沙顾不得诃罗在想什么,转身就跑过去关心那迦了。

“啊啊,啧啧啧……”那迦发出碎碎的□□,整个左手的伤口被清理干净了,药水沾染上来,一阵阵的疼痛攻心,一边看着的人都觉得好疼,染血的纱布换了七八层,终于完全包扎得严严实实。这下那迦的五指都没法活动,他抬了抬发麻的左边手臂,终于觉得血液又循环起来。

达沙小声地问道:“那迦,还疼吗?”

伤口被包好了,看不见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医师又说没什么事,达沙自然也少了几分担忧,可是颤声里所带的心痛却丝毫不减。

从小到大,他最见不得人受伤了,若是迦夜打猎不小心擦伤哪里,划伤哪里,伤口再小他也会难过,伤口大了他要难过好久,甚至哭一晚上,达沙一直不太会掩饰自己的脆弱,伤心就是伤心,表露的很明显,他也知道,这可能会引起一些人的反感,觉得他一个男孩子太胆小,太柔弱,可是没有办法,他就是见不得悲伤的事发生,久而久之,村里认识他的人都习惯了,没有对他柔弱的性格指指点点,都觉得达沙只是太过善良,又有一些悲天悯人,从小就是个孤儿,没有得到过父母关爱,正因如此,他对身边的一切充满了感恩,对一切都充满了怜悯之心,善良得别人的痛苦他也想分担一份。

那迦试着弯曲手指,虽然连着手心的伤,好在他毕竟挺健壮,他这伤口过不久就完好如初了,浮楼王子不至于这么担心害怕吧,那迦笑了出来,“当然,不过只是小伤,不用担心。”

达沙点着头,没事就好,可是事情发生了,如果真要算谁的责任,是不是应该算他一份,刚才诃罗说了是他出现,才让他们分神,到底是不是真的,为什么会因为他呢?是因为诃罗不太待见他?看来,是的吧……而且不管是因为什么,他都很自责,“对不起,是不是因为我在一边看你们,诃罗不太高兴了……”

有吗,那迦觉得莫名其妙,“没事,怎么会怪你呢。” 诃罗都跟他灌输了什么啊,怎么会让人这么误解。明明就是诃罗很在意浮楼,被看穿了就不甘心而已,那迦早就看出来了,他也懒得说什么,反正这就是诃罗的性子,他再怎么藏着心事,作为一起长大的好友,那迦还是很了解他的,观察几下就知道了,这么多年,他和莲加没少调侃过他。

“他说因为我看你们练剑,他就分心了。”达沙低声说着,以为那迦是在安慰自己。

那迦随性地摆头,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事啊,没想到诃罗这么不坦诚,确实是因为浮楼分心,那也不是浮楼的错,是诃罗自己有问题,还推卸责任。“你别理他胡说了,他失手是正常的,和你无关……他就是个死要面子的人。”

听那迦的意思,好像真的和自己没多大关系,达沙眨了下眼睛,对他后面的那句评价有些不解,“什么?”

脑后响起诃罗命令式的厉声,“你出来,那迦疗伤跟你没关系吧?”

达沙转头,既然确认了那迦没事,也不是自己的错,他就放心了。

“嗯,好……”

虽然诃罗态度不好,达沙还是听话的跟着他离开了比武厅,发生这事,他们都该回去了。

走到殿外,四下没人跟着,诃罗转头说话,没一点客气。

“我警告你别和那迦走得太近。”

刚才这里没多久,要说走得近,达沙还说不上谁的名字,懵了一下,“我,没……”

看他不太明白的脸色,诃罗就当做不识趣,继续劈头盖脸一阵苛责,“那迦只不过受了一点小伤而已,就只有那些婢女哭哭啼啼,你跟个她们女人似的在那惺惺作态,不会对他有意思吧?你来那贝勒斯多久,就勾上这么多人,是不是需要我下禁令让你收敛一下?”

先是白龙,苏摩,都被他耍的团团转的。这两个人长期侍奉皇室,和诃罗都认识,虽谈不上知己好友,可也是认识了挺久,他们对待浮楼那与众不同的态度一看就知。同时,莲加,他的皇妹,那迦,他唯一一个相处得算是融洽的朋友,现在都一唱一和帮浮楼王子说话,到现在,他也发现和浮楼谈得来的人越来越多,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和他都能开心的聊天。到底他用了什么方法……能迷惑整个后殿?

是,诃罗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真正善良的好人,除了最熟悉的亲友,他几乎看不到任何人眼里有真诚和信任,尤其是在皇室里,谁不是自私自利,谋利为己,父王从小就教导他要有野心,诃罗贵为皇子,自然养成了唯我独尊不可一世的性格,他早就发现,不择手段的人太多——连再小再平凡的庶民,都知道贪图便宜,侍女知道不断攀附权贵获得宠爱,大臣之间,尔虞我诈明争暗斗……

浮楼也一样,他作为人质来这里,结识身边的人,关心他们,友爱他们,怎么可能没一点心思?他怎么可能真心交朋友?他到底是不是伪装着什么,想起五年前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他不应该是这样的。……生命里突然出现这样一个温和谦逊的家伙,谁都会觉得不自在,还是以人质这样特殊的身份,浮楼的存在,就像违反了世间的规则一样。

诃罗也不承认……他居然越来越被他吸引。其他人越是待见他,越让自己有兴趣去揭示他的真面目。

“不是啊,那迦人很好,他受伤了,我很担心他。”达沙微微惊愕地看着他,想了想,平静地解释道,“而且,是你出手误伤的,你应该跟他道个歉……”

诃罗紧跟着他的话接下:“我会道歉,用不着你提醒,我只是警告你把那些小心思藏着一点,别忘了你在那贝勒斯的身份,你只是一个人质。”

一个在强压下就被迫妥协,甘愿来做人质的皇子,甚至听从臣子的安排,没有实权,真是懦夫,迟早也是他那贝勒斯的囊中之物。诃罗带着讥讽的笑,让达沙有些生气,原来,诃罗是这样瞧不起他。这么强调他的身份,到底是出于何意,他瞧不起自己无所谓,他一介平民不会介意什么,可是达沙打心底尊敬他们加罗尔皇室,也爱戴加罗尔的王子。

长大以后达沙就明白了,他热爱养育自己的土地,也敬仰救赎了这片土地的加罗尔皇室,如果没有皇室的带领,他们只会被别国并吞,他连生存的家园都会不复存在,而他是孤儿,没有了父母,这片土地就是他的父母了,他怎么能忍心拒绝因陀罗的安排呢,所以他一点都不怨恨因陀罗大人将他捉去做一个替代品,因为这关系到加罗尔的和平,关系到那么多和他一样平凡的百姓,还关系到迦夜的安全,也关系到自己的性命,与其要他被处死,代替浮楼王子做一点事,更有意义,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凡夫俗子竟然会这么想,就像迦夜想参军、为国效力一样,这也仅是他平凡的心里,一个小小的心愿而已……

来到异国后,达沙有时会格外思乡,为了有一天能回到加罗尔和迦夜一起生活,他只能把这份思念还有不安都藏在心里。他知道诃罗是有教养的人,却没想到他对自己的身份这么不尊重不礼貌,甚至有一些蔑视,于是鼓起勇气用诃罗刚才反驳他的话回答:“我,我知道……用不着你提醒。”

“你!” 听到这句相同的话在对方嘴里被重复吐出,诃罗脾气涌上心头,“……那迦和我妹妹已经定婚了,你要男人也别挑上他,赶紧回你的房间。”不是说浮楼王子随和温柔吗,不过是提醒他记得自己的身份而已,就不高兴了?诃罗极力克制了发火,丢下最后这句警告,走向刚才的大厅里。留下达沙一个人在外面站了好久,才迈步离开。

几个婢女给那迦递来吃的,又帮他揉肩。尽管那迦在皇室里一向没什么爱慕者,一是因为他的优点长期被光芒四射的诃罗王子掩盖下去了,二是因为他是莲加公主的恋人,谁都不敢再对他动什么心思。不过此时看那迦受了伤,婢女们还是要好好效劳。

那迦准备休息一会再回房换衣服,看诃罗回来了,他故意叫得酸楚,想从诃罗这个向来强装冷漠的脸上博取一丝同情,心里埋怨着,都是皇子,他和善良的浮楼差别也太大了,浮楼会喜欢他才怪。

“痛死我了……”

不管那迦是不是装的,诃罗都有些愧疚,说道:“你没事吧,刚才真的是不小心。”

“算了,顶多半个月就好了。刚才你跟浮楼说的话是不是太唯心了啊,我流这么多血,他才吓成那样的,你看他细皮嫩肉肯定没受过伤。”

原来刚才的几句对话,那迦都听到了,想必这些下人也听到了,对浮楼的印象肯定大减,诃罗得意笑了笑,继而用轻松的口气漫不经心答道:

“我怎么唯心?我们练剑他跟暗恋你的小侍女一样看个什么劲儿,你也知道他的兴趣就是男人,我怕你作为我的好兄弟,那贝勒斯未来的驸马,被区区一个人质迷惑了。”

“怎么可能,要暗恋也是暗恋你啊,但是你这么凶,人家说不定明天就不暗恋你了。” 那迦咳了两声,不怀好意地带着笑,“你别总是说他,欺负多了就会喜欢上的,到时候他讨厌你了怎么办啊,诃罗,喂?”

一边说,诃罗竟然背对着没在听,坐到另一边开始吃水果。坐下来,诃罗瞥向那迦。

“你是不是想让右手也不能动?”

那迦怎么老拿浮楼王子开他玩笑,他怎么可能对那种伪善的人产生好感。

那迦连忙摇头,“不!不。” 要是两只手都废了,莲加肯定得伤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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