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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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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院,夜半……

“莲昧……今晨是为何要救本王。本王若是在那剑下就此一命呜呼,岂不遂了你的愿?”宴昔望着眼前银发的人,调笑般开口,“你不是……成天盼着本王死么……”

“莲昧不敢……”白衣人连忙分辩,不知怎的,他觉得今日的宴昔有些许不同。

那双如鹰的眼睛里似乎还隐隐闪耀着别的东西,但到底是什么,他说不清……

宴昔拉过莲昧的手,轻轻将他抱住。“本王不许你走……”

那纤弱的躯体猛地一震,在莲昧眼中有难以掩饰的惊讶。他从未想过宴昔会说出这样的话,更从未奢望这话语的对象是自己。

“殿下……”

“莲昧,本王……”

白衣的男人掩上他的嘴唇,“殿下不必多说。莲昧是对殿下有恨意……但大概——不及爱的千分之一。”

那一瞬,月光皎洁,星辰黯去。莲昧眼中的神情依旧不可捉摸,他还是似笑非笑。那些沉寂在心底已久的情感又开始沸腾翻覆,但连他自己都清楚不过——

这是罪,他爱上的,终究是不能爱的人。

“殿下明日随我去宁王府可好?”莲昧踟蹰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宁王府,去那里做什么?”宴昔笑道,抬眼看着莲昧想从中参透那只狐狸的心思。

莲昧沉下脸道,“殿下……国主命不久矣……”

“……此话当真?!”宴昔被这个消息震惊得从椅子上站起。

“我以为……到那时,和宁澜联手才是必胜之道。”

“你是说要让本王倚仗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莲昧叹一口气,“宁澜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今日殿下也已看到……更何况,如今的军队将领大多都是先代宁王宁是非的旧属……宁澜一声令下,胆敢造次的又有几人?——静王不会输在武力,他却会葬在人心……”

“你从何时开始这样筹划的?”宴昔问。

“从一开始……”

“所以你……”

“不杀宁澜是因为——宁澜死,殿下也……”

宴昔惊觉自己先前是如何错怪眼前的人,而他也隐隐知晓,他对这个人的爱是何等无可救药。“好……便依你之言。”

说完这句话,宴昔在莲昧眼中看见了一丝宽慰,像是终于放下了一切——可他却为此深深感到不安,在他心底里徘徊着一种感觉,总觉得莲昧的话未说尽——

莲昧最终全都放下了……全都放下的他……

又为什么生存?

……静王府,清晨……

“殿下,宫中派人来报,国主之疾已入膏肓,恐怕渡不了这春。”柳寻单膝跪在堂前向静王禀告。

“此事还有何人知晓?”堂上的人合起书卷,抬眼问。

柳寻会道:“国师有那般医术,大概见上一面就能知晓。至于宁王,卑职不敢妄下定论。”

“宁澜……那小子有时比安宴昔更加危险。无所有,无所惧。”他用手指扣着案几慢慢说道,“但到底还是孤家寡人。”

“殿下认为,此事该如何……”

储形站起身,示意身边众人退下,他走到柳寻面前,开口:“距立夏不过十二日……国主无嗣,□□之战必发,而国主驾崩之日就是决战之时……早作准备吧,调动所有兵马,届时包围都城,岂有不胜之理?”

柳寻应声,“是……那宁王该如何处置……”

“宁澜留着迟早是祸害,围城之前就让他为国主殉葬吧……”储形说完,发觉柳寻低头不语“怎么……你放不下应离殊?”

“卑职不敢……”

“你与应离殊交情匪浅,本王是知道的。只是——天下局势,非一人能左右。你懂吗?”

“卑职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柳寻答道,内心却是五味杂陈。

这令他想起了不能想起的人。

应离殊。

……三年前……

禁军寮里人声嘈杂,,应离殊门外更是被堵得水泄不通。毕竟从一个小小十将一跃成为王府亲卫军统领的人屈指可数。于是前来道喜巴结,提点一二的人进进出出。

“应离殊,你这就算是升迁了吧……宁王府亲卫军统领,官不小啊……”禁军的同侪拿着诏书对离殊说,“何时上任啊?”

“明日……”离殊只是淡淡答道,对他而言一切还太过突然。

如他所料,说出日期的那一刻四周寂静下来。

“明日……为何如此仓促?”

“我也……”

“那岂不是连道别送行都……”

“是。”离殊无言以对,只好苦笑。

门外,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挤过人群,踹开了房门。在人群惊异的目光下,他冲着门内大声说了句:“应离殊,你给我出来!”

门内的人也是一吓,既而开口道:“柳寻你进来!”他让身边的人暂且离去,于是过了不久,房间里又重归平静——平静得吓人。

“升了官,偏偏不告诉我,还把我支开,你居心何在?!”柳寻一脸怒气,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一双眼睛却明亮得动人。

“那是……如果告诉你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应离殊说道,“你会怎么办?”

“我……”柳寻欲言又止,他甚至不敢去假设这种可能。他把后半句话硬吞了下去——“大概会思念到发疯吧……”

离殊见他没有回话,觉得自己说过了,有些心虚,“好了……反正又没离开都城……不就是宁王府么?”

柳寻还是没有回答,半晌说道:“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离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开门离去。

被留在房内的人抬头,想让眼眶里的泪水倒回去。他所感到绝望的并不是离殊的离去,而是离殊到如今依旧不知他的真心。

或许六年时间实在太长了,让他们成了兄弟——但又断绝了另一条路。

一些话他压在心里迟迟没有说出,也预感将来的时间里不会再有机会说出。

是否一切如离殊的名字一样呢?

别离苦,途应殊。

而柳寻不知道的,这一次分别将是异辙的开端,他们再也无法回到起点,更不会有同一个终点。

……

次日的送行没有柳寻的身影。一年后他也接到了去静王府的调令。两年未见,却在月下相逢。之后,又如何呢?

柳寻至今猜不透离殊在那个月夜下说出的话语的真意——

不能杀了自己……

那是怎样一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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