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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宫弦坊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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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饮雪公子再一次无功而返。

传说中江心爱居住的地方,无论他是怎样寻找,都找不出个头绪来。

他几乎把允王名下所有的别院都找了一遍,也没找着。这些天连御风也不见了,也没在大街上再看到过江心爱。

他们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城北。

城北有那么大吗?

城北有那么多他饮雪公子都不清楚的地方吗?

好歹自己的院子也是在城北啊!

允王还在临安,那么江心爱也应当没走才是。但他还是想不通,两个人活生生的人会住到哪里去。

看来只有跟踪允王了,说不定会有些线索。

允王既然宠爱江心爱,那么应该会时常去看她。

这样分析着,倒也无不道理。

而杜蘅却在一旁煽风点火着,“你这架势,倒像真要挖地三尺一样,非找到她不可。”

“难道不是吗?”

饮雪并不否认。

“她就那么漂亮,漂亮到能把你的魂儿勾那么久?”

饮雪推开他的手道:“漂不漂亮是一回事,我要弄清楚的是另外一回事。”

“什么事?”

饮雪也坐下来,倒一杯酒,“江心爱,她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简单的人物能让你饮雪公子着迷那么久。”

饮雪轻笑,算是承认好了,“嗯,没错,我对她很有意思,所以有些事一定要找到她问个清楚才行。”

“问什么?问情吗?”

饮雪摇头,算是无奈,认真的注视着杜蘅,希望他理解自己,一字一顿,“我要问的是——西,江,月。”

“那个玉佩?”

“没错。”

“那不是允王托她吊唁平庄主送上的吗?”

“那她肯定也知道些什么吧?”

“你要问这些干嘛?允王和平庄主的交情,跟你有关?”

“没关。但是……就我行走江湖那么多年,就我跟平庄主的熟悉程度,平庄主他——从来都没跟允王有过结交。”

杜蘅茅塞顿开,“那玉佩是江心爱的?”

饮雪不置可否,“允王若真的和平庄主有交情,为何不让江心爱白日里拜访,偏要等到晚上呢?”

“有理,有理。”

现在把话说开不知是否过早,但必要的怀疑还是有的,“我觉得……江心爱有可能是刺杀我的那个凶手。”

此话一出,杜蘅差点从椅子上摔倒,“她……她?”

“她有泪痣吗?”

饮雪摇头,“但是,泪痣也可以画上去的,也许只是她为了混淆我们才这样做的,她来刺杀我的时候,可都是化了浓妆的。”

“那她会武功吗?”

回想之前的几次见面,“她会些轻功,但内力全无。”

“那不就得了,一个没有内力的人,能伤得了你?”

“可是她的眼睛很像……还有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也很像。”

“眼睛相似的人多了去,用同样香囊的人也多了去。”

“你说得没错,所以只需刺探一下她有没有武功就对了。”

“她要有武功,还用御风保护?”

“那或许就是掩人耳目呢?所以我根本刺探不到她的武功,因为御风总会及时出现。”

“你这样说,真的有点悬。”

饮雪饮下一杯酒,“其实我从一开始就在猜测,她让我不要多管她妹妹的闲事,根本是在诱导我前往。可我现在来了,她却不招呼我了,这让我很奇怪。”

杜蘅一针见血道:“她在勾引你。”

饮雪也认真道:“不,她是想杀了我。”

“你难道没听说美人计吗?”

“那我……倒是有些期待了。”

杜蘅站起来道:“这天下之大,能伤得了你的,不会超出十个。而能杀了你的,恐怕只有你自己。”

“她行刺数次没有成功,所以才想用美人计圈住你,等你上当以后,再杀了你。”

“可我跟她无冤无仇。”

不对。

连她的过去都不了解的我,又怎好判断她是否跟我有仇?

“或许……真如你所说。”

“去吧,那就找到她去探探她的武功吧!只要确认她有武功,那么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可是——”

可是一旦得知她没有武功,那么一切岂不是要从头开始了?

那么究竟自己是期待怎样的结果呢?

*

又来到之前遇见她的街道,看到她曾经驻足的摊子,饮雪忽而想起什么,匆匆走了过去。

摆摊的大妈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公子,一时间竟是看呆了,“公……公子?”

饮雪低头看一眼这些精心制作的首饰,虽用材一般,但做工不错,尚能入眼,“这紫色绸带多少?”

“十……十文!”

饮雪放下一锭银子,“我想问一件事。”

大妈看到银子更是合不拢嘴,“何事?”

“大致三天前,在您摊位前停留的一位白衣少女,可曾记得?”

大妈想了一阵,“……哦!公子说的可是那位姑娘,绑着白色丝带,看起来跟神仙似的。”

饮雪点头,“没错,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是来问路的。”

“问路?问什么路?”

大妈努力回忆着,“她像是迷路了,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风来坊’的地方。”

应该没错了,风来坊。

“可是这附近我都熟悉,没有一条街坊叫风来坊。”

也是,既是清幽之处,一个名字又岂会被人寻到真正所在之地。

“我就说没有,她又问我有水车作坊的地方是往哪个方向。这我倒清楚,向西三里地,那儿以前有家绸缎作坊,有好几架不用水车的都丢在湖里呢!”

看来很快就能找到她了,饮雪再放下一锭银子,“谢谢。”

*

饮雪正要往西赶去,却见对面的松竹馆,走入一身绛紫华袍之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允王殿下。

他从西边过来,应当就是从江心爱别院里过来。

他周围有两个护卫,一个停在了门口,一个上了三楼,守在临江楼阁前。

饮雪轻身掠起,动作轻盈到足以不惊动侍卫,从后门上了馆子。

等到了三楼,才发现这松竹馆,并非什么茶楼酒馆,而是青楼。

说起来他也有一段时间没来临安了,这松竹馆崭新得很,看似初建不久,隐隐还透着木料的味道。

允王登楼之后,客房里已摆好宴席,美人三五个,将他迎入靠窗的主座。这样的话,就离在背面窥视的饮雪公子更近。

允王看起来并不像风流之人,就算现在他坐在这些莺莺燕燕之间,严肃的表情还是有些违和。

“王爷这是从风来坊过来吗?又是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允王瞪她一眼,那女子立马噤声,“奴婢……知错了。”

“王爷不要不开心嘛!有我们陪着,王爷一定会高兴起来的。”

看着这一群讨好允王的女人,饮雪不免替她们担心,这允王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人,这种人相处的时候可要拿捏得非常好。

“王爷不要光顾着喝酒嘛~我们都等了您那么久,您怎么连看都看我们一眼呢?”

允王似乎受气不轻,一声不吭的只顾喝闷酒。

几个姑娘也不太敢惹,就要趁着安静退下,那允王突然站起来,横抱起一个,令道:“你们出去。”

大伙儿全都不欢而散,生怕下一秒就遭了秧。

被抱起的姑娘,先是一愣,继而笑靥如花,“王爷数日不来,心画好生想念。”

王爷挑眉道:“真的?”

心画娇嗔道:“奴家一心一意等着王爷,为了王爷我都不曾接待过别的客人。”

“这才像话。”

“王爷不开心,心画看着也难受,王爷想做什么,心画都依你,所以王爷别再不开心了好吗?”

这名叫心画的姑娘真是温柔体贴,不说多余的话,连饮雪都有些佩服,可允王对她却没那么温柔了,急急得将她抱上床,扯了衣服就要进入主题。

非礼勿视。

饮雪公子摸摸鼻子,转身侧退了一步,继续偷听。

“王爷以后不要不告而别了好吗?心画在这里等了两个月,都等不到你来。”

“之前有些事情处理,冷落了你。再过几日……恐怕还是要走,你好好待着,我一回来便来找你。”

“王爷对我这样温柔,别的姐妹们会吃醋的。”

“吃醋?她们若找你麻烦,我让她们好看。”

心画笑起来十分悦耳,“那说好了,王爷只准喜欢心画一个,别人都不可以哦!”

“当然……只你一个,乖巧听话,深得我心。”

“王爷现在不生气了吧?”

“不气。有功夫为那贱人生气,倒不如多些时间陪陪你。”

贱人?

饮雪皱眉。

是谁?

江心爱?

如果真是的话,他们的关系恐怕就不止外界传言的那么简单了。

虽然很想知道实情,但房内的人好像已经顾不上说这么多废话了。

饮雪不再逗留,飞身离去。

*

往西走了三里,看到一片池塘,池塘的一边是树林,岸边果真放置着几架水车。

一眼看去,这家家户户不少,不知江心爱是住在哪家。

但好巧不巧,根本就不需要去寻找她住哪儿,她就出现在了眼前。

她在池塘的另一面,附近还有两三个追逐打闹的孩子。这里离街道较远,过了树林就是农庄村户了。

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怪不得他费尽心机也找不到。

原以为她会住在富庶的别院里,谁知只是郊外的一个小小的四合院。

不仅是她,御风公子也在,他们站在一起,御风似乎在指导着她什么,江心爱一直点头。

池塘上接天莲叶,还有废弃小船一条,此情此景倒也不错,适合静养。

饮雪甫要跃过池塘飞去她身边,却想看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那便是——

江心爱在练轻功。

御风手指着那条船,江心爱看过池面荷叶,衡量了一会儿点点头,御风便退开一步,江心爱深吸一口气,侧手摆开,步伐轻盈跃起,虽然后劲不足,但总算是飞了起来。

飞得不高,她踩着点点莲叶,有些重心不稳,险些弄湿鞋底,但好在一鼓作气,够着了小船,小船因为突来的力道,往前游移,江心爱仰身就要跌倒,御风赶紧纵身飞向。

可是快他一步的饮雪公子已经从彼岸飞来,伸手稳稳的托住江心爱的腰肢,江心爱亦是抓紧这前来的营救,等到看清来人才一愣,“……是你?”

饮雪很想知道,之前是不是好几次都是御风这样接住她的。

御风亦四平八稳的站在船头,“原来是饮雪公子。”

饮雪和江心爱因站在船舷处,窄得很,两个人便挨得很近,饮雪也是牢牢的揽住江心爱。

御风冷淡的看过江心爱,“大小姐,下次我就不会上前接住你了,你若再学不好,就掉水里算了。”

江心爱转身看着水面,水虽然清澈,但落下去肯定不好看,“我知道了。”

饮雪笑着,“别怕,我会接住你。”

御风道,“这样大小姐就永远学不好轻功了。”

“为何要学轻功?”

“饮雪公子既已去了祭典,应当明白舞蹈对轻功的要求,”再看一眼江心爱,“下次祭典我也不会在高处用银线拴着你了,你要是出丑,应当知道后果。”

原来如此,就说那天晚上有那么好的轻功的江心爱,怎么现在变得这样拙劣。

江心爱继续点头。

饮雪公子道:“那下回我拴着你,你想怎么飞,都不会跌倒。”

江心爱看一眼饮雪,又看着御风。

御风才要开口,饮雪道,“御风,你号称轻功天下第一,当初是如何学成的?难道也是这样?”

御风不动声色。

“要是一直掉水里,我想你先学会的应该是游泳吧?”

江心爱笑了出来,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御风瞪了。

他显然不适合做一个好师父,但是怜香惜玉的饮雪也不一定。

“你笑了……原来你会笑。”

江心爱不解,“我为何不会笑?”

“我以为你有御风这样一个冷面师父,早忘了笑容为何物。”

饮雪继续揶揄御风,御风不怒不恼,冷静道:“不知饮雪公子怎会寻来这里?”

饮雪捋过一缕长发,看过岸边几个孩子,“我听闻这里有一位初出茅庐的姑娘总是被自己的师父欺负,便前来瞧瞧。天底下人都知我饮雪公子喜欢多管闲事,你御风难道不清楚吗?”

御风白他一眼,“严师出高徒,你这样庇护着她,她只会越发懒惰,不求进取,所以——”

御风强势飞来,一手攥过江心爱臂膀,带她脱离饮雪公子的怀抱,“大小姐你还是离这种人远些。”

就在那擦身离开一霎那,饮雪也是随即放手,只轻声在她一侧耳语,温柔到底,“明天等我来教你。”

江心爱已被御风强行带离,听到这话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一眼,那眼神清澈平和,没有太多顾虑与好奇,十分纯真可爱。

原来她没有表情的时候这么动人,原来一个人就算没有生动的表情也可以这样让人移不开视线。

最后她轻笑起来,像是答应了一样,更让人眼前一亮。

突然心情大好。

*

杜蘅还是第一次看到饮雪回来的时候走得这么轻盈。

“怎么?吃错药了?”

饮雪想想,“大概。”

杜蘅不屑道:“我看你是吃了迷魂药了。”

原本只是轻扬的嘴角,这下笑得更开了,“还真是。”

杜蘅道,“去见那个江姑娘了?试探出来了——她没有武功?”

饮雪止步,“……我好像忘了这回事了。”

杜蘅扶额,“你果然是鬼迷了心窍!”

饮雪才不管他,“来日方长,急着一时干嘛?”

“好啊,”杜蘅抱胸,靠着门口看他进屋倒茶,“你不急,我当然更不急。等你哪天急着要找我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急成个什么样子。”

“我希望那一天永远也不要到来。”

杜蘅挑眉,“我倒是挺期待的,”再接上一句,“我好像还没见你急过的样子。”

饮雪道:“我虽表面不急,实则心里倒是急过几次。”

杜蘅感兴趣的坐过来,“哪几次?”

饮雪娓娓道来:“第一回,就是出师之前跟你的大战。作为比你大一个月的师兄我,要是输了多没颜面,幸而是赢了,不然肯定急死我了。”

杜蘅甩手道:“你赢了十里瞳华,我当时可真急得懊悔,悔到现在还不止。”

“第二回,你当年武林大会和那盟主陈满泽一战,败后受伤不止,留在十里瞳华修养。”

杜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这家伙倒挺关心人的啊……看不出来。”

饮雪道:“我还没讲完,我急是因为你待了整整三个月,怕你大病痊愈之后就赖着不走了。”

杜蘅的脸色立马变了。

“这朋友没法做了。”

“我们哪是什么朋友,只是同门而已。”

“同门也别做了,我现在就代表师父将你这无情无义之人逐出楚门好了。”

饮雪笑了起来,杜蘅继而也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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