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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苦命夫张口难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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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郎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江烟波在门愣了片刻,突然明白过来,疯一样的抢入屋中,却见连翘大睁着双眼,里面还满是不甘,微张的口边全是鲜血,人却已然是没气了。她到死也没想到,那个平日里看起来比寻常汉子还没脾气的沈二郎竟会一脚了结了自己的性命。江烟波伏下身去,把她揽在自己怀中颤声叫道:“连姨娘!连姨娘!”

可沈二郎方才那一脚含怒而发,用了十成力气,连翘当时便已丧命,这一扶无非让连翘把口中的血吐出更多一些。江烟波搂着连翘手足无措的说道:“大夫,大夫,快去找大夫。”

沈二郎头也回的冷冷说道:“没用的,我刚才用的是十成力。”

江烟波见此尖叫道:“沈二郎!你杀了她!!!”

沈二郎回过身来满脸煞气的怒道:“那又如何?!我说过了,是她自己找死!”

江烟波泪如雨下死死的搂住连翘哭道:“你骗我,你答应过我,再也不杀人越货的。”

沈二郎冷哼一声道:“我今日杀她不为越货,敢当着我的面冤枉我,如此胆大无识的人我这辈子还是头一回遇上呢!”

江烟波泣不成声的说道:“你也说她只是无知无识了,干嘛还要杀她,她就算做错了些什么也罪不致死!更何况她只是想过的好一些而已。”

沈二郎道:“处心机虑,挑拨离间,死有余辜!”说罢头也不回的回屋去了。留下江烟波一个人在那里搂着连翘伤心的大哭不止。

直到江烟波觉得哭的泪都干了,嗓也哑了,好半晌才见沈二郎复又过来说道:“走吧,早早哭的都嗓都干了,东西我大致收拾了一点,不齐备的到了路上再买便是。”

江烟波搂着连翘渐冷的尸体侧过头去,用奇怪而陌生的眼光看着沈二郎。

沈二郎见了只得说道:“必竟是杀了人了,而且我们刚才又吵又闹的,肯定有人听到了,得马上走,不然等天亮地保,官差都要找上门来了。麻烦的紧。”

江烟波很是漠然的说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沈二郎一怔,而后说道:“我以后再也不会随便杀人了。”

江烟波不为所动的说道:“这话,你早就跟我说过了。”

沈二郎低下头道:“烟波,你别这样,你这样说,我很难受。”

江烟波语音飘渺的说道:“那有没有想过,连翘现在难不难受?澜哥儿日后知道了难不难受?连翘的亲人知道了难不难受?”

沈二郎怔在那里,好一会才道:“你饶我这一回,我以后绝不再犯了。”

江烟波泪眼朦胧的说道:“你的话,我也不再信了。”

沈二郎道:“那你先起来好不好,地上凉。”

江烟波道:“是啊,地上这么凉,连翘以后就要永远睡在那里了,她会不会冷?”

沈二朗见她句句不离连翘,又气又急又是无奈的赌气说道:“那好,就等天明后,让县衙的衙役把我捉了,给连翘尝命你才能满意是吗?!”

江烟波的满是悲痛怨恨的心中这时又复加气苦,哇的一声再次放声大哭,放下手中的连翘,起身抓着沈二郎又撕又扯又哭又叫,粉拳一下下全都打在他的胸口。

沈二郎刷的一下,抽出了自己背上的长剑,倒转了剑背,冷声道:“若真这么恨我,那就杀了我,替她报仇就是,死在你的剑下,我绝不还手。”

江烟波无力的放开了沈二郎,垂下了手道:“你走吧!而后回身看着连翘说明道:“我要让她入土为安。她要的并不多,只想吃顿像以前那样安稳的可口饭,不饿着;穿件像样的衣服,不冷着;住间不往身上蹭土,不往碗里掉灰的房子。有一个没人打她的家。我原以为我能满足她的,没想到反累她枉自送了性命。我要把她葬在这座房子里,自此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有家,有房,不是孤魂野鬼。”

自来哪有把死人葬在房子里的,可是沈二郎听了却未反对,只道:“那好,过几天我再来接你和早早。”

江烟波未语。

沈二郎上前抱了她一把叮嘱道:“照顾好自己和早早,如果有人欺侮你,就告诉他,我过几天就会回来的,若不怕死,他尽可以胡来。”而后沈二郎便转身离去了。

江烟波看着他萧瑟的背影融入在夜色中,在后面又加了一句:“不要杀人。”

沈二郎应了一声,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天色未亮,猴子便被人从车马店的被窝里给捞到了起来,一看却是一脸阴沉的沈二郎,揉揉眼睛,四下看看赶紧问道:“当家的,你怎么在这?”

沈二郎淡淡的说道:“家里出了点事,叫你赶紧回去。乳娘你找到了吗?”

“还没,不过昨天也问了几个,要是实在是急,也能凑合了。”说到这里猴子停了一下:“不过咱们家有你在,还能出什么事啊?该不会是跟夫人吵架被撵出来了吗?”

沈二郎平静的说道:“我杀了连翘,烟波又不肯跟我走,非要打发连翘入土为安,你现在赶紧去找个乳娘,再买一口上好的棺材尽快回去,照顾好夫人,别让别人欺侮了她,也让她赶快消气,把这节早点揭过去。”

猴子被他第一句话便吓傻了,目瞪口呆了好半天才难以置信的问道:“杀人?你杀了连姐?!”他虽说自幼在街头打大,酗酒、赌钱、打架都是家常便饭,可自跟了沈二郎后,每日虽说天色不明即起床习武,却也只是习武而已,从无真正的再打过一架。而酒更是若为解馋御寒随时可饮,但绝不许喝醉。此外便做些家中杂务,虽说江烟波骄娇二气十足,但只要把她供着哄着倒也就没别相处不来,而连翘来了以后,洗衣做饭这些杂务又都被她揽去,以至猴子总觉得比起以前跟爹随处安身的那个破屋子来,这才是真正的家。

沈二郎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嗯了一声。

猴子声音里不自觉得都带了哭腔:“为什么啊?当家的,你不是说咱们学武之人,不能滥杀无辜,更不能杀不会武功之人吗?连姐,连姐……”说到这里,猴子伸袖抹去了脸上的泪水,犹自不相信的说道:“当家的,你是逗我玩的吧?”

沈二郎冰冷阴冷的丢给他一记眼刀。从未见他有过如此表情的猴子立时不敢做声了。

沈二郎波澜不惊的说道:“如果连翘有你一点的眼色,也不会被我给杀了,更何况我是什么人,你未必知道,连翘她却是知道的。”

猴子听他这话心头更是发毛,竭力咽了口唾沫说道:“那我赶紧去把昨天那个每月要价五两的乳娘给接走,当家的,那你去哪里?”

沈二郎嗯了一声道:“快着点,又不是手里没钱,别计较那些小钱。我这几天先去云州看看,那里也都是汉人,与我们这里语言风俗相差都不大,却少了许多麻烦。过些天等连翘的事情过去,烟波的气消了之后,我就来接你们。”

猴子穿了衣服,赶紧一溜烟的跑了出去,顶着寒风去叫昨天的那个乳娘了。

知道家里出了事,猴子办起事来也快捷了许多,叫上了那个乳娘,买了上好的棺材之外,连寿衣之类的一应事务也全都买齐。一路上想着上次与连翘而回的情景,泪水更是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那乳娘又惊又吓,却不敢张口去问。

一路紧赶,到了家中也已是天将擦黑,村里的地保,已经来过,见是出了人命大案,也赶忙往县衙报去,县衙里的仵作衙役赶来一验后才知竟是一尸两命,已有近四个月的身孕了。

众人惊诧之余,再加上前两日还听到陈婶说江烟波与沈二郎情愿倒赔嫁妆,要把连翘给嫁出去,再加上沈二来这里小半年来,为人豪爽,谁家有人什么困难,只要张开口,无论是借钱还是借车,他便没有不帮的,因而口碑在乡邻中也甚好。尤其是那里地保和陈婶更是得过的好处更多,两人虽非本心,可不知不觉中都甚为偏袒沈二郎。一时间,人们纷纷感叹之余,竟有嘲笑连翘咎由自取,而替沈二郎还要落个离妻别子背逃在外深为不值之意。而对于江烟波要把连翘就地葬在屋中之事,更没人同意。说到阳有阳宅,阴有阴宅,人死入土方是为安。

江烟波抱着女儿神情呆滞嘴唇干裂坐在一侧,一动不动。一干女人反安慰她月子里的女人莫要太过悲伤,以防回了奶水。

猴子回来后,才算有人为连翘结结实实痛哭了一场。

因是没有子嗣的年轻女人,又是死在别人屋子里,所以村子里的人,在仵作衙役查过之后,便要当天下葬。始终沉默江烟波却开口道:“没有什么别人的屋子,连翘就是这个家中的人,便是儿子,她也有的,只是不在这里罢了,再怎么说,也要待三天才下葬。”

沈二郎不在,她便是房子的主人,见她执意如此别人倒也不好再说什么。

待众人散去后,江烟波又对猴子说道:“她这辈子就是穷怕了,你多给她买些纸钱,到了阴世,不要让她再穷了。”

猴子哭着答应。

第三日连翘下葬之时,所烧的纸钱遮天蔽日,倒叫那些儿孙绕膝的人,都感叹不知自己日后可能有这般风光的后事。

自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尤其连翘这般的稀奇事,不到半个月,便传至了百里之外康老三的耳中。

康老三哪里肯信,便一路打叫着寻上门来。

康老三一路上早已问明,村口这五间青石屋子,便是沈二郎的家,而沈二郎自杀人后,便出逃在外,不在家中。康老三叩了门之后,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给他打开了门。康老三表明了身份后,那男孩子立时大怒,刷的一鞭向康老三抽去,口中骂道:“你道我不知道吗?你日日连饭都不让连姐吃饱,我见连姐时,滴水成冰的大冬天,她还穿着单衣裳,鞋子都露脚了!连姐活的时候就不愿意跟你,死了你还来闹什么?没见过你这么不知廉耻的人。”

康老三大怒,伸手便向猴子的长鞭上抓去。

可猴子这半年来随沈二郎习武甚为用功,哪是康老三所能一把抓住的,手腕一沉,鞭梢一扬,立时在康老三的脸上留下,火辣辣的一记鞭印。

康老三这才知道这小孩子的鞭子有点门道,不敢再大意,可是无论他如何小心,还是又吃了猴子好几鞭。可猴子毕竟年小力亏,康老三拼着多受他两鞭便一把夺过了猴子手中的长鞭。

这时一个脸色惨白神情悲伤的十五六岁的女子挑帘出来,问道:“你是谁?为何光天化日私撞民宅惹事生非?”

康老三冷哼一声道:“我叫康老三,是连翘的丈夫,我今日来是要替我枉死的妻子讨个说法的。”

江烟波声音冷漠的:“我有一事请教,既是你的妻子,那她缘何自行跑到我的家中?”

一句话,让康老三张口结舌难以回答,说什么?连翘不知羞耻背夫私逃?说自己太穷,才被连翘嫌弃?

江烟波见康老三说不出话来,倒是眼圈先自红了,叹了口气道:“你即知道连翘死在我的家中,那应该也知道她是因何而死了,逝者已逝,生者更应珍惜,有什么话,不妨坐下来慢慢说。”

康老三见此刻她家中那了这个江氏之外,就是一个乳娘,和刚才开门的那个男孩子了。叹了口气,便开始细问了猴子初遇到连翘的时间和地方,以及当日所穿的衣服,确知的确便是自己的妻子。江烟波和猴子陪康老三,到了连翘墓前,康老三见一块石碑之上写着连翘之墓六个大字,而下面则是写着:不贤姐代孩提弟澜波瑾立。

康老三黑着脸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烟波道:“连翘本是我爹的妾室,只是不知何故,被逐出家门,流落至此,她说过不想再给人当后娘,也说过不想再过穷日子,我思来想去,只怕唯有她的亲生儿子澜波才不会被她拒绝,澜波年纪尚幼,我这个做姐姐的就代澜波立了这块碑。”

康老三听罢,更觉悲伤,为自己的这个女人,为自己未出世便夭折的孩子,结结实实的大哭了一场。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江烟波此刻见康老三一个大男人如此嚎啕大哭,更觉悲伤,反而劝慰于他。

三人自墓回来,康老三正向江烟波告辞,却见一个身形矫健腰跨单刀的年轻汉子进了江烟波的家中,心中一动当下厉喝道:“是沈二回来了!”也不等江烟波和猴子吱声,他便向那沈二家中奔去。口中大骂道:“沈二,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有本事你他娘的给我出来。老子要你血债血偿!”留下江烟波和猴子面面相觑之后也赶紧赶去。

年轻汉子刚一进后,便看到康老三这般大呼小叫的奔了过来,微微一哂道:“你他娘的嘴里给我放干净些!什么血债血偿,有本事,先赢得过你爷爷我就中的这把钢刀再说。”

康老三更不答话,顺手抓了门后的猎叉便向年轻汉子刺去。

年轻汉子微一侧身闪身避过,而后顺势一掌打在康老三的后心。他原本见康老三这平正无奇的当胸一刺,迅猛有力,却无甚灵活之意,切无后着,料想不过是个有些力气的寻常庄家汉子,便想把他打翻在地,再问也是不迟。却不想一掌打过,康老三却是晃也不晃一下,反是把猎叉杆回荡,这招说来也不甚精妙,可是用来打自己身后的敌人,但甚为实用。因而一下子打在大意之下的年轻汉子腹上,康老三常年操练,臂力甚大,年轻汉子跄踉的退了两步,哇的一声吐了口鲜血,伸手抹了鲜血发狠道:“哪来的蛮大个,蛮力倒是不小,不让你尝点苦头,你他娘的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康老三冷笑一声道:“有什么本事不妨都拿出来吧,别就会杀个女人逞能!”

年轻汉子骂道:“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康老三道:“打就打,不敢打就随我去官府!”

年轻汉子听了这话狞笑道:“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康老三猎叉当头便砸,年轻汉子知道了他臂力甚大,而自己大意之下一招受伤,不敢于他硬拼,便立时后退。康老三大步挺上,轮圆了猎叉横排年轻汉子腰间,年轻汉子人随叉转,滴溜溜的转了个圈子。

康老三紧步跟上,双手一振猎叉上挑向年轻汉子喉间直刺而去。年轻汉子年岁虽是不大,但一生与人争斗厮杀无数,而今见康老三的招数已老,当下一个斜腰拧背,躲了康老三的这招,手中的钢刀却是贴着□□杆顺势而下,口中大喝一声:“撒手!”

康老三心中一凛,便他自入军中那日起,所受训练便是人在枪在,因而虽然手中凉竟传来,却仍如往日一般说道:“人在枪在!”

幸而这里门边传来江烟波一声娇喝:“老七,别伤他!”

年轻汉子这才收刀而起笑道:“二嫂真是偏心的紧,我千里给你送信来,你却像着这个傻子。知道二哥跟你这当要过太平日子,我怎会替你们闯祸!”原来这年轻汉子正是洞庭湖的七当家。

康老三低头看自己手上并未受伤,只是紧扎的袖子束口,被对方的钢刀割烂,心知是对方手下留情了,自己这几根手指刚才差一点便不保了。

江烟波苦笑道:“你都知道的道理,怎么偏生他却不明白。”

老七听出这话中有话,忙问怎么回事。

江烟波叹了口气道:“他杀人了,现在不在家。”

老七宽慰道:“那肯定是犯了我二哥脾气的江湖败类。”

康老三在一旁破口大骂道:“你老婆才是江湖败类呢!”

老七愣了一下,而后才反映了过来,说道:“杀了你老婆?不可能,二哥他一不杀无辜之人,二不杀女人,三不杀不会武功之人。”

江烟波苦笑道:“惹得他脾气上来,哪还顾这些,杀的这人就是你二哥让你打听的我那个姨娘——连翘。”

老七搔了搔头道:“难道她又骂你了?都被买了一回,她怎么还这么不长心啊!”

江烟波细问老七,这才知道连翘在江府因为骂了连翘,才被江进德给卖了。

江烟波的脸色刷的一声惨白无比连声道:“爹爹,爹爹是因为骂的我,才卖的连姨娘?可我,我如此有辱门风,败坏门庭,又哪里值得爹爹如此,况且,澜哥儿还不过两岁,这日后叫我有什么面目再见澜哥儿……”

康老三这才知道眼前这人也不是沈二郎,再听他说连翘之事,更觉心中不是个滋味。当下双手一拱道:“告辞了!”

待康老三去后,江烟波又细问家中的情景。

老七叹了口气苦笑道:“江大人现在自是官场得意的狠,略使小计便使除去了浪里蛟这个七十二寨的总瓢把子,官升一级,现在已是一越为长史了。”

江烟波抿嘴一笑道:“长史是从五品,我爹爹原是正七品,这下可算是连升三级了。”

老七见江烟波虽说比当日离开洞庭湖时胖了一些,脸色也多了几分人色,可两只眼睛还有着重重的黑眼圈,可此刻嫣然一笑,便一扫所有的阴郁,真个百媚千娇群芳失色。双眼盯着江烟波道:“只怕今日这一切早在就二嫂你的算计之中吧?!你带走了二哥,可把我们江南水寨子的弟兄全都坑苦了,几个寨子为了争那个总标把子的位子,自己都打得不可开交了,不用你爹出兵,都快自个把自个给灭了。唉!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四哥让我给二哥带句话,当初是二哥执意放了杨家那小子的,这再加上我又让杨淳孝也给跑了,四哥从当上大当家那天起,就一直在找杨家这三个小子的下落,可是七十二水寨的人心早不齐了,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见着,只怕后患不了,这日后要出了大麻烦,二嫂你可不能拖着二哥不让他管!”

江烟波听了一笑道:“你回去转告君山上大当家的,当日二郎灭杨家,是为了我,若日后杨家后人找事,只要我们知道,断无眼看君山弟兄带我们受过之理。”

老七啧啧称奇道:“这二哥是怎么□□的,二嫂你现在说这话可是标准的压寨夫人口吻了。”

江烟波笑道:“我可是正正经经的跟你说话,你怎么反而取笑于我?”

老七听了说道:“我的好二嫂,就求你看在我二哥为了让你爹升官,把江南七十二水寨都撒手了的份上,兄弟就求你体量体量我二哥吧!二嫂你想必也知道,要是你给我二哥两句,我二哥都比挨两刀都难受,这次我还给你带也样东西来,是二哥上次离开君山时交待下来的,今年春茶刚一下来,山上的弟兄们就用雨前茶给做了出来。”说罢打开了包裹,却是一条以春茶压成船形的茶饼。这以顶级春茶制成茶饼并不稀奇,刻成茶形模子倒也不是多么难以成行的事,可是江烟波万没想到,自己当日一句戏言,沈二郎便如此上心,这会还让人千里迢迢的给送了过来。

江烟波心中又是无奈又是欣喜,略微摇头后又是低头一笑。想了想抬头说道:“老七,你回去就说,大当家的好意我们夫妻永不敢忘。”

老七吐了吐舌头说道:“二嫂这是下逐客令了?不过跟你说句实话,这次不见着二哥,我是不会走的,回去了没法跟四哥交待不说,就是日后二哥知道不了得说我明知二嫂此刻身在难中,我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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