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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皇帝备胎赵允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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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忧夏到了汴京已然一月有余了,除了陪陈清怡去了两趟清虚观外,她已在街上晃了一个月,却再也没有见到宋六郎的影子,除了探听到,这京城中唯有的几个并不怎么位高权重的宋大人,都没有那样一个六儿子以外,就一无所获了。就是问了韩老三后,韩老三也是不得要领。而今唯一能断定的就是,宋六郎所用的不过是个假名罢了,至于他到底是什么人,已经无从得知了。

忧夏自幼便甚得父亲纵容,早就见惯了边疆上那些神箭百发百中武艺高强沙场少年,父亲一干同僚家中文武双全的世家弟子认识的也不在少数。可不知为何,自那日宋六郎说他喜欢的一个女子却被母亲嫁给了自己的表哥时,忧夏心中便没由来的心中一阵不快,可接下来,当酒醉的宋六郎拉住她的手时,她却没有任何力量抗拒,初见面时,他风清云淡的一句:“这开封府的大牢几时成了品香楼的柴房了!”便叫自己一见倾心,连沈二郎那样目高于顶的人,都要拍案叫好。待他后来折扇轻摇,几句话便摆布得韩老三不得不乖乖听话后,更是一语点透蝶恋身价倒底几何,更让忧夏觉得这个少年不简单。却也激起忧夏不服气的好胜心来,于是,有事没事便总想凑到他跟前跟他抬抬杠,原本只以为,他就像这座精彩的汴京城一样,会永久的站在这座城中的某一处,却不想自送别沈二郎那一日后,宋六郎便再没出现在这街上了,他的消失,比他的出现更为惊奇突兀。这便让忧夏愈发的不甘心起来。思来想去,她决定从宋六郎酉时前必需回家,和他拿的那本奏折入手,汴京城是不折不扣的不夜天,不但没有宵禁,而且入夜之后,街上的人不减反多,特有那白日工作劳累的人,晚上歇了工出来散心。而一些见缝插针的商贩更是专一做起了这晚上的买卖,生意之红火,毫不输于白日。便是一些大家子弟,晚上出入酒馆青楼的都不在少数。要在酉时准时关门的家庭应该并不多。更何况还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宫中偷出一本奏折来,这样的人应该不太难找。忧夏决定先套套自家二哥的话。

当晚忧夏拎了一坛好酒,又买了一堆好菜,让蝶恋一并拎回了家中。自从父亲送来二十两金子,被忧夏换开以后,忧夏便隔三差五的,或请二哥一家出来吃饭,或买一些新鲜吃食,或给哥嫂和两个侄儿买些礼物,就连她嫂子家中的丫鬟,嬷嬷,家丁,厨子,也都得过她的赏赐。而蝶恋更是手脚勤快,得空便帮丫鬟文娘做些活计,或是帮嬷嬷带孩子,因而虽说她在二哥家中一住一个多月,倒也不惹曹倚夫人和下人们讨厌。

一家人吃吃喝喝,不知不觉间,曹倚夫人和两个孩子都已用好饭,而曹倚已是有了几份醉意,正和忧夏跑的起劲。忧夏让蝶恋帮着曹倚夫人把两个孩子带回房中,好让嬷嬷和丫鬟们吃饭。

忧夏见曹倚夫人和孩子们离开,丫鬟和嬷嬷也都去厨房有饭,更是一边给曹倚倒着酒,一边笑道:“二哥,你说这汴京城中到了酉时就要关门的人家,都有谁家?”

曹倚醉眼迷离的说道:“那可有几家,除了宫里,头一个就是定王府了,大白天的都不会开大门,一到酉时,那更是连边门都要关的得紧紧的。其余的几家,也都是以前跟定王府走的比较近,现在在太后面前,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的人家,别的人家,那是都会不有酉时就要关门闭户的规矩的。”

忧夏哦了一声道:“那么说来,这些家里的孩子,也不可能能自由的出入皇宫了。”

曹倚忍不住的大笑道:“自由出入皇宫?他们连家门都不敢轻出,还出入皇宫,你道皇宫是什么地方?!”

忧夏娇声软语道:“我一个从边关来的小丫头,自然是不知道皇宫里的那么多的道道啦!哪及二哥日日在宫里当差见多识广。”

曹倚哼一了声道:“你少拿我开涮了,日日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那里,好美吗?”

忧夏吐了吐舌头,问道:“二哥,你知道官家批阅奏章都在哪里吗?”

曹倚笑道:“官家现在不过是个小孩子,真正把持朝政批阅奏章的那是皇太后!”

忧夏道:“那皇太后都在哪里批阅奏章呢?她的寝宫吗?”

曹倚嗯了一声。

忧夏道:“那都有什么人能出入太后的慈祥宫呢?”

曹倚一抬迷离的醉眼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忧夏脸上一红道:“人家就是一时好奇,想问问不成吗?”

曹倚笑道:“你不说,二哥也不说,如果你把事情如实告诉二哥,二哥还能帮你参祥参祥呢!”

忧夏想了想说道:“其实我就是在找宋六郎。”

曹倚道:“宋六郎是谁?你找他有什么事?”

忧夏握着手里的酒杯,好一会才道:“就是那个买蝶恋的人,我找他倒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他玩。”

曹倚皱着眉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忧夏脸上不觉放着光彩道:“就是不知道,我才要找他啊,反正他是个顶有本事,也顶有趣的人。”

曹倚见了,忍不住逗她道:“怎么有本事了?”

忧夏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整件事都如实的说了出来。

曹倚倒抽了一口冷气道:“你是说宋六郎他从宫里偷了一本已经由中书省批阅过的奏章?”

忧夏道:“那怎么了?爹以前不也说,赵谱会把不想让皇帝看到的奏章都扔到一个大釜里,等大釜满了就一把火给烧掉吗?”

曹倚苦笑道:“赵谱是什么人?国之宰相,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可宋六郎他一个小毛孩子,竟敢偷中书省批阅过,呈送给皇上的奏章,去送给江洋大盗,这也太胆大妄为了!这个人比沈二郎更可怕。而你竟然连沈二郎那样的人都敢招惹,这会还能活着,你就烧高香吧!千万别再出去惹事了,等惹出大事来,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忧夏不以为意的说道:“二哥就是胆子小,哪有你说的那么吓人啊!”

曹倚一听不由恼羞成怒道:“我胆子小!小心使得万年船,你懂不懂?有本事有能奈胆子大的人我见多了!寇准有本事,照样被丁谓踢到雷州当司户参军;丁谓够有本事的了吧,触怒了太后,一下子被扔到了崖州玩鱼虾去了。爹那么有本事,有胆识,还不是一样让丁谓一动嘴皮子就给夺了宣徽南院使。”

忧夏一听他说父亲,立时怒不可谒道:“你说话就说话,好端端的拉爹出来挡箭做什么,瞧我不告诉爹去。”

曹倚一时酒后嘴快,被忧夏这般一说,也觉颇为不妥,赶忙软语道:“好妹子,是二哥错了,我也是替爹报屈不是,好端端的一下子就让丁谓给贬到了莱州。”

忧夏听二哥说的有理,也就无话,转而说道:“二哥,那这奏折丢了,你在宫里就没听到一点动静吗?”

曹倚半晌才道:“有一句话宋六郎说的倒是实情,中书省没有见到奏章批下,会以为是太后不同意,奏折被留中了,必竟这只是有伤风化的私罪。本就可大可小,而太后,或许压根就没见到这份奏章。”

忧夏笑道:“这么说来,宋六郎说的还是蛮有道理的嘛!二哥,你说为什么我总也找不见他呢?”

曹倚挠着头好一会才道:“他能轻易的在太后宫中偷出奏折,那肯定是宫里的人啊!而宫中的人,又怎么可能常到街上乱逛的,你之所以遇上他,可能是巧合,也有可能是他早就盯上了沈二郎,而后适时现身,再故意卖给沈二郎这么大一个交情,也就等于在必要的时候,可以给自己的对头送上一份催魂贴。”

忧夏茫然的说道:“二哥,你在说些什么,我不懂。”

曹倚道:“你没必要懂,只要记住宋六郎这个人很危险,万万招惹不得也就是了。”

忧夏急道:“他怎么就危险了?”

曹倚正色道:“敢偷太后奏章的人,你说危不危险?敢拉拢收买沈二郎的人,你说危不危险?拿着从太后那里偷来的奏章去拉拢沈二郎,你说这人得有多大的野心?!而且这个人,也绝对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起的,记住,再也不许去招惹这个宋六郎!”

忧夏听了前面的话已是一阵心惊,等曹倚说到最后,还是说道:“凭什么啊?!沈二郎早走了,他要真想拉拢沈二郎替他做什么事的话,那天沈二郎当时就已经当应他了,可他却什么都没提,还把沈二郎给送走了,沈二郎那种人,鬼才晓得他会跑到哪里去。再说沈二郎原本就没打算来京城,是我提议让他带江烟波来太医院寻冯太医看病,他才来的。”

曹倚抓了抓头发道:“那就算这个宋六郎不是早就盯上了沈二郎,可是就凭他从太后那里偷奏章去拉拢沈二郎就绝非善类,只怕早晚要惹出天大的惹事了,这样的人,还是少招惹为妙。其实能从太后宫里偷出奏折的人,就已经是屈指可数了。”

忧夏眼珠一转道:“哦?那你倒是跟我数数都有谁,要是真是什么谁碰谁死的天煞孤星,我自然不会去招惹。”

曹倚道:“从你的话里,就能够清楚的知道,宋六郎可以进入皇太后宫中,最多的可能,他是个太监!”

忧夏满面通红的说道:“你才是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曹倚又说道:“就凭你说的年龄和身板,他不可能是个禁卫,而且禁卫在宫中都是列队而行,跟本无法一个人单独进入太后寝宫内室。而太后宫中又多是女子和太监出入,他不是女子,自然太监的可能性要大些。”

忧夏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除了太监还有什么人?”

曹倚接着又道:“剩下唯有的几个能出入太后禁宫的几个少年男子,那就没一个不危险了。”

忧夏听了不由的竖起了耳朵。

曹倚道:“第一个,就是太后的娘家侄儿,刘从广,今年一十二岁,他爹刘美就死的时候,都已经六十了,可他却是在老爹死后才生出来的遗腹子,于是太后格外怜悯,从生下来时,就是内殿崇班了,比我的官还大,还不用当班,只拿奉禄就是。因为为人机灵活泼,平日在太后和官家那里都很是得宠,现在是官家的伴读,常伴官家左右,这样的按排,明眼人都会知道,一来是培养他和官家的情感,让他以后能够更多和得到官家的垂青和器重。二来也是太后派去监视官家的,必竟,官家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所以刘从广也常会到太后宫中,不过他平日里看起来斯文有礼,不像你说的那般,若是真的私下里像你说的那般胆大妄为,那这大宋朝的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忧夏一听曹倚说刘从广还没出生,他爹就死了,立时说道:“不可能是他。”

曹倚没好气的说:“第二个更麻烦!是定王的儿子世子赵允良,他要下手就更方便了,因为,他就住在太后的慈祥宫中。”

忧夏不解道:“定王的世子,怎么住在太后的宫中啊?”

曹倚道:“这是朝庭不成文的规矩,在官家没有子嗣的情况下,会养几个聪明好学,德才兼备的宗室弟子在宫中,以防官家突然发生什么意外,朝中不能没有准备。按排他住在太后宫中,一来是为了拉进他和太后的情感关系,以防日后真的让他做了皇帝,跟太后不亲近。二来,也是怕他会遭到官家亲信的毒手,才把他放到太后的眼皮了低下。必竟那是一个官家的潜在的威胁。”

忧夏哇了一声道:“这么说,他就是预备官家?!”

曹倚道:“可以这么说,这个赵允良今年十三,人长的不像定王那般刚毅严峻,吓得人浑身哆嗦。却也别有风采,面如满月,目若寒星,为人还亲和有礼。他和官家一同都在资善堂读书,据说他的天份极高,课业修习极佳,还胜官家一等,也都是资善堂的先生们有目共睹的。加上接物待人也是儒雅有礼,礼贤下士,那是有口皆碑,半点都不输于官家。可以说,一旦官家有任何的意外闪失,那他就是下一任官家。不过,他只比官家小一岁,如果官家不发生什么意外,那他一辈子就都不会有希望的,而且一旦官家大婚诞下龙子之后,他立时就会被送出宫去,听说他跟官家明争暗斗的很,官家也会对他备加猜忌的。就像以前的濮王赵允让一样,官家没有出生之前,谁都认为他会是下一任皇帝,可是有了官家之后,先皇就立时让人把濮王允让给送出了宫去。”

忧夏不由感叹道:“真可怜!”

曹倚却道:“若他是你说的那个宋六郎,那就是真可怕了。这样的人,时运不好,那日后就会成为官家的眼中钉,下场比丁谓也好不到哪里去。再加上当日太后要他进宫,还有怕定王轻举妄动,必要时可以以他为质的想法。

忧夏想起宋六郎说过的他小时候,自己什么都没做,就不小心惹了他爹,差一点被杀,而今看来,定王能把小小的儿子送到宫中为质,如此想来,宋六郎多半就是这个赵允良了,于是说道:“我听着也有点像,那赵允良也精通大宋刑统,熟知各地民生民情吗?”

曹倚听了说道:“熟知大宋刑统,这个是每一个宗室弟子都必需要学的,更别说资善堂里出来的了,资善堂里专门有先生讲解宋刑统的。至于熟知各地民生民情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可他要是蠢到利用沈二郎去做些什么小动作,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你以为当朝太后那是吃素的啊?丁谓这样的人都被她给一脚踢到崖州了,更别说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了。跟你说,赵允良这样的人可是沾着晦气,碰上倒霉。可就算他时运好,你跟着他历尽千辛万苦,最终他如愿以偿当上了官家,那他身边的人,也绝对没好,自古以来,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退一万步来说,哪怕他命好到没天理,现在的官家嘎嘣一下子没了,他还就驴屎糊眼,后宫千娇百媚的三千粉黛都留不住他的心,还就看上你了,凤冠祎衣巴登一下子从天而降,那也绝不是什么好事。这大宋朝的皇亲国戚是历朝历代中最倒霉的了,尽一堆虚职,没一个有实权的不说,平日里还要小心翼翼的夹起尾巴做人,到那时候,恐怕最受不了的就是爹了,最可怕的是我听你说的,也的确有点像他。”

忧夏听了不禁脸上一红道:“二哥,你都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谁说要嫁给他了,还皇亲国戚,你不嫌害臊啊!”

曹倚听了笑道:“没有,那就最好,算是二哥今个喝多了,说了几句醉话,你别往心里去就是。”

忧夏歪着头继而又问道:“那第三个呢?”

曹倚想了想道:“第三个就是杨永德了,这个人是杨太妃的娘家侄儿,他爹就是个混帐东西,这个小子长的倒是人模人样,但估计私底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前些日子官家想给他个官做做,去年官家初登帝位大封百官时,就召见了他,想封他个诸司副使,杨太妃赶紧替他辞了,说他太小,当不了这么大的官,最后弄了个右禁侍,刘从广生下来就比他官大了。他今年十五岁了,因为杨太妃和太后交好,他倒也能时不时的到太后宫中去。”

忧夏想想也觉得有可能是他,能为一点小事就想杀儿子的,可不就是混帐东西才以做出的事吗?不过这杨家就在京城倒也不难找,明她就去他家看看能不能打到宋六郎,不过要是他的话,他至于要酉时之前必须回家吗?而且干嘛要用宋六朗这个名字呢?继而问道:“第四个呢?”

曹倚搔了搔头想了好半暗才啊了一声道:“你别说,还真有第四个。”

忧夏问道:“谁?”

曹倚大笑道:“官家啊!”

忧夏嘟着嘴道:“二哥坏死了,又拿我打趣!”

曹倚道:“说实在的,能不必通禀自由出入太后寝宫的少年子弟,还真没别的了,经常出没宫中的勋贵皇亲国戚子弟不是没有,但是他们想进太后的寝宫还是要费些事的。除非是他们买通了太后宫中有头脸的太监或侍女。”

忧夏想了想道:“那除了他们几个,还都有哪个外戚勋贵子弟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一个一个挨个都说出来。”

曹倚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啊!”

忧夏上前笑着撕打他道:“二哥坏死了。”

曹倚也是一同大笑,笑过之后却正色道:“再往下数,就真的是我了。沈太德妃是咱们嫡亲的姨母,只是一向没什么太多的来往。加上姨母生性谨慎,一向深居简出,上面又压着刘太后和杨太妃这两座大山,就连舅舅家的几个表哥都不敢到宫里来,我因父亲的荫封补了这么个左禁侍,虽也常年出入宫中,却还是在刚来的时候,经先帝允许后,去过姨母宫中一次。太后宫中更是从未涉足过。”

忧夏叹了口气道:“姨母的日子想也难过。”

曹倚叹了口气道:“先帝当年膝下无子,这才招百官家贤良淑德之女入实后宫,只盼能诞下龙子继承江山社稷,这等好事谁看不出来,一时间那些没权没势的落没勋贵之家争献,当时姨母出类拔萃可算是个中翘楚,到后来章穆皇后过世后,百官拥力的护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可谓风光一时了,可结果呢?!当初拥后之事,除了让姨母落得让太后更猜忌之外,就是而今的日子愈发的难过。”说到这里曹倚长叹了一口气,见忧夏仍是一幅不为所动的模样又道:“你要知道去年先帝驾崩时姨母也不过三十岁,可从先帝病重的时候,姨母孤零零的守着那个空房子,可有十年的光景了。我的好妹子,你可长长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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