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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决战前后(十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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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充斥着王安不男不女的尖锐叫声,激地在场所有人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甚至尚未等谢凛开口,南王世子已冷冷道:“闭嘴!”

王安飞快伸手捂住嘴。但他很快又发现自己的右手原本是用来捂住左肩伤口的,此刻手心尽是鲜血,捂住口鼻血型之气直冲鼻翼,这种感觉简直有如酷刑。但纵然如此,王安也不敢放下他的手,只能缩着身子,呜咽流泪。

没有人在意他,因为现在,所有的视线都聚集在一个人身上。

南王瞳仁微缩:“谢凛,是你!”

他已看清方才谢凛用来射伤王安的武器,虽然与他所认知的□□大不相同,但这必是□□的一种。所以之前谢凛对他说的什么自己留学在外偶然得到一把□□,当然也都是假的。现在谢凛既然能用这把枪大摇大摆重伤王安,一定也是存了心将之曝光在皇帝眼前。

——谢凛之意,南王岂能不清楚?

谢凛冷冷道:“当然是我。”正如他所说,有本事承认的时候,他总承认地比谁都快。

南王深吸一口气,冷笑:“谢凛啊谢凛,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这句话,他说的倒是咬牙切齿。想来也是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谢凛耍了,是以新仇旧恨添到一起,无外乎如是。

谢凛嗤笑一声:“我若是你,就一定不会这么想。”

南王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了:“什么意思?”

谢凛转头凝视少年天子,微垂了脑袋,敛了眸,恭敬道:“南王想不出来,陛下却一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天子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笑意。他负手站在原地,还是身着一袭亵衣,周身已充满了睥睨天下的气度。他凝视南王世子,淡道:“都进来罢。”

这句话方才落下,门外忽然涌入一大群人。魏子云,殷羡,陆小凤,花满楼……还有很多很多大内侍卫,已将南王一众人团团围住。

南王父子两人的脸色已经很难看很难看了。王安脸色已是煞白了,他忽然急中生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爬到天子脚边大喊自己是冤枉的,甚至怒斥南王父子。

当然,除了将他拉走打入天牢,不会有任何人为他烦恼。

谢凛看着叶孤城,微笑道:“叶城主,你还站在他们身边做什么?”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异地看了谢凛一眼,而后又将目光聚集到了叶孤城身上。

他们的眼中有疑惑,有茫然。

虽不明,但总觉得叶孤城在下好大一盘棋!

叶孤城顿了顿。

事实上,他并不在意别人眼中的自己究竟是辉煌抑或无耻,自然也不会反驳他人对他的评价。他只是凝视谢凛,淡道:“何必如此。”他感觉的到,谢凛并不欣赏他。既是如此,又何必为他洗脱罪名。

但叶孤城这一句话,已被众人选择性无视了。

南王世子豁然转头凝视着叶孤城,寒声道:“叶孤城,你假意帮助我们,实则暗通他们陷害我们?!”

叶孤城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但周围众人都已恍然大悟,似终于了解事实真相。

——白云城主叶孤城,好像是个……探子?

月上中天,闹剧收场。

南王父子被打入天牢,明日再审;叶孤城当堂无罪释放,推辞了天子的奖赏,天子也并不在意,只是宽容地令他们继续紫禁之巅决战。

当然,此时叶孤城身上毒素方清,并未恢复盛态。是以西门吹雪只露了个脸,冷冷宣布他与叶孤城决战因故延期,便转身离去,深藏功与名。

这神展开,围观群众也是醉了!

从八月十五中秋月圆至九月十五月圆,其中时间跨度整整一月。众人从紫金山追至京城,于京城赌坊开盘买定离手死伤无数,终于等到这一日来临,大半夜不睡觉忍受着皇宫侍卫的监视在寒风中傻等决战……一切一切尽在西门吹雪这两个轻飘飘的“延期”之间,灰飞烟灭!

逗他们玩呢!

所有进场的江湖人此时此刻几乎都是在怒摔手中缎带,尤其是司空摘星。

他在陆小凤身上吃了个暗亏,好在他妙手空空,偷到了唐天纵的缎带,又易容成唐天纵方才进入紫禁之巅。想不到他如此大费周章,居然只是来紫禁城太和殿参观了一番!

呸,这地儿他闲着无聊早来过好几次了好吗!虽然每次都差点被发现,但他到底还是化险为夷了。司空摘星伐开心啦!

他已经决定,一会就去找陆小凤——这事情已不是翻上三天三夜跟斗能解决的了。

不管司空摘星此刻是什么心情,总之在西门吹雪与叶孤城离去之后,陆小凤纵使心下千百个不愿意,也不得不与花满楼留下来应付各路江湖人。

皇族秘闻,皇家丑事,本是不能轻易宣扬的。但南王父子既然敢做,而西门吹雪与叶孤城又是当世少有的剑客,天子便也不在意陆小凤小小透露此事安抚江湖中人情绪了。

至于谢凛,他并没有归去,也没有陪陆小凤离开,而是被天子留了下来。

少年天子已披上了外衣,将人带到南书房办公处,赐了座:“谢卿请坐。”

谢凛并不坐。

他只是敛眸轻轻道:“草民未经同意前往南书房,还请陛下恕罪。”

天子眼中有了一分诧异:“若非谢卿救驾,朕也许就要死在南王父子手中了,谢卿何出此言?”

谢凛笑了,他的眼中很笃定:“陛下必不会死于南王父子之手。”

天子也笑了。

他凝视他许久,方才缓缓道:“谢卿是江湖中人?”

谢凛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淡道:“草民年少经商,常年东走西顾,是以也认得不少江湖中人,因此大约也算得上是个江湖人罢。”

天子道:“商人?”

谢凛似是为掩饰尴尬般轻咳一声,而后轻轻道:“在下从陆小凤手中得到缎带,本是想凭此机会进入这座紫禁城,同陛下谈一笔生意。”

天子闻之,微怔了怔。他深深凝视谢凛半晌,居然是微笑问道:“是不是江湖中商人皆像谢卿这般有趣?”

谢凛道:“天底下只有一个皇帝,江湖当然也只有一个谢凛。”

“好!”天子抚掌大笑,“好一个谢卿!”他显然很欣赏这个年龄看起来比他小不了多少的少年,也并不在意谢凛近乎冒犯的言行。

因为常年身居高位,周遭尽是豺狼虎豹,他本是十分孤独寂寞。这种高处不胜寒的滋味,也许正似叶孤城所体验到的那般死寂无望。所以遇见谢凛这样不卑不吭又想在他面前耍小聪明的人,他总觉得很有意思。

天子道:“你想和我做的那笔生意,是不是和你一开始进门时手里拿着的东西有关?”

谢凛道:“陛下英明。”

天子道:“那是什么?”

“□□。”

“可否借朕一看?”

谢凛便从腰上摸出□□,又从怀中掏出了两张图纸,递给身旁太监,上呈给天子。

然后,他便清晰见得,天子的瞳眸微微缩紧。

许久。

天子放下把玩着的□□,也放下手中精密图纸,缓缓舒出一口气:“谢卿打算同朕‘谈’这笔生意?”

谢凛道:“来之前,我确实是这么想。”

天子凝视他,眼中还有笑意:“来之前?”

谢凛叹了口气:“不错。因为看见陛下之后,我已将脑中一切不合时宜的想法都丢掉了。”

天子挑眉:“哦?”

谢凛笑了笑,火光跃动之下,他的面容说不出的安宁静美。他的声音也是被轻轻压低,甚至给人以温柔缱绻之错觉:“草民听闻圣上励精图治,早朝从不间断。虽年幼登基,却还是像太子时期般读书不倦,常常歇在南书房里。所以南王父子并不是在寝宫找到圣上,而是在南书房中,也正是证实了这一点。”

天子不语。他看着谢凛,眸色渐深。

谢凛又道:“除此之外,草民还注意到,陛下一人与南王几人对峙时,哪怕对面有叶孤城这般存在,陛下也是丝毫不惧。”

天子笑了笑:“临危不乱,本是成大事者必须学会的东西。”

谢凛也笑了:“但陛下非但临危不乱,更是成竹在胸。以陛下之见识与镇定,武林中少有人及。是以草民想,陛下若入江湖,必可名列十大高手之林。”

天子笑意更深:“好眼力。”

谢凛敛眸,白皙的脸颊之上竟升起一抹红色,竟似对皇帝这三字夸奖不好意思了。真可惜,陆小凤却是不在。若是被他瞧见,此刻恐怕连眼睛都要直了。

——熊成狗样的谢凛竟也会不好意思?

——他竟也会不好意思!

远在太和殿对着江湖人交代一切的陆小凤当下感受一阵刺骨寒风拂过,使得他下意识紧了紧身后披风。

谢凛已道:“陛下,草民是个商人,并且从不否认欲赚钱这一意图。”

“但在见到陛下之后,草民忽然意识到:若是草民坚持同陛下‘谈’这笔‘生意’,草民所失去的东西,一定会很多很多,多到……甚至叫草民追悔莫及。”

天色微明。再过不久,便至早朝。

继位十余载,天子从没有缺席早朝,今日自然也不打算破例。他起身瞧着窗外天色,极为放松地伸了个懒腰:“天终于亮了。”

谢凛站在他身后,微微躬身,并不说话。

他已陪天子说了至少两个时辰的话,他本身不是多说话之人,只是有时候心情不好就喜欢讽刺别人。此时此刻他眼前站着的是这个世界最为崇高、尊贵的存在,他自然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不可能脑残到靠嘴炮来吸引皇帝注(仇)意(恨)。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本就是商人必修课程。至少倘若谢凛愿意,仅凭长相和伪装,他便轻易能叫任何人对他抱有好感。

现在,他已成功刷上了天子好感度。距离目的达成,大概也并不遥远了。

谢凛这般思索着,面上还是恰到好处的尊敬与专注,天子已对他道:“累了一夜,朕还得去早朝呢。谢卿恐怕也累了,便先在京中住下罢。待朕处理完南王一事,再与谢卿详谈。”

谢凛躬身,敛眸朗声道:“草民谨遵陛下之意。”

当然,也就无人瞧见他微微勾起的唇角,以及眼中一闪即逝的愉悦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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