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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人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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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顾青凝摇着苗条如杨柳的高挑身材,含笑站在剪心居门口,问,“我来的是不是晚了点,打扰贺兰尚宫休息了吗?”

“哪里,我正在看书呢。”贺兰玥迎出去,请她进屋。烟翠何等机灵,就这会儿工夫立刻收拾了桌上阮雪珺留下的残茶,麻利地换了新的。

来的都是人精。

贺兰玥心里想,嘴上却不怠慢,客气地问,“顾昭训怎么想起这会儿来找微臣了,是不是有些需要白日忘了和我说?”

顾青凝轻轻地摇头,用悦耳如风铃的声音说,“贺兰尚宫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办事老练,设想周全,妹妹我来了宫里,感觉宾至如归,什么都无需惦记了。妹妹感激不尽。”

“顾昭训客气了,这是微臣应该做的事情。”贺兰玥说,之后就等着顾青凝说明来意了。

顾青凝偏偏也装模作样地先打量了一下屋子,然后故作惊讶地说,“想不到贺兰尚宫身为内宫第一女官,居所如此清雅,难怪贺兰尚宫看起来如此与众不同,正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我听说贺兰尚宫至今仍是内宫第一女才子,深得前内教博士蓝犀正大人的赏识呢。”

“不敢不敢,顾昭训太过奖了。”贺兰玥说。

顾青凝笑道,“那妹妹以后若是有诗词上的疑惑,能不能来请教尚宫姐姐呢?”

“诗词歌赋,我不过是闲来无事学了一二,若是有幸得到顾昭训的指点,该请教的是微臣才对。”贺兰玥至始至终很谦逊。

“那么我们以后就相互切磋吧。”顾青凝说着,她带来的侍女舜华端过来一件用青色丝缎盖着的东西,“贺兰尚宫请笑纳。”

贺兰玥揭开丝缎盖布,里面是一方雕琢细腻的砚台。

只听顾青凝说,“这方寒江雪砚台,是端砚中的精品。这砚台以底面作为寒江河流,侧面一老叟头戴斗笠垂钓,衣物纹理细如毫发,连斗笠的毛边都雕刻地清晰可见。这方砚台只有放在贺兰尚宫的书房里才是得到最好的归属。”

贺兰玥端详了一会儿,这次一句推辞都没有,爽快地收下了。

顾青凝暗暗吃惊,心里以为贺兰玥的确贪图这些风雅的书房用具,自以为有把握了。于是高高兴兴地准备走人。

“且慢,”贺兰玥说,“顾昭训这么看得起微臣,微臣无以为报,既然以姐妹相称,往后有机会讨教诗词,那么微臣来而不往非礼也。”

贺兰玥让烟翠端来的,正是之前阮雪珺送来的孔雀石耳环。

“顾昭训清丽脱俗,又爱穿粉绿衣裳,若是配上这副耳环,必定是锦上添花。”

顾青凝虽然有些惊讶,却很高兴地收下了,“好了,我们已经礼尚往来了,以后情同姐妹的金兰之交了。”她带着舜华满意地回去了。

等顾青凝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烟翠端起寒江雪砚台,问贺兰玥,“那么这个怎么办呢?”

贺兰玥站起身朝外走,“去送给阮昭训呗。好让她明日看到孔雀石耳环戴在顾昭训耳朵上以后,不用怒气冲冲跑来问我,就知道缘由了。”

这一晚上折腾了半宿,总算可以安歇了。梳洗罢,刚一躺倒床上,脑海里就浮现蓝玉樵的身影。他的举手投足,他经常挂在嘴角的浅淡微笑,还有他沉静的双眸,还有傍晚在绣文书馆里,他轻轻的,笨拙的一吻。

那痒痒的感觉一直残留在耳边,还有心里。她那像深宫枯井的心田,突然就泛起了柔柔的春波。

第二天早上,贺兰玥在尚宫局点完卯,按例去翊坤宫向皇后请安。

到了翊坤宫门口,听侍卫说太子李唯刚进去,于是就在门外候着。守卫和她十分熟稔,看天气冷,就让她先进大殿去等候了。

贺兰玥在大殿里悠悠然逛着,琢磨着翊坤宫是不是也需要更新些布置了,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内室附近。这时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怒喝,“本宫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太子年轻不懂政务,多学习些日子再说。”

“可是皇后娘娘——”是李唯的声音。

“出去吧!”皇后陈氏不由分说结束了谈话。

紧接着,李唯一脸阴郁走出来,见到她,正要开口,里面皇后又一声喝问, “什么人在外面?”

李唯不敢说话,拂袖离去了。

贺兰玥连忙躬身进去,“是微臣,微臣来给娘娘请安,再过一个半月就是娘娘的寿辰了,微臣想问问娘娘今年想怎么办?”

“无所谓,你按往年的办就行了。”皇后说,“今年事杂,本宫没心情。”

“是。”贺兰玥正要退出,又听到皇后余怒未消骂道,“没眼力的小兔崽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当初不过是冷宫里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杂种,本宫摆明了拿他做颗棋子而已。本宫有本事把他拉上太子宝座,也有本事废了他!”

在皇后接连不断的辱骂中,贺兰玥渐渐明白了刚才二人为何争吵。

李唯回宫以来,一直听从皇后的安排循规蹈矩,指东不敢往西,一心期盼能得到皇后的信任,把实权交给他。可是皇后却并不是这么想的。

当初皇后立李唯为太子,就是看中他没有权势和党羽,方便控制。之后借着各种事务转移了朝臣们的视线,以临时把政为由,实际上控制了整个朝廷。

有些大臣觉得李唯虽然出现得突然,但看他为人品性还算敦厚,所以提议让太子学习亲政,可是又被皇后以各种理由推挡了回去。所以李唯至今做的是个被架空的傀儡太子。

李唯虽然早就知道这一点,但也希望自己能逐渐加强能力,以免终生受制于人,所以最近努力争取获得些事务的管理,可惜皇后独霸朝政,连区区一个水利工程都不让他经手。而不知道详情的外臣已经在传,说李唯是个废物太子。

所以才有了刚才那一幕了。

贺兰玥心知肚明,却不敢出声一句来调停。只是太子和皇后之间的矛盾发展似乎太快了,远远超过她的预料。在她看来,太子李唯好歹也要等宫变平息一年后再做打算,她觉得他太急于获得权力了。

想起之前他说过的一些话,她隐约觉得,小唯似乎真的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孤单可怜的小孩了,恐怕她要对他另眼相看了。

今天蓝玉樵闪身进了剪心居,扯着衣袖给贺兰玥看。

“这是怎么了?”贺兰玥问, “怎么被挂破了个口子?”

“刚才走得急,穿过花园时被一根树枝勾了一下。”蓝玉樵说。

“那怎么行,你等会儿要上课呢,穿着破衣服多难看。”贺兰玥翻出针线,让他脱下来给他补。

蓝玉樵推辞,“不用了,上完课我早点回去就行了。”

贺兰玥叫起来,“这还给不给人面子了?从尚宫局出去的人,居然破衣烂衫的,我这王牌尚宫的招牌直接给砸了。”她嘟起了嘴的样子十分可爱。

蓝玉樵乖乖地脱了下来,只穿着内衫坐着有些别扭。

贺兰玥垂着细密纤长的睫毛,全神贯注地补着他官服上的破洞;一双白玉似的小手灵巧地翻飞着针线,偌大一个口子,飞快地缩小着范围,逐渐越来越小。

她缝补得专心,不留神蓝玉樵渐渐挪近了她,一只手伸到她后面,揽住了腰,轻轻地摩挲着。

他掌心的温度传递到了她的肌肤上,贺兰玥停顿了一下,正犹豫着要不要推开他,忽然哎呀了一声。

原来她一分神就扎了自己的手。蓝玉樵连忙捏过她的手,帮她啜吸出污血,又扯过手帕要给她包扎。

“不用了,一点点皮肉外伤,明天就好了。”贺兰玥说,挣扎着。

蓝玉樵忽然用力一拉,把她拥入怀中。

他附身亲到了她嘴上,柔软的唇部,一合上,就紧紧胶合,一种迷醉的感觉在贺兰玥体内荡漾开来。

他急切而连续地亲吻着,探索着她脖颈下的身体,揉乱了她的衣襟,又拉起她的一只手,塞到自己内衣里,用力揉搓着。

强壮而结实的肌肤,亲密的触感从手中传递到心里,她的神智迷乱起来,不由自主抱住了他,而蓝玉樵也扯开了她的衣服。

当他的手第一次按压到她胸口,贺兰玥发出了一声声音。

这是一种从所未有的感觉,她少女的身体空灵了十八年,忽然被一个人有些笨拙和粗暴地抓住了,捏稳了,有点蛮横地不肯放手。而她的身体却背叛了理智,在这种猝不及防的掌控下屈服了。

触电一样的颤栗,传遍了她全身。她的忐忑和恐慌,都在他稳稳的揉搓下,逐渐安定下来。就像一只被驯养的小猫,喜欢被主人温柔地抚摸,内心的满足无可言述。

而这种满足只是第一层次的。

当他的手下滑,到了细软毛发丛生,线条上拱微微浮起的小山丘不放,她的颤栗加剧,几乎令她抖动起来。

于是他加倍地热吻她,让她安心,耳边呢喃着什么,似乎是天外梵音。

伴随着他进一步的探索和抚摸,她一边颤栗着,一边却又享受着这种惊喜。

眼见着二人陷入了忘情的关键时刻,烟翠的声音突然自远而近,伴随着“呼啦”的掀珠帘声音,“蓝大人在了吗?新作的点心你先尝尝——”

二人以光速分开,七手八脚地穿好各自的官服,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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