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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王者归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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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长看来其实并不是多大想出去的,可是难道真的像老板说的,要出去都不知道回来的路吗?

阿长慢吞吞的上去,给那个一直关着门的房间换床单。一进去,入眼的是一片白色,阿长从来没见过这样刺眼的白,就连救人的医院都没有这样的白,这种白,好似散发着无限的光华,好像是能把人救赎的白,而就连医院的白也是会吞噬人的生命。

忽然,眼睛就不自觉地被床头的一抹绿色吸引,实在是在这样白的背景下,这样的绿太具有生命力了。白色的墙,白色的床,白色的窗,整个白色的房里就这么静静的摆着一盆绿。阿长忽然无措起来,怅然的回忆起久远的年代,她看清了那盆绿,是昙花。

阿长此刻十分好奇房子的主人,喜欢昙花的人,心底都蕴藏着一抹逃不掉的哀伤,又或是别样的情怀。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人,这样的喜欢昙花,不惜用一室的白,衬托这一抹绿。

忽然又想到阳台上的那株昙花,不免又对主人的粗心感到好笑。昙花是不能在太阳下晒得,而现在又时值盛夏,早在阿长刚见到那株昙花的时候,就把它搬到客厅里了。

阿长是不喜欢昙花的,昙花的美只是一刹那的,她总想若当初她没有送那朵昙花给他,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她总这样责怪自己,以至于有些责怪了昙花。

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新的被套床单,换的时候,阿长看着这一屋子的白忽然有些害怕,这屋子的主人,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年长这人就是有一点好,对于别人的闲事从来不过问,自己若好奇的话,只会在脑子里瞎想,绝对不会开口问别人,所以她也从来没有问过徐才,这个屋子的主人是谁这些问题。阿爹从小就教育她,不要瞎打听别人的事,像长舌妇一样。

换好之后,阿长从窗子往外看去,天色已经渐晚了,从这扇极白的窗看去,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丝毫没有对比出纯净的蓝。对于这个新的城市,阿长还是陌生的,陌生到有些卑微,她尽量让自己低调,让自己沉默,想让自己缩到角落,这种卑微好似这个城市赐予她唯一的礼物,而她全部接受,也只能接受,因为她与这个城市,不熟。

想到徐才还在楼下等着带她认路,阿长匆忙走出去,客厅里已经见不到光亮了,阿长没有开灯,却依旧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眼睛四下流离,终于看清,客厅里多了一个人。

不是不害怕的,可是阿长看到那个依偎在昙花旁的黑色身影,看着他一动不动,下意识就觉得那人不会伤害她。那个黑色的影子,静静地在客厅墙角的昙花边,一动不动。

阿长很奇怪,为何会有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进的来,脑子里立马有了答案,那株昙花的主人。阿长下意识的想要开灯,慢慢的往开关处摸索。

年长在后来的后来才慢慢说道,若当初她没有摸索着去开灯,没有对昙花主人的好奇,没有对那个黑影的在意,而就是这么走出去,走到徐才面前,是不是他们就不会这般飘零,而年长也绝对不会从一开始就对那人,充满心疼。

他们相遇在黑暗,却最终由她点亮这一室光辉,才有了两人可能会有的将来,夕阳都落下了,月亮怎么还不上来,怎么还不用太阳的余热,温暖人间。接下来的,会是连月光都没有的漫漫长夜,无边黑暗。

阿长终于摸索到了开关,一指摁下,满室光华。眼睛忽的从黑暗中看来,适应不了突如其来的光,眯了起来,过了一会,慢慢将眼睛睁开来,看向墙角,入眼,触目惊心。

昙花一般在夏天到秋天的那一阶段盛开,花期只有4个小时,从盛开到凋零,只有仅仅四个小时,现在还远远不是昙花盛开的时间,所以满眼都是枝叶,叶子也是奇丑的。阿长从来没有想过,如此丑的叶子也会绽放出摄人心魄的美,而那美是由血浇铸的。

叶子上点点红星,地上血色及尽干涸,确有源源不断的血从那个人的身体里流出来。阿长看到的便是那样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昏黄的灯光缓缓倾泻下来,一个穿着军装的男子,戴着头盔,蜷缩依偎在那株昙花旁,双手甚至还搭在花盆的边缘,枝叶受到血的抚摸,好似更加衬得绿了,而他的身下,盛开出一朵巨大的血色之花。

来不及看清那人的长相,来不及看清那人的身形,阿长的呼吸静止了,从一开始,对于他,便是心疼,而这是永恒的。一步步靠近,近如咫尺,当手指触及到他的鼻尖,感觉到他微弱的呼吸,忽然一下子紧紧的抓住他,仿佛抓住他的一切,而阿长知道,此刻,她慌了,她不知道该怎么救这个奄奄一息啊的陌生人。有风吹进来,夹杂着血液的腥味。有谁哑着声音说了句:“哎,你醒醒。”

阿长向楼下跑去,刚看见徐才,就听见他说:“年小长,你胆子可真大,叫我等了这么久。”说完看着她,当看到阿长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以及那指向楼上的手时,只停顿了一秒,随即跑上了楼,然后将自己手机扔给她说:“打电话给费莫。”

阿长就站在原地,现下已经镇定许多了,拨通费莫的号码,待那边有人声传来时,只听得阿长嘶哑的嗓子说道:“老板,有人来了,他受伤了。”说完,只听得电话那头的人立马挂了对话。而阿长想自己的嗓子怎么会嘶哑了呢,明明刚刚她都没说话啊。

对于和自己无关的人,阿长从来不愿花时间去关心,现下既然徐才已经上去了,老板也往这边赶了,阿长便慢慢悠悠的往上走,奇怪的想,怎么会有人进来,经理和她都没有发现呢,这人都受伤了,走路居然还是那么轻,又想到他身下的那朵血色之花,突然心像被谁揪了一下,生疼,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脚步不由得快了,带了些急切。

站在那件房门口,里面的徐才已经将他的衣服全部解开了,白色的被子盖在他单薄的身上,越发显得红色的血液多么的刺眼,阿长看见了那人的脸,上面满是血污。“电话打了?”“嗯,老板已经赶过来了。”“去端点热水来,把他的血擦擦。”说着又娴熟的脱掉床上人的衣服,给他止血,处理伤口。

阿长听话的去楼下打了盆热水,拿个毛巾坐在床边,一点一点擦去那人脸上的血污,而他的脸也渐渐的在她的眼中清晰。紧闭的双唇,锋利的像一把刀,眉毛倒是很浓,只是眼睛是闭着的,鼻子很高,却在鼻梁骨那有道伤口,脸部的轮廓很清晰,证明这人很瘦,坚韧是阿长从这张脸上看出来的唯一感觉,这个人,有着坚韧的气场。

擦了不到两分钟,门又被人推开,费莫带着医生走进来,走到徐才身边问道:“怎么样了,有生命危险吗?”徐才放下擦药的手,深呼了一口气,说道:“终于来了,右边肩膀的伤口挺大的,不过应该危及不到生命,还有点发烧。老夏,你快来看看。”说完过来拉着阿长的手腕和她一并走出去,末了将门轻轻带上。

“年小长,今天的事,别和人瞎说知道吗?今天应该出不去了,你去订外卖。”说着往客厅的沙发上一躺。阿长也不说什么,默默地下楼订了一份外卖,然后从浴室拎着一桶水又拿了一块抹布,走到昙花旁,将地面慢慢的擦干净。

没过一会儿,费莫走了出来,走到阳台,点了根烟,看着已经黑透了的夜空,他的眼光无意中擦过阿长的身影,眼神微眯了一下,阿长将地面擦干净后,踌躇着看着沉默的两人,又看了看紧闭的门,说道:“我去楼下看店。”然后就跑了下去。

“这个女孩怎么样?”阳台的费莫开口了。

“放心吧,以我的观察,年小长是个好人,成绩好,品德好,性格好,还听话,不会说出去的。”徐才从沙发上坐起来,走到阳台外。“这事要告诉阿姨吗?”

“疯了吗,她要知道,立马进医院。老周家也别说,知道吗,尤其是周定国,要让他知道,就没有周盛阳这人的容身之处了。”费莫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看着徐才。

“哎,我就说说,反正你们这些达官显贵的事,我可插不上嘴,只是可怜了周小不了。”

“这是他的命,他就得受。不熬过去,怎么翻身。”最后一点烟被吸尽,随即剩下的烟味被毫不留情的摁进烟灰缸里。

“你去看看年长,那孩子别被吓着了。”说完眼睛看着那株昙花的叶子上,上面仍有鲜血。徐才点点头,心里想,这阳台上什么时候有了个烟灰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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