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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相爱相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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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野的风吹的有些狂傲,风咆哮着山林,树叶沙沙作响,天空被乌云压得很低,一眼望去,只有灰霾,而人的心情随着这样的低气压的天气更加沉重。

已经入冬的天气有些寒冷,她身上依然是一件单薄的风衣,内衬着白色的毛衫,她走下车,望了一眼四周,眼前是一座离海岸线不远的小屋,风扬起海水的味道,勾起她心底最沉痛的追忆。

还是那座小屋,而这次不守卫不同,被关押的人也不同。叶萧然刚到门口,手下就站起身,十分恭敬的给她打开门,屋内的温度比室外略高,却也是寒气逼人。两个打着赤膊的男子被绑在搭建好的铁架上,全身上下都是不同程度的鞭伤,听到有人进门,有些哆嗦的颤抖着身体,却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叶萧然看了一眼桌上的两把枪,年少阳捕捉到她眼神,解释说:“这是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听到有人说话,两个男子不约而同的慢慢抬起头,脸上沾满了血渍,眼睛肿的几乎影响到了视线,却也能够感觉到一个不寻常的人走了进来。

“是他们吗?”叶萧然对着身边人问,秦歆上前一步,上下打量了一番,虽然已经被虐打的已经有些变样,但她不会忘记,当初对齐扉动手的就是这二人。

想到当初齐扉受到的这些虐待,秦歆就恨得咬牙切齿,这些人虽是听命行事,但出手狠毒,甚至猥亵她,实在可恶。

苏弘屡次想讨好叶萧然,用不同的方式甚至苏梓菱想要与叶萧然重归于好,叶萧然并没有一口回绝,却是要了当初对齐扉动手的人,苏弘虽不想叶萧然依然耿耿于怀齐扉的事,但几个手下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何况当初他也是帮凶,叶萧然没有针对自己已经是万幸,哪里还敢不如她所愿。

也许这二人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有天会被自己老板出卖,落到叶萧然手里,曾经做过的孽,今日就在加倍的偿还。

“是他们,化成灰我都认得。”秦歆咬咬牙说道,叶萧然眼睛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她伸出手,年少阳把鞭子递到她的手上。

她摘下戴在手上的皮质手套,将外套脱下,双手拉着鞭子,转头看向二人,她抬起脚步向前靠去的同时,鞭子在她手中悠悠晃起。屋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的二人现在看到鞭子就心生恐惧,那种疼的死去活来的切肤之痛,他们宁愿一枪给自己一个痛快。

“枭姐,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枭姐,我们只是听命行事,不是有心的,饶了我们吧。”

叶萧然令人心生畏惧的寒意终于彻底击垮了二人的心底防线,连声求饶,换来的却是一道道重力的鞭打。

“啊~啊~~”屋内响起惨烈的叫喊声,就连屋外都能够清晰的听到这一声声刺耳的呐喊,但是守门人就像没有听到一般,站在门边,抽着自己的烟,随时关注四周情况。

“饶命啊~~!!枭姐,啊~”一道又一道的鞭子落在他们身上,叶萧然丝毫没有减少手中的力气,边打边叫:“怎么你们也知道痛吗?”

“知道皮开肉绽的滋味了?”她提起声音反问道,两人痛的眼角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面对她的责问,没有一点反驳的余地。

狠狠地抽打之后,叶萧然终于感觉有些累了,她坐在了边上,燃气一支烟,望着眼前的惨状,望着眼前有些略残忍的惨状,她仿佛看到了齐扉被绑在自己眼前,被狠狠地虐打,身上到处都是鞭痕,脸上嘴角到处流着血。

她本不该承受这些,为什么当初不听自己的?为什么那么坚持的要帮自己找证据?

思绪被拉回了很久以前,她的车始终停在一个不起眼的树荫之下,盛夏之夜的树上发出虫的啼鸣,路灯并不明亮,路上空无一人,唯有她的担忧。

良久,她终于看到那个熟悉的影子,拿着自己的外套,脚步有些轻缓的向前走着,叶萧然发动车子,快速行驶到她的身边。

齐扉摸着自己刚刚被打的有些火辣的脸,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抬眼竟发现一辆熟悉的车在自己眼前停下,顷刻间,她忘记了疼痛,忘记了所有,带着浅浅的笑意上了车。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齐扉掠了掠边发,怕苏弘刚刚打在脸上的巴掌留下印记被她发现。

但是叶萧然却不说话,只是车子飞快的行驶着,直到开到临海的一处桥上,她才停下车。她转头看向齐扉,齐扉不闪不躲的迎上她的目光,故作一脸轻松,却见叶萧然忽然伸出手,触碰到她的嘴角。她因为疼痛几乎本能性的闪躲开来,才发现自己有些微微失态,只得说:“不碍事。”

“回来吧,太危险了。”她虽态度淡漠,但这简短的几句话却包含了很多的关心和担心,对于齐扉来说,这就够了。

她笑了笑,把手放在叶萧然的肩膀,轻轻抚了抚,说:“我已经成功离间了这父子二人,PE的核心内容我已经快到到手,眼看就要成功,我们不能半途而废。”

听了她的话,叶萧然丝毫也笑不出来,她依然坚持说:“这些东西,我会想其他办法。这些人没有人性,如果你身份暴露,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我知道,但是走到这一步,我不会放弃的,我也不会让自己身陷险境。”

“齐扉....”

“萧然。”齐扉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变得柔和,只是凝望着她,原本放在她肩头的手慢慢滑落在她的手腕上,直到握住她冰凉的手,她心中一紧,依旧笑意浓浓,似乎很轻松。

“我答应你,不会让自己遇到危险,但你自己一定要小心,你在明,我在暗,你比我更危险。”她说话间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这是拿到PE核心最快最有效的途径,多等一天叶萧然就多一分危险,这些人一天不铲除,就会有更多的人受害,她绝对不会因为眼前一点点小坎坷就放弃自己想要做的,那不是她齐扉的作风。

“我知道了,你也一样。”叶萧然自知无法说服齐扉,只得顺从她的意思,听到她的话,齐扉扬起嘴角,叶萧然却只是无奈的望着她,尽管言语看似冷淡,但那隐藏在那些不明显语气里的担忧和关心,足以让齐扉豁出性命也要完成自己的任务。

回忆越是涌上心头,叶萧然心中越是不能释然,她掐灭烟蒂,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一把枪。二人以为叶萧然要处决自己,其中一人忙喊道:“枭姐,处死齐扉的是严大小姐,扔齐扉到海里的是大山,与我们无关啊!”

叶萧然原本拿在手上的枪忽然抬起,枪口对着说话的那人,冷冷的说:“给我把过程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清楚,有一个字参假,我就让你身上多一个窟窿。”那人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哪里敢怠慢,仿佛瞬间忘记了周身的疼痛一般,努力的回想那天严文钦等人把齐扉带出屋子的场景。

“严大小姐先是用针管注射了药物,齐扉口吐白沫抽搐了两下就死了,就在大山不放心之时,她又补了一枪,正中心脏,然后抛尸海中......”那人说话声音越说越小,再次还原齐扉遇害的情景,这一切仿佛都在发生叶萧然眼前一样,她握着枪的手,几乎快要颤抖,她还是忍着心中的剧痛和愤怒听完了他说的每个字。

每提到严文钦一次,她的心就像被凌迟了一次般,她不想听,她不想听到这个人真的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来,可无数人的眼睛,无数的证据哪怕是她自己,都无法撇清她是真正的刽子手的事实。她不但亲手揭露了齐扉身份,还亲手处决了她,到底是什么令一个曾经善良正义的法官变成了这般田地。

“大山是谁,在哪里?”她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有些微红的眼眶让人看得十分惊悚。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枭姐。”那人惊恐万分的点头,恨不能被绑着的身体立刻下跪。

“我查过,他是先生贴身保镖,专门帮助先生铲除异己,身上恐怕背负不少条人命,可是他终日跟着先生,身手又好,抓他恐怕有点难度。”秦歆十分明了叶萧然的意图,早早调查出这些,只是没想到叶萧然的报仇速度这么快,刚刚安定好公司和各方面的打点,已经开始抓人回来。

“一个人行动就算再严谨也会有疏漏的时候。”柳莳略有所思的分析。

“你差几个身手好的人,等我消息。”叶萧然说完穿起外衣,把枪收进口袋,便抬脚向外走去,柳莳刚想跟着,却听她说:“谁都不要跟着。”他们只得停住脚步。

“枭姐不会是要.....”秦歆有些不敢猜,只看到她把枪藏在了风衣口袋里面,柳莳与年少阳相视一看,都不说话,眼里却透着担忧和无奈。

她不知开了多少码,只知道窗外的寒风吹得她耳朵听不到任何声音,原本到市区的漫长路程,她用了一半的时间就开到了。她利索的停好车,抬脚向住院部走去。

经过医院的休闲区,却发现草坪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不远处始终站着几个暗哨,明着暗里至少不低于五个人,这些人虽然是平常人的打扮,叶萧然却能明显感觉到他们身强体健,一看便是有着好身手的保镖,也是严家安保部队特训出来的。她丝毫没有顾忌这些人存在,只是向正坐在石凳上的严文钦走去。

那些保镖何其灵敏,眼睛一动不动始终盯着严文钦四周,见叶萧然正欲靠近她,还未近身就已经被拦下,她只是平静的望着严文钦,几个保镖同时跑上前的动作惊扰了她,她抬头发现来人竟是叶萧然,心中一阵窃喜却又表现的十分淡定。

“让她过来。”严文钦说道,保镖并没有打算立刻放行,而正欲搜叶萧然身时,她往后退一步,严文钦立刻知道他们的用意,拿出自己的威严,走上前,提起声音说道:“我的话不管用是不是?”

“我们只是想确保大小姐的安全。”保镖身体微微下倾,对严文钦无论是说话还是态度都十分尊敬,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军人的素质。

“军人的天职是什么?”

“服从命令!”保镖立刻站直了身体,果然是受过军事化管理的人,都按照严格的部队要求培训出来的人,叶萧然不得不佩服严家训练手下的这套模式。

“那好,我现在需要自由和休息,你们立刻给我退到我视线以外,我不想被人像盯梢一样。”严文钦拿出严家大小姐气势命令着,保镖相互看了一眼有些犹豫,严文钦沉下脸,望着二人,说:“还用我说第二遍吗?”

明显不快加严厉的语气,那原本柔和的气场忽然变得强势,保镖不敢怠慢,忙按照她的要求,退到了能够勉强观望到她的视线之外。见终于遣散了这些人,她这才转过头,望着叶萧然,她竟然有丝丝的紧张,叶萧然没有说话,握在口袋里的手始终攥着那把枪。

“找我有什么事吗?”严文钦深知叶萧然不会因为担心自己来看望,明明知道她对自己恨得咬牙切齿,却依然惊喜于每次与她的相见。

“跟我去个地方,敢吗?”她赌上她对严文钦的了解,就这样突兀的来见她,没有受到阻碍,她的心情依然停留在刚刚在脑海中播放的那个血淋淋的场景,她无法平静,她强行压制看到严文钦的怒火,却又明显感觉到每见一次,她心里的痛就更加深一分,很多时候她根本分不清这到底是恨还是痛或者是爱。

“去。”严文钦利索的回答,叶萧然趁保镖不在身边,迅速的严文钦带出医院,刚到医院门口,保镖就跟了上来,无奈叶萧然速度太快,车子飞快的驶出了医院,待到保镖们开出车,完全不知道叶萧然的车开向了哪个方向,只得分头去找。

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单独坐在车里,严文钦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在这条宽阔的马路上,虽不如渺山大道那般美景,却也因为临近海岸线,周围的松石和树木的巧妙构造,也不失为一道美丽的景致。

风景依旧,世事苍凉,人心却早已面目全非,曾经那般美好的光景也许只能留在记忆里,在叶萧然入狱的那段日子里,那些回忆是唯一支撑严文钦活下来的动力。

她脑中的肿瘤已经压迫到视觉神经,偶尔她会觉得自己视力有些模糊,身体多处并发症也跟着出现,李涛不止一次的告诉她,再不手术,她性命堪忧,可她还有没有做完的事情,她只能让李涛瞒着家里,说肿瘤是良性,挂水可以压制,至于什么时候手术由她自己决定,这才让家里人放心许多。

车里只有风从窗口呼啸而过的声音,两人坐在车里都没有说话,随着眼前视野的开阔,来到那片熟悉的海岸,严文钦几乎已经猜到了叶萧然的意图。

她把车停在沙滩不远处,此刻的天空与不远处的海边连接成一线,黑云卷着海上的千层浪花,如世界末日席卷全球一般,那一声声骇浪让人发憷。

“你还记得这里吧?”叶萧然的风衣被吹得扬起,她的手始终放在口袋,她看向严文钦,发现她眼里透着那股深邃依然让她看不懂。

她曾经自恃懂得看人,懂得用人,却不想输给了自己的判断,第一次看错了人,她还以为自己很了解她,直至今日才发现,她真的看不清她。

严文钦穿着单薄的住院服,海水溅起的浪花打的她有些寒冷。此刻的天空只能看到星星点点的光亮,似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袭来,叶萧然走到岩石上,俯身下看,这里是海岸线最深的口,不要说一个死人或者受伤的人被扔下去,就连一个会游泳的人也很有可能被海浪卷走,淹死。

可是,叶萧然不是平常人,她经历过火海逃生,经历过从百米悬崖摔落也没有失去性命,她深知如果没有见到尸体,就会有生还的可能性,她忽然心中窃喜,也许一切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糟糕,也许严文钦真的有苦衷,也许齐扉还活着。她走下岩石,拉起严文钦,一同站上去,严文钦有些不解的望着她,她眼神似乎有些光亮,但语气依然平静的问:“齐扉是不是没死?”

听到这句话,严文钦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叶萧然没有捕捉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依然抓着她的手问道:“你是不是都安排好了?这只是你设的局?”

“萧然......”

“没有尸体,何来死之说?齐扉不可能死的。”叶萧然提高音量叫道,她宁可相信齐扉没有死,宁可相信严文钦从没有变过,更加不可能会这么残忍的加害一条无辜的生命。

“如果你觉得心脏中了一枪,被扔进这片海域还能活命的话我无话可说,但我从小训练枪法,从来都是弹无虚发.....”说话间她已经感到异常,转过头,叶萧然手里握着枪,眼眶微红,迸射出渗人的冷意,黑色的枪口正对着她。

“为什么是你?”叶萧然握着枪的手有些颤抖,愤怒间枪口往前挪了一分。

终于到了这步,这天也终于来临,这一切都在她预想之内,可是她不能就这样死在她的手里,只要她出事,所有人都知道是叶萧然做的,那么严家,PE集团,甚至周晖都不会放过她,她将会成为众矢之的,腹背受敌,不可能再有活命的机会。

可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叶萧然怎会不知道,她要杀自己何必等到今天,可她红着眼睛期盼得到的答案,她不能给,直到这一刻她都相信,叶萧然不会失了分寸,面对这个枪口,她没有一点畏惧。

严文钦没有说话,叶萧然的手有些微微颤抖,问道:“大山在哪?”严文钦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原来她已经展开了对齐扉的报仇行动,她不能动最大的,只能先从小的下手。

“严文钦,我问你大山在哪?”叶萧然声音冷的让她觉得寒意逼人,也许是此刻的温度太低,加上狂风巨浪和寒风萧萧,她全身开始打颤,但她却狠狠咬着自己牙齿,回答:“他有时候会去赌场,离风驰不远处的.....”叶萧然听着严文钦的回答,拿起了手机把她说的地点告知了柳莳,挂完手机,她放下手中的枪,看了严文钦一眼,眼中透着绝望的疼痛,望着手中的枪,抬起手扔进了海里。

风云际会之时,翻滚着巨浪,浪花拍打岩石的声音几乎快淹没她们的声音,豆大的雨点开始慢慢飘落,严文钦的嘴唇有些发紫,她感到全身有些乏力和疼痛,或许是发烧,或许是脑瘤导致的不适,她的身体时而感到寒冷,时而感到炎热,只是她不想就这样倒在她的跟前,她强使自己保持哪怕片刻的清醒。

“我知你恨我,等我完成H市的项目,我的命随你处置。”严文钦望着叶萧然痛苦的表情,心有不忍,或许释放痛苦的方式就是发泄仇恨,可是不是真的要了自己的命,她才会罢休,才会好受。

“直到现在,你还惦记着PE的利益,严文钦,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其实是有苦衷的?我愿意相信你。”叶萧然有些扯着喉咙的说出这些。

“你真的愿意信我吗?”严文钦反问,叶萧然望着她不语,她就是太相信她了,所有人的指正,加上她自己的亲口承认,她不得不信,可往往越是完美的表面证据,也许更加能够说明一切。

或许叶萧然永远不会知道严文钦有多爱她,正如严文钦不知道叶萧然恰恰是因为爱之深恨之切一样,她们之间的交错从手镯开始就注定了。

“H市这个项目,你们严家和PE别想只手遮天。”

“萧然,H市这个项目你不要插手,先生很重视,投身了很多精力财力,若你轻易插足,恐怕会惹来麻烦和危险。”严文钦有些急切的上前,有些不顾的抓住她的手腕,叶萧然见她如此重视PE项目,又提到先生,用力的甩开她的手。

她原本就有些虚弱的身体没有支撑住自己,加之岩石上有些湿滑,重心不稳,她重重的倒了下去,掌心撑着岩石,感觉到一阵疼痛。叶萧然在她快要摔倒之际,本能的伸出手想要去扶着她,却弯腰在半空中时又停下了,任由她就这样倒在了自己的脚边,她却痛的不知怎去呼吸,为什么明明心底那么想疼惜,却变成了现在这样?

严文钦抬起掌心,擦破皮的地方冒出了点点血红,雨点打在手心,冰凉的失去了知觉,她只觉头脑一阵晕眩,视线也越发的模糊。但她依然撑着自己想要站起,刚刚起身对上叶萧然的视线,却又倒了下去,这一次,叶萧然扶住了她,她紧紧托住她的身体,把她抱在自己怀里,她感觉到严文钦的不对,用自己的额头探向严文钦,才发现她烧的厉害。

她没有经过片刻的考虑,抱起严文钦就向车里跑去,她把自己的风衣盖在她的身上,打开车里的空调,雨点打湿了她的头发,她用手轻轻擦了擦她脸上的雨滴,拨开她的头发,多么美好的人,为什么到这一刻,她竟会依然为她沉迷,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以为自己不会再爱,为什么恨到极致的时候才发现这份可悲的爱情,竟是建立在自己的利用和这一切的阴谋之上的。

文钦,如果不是你多好。

叶萧然轻抚她的脸,指尖触及到她冰凉的唇角,她缓缓上前,有些迷离的吻上了她的唇,那冰凉的嘴唇冷的刺骨,更加刺痛了叶萧然的心,她恨不得把她就这样永远护在怀中,紧紧相拥。

恍惚间,严文钦以为自己又梦到了叶萧然,这样的亲近和亲热只有在梦里和回忆才会有,她微微睁开眼,又无力的闭上。

如果这是梦,她真的愿意永远不要醒来。如果是真实的,就让这一刻的时间停住,成为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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