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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回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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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回京

九月的北疆天高云淡,盛夏的炙热已逐渐褪去,就连风也变得温柔起来,正是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兮雁南归。

“吁!”马上的中年男子突然拉住缰绳,拢住马头停了下来,身后跟着几位身穿着褐色长袍的男子也都停了下来。

原来是他们面前出现了两条分叉路,一时不知应该往哪条走。中年男子一脸英气,浓眉下镶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唇上留着短短的胡须修剪的非常漂亮,薄唇抿的紧紧的。穿着一件烟青的长袍外面罩着皮制的短褂,褐色的长发用一根皮制的带子绑在脑后,额间带着一条抹额,镶着一块绿茶色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夺目的光。

忽然后面又传来阵阵马蹄声响,那中年男子被马蹄声吸引往身后看去。那两匹马快要经过他们时,那中年男子高声道“过路的朋友,请留步。”

两匹马上的人听见他的声音放慢了速度,慢慢走到了他面前停了下来。

“过路的朋友,你们好。”中年男子拱手道。

“阁下客气了,不知阁下拦下我二人可是有事?”那两匹马一前一后,前面的藏青长袍年轻男子忙拱手回礼道。

“我们迷路了,想问下这前面两条路分别去往哪里?”中年男子笑着问道,态度特别诚恳。

“原来是问路,好说”。藏青男子朗声道“左边这条通往苍山,沿着山脚大概在走个一天就到檀越境地了。至于右边这条往前就是拜城了,不知阁下是要去往何处?”

“如此多谢了。”中年男子点点头致谢,目光落在藏青男子后面的绛红色男子的身上,只轻轻一扫,就收了回去。他手一挥,一拉缰绳朝右边而去,后面几位褐衣男子忙齐齐跟了上去。一转眼,几个人就消失不见了。

“天合,人都不见了,还在看,可看出什么了?”红衣的正是荣轻尘,她见裴天合望着那几人远去的方向发呆,笑着问道。

“我在想他们应该不是北昭人吧,看穿着打扮应该是——”裴天合思索起来。

“这还要细想,看样子就是草原上的,只是看不出是哪个部落罢了。”荣轻尘拍了拍小黑的脑袋,小黑乖巧的听话往前迈去。

“嗳!等等我。”裴天合收回思绪,策马跟了上去。

直到天黑了下来,两人终于进入了檀越境内,裴天合气喘吁吁的朝愈发暗下来的夜幕里大声说:“我说,你能让我喘口气么,这多跑了一天了,连口水都没喝上。”

“喝!”荣轻尘一把将自己的水壶朝他扔了过去,倒是停下了马,不在往前了。

“喝完了,喝完了去检点柴升火,我们就在这过夜。”荣轻尘下了马,打量起四周。此地处在苍山脚下,前面一条蜿蜒曲折的小道,在往前就会有檀越的官家驿站了,荣轻尘并没有选择去那里过夜。

“咱们放着好好的驿站不去住,非要在这露宿街头,再说了这里连个床也没有,这多入秋了,霜重露深的。”裴天合掏出火折子迎风一吹,凑到拢在一起细枝里,火下子就着了起来,继续添柴,火势渐渐大了起来。

“夫人送的信含义如此隐晦,自然是有不能言语的目的,我们一路风餐露宿营星夜兼程往回赶自然有道理的,虽然我还无法了解这里面真正的寓意是什么,但谨慎一点总是对的。”荣轻尘捡起一根树枝丢了进去,燃着的篝火发出哔哔啵啵的声响。

“等明日赶到禹州后,我们稍作修整补充点给养。”

“禹州,我们是要回洛城,从禹州走就绕路了。”裴天合掰开手里的干粮扔给荣轻尘一块。

“我需要去见一个人。”荣轻尘接过干粮,掰了一小块放进了嘴里。

裴天合觉得好奇凑到她跟前问:“禹州,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以前从来没有去过,可是查到什么新的线索,还是。。?”

“都不是。”荣轻尘摇摇头,继续往嘴里添干粮:“有位旧友多年未见。”

“胡说,我可不记得你在禹州有什么旧友。”裴天合拍了拍手心的碎屑,喝了口水。

“去了便知,不说了,早点休息,明日一早还要赶路。”说完她往铺了一件衣服的地上一倒,合上了眼。

天蒙蒙亮的时候,荣轻尘一下子醒了过来,身上盖着裴天合的外衫。脚边的篝火早就熄灭了,薄薄的雾气笼了一层细细的水珠,附着在没燃尽的枯枝上,微微颤动。

“天合!”荣轻尘一轱辘爬了起来,朝篝火另一头睡着的裴天合大声叫道。话音才才落下,剑已经到自己面前了,她身子后倾略一低头躲了过去。

“谁。”裴天合听到声音忙跳了起来,另一把剑已经刺到他腋下了。他伸脚用力朝对方的腿踢去,那人忙撤回了刺出的剑,裴天合已经稳稳地落在地上。

“你们是什么人?”荣轻尘被两个蒙面人逼的退了好几步,一脚勾起脚下的一根枯枝,

往上一勾落在了自己掌心,推开那二人的剑,脚尖一点落到了裴天合的身后,两人背对着背,三个蒙面人将他二人团团围住。

那三个蒙面人对视了下,而后三把剑齐齐朝荣轻尘而来,看来他们的目的很明确。眼见着荣轻尘手里的枯枝已经被他们的剑削成了短短的一截,在往前就要削到手指了。其实荣轻尘的功夫还是可以的,只是这三人的身手极好,而且她手里没有兵器比较吃亏,一时间居然逼的她几乎无路可退。

裴天合见状心料不好,目光落在脚边不远处的篝火上,心生一计。哗啦一声将还未燃尽的篝火堆朝那三人踢去,正好被扬起的风吹到了那三人面前,那三人不明究里,齐刷刷退后了好几步。其中一人一脸痛苦捂住自己的双眼,裴天合趁势一脚,那人手里的剑落在了地上,一个健步,剑已经握在裴天合手里了。

“接着。”裴天合将剑抛掷给荣轻尘,回身一脚将那个迷了眼睛的蒙面人踹在了地上,

下一瞬脚掌已经踩在那人的心口上了。手指一撩,那个人的面巾已经被摘了下去,平淡无奇的一张脸,裴天合咕哝了一句:长成这样是要蒙面的。又将面巾给他戴了上去。

荣轻尘拿到剑以后,局面就变的好转起来了。剑花一挑朝左首的蒙面人而去,径直朝那人肩头刺去,右首的蒙面人举着手里的剑朝他右手刺去。自从右手受了伤以后,她就改用左手了,虽然用的少,索性也还不生疏,舞起来的剑还算利索。裴天合收拾好了被自己擒住的一人,脚尖一点,勾起地上的石子“叮——”的一声击在了荣轻尘右手的蒙面人剑身上,那人手里的剑一震,险些脱手。收回了攻向荣轻尘的招式,转而向身后的裴天合而去。

分散三人,逐一击破,再好不过了。剑嗖的一声从荣轻尘眉间划过,只距离眉角半寸。

她一闭眼,脚底一滑身子前倾,反手一剑朝身后的人刺去,那人急忙用剑去挡,却晚了半步,乱了步伐,荣轻尘手里的剑已经刺进了他的后背,一用力,剑穿过了他的身体。

荣轻尘一脚将地上另一把剑,朝裴天合踢去:“还给你了。”

裴天合面对着剑,眼看剑就要刺到他了,他忙一个下蹲,躲过了飞来的剑,大叫道“你是要给我剑还是要谋杀我呢。”说完手一勾,剑稳稳地落在了手里。

手起剑落,眼看着就要刺进最后一个蒙面人的眉心,那人一个纵身跃了起来。“嗖——”的一声一支箭扎进了他的额头,看来这支箭的主人力气大的惊人。

“段某来迟了一步,还望两位见谅。”身后马蹄声声,马上一位白衣的年轻公子,生的极为俊秀,策马而来,风扶长发,更显身姿飘逸

“昨夜收到京里传来的消息,猜到你们回京会走这条道,怕你们不来禹州,所以特意赶来,却是不知你们晚上宿在何处,经过驿站的时候就想在往前走一段,如果还遇不上就索性回禹州等着了,没想到正好赶上了。”那个手里拿着一把弓,弦上还有一支箭。

“你倒是早点来,害的我们二人差点了成了屈死鬼了。”裴天合扔掉手里的剑,朝来人埋怨道。

“裴副将,说笑了。”那人把箭收回箭囊里,弓也收起放回了袋子里,挂在马鞍边上,下了马。

“段七哥。”荣轻尘朝那人走去,走到跟前拱手见礼。

段七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荣轻尘身上:“与你兄长确极为相似,差点段某都要认不出来了。你们的事情顺利吗?”

“战事业已结束。”荣轻尘朝他微微一笑。

“段七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连您老人家都出马了。”裴天合也朝他二人走过来。

“看来是京里出事了,韩准的消息太过简洁,只说让我想办法见你们一面,让你们一路小心,今天的事情说不准还会有下一次。”他目光一转,落在地上的三具尸体身上。

“韩准还说了什么?”荣轻尘急切的问道。

“他还说我们在徽州的消息网已经启动了,这次的事情似乎有点棘手,他还说侯爷好像近来身体不适,已经向圣上告了假,在家中休息。”段七说完,又急忙道:“还有近来朝堂局势过于复杂,几位皇子之间出现了夺嫡之争,连文萧让都参与进去了。”

“哦。”荣轻尘眉间轻蹙,转念想到方才段七说父亲身体不适,忙问道:“韩准可说父亲的病如何?”

“他说是入秋后一直咳嗽不见好转,看过好几个大夫了,连太医都请过了,断断续续总不见好。”段七转身又上了马,拱了拱手道:“我也不敢留你们,你们速速回京,日后若有事,可遣人来禹州寻我,往日与你兄长的情分断不会因故而变,段某告辞。”他说完,一拢马头,策马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两人星夜兼程,索性直接走了官道,亮出了身份,一路上倒也没有在生出过意外之事,一直到九月十八日的傍晚,踩着落日的余晖,洛城的轮廓印入了眼帘。

终于回来了,荣轻尘心头一振,朝北门飞驰而去,守城的士兵还未看清她的脸,人已经到了朱雀大街了。

等拐到崇仁坊的时候,速度才渐渐慢了下来,也不知为何今日的崇仁坊人特别多,车水马龙的,仔细看来来往往的人面带悲戚,还有人不时扼腕叹息,荣轻尘眉头皱的更紧了。这崇仁坊早年有两公一将二侍郎一说,原本这里是两位国公爷,一位将军,还有三位侍郎大人的宅邸,到了永徽朝,就只剩下一位国公一位将军两位侍郎了。一直到去年年初荣家归京,赐封侯爵将原来的将军府改成了侯府,再加上去年夏天吴国公病逝,其子袭了一等神武将军,吴国公府也就成了将军府了,原来的户部侍郎也被抄了家,于是就成了现在的一侯一将一侍郎。

在往里走,不时有人从坊里出来,见骑着马的荣裴二人齐刷刷的让开了一条道,裴天合顿觉诧异。而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前面的荣轻尘身上,更有人伸出手指指指点点。

拐进最后一个弯,就到归远侯府了,远远地看见侯府门口素缟一片,满眼皆是白茫茫。

荣轻尘心一颤,想到段七所言,一阵刺痛,险些跌下马来,到是门口眼尖的下人大声叫道:“小侯爷回来了,小侯爷回来了”

一阵吵杂的脚步声,罗管事一身素缟一脸戚色立在了门口。裴天合已先一步扶住荣轻尘,她稳稳了身形,摆了摆手,意识自己无妨,朝门口走去。

“小侯爷。”话还没说出来,罗管事已经痛哭流涕的跪倒在了荣轻尘面前。

“侯爷,他,他已于昨夜亥时驾鹤仙去了——”身后的下人皆满眼白色,跪了一地。

荣轻尘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如今亲耳听见顿觉惊雷在耳边炸开,整个人目光呆滞的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双手微微颤抖,裴天合忙一把搀住他。

“母亲可安好?”她轻声询问。

“夫人——夫人闻得此讯——”罗管事悲痛欲绝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母亲如何?”荣轻尘一把拽住罗管事的胳膊,双手剧烈的颤抖,整个人犹如跌入刺骨的寒意里,顿觉冷若冰霜。

没有人回答她,荣轻尘丢下罗管事,飞也似的朝春深堂而去。

整个庭院也是白茫茫一片,白色的帷幔层层叠叠的穿过屋檐回廊,白色的六角灯笼随风摇曳,目光落在春深堂门口的一个消瘦的身影上,同样一身素缟,她朝她看去,她目光落在她身上,两人无声对视着,只有风来回不停的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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