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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1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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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正式训练的第一个晚上,迦夜明显的感到了这里的压力。

这个训练营,还有许多和他一样功力深厚的年轻人,有的和他年纪相仿,有的比他年长几岁,为了在训练里争取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大家几乎都不择手段,为了让上头看见自己的努力,每个人在属于自己的那几分钟比试里,都拼尽了全力身,甚至用了一些下流的方式逼迫其他性格弱一点人求饶。

这些迦夜都看在眼里,但他不会去效仿,也不会屈服于谁,毕竟现在新人之中,没有谁会对他怎么样。

迦夜的成绩也非常拔尖,可他还是觉得他做的完全不够,在与其他人比武的时候,他更能体会到自己的不足。

此外,还要学习礼仪与剑法。

忙了一天之后,终于可以去澡堂洗澡,虽然是公用浴室,很可能发生一些很那个的事,他不是没听说过,不过迦夜的小跟班——魁梧男阿力总是叫一帮兄弟守在外面不准别人进去打扰迦夜洗澡,短暂的十来分钟里,他总是能安安静静冲完澡。但是魁梧男这样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卵用,迦夜依然对他爱答不理,也可以说是他天生对陌生人就冷漠吧。

当他正要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又有一些人聚集在大门边围观。

他余光瞟去,训练营的大门边又出现了那辆似曾相识的马车。

几个宫殿里来的侍卫打开铁门,但是他们身后跟着的,便是浮楼王子。

一开始是不以为意的,不过他总有个念头,浮楼王子是来找他的,几个小新兵甚至抬着手臂为浮楼指路,远远的,他就被浮楼的眼神捕捉了。

迦夜至今还不知道为什么,浮楼王子对自己很热情,先是在军营里偶遇?又把他带回皇宫疗伤,甚至陪护在他的床边,时刻没有离开。这样的关照,在异地还是第一次,难道就因为半年之前的事件?那次在多灵朝拜日时,他不过给了他一根糖串而已,还是错认的。

“迦夜!你在这里。”

迦夜对着墙壁叹了口气,他实在不知道怎样面对这个王子,不知道怎么才能坦然面对这张和达沙几乎一样的脸。不过浮楼匆匆上前就拉着他的手,他不得不面朝他,努力让自己放松。

“浮楼殿下……”

迦夜被他拉着往大门那边走,几个侍卫也对他客客气气的鞠躬。

“我说过你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迦夜,今天好不容易才得到因陀罗的许可,我带你去夜市逛逛。”

说到夜市两个字的时候,浮楼很是期待,眼睛里都是光。

“谢谢,但是……”

迦夜正想摆脱这双手,不过对方倒是抓得很牢。

“别犹豫了!”浮楼大声地对着他耳朵喊,“你想不想看天灯?你知道吗……”

“我……”

“迦夜,跟我来。”

在浮楼的拉扯下,他一个突兀就踉跄地跟了上去。

迦夜迷迷糊糊地上了马车,完全没弄清楚去哪。他脑子里很乱,也没有听清浮楼那些专业术语般的解释。

周围有很多人注视着他,有的小声议论着,他就是王子的朋友,之类的艳羡话语,他们不是在说他坏话,却让他听了不舒服。是不是大家认为,他攀上王子的权贵,以后就高人一等了?这就是最近那些新兵忽然对他一副毕恭毕敬的态度的原因吗。

皇城是加罗尔的中心,不仅是政治中心,也是商贸中心,这边的街景,没有太多的居民楼房挤在一起,几乎全是花园一样的广场、街道和高大的寺庙。来了皇城之后,迦夜的目的就是参军,还没好好的参观过城市,而且,他一个人也是没有心思逛街的。

但是他拗不过浮楼任性的要求,小王子想看什么,只能作陪。

原来浮楼指的天灯,是一种会浮在空中的纸灯,也有非常轻薄的纱做的,中间有一团火透出明亮的火光,当它烧得空气发热,天灯,就会逐渐浮空。

“你上次的伤好了吗?”

“完全好了。”

聊着天,他们走到了一个广场上,随处都是来这里散步的人,广场两边,每隔一段距离有会放上一盏荷花形状的夜灯,这是不会飞的,透过染了颜料的布散发淡红的粉光,渲染着这里的温暖气氛。许多居民都在护城河边摆弄着天灯放飞,也有的在河里放入小巧的花灯。

“真有趣,我们在那边买一个吧。”

浮楼四处张望,似乎发现一个小摊子,那里坐着一个老伯,售卖着他自己做的天灯和花灯,各式各样的都有,摆了一地。有类似飞龙的,也有白色、粉红的莲花,中间都有小小的蜡烛,可以点燃。老伯的身后,摆着很多个和半个身体差不多大的天灯,有一些写了字,有一些画着人形画像,或者动物、花草图案,也有纯白的,可以自己题字上去。

浮楼挑选了半天,最终看中一个白色的天灯,他想,可以自己题字的话,他想要写点什么有趣的上去。

迦夜跟着站在旁边观察,研究着怎么放飞,便看见浮楼颤颤巍巍地抱着脆弱的木架边缘走过来,生怕稍用力就折坏了这脆弱的玩意儿。

“走,我们去河边写,写完就放。”

浮楼的手里拿着两支细细的毛笔,他又找卖天灯的老伯借了墨水,这下可以在上面题字了。

“嗯。” 迦夜跟着他走了过去,河边还有很多人,他们挑了一处空地蹲下来。两个人围在天灯的对立面,浮楼伸出手,把沾了墨水的毛笔递给他。

迦夜愣了愣,接过毛笔,拿在手里有种怪异感。他不是很会写字,毛笔也不知道怎么拿。毕竟没有学习过,能认识的文字不多。写什么好呢?

“迦夜,你知道吗,这种灯据说是从东方传过来的,东方人称呼它为孔明灯,因为是一个叫做孔明的古代人发明的。”

“……嗯。”

(你们这也并不是现代啊喂。)

迦夜睁着眼看清笔触,一不小心,毛笔戳上天灯的纸面,就花了一笔。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

天灯有些抖动——因为浮楼已经开始写字了。

他一边写,一边说道:

“话说,你干嘛总是摆出一样木头脸啊?多说说话不好吗?” 他歪头看着另一边的迦夜,迦夜依然一副漠然的表情。难道放天灯不好玩么?除了母后,他还没有和别人放过呢……

浮楼收回脑袋,补充道:

“你就……把我当做你那个朋友吧。”

隔着薄薄的纸面传来迦夜的声音——

“哪个朋友?”

“还能是哪个,就是……达沙。”浮楼停下了他的笔画,“我和他,长得很像对不对?”

“是。”

几乎,是同一个人。

这件事,连浮楼自己也发现了。

迦夜垂下头,他还是不知道该写什么。

“他,现在在哪儿?”

“他在我们的家乡,一个……村子。”

浮楼好像是写完了,他放下笔,圈着双臂,叹着气。

“原来是这样,你一个人来参军的啊,唉,还好我罩着你,训练营没有人欺负你吧?”

“没有。”

“迦夜,你在皇城有朋友吗?”

“没有。”

迦夜用直觉回应着他,还思考着写什么。再不写,墨水就要干涩了。

“那以后我们可以经常出来玩,我不会让你受罚的。”

“呃,我……”

一笔戳下去,又花了。迦夜抽动起嘴角。

“我在皇宫里也没有朋友,因陀罗是我唯一能够亲近的人,可是他比我大很多,我和他一点共同语言也没有,他也不会带着我去玩,我只是想要个朋友……”

浮楼闭上眼,简单的说着自己的事,反正也写不好,迦夜默默地听着。

“你要我,做你的朋友?”

浮楼闷闷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清脆亮堂,他大声地问道:

“真的吗,迦夜,你愿意吗?”

“我……”

迦夜看了看四周的人,都被浮楼的笑声吸引过来看了几眼,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愿意听我说话吗?”浮楼抓着天灯的木架,轻轻摇动,似乎是在抱怨,“快说,你愿不愿意啊!”

“嗯。”

迦夜的声音,很小。

“……太好了,太好了。”

浮楼抑制不住地笑起来,怕吵到旁边的行人,又捂住嘴,他晃动身体,往后一坐。

“你不知道,皇宫里很无聊的,除了学习学习,练剑,吃饭,吃饭,睡觉,就没了。而且,还要被因陀罗管教,他态度又差,好像从来没有真的把我当成王子!我觉得他凶起来,和他的样子特别不配,不可思议的是,竟然有很多贵族小姐喜欢他!

“还有宫里那些侍女侍卫,比你还木头,一句话都不会回应我,从小只有母后和我说话,她的心情经常很差,乱摔东西,可是,她是唯一会带我去玩的人……自从母后过世以后,我就再也找不到人说话了。自从那一次在街上偶然遇见你,我就觉得我们之间很有缘分。

“你那么木头,平时肯定很闷,和我这样爱说话的人呆在一起,刚好互补,一定能成为朋友。对了,这个天灯啊,是可以传达心愿的,写上了的东西,就会传达到天界,天神听到了,就会帮你转达给你心里思念的那个人,如果写下愿望呢,就一定会实现。”

浮楼说了好多话。他望着漆黑无比的夜空,有不少星星点点的天灯在闪烁,相互辉映。

另一侧,迦夜终于动笔写了几个字。

当浮楼渐渐诉说完,他也收了笔。

最后几笔,干燥的笔触写不太清。大概能传达到天神的那一边,就好。

迦夜侧头喊了他一声。

“……我们,放灯吧。”

时间好像过去挺久了,在纸面覆上的墨水已经干了。浮楼立刻蹲起来,扶着他们的天灯,准备点火。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那一面写了什么心愿?”

他神神秘秘的问。

迦夜很老实地告诉他:

“我写了,希望我能有所作为,早日归乡。”

浮楼拍拍手,咧嘴笑起来。

“一定会的,迦夜!”

他在下面点燃了天灯里的短蜡烛,火光瞬间冲上了整个纸蓬,四方形的天灯,被整个照亮。

他们一齐扶着木架把它抬起来,准备等一会,就抬高放飞。应该,快了。

感受到火的热度,迦夜忽然朝对面问道:

“你写了什么?”

在热烈的空气另一边,传来浮楼的笑声。

“嘿嘿……我不告诉你。”

手里轻飘飘的,天灯马上就要飞上去了,迦夜慌了。

“告诉我。”

夜风吹过,两个人都不自觉地松开手。

随着热气的升腾,天灯缓缓上升。

它的形状愈变愈小,两边写了些什么,谁都看不清。

“啊……”

浮楼恍惚地看着上空,这是他亲手写了字的天灯,他能看着它慢慢地,离开…就像……

有人离他而去一样。

在微小的低落情绪中,浮楼闭上了眼。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吧。”

迦夜也撇开眼神,回避着他。

“希望迦夜可以早日成为亲卫队的一员。”

不知为什么,浮楼忽然打起精神,正经地说出这句话。

“你……”

成为亲卫队的队员,确实是迦夜的理想,他现在呆在的训练营,也是为了培训亲卫队而选拔的。

可是从浮楼的嘴里说出来,他就是觉得不对味。

难道他的意思是,要自己陪在他的身边么?

对上浮楼的眼神,他的手已经摸到了自己脸上。

“哎,你脸红了?”

“没有。”

迦夜依然保持着冷静。

“红了!”

大叫……

“没有。”

冷静……

“是不是被火熏到了?我看看。”

浮楼迈步上前,竟然捧起他的脸凑近。迦夜紧张地甩脱这个尴尬的动作,又被他追上。

“让我看一看啊。”

“真没有……”

嬉闹之中,两个人也从河边走回了广场上。

月光惑人,与零星的天灯一同照亮着大地,二人微弱的影子靠在一起。

浮楼没想到的是,就在他们漫步时分,身后走来了几个不速之客。他们中间那个戴着银白披风的男人,正是因陀罗。

“浮楼,该回皇宫了。”

严肃的声音打破了美好的气氛,因陀罗挡在浮楼前面。

“参见浮楼殿下!”

几个佩刀侍卫跪在了浮楼的脚边,他拉着迦夜的手松开了。而见状的迦夜只能默不作声地站立在原地。

“因陀罗……”

浮楼手足无措地握着双手,紧咬着下唇。

因陀罗朝迦夜微笑:“迦夜,又见面了。”

迦夜不敢回应。因陀罗没想到这一次见面,迦夜又和浮楼呆在一起,他的笑意带着嘲讽,似乎有些瞧不起这个乡下出身的少年,也奇怪他和浮楼怎么会认识。

“如果你不想让他受罚的话,最好听我的话。”

因陀罗转头看向浮楼,把他牵到了自己身边,浮楼却使劲推攘了一把,故意往迦夜身边站。

“你又强迫我!你还罚他?是我带他出来的!而且我问过你了,你说过可以出来!”

因陀罗不悦的神色逐渐凝固,他一个眼神盯着几个侍卫,他们就把迦夜双手架在,强行分开了和浮楼的距离,迦夜一句话也不说。

因陀罗厉声道:“我只是允许你出来散散心,没有说过可以玩得这么晚。”

“你们先放开他!是我带他出来的!”可惜,浮楼的命令完全没有威慑力,小小的身躯,在因陀罗的面前,像一只被擒获的兔子。

“罚,军姿三天,不准进食,可以送水。通告军营那边的人。”

因陀罗命令着离他最近的那个侍卫,目光扫过迦夜冷漠的脸,仿佛置身事外,不痛不痒,不把这当一回事。

“……那个……迦夜!……”

浮楼心痛地喊着他,迦夜并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虽然他一定听到了浮楼的声音,他只是挣扎了一下,双手不能动弹,脚步只能跟着几个侍卫,任由他们带走。

浮楼无助地捂住了心口。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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