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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替身太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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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嫉妒他现在的地位吗?”贺兰玥忍不住要问这个关键的问题。

蓝玉樵还是淡淡一笑,“我父亲本以为,这个孩子早已凶多吉少。多年来心里还有点内疚。但如今他能得到这样的地位,也算是冥冥中对他做替身的报答吧。”

“那你,不想夺回太子储位吗?”贺兰玥又问。

蓝玉樵沉思了会儿。

“其实,有点想。”他承认,“尤其是,看到他有可能得到你的时候。但我父亲多年以来,却希望我不要再卷入宫廷之争。他是个读书人,他觉得人生的幸福,未必要位高权重,还不如平平淡淡的寻常生活呢。”

说到这里,他拉住了她的手,诚恳地说,“玥,如果你愿意跟我出宫,我可以不做太子,也不要皇位—不过,你会介意做一个平民百姓的妻子吗?”

“我愿意。”贺兰玥不假思索,随即却又忧心忡忡,“可是,你的身份,恐怕已经被人怀疑了。”

她把从琪生那里听来的消息告诉了蓝玉樵。这世上本没有不透风的墙。

蓝玉樵也感觉到自己可能被人监督了,但眼下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将计就计,先做着内教博士再说。

两人正商量着将来的事,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惊恐的呼喊,伴随着杂乱匆忙的疾奔脚步声。与此同时,几声“嗖嗖”过后,几支火箭居然射中了他们所在的草棚。

“朝廷大军开打啦!开打啦!”

沧州城内的平民在极度恐慌中,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男女老少,哭声骂声,震耳欲聋。

贺兰玥和蓝玉樵也惊醒过来,匆忙跑出了草棚,加入了逃命的人潮中。

身后的草棚,没一会儿就轰然倒塌了。

裹了点燃的油棉的飞箭,如冰雹连绵不绝,纷纷击中沧州城内的民居。本来就破烂的房屋,不一会儿就燃起了熊熊大火。一些腿脚不灵便,或者本来沉睡的居民,都葬身在火海中。

四处狼烟,火堆大大小小,到处燃烧着,浓烟滚滚飘荡,青天白日下的沧州城,一时间居然乌云蔽日,昏天黑地,近在咫尺却看不清脸。

“玥,千万别松手!”蓝玉樵喊着,死死拉住她,用力在慌乱的人群中挤出一条路去。

“再也不松开!”贺兰玥坚定地回应他。攥紧他的手,不断地被人推攘着,趔趄着,绊着脚,差点手被拦断,才挤出了人群。躲到了一个还没倒塌的屋檐下。

蓝玉樵随即抱住了她,用手臂为她挡出相对安全的小小怀抱。望了望头上的屋檐,他想若是房子倒塌,也首先砸中他。

在人群绝望的哭喊和践踏中,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分降临了。

沧州城内幽暗漆黑,零星火堆照亮了有限的区域,人们却不敢围拢取暖,宁可躲在冷风刺骨的阴暗中。

而沧州城外却一片明亮,朝廷的大军就地扎营,生火取暖做饭,胜利地欢腾着。

后半夜,人们昏昏欲睡,养足了精神的朝廷大军,却派人喊话,让叛军自动出去,饶恕其他百姓。

可叛军怎么肯自动出去送死。

如此僵持不下,凌晨时,朝廷大军停止了喊话。

谈判破裂,城内平民绝望了。如果不能分清叛军和平民,朝廷大军是否会一网打尽。所以大家都要做冤死鬼了。

于是哭声再次此起彼伏。

蓝玉樵拉着贺兰玥,默默离开了绝望的人群。

走了一段路,哭喊声小了些。蓝玉樵指着天上,含笑说道,“你看,月亮出来了。”

贺兰玥哭着笑了,“是啊,月亮居然出来了哎!”

二人突然又静默下来,深深凝望对方,不约而同拥抱一起,喘息着探索着彼此的身体。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贺兰玥敞开了衣襟,对着滚滚寒风也不觉得冷,胸膛火热。

“永以为好!”蓝玉樵把她拦腰抱起,大步跨入了一间摇摇欲坠的破屋里。

就算死,也要死在快乐中。

他重重地把她压倒在薄薄草席的炕上,第一次粗野而肆无忌惮。

他吻着她,轻咬着她,用力揉搓,急切地分开她的腿,不顾方法不顾手段不顾后果地简短试探了一下,就立刻笨拙地顶入。

“啊!”她在刺痛下惊呼。却用力按压他,鼓励他放肆下去。

粗糙的摩擦激起的痛苦和快感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混杂。她的身体得到了彻底的探索和征服;而他在温暖湿润的弹性包裹下,已经全然忘记了斯文体面,此时此刻他几近野兽的渴望。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她舍不得他,即使鲜血浸染了她白皙如玉的双腿。她的脸上,是享受和欢乐。

蓝玉樵毫不吝啬,柔情和暴力并用。拥抱彼此的整个身体。肉体和肉体紧贴,契合,不分彼此;灵魂和灵魂交融,舍弃尘世……

贺兰玥的神思恍惚了很久很久,似乎一直沉浸在太虚幻境里,他们歇息了好一会儿,她的神智才逐渐恢复,慢慢回想起了如今的处境。

后半夜朝廷大军喊话结束后一直静默,似乎等天一亮就要开打了。这一打,恐怕大家都捡不回性命了。

朝廷不知道她在这里,恐怕以为她已经死了;蓝玉樵也一样,就算左恩和烟翠最终告诉了皇后和太子他的行踪,他被捕后就无法和外面联络了。

恐怕,他们被打散成炮灰了,都不见得能被人捡回骨头。

贺兰玥暗叹一声,“玉樵,如今,看来在劫难逃了。”

“不怕。”蓝玉樵毫不含糊地回答,“我们拉紧手,不要分开,一起喝孟婆汤,一起投胎,十八年后,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不要喝孟婆汤!”贺兰玥叫道,“喝了,你也许不记得我了。”

“好,我们不喝,宁可不投胎,也不喝。”蓝玉樵承诺。

贺兰玥爬起来,开始穿衣服,说,“好歹穿戴整齐了去,不然,太羞羞了。”

伸手摸索着衣服,忽然叫道,“啊!怎么忘了这个东西了。”

她摸出来的,是来赈灾时皇后交给她的令牌。

这令牌如今自然不能拿来号令叛军,可是朝廷大军就驻扎在外面。难道不试一试这一线生机?

他们溜出了破屋,悄悄走到城墙边观察,终于确认某一处城墙外,朝廷大军驻扎得最近。

“我们偷偷爬出去。”贺兰玥说。

蓝玉樵悄悄扳着已经被砸破的墙砖,无奈城墙太牢固,大半个时辰过去,还挖不出一个可以钻过去的洞。蓝玉樵索性拿起石块就砸。可砸的动静太大了,城内有人听到了,朝他们这边过来。

闹大了恐怕他们死得更快,贺兰玥情急之下,把令牌用力抛到城墙外。

就在这时,两个叛军喽啰听到声响,朝他们走来,“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我们只是在看朝廷大军什么时候会打进来。”贺兰玥急中生智。

“朝廷大军一定会打进来的。”一个喽啰狞笑了一下,伸手一把揪住她的发髻就拖着走,“赶紧到人群那边去,给我们做掩护。”

“放手!”蓝玉樵一声怒喝,去拉扯抓住贺兰玥的脏手。

两个喽啰疑惑地打量着他们,贺兰玥趁机挣脱了抓她的人。但用力一挣,发髻散乱下来,披在两颊旁边,增添了许多妩媚。

“哟,女人?”喽啰发现了,靠近她。

“滚!”蓝玉樵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他们,双手张开,把贺兰玥拦在自己背后。

喽啰打量了他一会儿,突然发觉了,“这个不就是那个逃走的探子?好哇,你们这对狗男女原来在这里给朝廷的人通风报信!”

说着他们蛮横地拉扯着蓝玉樵和贺兰玥往城门口走,“本来打算多找几个人垫背,等大军打进来,趁乱也许逃得出去。既然你们就是探子,还不如先把你们砍了,也算祭奠一下我们这些兄弟。”

他们把二人拉扯到城门口,喧闹声惊动了所有人。原来城里所有的平民已经被驱赶到了城门口,叛军拿他们做挡箭牌。

蓝玉樵和贺兰玥却等不到朝廷大军打进来了。两个喽啰把他们的密探身份告诉了叛军头目,已经落入绝境的叛军头领毫不犹豫地下命令,“杀!”

二人被背靠背捆扎在一起。叛军觉得一人一刀砍了,太便宜了他们,于是搬来许多柴禾,堆积在他们身边,准备点火烧死他们。

周围的人群轰动起来,一片哭泣和哀悼声。临死前看到这样惨烈的场面,谁也受不了。

贺兰玥披头散发地跪在地上,被反剪的双手却紧紧握着蓝玉樵的手,二人眼看柴禾越堆越高,周围人群的哀嚎越来越大声,他们反而冷静自制得一言不发。

因为刚才已经都商量好了,在黄泉路上相互搀扶,不喝孟婆汤,无论怎样要在一起。

叛军准备点火了。

“玉樵,”贺兰玥突然叫道。

“别怕。”蓝玉樵说。

贺兰玥摇摇头,她不是怕,“一生有你,三生有幸。”

蓝玉樵在她背后微笑了。知道她看不到,于是用力捏了捏她的手。十指紧扣,仰望长空,九霄云外,或有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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