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二十二章(1 / 1)
床十分宽大,他倒在另一半还不至于掉下去。
我扼紧他的喉咙,欣赏着雪白的脸变得通红,又变得发紫,才松了松手:“告诉我,他在哪里?”
意识朦胧,他挤出一个字:“谁?”
我松开手,左右各抽上一个耳光:“我问他在哪里,不要装蒜。”
他像是明白了什么,拼命摇头:“我不懂。”
拽住他的长发,我低吼道:“虞明在哪里。”
“我……”
没等他说完,我几乎把他的头皮扯下:“你装他也装的够久了,别太不要脸了。”
他立即怏下去,挎着肩膀:“不知道。”
我抚摸他的脸颊,下声用力一挺,近入他的身体。
他痛的一缩,肩上血流不止。
我用力动起来,眼神清明的盯着他,看着他痛苦。
血液的润滑让我的冲撞顺利了许多,我一只手按着他,另一只手扯着他的头发,伏在他耳边说:“我知道你被太后控制着,如果你不想露陷,我不仅可以保护你全家,更能让你过的舒坦,你想清楚。”
他的脸变得扭曲,额上青筋暴露,叫到:“你杀了我啊。”
我捏他的脸颊,狠戾的笑:“你是多么完美的作品,我可舍不得这么毁了你。”
到后来他疼的哼出声,晕了过去。
我发懵一般的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继续将我未完的玉望发泄。
穿好我白色的衣服,将领口提了提遮住颈子下面的红痕。
月亮很圆,照得满城透亮,四处红色绸布装饰,在夜晚显得怪异。我撕下一段擦擦手,飞上屋顶。
煮面条的老婆婆没有换地方,锅里热腾腾的冒着气。
我把剑往地上一嗑,说道:“清汤面,青菜只要叶子。”
老婆婆多看了我一眼,快手快脚的下面,说:“也有一个年轻人和你一样,不过他很久没来了。记得上次他在这睡着了,睡相可像我的儿子了。”
她自我满足的絮絮叨叨,一碗面很快做好。
吃了好几口,也不太偿出味道,嘴皮被烫的麻麻的。
“哎,你慢点吃。”她舀了一勺子汤加在我的碗里,说,“小心烫。”
她的动作让我想起阳苏,亲切又温柔。
我不想说话,视线落在空空的街道上。
巷子里挂的灯笼还在,只是换了一盏新的,红彤彤的。以前我做过一个梦,一个白发人从那条巷子出现。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凉风吹在伤口上有些刺痛。
白色的头发轻微飘起,搭落在脸庞,他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近我。一步,两步,软布鞋踩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勉强听到,在我耳边是铿锵有力。
走到我的旁边他停住脚步,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我失神的抬手,试了好几次才戳着他的脸。
温热弹滑,让我不自觉多摸了一会儿。
“你为我发呆的样子很迷人。”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咳了一声,收回手:“半夏,你是我的惊喜。”
他笑笑:“在下乐意成为殿下的惊喜。”
和我差不多高矮,他却乐意弓着脊背靠在我的怀里,温顺的让我抚摸。
马蹄跺着青石板发出清脆的声音,由疾变缓,最后在耳边停下。
我背对着没有看来的人。半夏推了推我,从我怀里退出来。
“大哥。”炎桦声音不算很大,穿透力却很强。
我牵起半夏的手,笑起来:“你也是送祝福的,千里迢迢赶路很累吧。不过喜事变成丧事,希望您节哀。”
他的视线停留在我们紧紧相握的手上,转而又看向半夏说道:“大哥的口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尝尝不同的味道。”
炎桦微微侧头,眼帘轻垂,媚气天成。他和虞明同出一条血脉,模样虽然不是很像,五官却十分端正,长时间锦衣玉食,摆出诱人的姿态阴柔气十足。
煮面的老婆婆叹气收拾着摊子,蹒跚走了,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不说文武百官,就是你的三千佳丽看到你这样,也会被你吓到。”我走过去捏住他的下巴,面对面的说,“我早说过不会正眼看你,你还是这么的低贱。”
炎桦气的浑身发抖,眼圈红红的:“大哥,我只是,真的很想念你。”
“我也很想念你呢。”我下手有些重,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当年你为什么会出现,你又为什么让他去见那个老女人,你不知道你的这些做法让我在梦里是多么的想你,想的都快疯了,我最爱的弟弟。”
又突然怒不可遏的吼道:“我失去了他,我为什么会失去他啊。你不知道我们多么的想在一起,你永远不会知道。”
最后说:“不过,我知道你还是很想的看到我。所以我决定抽个时间回去看你。”指背在他脸上暧昧的划过,我拉着半夏走开。
半夏像只真正的宠物,静静跟着我什么也不问。
月光之下,没有酒也有点醉意。
我们靠坐在一起,紧紧相依。
“我和他近六年没有相见。”我淡淡说着,“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活着。但是我必须拼尽所有的力气找他,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
半夏是一个极好的听众,安静的坐在旁边,时不时看一下我。
我舒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变得轻松,平静的说:“还好那个人不是他,不然真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勇气活下去。”
半夏握住我的手,放在他暖和的手心。
查半夏的身世根本不用花费多少功夫,袁修之也没打算隐瞒半夏就是他弟弟的事实。
我说:“请告诉袁修之,保住他权贵的身份可以,但是不要试图颠覆整个国家。”
兵符从衣袋里漏出来,我递给半夏。袁修之独霸一方,虽然及不上南芷王,但相比起来,南芷一方是朝廷的后盾,北川却是一个极大的隐患。炎桦要消减贵族的势力,迟早要对付袁修之。不到万不得已,袁修之也不会让他最宠爱的弟弟亲临险境。说起半夏,只知道他姓袁,还不没有问过他真实的名字。有那么一点希望哪天亲口问他的名字,而不是派人打听来的。
不过现在不需要了,他是谁叫什么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
我说:“只要他答应我一件事,那就是越快越好,我等不到下一个六年。”
半夏接下兵符:“我会告诉他的。”
我枕着手臂仰躺,说道:“真想喝点酒呢,半夏,你喜欢喝什么?哦,你没有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