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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病重入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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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扉被残害之后,秦歆也无端失踪很久,任凭年少阳怎么寻找都找不到踪迹,而秦歆因为只是齐扉的一个小助手,在能不伤害人命前提下,严文钦对先生的交代是,已让其回老家并且让她永远不得在A市出现。无关痛痒的小人物,先生也没有多过问,何况经过大山的描述,得知严文钦的手段之后,总算是打消了他原本怀疑严文钦是故意判叶萧然入狱,实则是保护她的顾虑。

或许一念之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严文钦这样的人物,必将是两个极端,要么会成为了不起的社会人物,如之前兢兢业业的大法官,要么就是现在,为了家族荣耀和力证自己的能力,手段非常人所能及。猛兽终究还是被唤醒了,先生得这样一人委以重用,哪里愁以后对付不了周晖那个派系。

自从叶萧然的娱乐会所产业被刘响接手之后,年少阳跟柳莳也很少再出入会所场合,两人似乎一直在忙着其他事情,原本年少阳作为叶萧然亲自培养的心腹,能够有一定影响力牵制着刘响。但刘响接手之后,大换血,原本担以重任的年少阳的人全部换上了自己的人。整个会所变天了,很多人被迫离开了这个行业,而年少阳的撒手不管让刘响更加猖狂,准备建立自己的事业王国,取而代之。

若背后无人,刘响也不敢这么猖狂,只是他依然不敢随意得罪沈威,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在A市还没人可以直接不把沈威放在眼里。公司里的股份沈威也占了一部分,往年都是叶萧然每年拨款给他,现如今刘响想要踢沈威出局却不敢有所动作,毕竟沈威当初对叶萧然还有着一份情意在,如果他野心勃勃让沈威知道他想夺取她的江山,会不会适得其反?给自己惹来麻烦?

然后谁又会知道沈威的背后还有个boss,没等刘响到时间给沈威上缴股份分红,沈威就派出代表要从公司里面撤股,以后会所里面的事他不再参与。这完全符合刘响心意,但同时也面临着其他问题,少了沈威的庇佑,等于是少了黑道的依托,他虽能够把白道官员打点到位,但会所里面难免会带一些敏感的特殊服务,于是他只能打点沈威一些手下之外,自己聚拢一些势力,来确保周全。

沈威15%的股份当初没花一点成本,完全是叶萧然能够得到他佑护的同时给自己留了后路,她舍得花下大的成本无投入是因为她知道她得到的远远将超出付出的这些。为了给沈威转出那笔资金,刘响转让了几家会所,筹得一笔资金给沈威,而没有人知道买下这几家会所的人却是严文钦。

“严总,你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沈威正对着严文钦。

两人针对刘响现在掌控A市娱乐行业进行了探讨,而沈威直接受命于boss周晖,在严文钦任何需要的时候,只需配合就好。

“A市的娱乐行业这么发达,怎能交到刘响这样人手里?”严文钦手持报纸,上面刊登着某某会所查出有人藏毒的新闻报道。

“最近会所屡次出事,刘响会不怀疑是我动的手脚?没我点头,谁敢在叶萧然的地盘做事,没严总的指令,哪有人敢去扫叶萧然的场子?”沈威悠悠然的点起一支雪茄,凝望着严文钦。

“不配合你这个动作,怎么给他点警示?如此嚣张,不把你沈爷放在眼里,难道想做第二个叶萧然不成。娱乐行业油水这么多,没道理交给他这样的小人。”

“所以严总的意思是?”

“会所多数占股还是叶萧然,恐怕他最想做的事就是集资买下叶萧然的股份然后踢她出局,那正好,我就如他所愿,给他足够的资金。分成散户,小金额的在每家放入小股东,我要让他招进容易,出局难。”严文钦说完伸手,小唐递过来一张支票。

她把支票放在沈威跟前,沈威瞟了一眼,是一张签好字的空白支票。

“金额你随意填,用你沈爷的影响力做这些应该不难。我先失陪了,改日一定再登门道谢,感谢沈爷的倾力相助。”严文钦笑了笑,站起身。

“严总,可不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沈威掐灭手中的烟蒂,也站起身。

“你说。”

“是不是真的要把叶萧然赶尽杀绝你才满意,会所是她历经千辛万苦所得,能有今日别人不清楚,我知道。你设法买下她的产业,明则是看中娱乐行业的利益,实则是不是自己心里还有所怨恨被她利用,所以设局送她入狱也不解恨。”

严文钦望着沈威不语,只是一声轻笑,转头边走边说:“是什么并不重要,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留下了一个看不清的身影。

回去的路上,还未到公司,透过车窗玻璃,严文钦看到一个十分落寞的背影,怅然若失的走在路边,她按下车窗,叫道:“贝儿。”

于贝儿转头,原本没有丝毫笑意的脸撑起一个微笑,她脸色有些苍白,眼睛有着深深的眼圈,整个人看着很无力。

“文钦姐。”

“上车。”

于贝儿点点头,坐进车里。严文钦担心她是不是又因为什么触发了毒瘾,这种事情要说防备也真的防不胜防,但因为现在她在集团上班,为了方便起见搬到了跟文卉同一个小区里面,有文卉看着她也放心。

“怎么看着好像身体不太舒服?”严文钦伸出手探了探她的脑袋,关怀备至。

于贝儿勉强支起一个微笑,靠在严文钦的肩头,严文钦挂起温柔的笑意,挽住她轻拍,只是这个瞬间,忽如而来的安心和踏实让于贝儿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要跟文钦姐说,我就算再忙也不会不管你。”于贝儿耳边传来严文钦温柔的话语。

“嗯,我没事,姐。”于贝儿双手握住严文钦的手腕。

严文钦明显能够感觉到那种缺乏安全感和手腕间的无力,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的让她靠着。

“明天是沁雪生日,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吧。”于贝儿依然靠在她的肩头。

严文钦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轻叹一口气,说道:“都已经这么久了,时间过的当真的快。”说完仰起头,看向车窗外的上空。

阴沉的浮云藏起了心中的情意,遮掩住了蓝天的双眼,不让它发出光芒。许是眼泪流干了,最近的天气在大雨冲刷之后,一直都是阴天,没有了阳光照射的城市和人心,仿佛都蒙上了一层阴霾,低沉而又让人觉得窒息。

去陵墓的路途风景很是宜人,保留了原始自然味道,青葱欲滴,山连着山,绵延不绝,远处上空因阴天好似笼罩着一层薄雾,如梦幻中的仙境。而当车子行驶至渺山大道时,那熟悉的一幕顷刻间就浮现在脑海,仿佛就在昨日一般,初见的美好,她惊艳的身影忽然的出现,唤起了她沉睡了多年的心,那个瞬间的美好和心动也许从那时就开始了。

可那不过是一场惊心布局的相遇而已。

今天来祭拜舒沁雪,除了随行的于贝儿还有严文卉,她们都记得这个女孩的生日,每年除了祭日不会打扰严文钦独自来祭拜她,但是生日让她们无法忘怀。曾经每年几人都会相聚庆生,由两姐妹出谋划策,于贝儿执行,给舒沁雪准备不同的惊喜,让每个生日都难以忘怀,也是在有生之年给她留下些美好的回忆。

车子行驶的路上格外安静,不知道是因为缅怀那个让她们追忆的女孩还是因为另有原因,坐在副驾驶的严文钦始终感觉到文卉与贝儿两人之间有些异常。

“沁雪一定不希望我们这么沉重地去看她,今天你们可是沉重过头了。”严文钦最先打破这篇沉静,顶着身体的不适,依然让自己挂着笑意说出这句话。

“沁雪在上面过的那么好,我们还有什么不放心,我心里开心着呢。”贝儿先开了口。

“只要我们过的好,沁雪怎么会不好呢?是吧,姐。”文卉脸上没有什么笑意。

严文钦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严文卉,笑着回答:“是是,那肯定是。”

车里又陷入了一阵沉默,许是没有休息好,原本仰头靠着的于贝儿慢慢睡着。眼看着她身体不稳,快要倒下,严文卉忙上前靠向她,让她的头不偏不巧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为了让于贝儿靠着舒服,她稳了稳身体,坐直,给她靠着一个最好最舒适的角度。

她就这样,即使感觉到保持这样的姿势有些酸疼也没有一点点动弹,于贝儿睡的有些沉,放在腿上的双手就快耷拉落下,却被严文卉握住,放在了自己腿上,握住她的手她久久舍不得放开。

“文卉。”

“嗯?”

两人的声音都很小,生怕吵醒正在沉睡的人儿。

“李涛什么时候过来的?”她忽然问道,严文卉有片刻的诧异,但还是平静回答:“前天。”

“嗯,你们准备的怎么样?”

“日子到了,所以让他过来。”

“照顾好自己,照料好身边人。”简短的两句话,严文卉已然意会,点点头没再说话。

严文钦似乎也很疲倦,托着额头闭目养神。不一会,车子便到达目的地,于贝儿也醒了,发现自己竟然是从严文卉的肩膀起来,心生愧意的说道:“不好意思。”

“没事儿。”严文卉语气轻松,动了动自己肩膀和腰,想要扭开那股酸疼,于贝儿想伸手帮她揉揉肩膀,但是刚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眼里尽是落寞。

严文卉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下车吧,傻丫头。”

走到墓园里面,天空开始飘起了细雨。雨水像一根细线,缠绕着空气,轻点在人的脸上。她们手里捧着花儿还有舒沁雪生前喜欢的东西,向前迈着脚步,地上已经渐渐的被小雨打湿。水泥地上的颜色从浅浅变得深色,犹如此刻人的心情。

但是原本一个简单的祭拜却因为一座新的坟墓变得不平静,还未到目的地,在山中间的某个墓地,竟再次遇到了夏晔、柳莳和年少阳。他们穿着黑色的衣服,没有打伞,站在一座陵墓跟前祭拜。

“真是冤家路窄。”夏晔这次并没有很冲动的上前,年少阳与柳莳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选择无视。

严文钦转头看到陵墓上面写着齐扉的名字,严文卉却十分诧异,问道:“听说齐扉失踪,怎么会......?”

“喔?原来你不知道啊,严二小姐,问你的好姐姐咯。”没等夏晔开口,柳莳就沉着脸回答。

严文卉更加因为这句话有些费解,看向严文钦,她已经从墓碑上收回自己的视线,淡定的说道:“别人的闲事跟我们无关,我们走。”

“对你严文钦来说,什么才是大事,金钱、权势、名誉?”年少阳也忍不住的上前说道,想到夏晔被她下令打的那一巴掌,他还没有缓过气,如果不是长期跟着叶萧然打造出来的冷静自如,他拼命也不会让自己的人挨那一下。

“叶萧然带出来的手下,说话都喜欢这么尖酸刻薄,冷嘲热讽?”见有人说自己姐姐的不是,严文卉护短之心立刻上涌。

“严文钦,你最好记住这座陵墓里的人,我就不信你会高枕无忧。”夏晔说话。

严文钦依然平静,没有因为他们的话受到丝毫的影响,她只是笑了笑,看了一眼墓碑上的人,连鞠躬都没有,便说:“我们走。”说完抬起脚步,向前走去,雨也开始慢慢的变大。

夏晔握住双拳,蹲下身,用袖口把有些被打湿的齐扉照片擦干,因为没有找到尸体,叶萧然吩咐给她立一个衣冠冢,今天是她离开一个月的祭日,夏晔特别请了假出来,与他们一起过来祭拜,没曾想又遇到了严文钦。

刚刚的对话太奇怪,严文卉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她一直都知道严文钦在做很多事情,为了集团为了家族,可直觉告诉她,她所知道的都太浅薄,她一直不想去问。既然父亲和姐姐都不愿意她牵扯其中,她便不去深入,可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已经不是集团利益家族之事,难道真的有不可告人的事,或者说什么危险的事,所以自己才这样被支开?

看着前面那个身影,严文卉忽然觉得是那么亲切熟悉却好像又有点陌生,姐姐隐忍的性格她知道,但自从叶萧然入狱,她辞官之后,言行举止很多时候都不仅超出别人的想象,也更加让她觉得意外,只是她心里有着那份笃定,她相信姐姐,甚于相信任何人,直到此刻她都愿意选择相信,只是更加想与她一同面对。

站在舒沁雪的墓碑前,严文钦的心底出奇的平静,雨落在墓碑上,打湿了那张微笑的脸,严文钦往前一步,伸手从墓碑顶部,缓缓下移,仿佛捧着在手心里的至宝,最终指尖滑落在照片上面,她用手拨开细小的雨滴,轻抚那张笑颜。

沁雪,你一直都很放心我,一直都很相信我,对吗?

严文钦目不转睛的凝望着她,继而抬起头,仰望上空,天空有些阴沉,轻柔的雨点洒落下来,丝毫没有让人觉得冰冷,反而舒服不已。她从来不觉得舒沁雪已经离开了她,因为每当她抬起头,就能够看到她的笑容,她一直看着她,不曾离开。

“表姐,生日快乐,我们都来看你了,文卉也来了~”提到这个名字,于贝儿虽然嘴角带着点点笑意,却双眼饱含愁绪,似是有着深深落寞,却又有着豁然的平静,她转头看向严文卉,严文卉好似在走神一般,视线定格在墓碑前,久久没有说话。

有些事情,她必须要弄清楚,她不能那么不明不白的被瞒着很多事情,姐姐到底在做什么?刚刚那几人语气分明针锋相对她,齐扉的死又跟她有什么关系?

收回自己的视线,严文卉把眼神落在了墓碑上面,咫尺距离就是于贝儿瘦小的背影,她忽然心中一紧,想起与李涛一起时在小区偶遇于贝儿那个情景。

她努力藏起自己的情意和情绪,很礼貌的问好之后便匆匆走开,或许于贝儿根本没发现,她转头的那个瞬间,她牢牢地捕捉到了她苦涩的笑意,那抹笑太苦,原本是生活在阳光里的女孩,自己却给了她无尽的悲伤。

当无法给出承诺和回应时,似乎除了沉默再也无法有其他的表达,还有什么比这无言的沉默,无声的痛苦来的更加让人失望。

求而不得痛苦,思而不见更加煎熬,心里住进一个人,从此整个世界都是她。

回到市区,把严文钦送回家,严文卉驻足在一幅画跟前凝视很久,画里面女子很美,斜阳照射下她的侧影都被生动的描绘出来,那是一片空旷却十分美丽的原野。

“姐,这幅画把你画的可真传神,先前来的时候还没有,出自哪个大师之手?”严文卉好奇之际问出自己的问题,但其实眼神早已瞟到落款下面有一个字,一个带着用艺术字体画出来的叶,她便得知这幅画不是出自别人之手,而是叶萧然。

“没想到叶萧然的画功如此厉害。”于贝儿也打量起这张画说道,抬头之际对上眼文卉的双眼,即可转移开来,每次多看她一眼,她就感觉自己更加痴迷一分。根本说不上为什么,这些年来,无论公事私事,任何时候,看到严文卉,她的心情都会紧张的像小鹿乱撞,更多时候欣喜的不明所以。

“哼~是吧,她大学是绘画专业。”严文钦轻笑一声,淡淡的回答。

“不知道她在监狱怎么样了?”严文卉故意问道,严文钦抬眼看向自己妹妹,严文卉也望着她不语。

姐妹俩对视了几秒,严文钦先收回自己的视线,说道:“我去给你们泡杯咖啡。”说完笑了笑,转过头,挂在脸上的笑意顷刻间全无,她深吸一口气,却忽然感觉一阵晕眩,紧接着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姐!”严文卉飞快的一个箭步冲上去,扶起倒地的她,轻轻拍打着她的脸,慌忙的叫道: “姐!姐!”

“文钦姐!”于贝儿也有些惊慌失措,但还是及时拿出手机,叫道:“小唐,快过来,文钦姐晕倒了。”说完挂了电话,伸手去掐她人中无用,两人都担心坏了。

“姐,没事的,我们去医院。”严文卉紧张的扶起她,虽然有些吃力,但在于贝儿帮助之下,还是拉起了她,背在了自己身上。

“我来吧,文卉。”于贝儿心疼的说。

“没事,你帮我扶着她。”幸好出生军人家庭,虽然体型纤瘦,没有像严文钦那般按照特种兵严格训练过,但也毕竟高于其他人,有过专人指导的体能训练,虽有些吃力,但还是把严文钦整个人背了起来。

从电梯下去,严文卉始终稳稳的背着严文钦,保持冷静的同时焦心不已,严文钦趴在她背上没有重力,身体瘫在她的后背随时可能滑落,严文卉始终弓着腰,不管有多酸疼她都咬紧牙关驮着严文钦。

于贝儿始终跟着她后面,扶着严文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严文卉把严文钦稳稳的背着脚步如飞的向前冲着,她怕,她怕晚到医院一步,姐姐就会有危险,她怕姐姐真的有三长两短,她太怕了。

“姐,你不会有事的。”她想道,刚出门口,不知何时细雨的天空已经布满了泪痕,风也渐渐大了起来。

忽然的风雨交加丝毫没有影响严文卉,她感觉到脚下的高跟鞋影响了前行速度,她脱下鞋赤脚往前冲去。

“文卉......”贝儿望着边跟着她跑边望着她已经被雨水打湿的脸庞,可她丝毫没有在意,坚定的望着前方,只有一个信念,尽快送严文钦去医院。

丝袜粘在脚底,雨水浸湿了衣服,文卉脚步不曾停止过,哪怕脚底不小心踩到了障碍物,感觉到一阵疼痛袭来后,她便没有了知觉,依然往前奔跑着。于贝儿不知何时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严文钦身上不让她受到雨水的袭击。

幸好,通知出去的救护车小唐也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他从严文卉的背上接过严文钦,说道:“二小姐,你脚受伤了。”

严文卉低下头才发现脚底的血水相融,一片红色从脚底蔓出,于贝儿立刻蹲下身要查看她的伤口,被严文卉一把拉起,说:“我没事。”抬头对小唐说:“先送我姐去医院。”

“是,二小姐!”虽有着担忧,但只得先送严文钦上救护车去医院。严文卉也赤着脚跟着上了救护车,这才感觉到脚底传来一阵疼痛感。

“医生,你快看看她的伤口。”于贝儿急的不知所措,丝毫没有感觉到周身有些冰冷的身体,她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在颤抖。

救护车随行医生剪开严文卉粘着脚底的丝袜,查看了伤口,有些诧异抬起眼看了严文卉一眼,说:“二小姐,你脚底被铆钉扎进去了,需要取出来,但现在这里工具不够,还是等到医院去处理伤口。”

“铆钉?这得多疼。能不能先止痛止血?”于贝儿急切的问道,医生点点头,用现有的消毒水先给严文卉脚底清洗了伤口,想给她挂消炎点滴却被她拒绝了,她只是紧紧守在严文钦躺着的床边,根本没有把自己的脚伤当回事。

“阿欠~”于贝儿感觉周身有些寒冷忍不住会打了一个喷嚏,小唐迅速的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给她披上,说道:“别着凉了。”于贝儿看了一眼小唐,把衣服拿下披到了严文卉潮湿的身上,严文卉感觉到一阵温暖,终于把视线收回,看向于贝儿,她额头的留海还沾着水渍,身上与自己一样早已淋湿。

“你披着,我身体好。”严文卉又脱下衣服披回到她的身上,她却一直低头看着她的脚,严文卉伸出手,轻轻拨了拨她额头的发丝,给了她一记放心的微笑,说:“放心,我没事。”望着她眼中的坚韧,于贝儿心被撕扯着疼,但还是用力的点点头。

很快严文钦就被推入抢救室,并第一时间找了专家会诊,又因为李涛在A市,作为权威的临床医师,他的出现和影响力更加不一般。

而这个时候,严文钦患脑瘤的事再也瞒不住,李涛不是脑科专家,但他却也很是了解,给她再做了一次头部扫描和各方面的检查便给她办了住院手续,同时李涛也联系了国外权威的脑科专家,即刻赶往A市。

“你好大胆子,这么大事竟敢瞒着!”严文卉怒斥着,小唐也终于瞒不住,拿出了严文钦先前的检查报告出来。

“对不起,二小姐,实在是大小姐吩咐我不敢违抗。”小唐低着头。

“好了,文卉,别怪他了,快让我看看你的脚。”李涛说着已经蹲下准备查看严文卉的伤势。

“我没事,你先去跟医生研究姐的病。”严文卉缩回自己脚,扶起李涛站直,李涛满眼心疼和担忧,说:“可是你刚刚都没打麻醉。”

“我真的没事,不想再强调,我坐这贝儿陪着我就好,医生们还在等你。”严文卉依然坚持,李涛叹口气,握紧严文卉的手,严文卉只是轻轻拍打他的手背,给了他一记笃定放心的眼神,李涛点点头。

“相信我,有我在,不会让姐有事的。”他眼里透着自信,语气满是温柔和鼓励,他又轻搂着严文卉,给了她一个放心的微笑,便向研究室走去。

病房门口,于贝儿看到了这样一幕,文卉转头之际,发现贝儿正转移自己的视线,她只是默默走回病房,静静的坐在严文钦的病床旁边,说道:“文钦姐,以前是你坐在我旁边,现在怎么让我坐在你旁边了,你真不是个好姐姐,让我们这么担心。”说完握起她的手,鼻子一阵酸涩,流下了眼泪。

这酸酸苦苦的眼泪,滴落在手臂上,却灼的心里那么那么的疼。望着这样的她,看着病床上的严文钦,严文卉无奈的叹口气,有些无力的靠在了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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