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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争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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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界坠落红尘,即使历经千年,欧阳少恭也依然保留着许多身为太子长琴时的尊贵习气。比如奏乐焚香,晨汤沐浴,对于床笫之欢,虽无特殊讲究,可夜静更阑、一室一床却是最起码不过。

哪像现在?

仅脱去宽大外袍,里衣半挂不挂地耷拉在身上,整个人趴在冰冷的墙面上,腰臀抬起,从背后被压着肆意侵犯。

暑气未消,小屋之中热气不散。欧阳少恭只觉得汗如雨下,呼吸不畅,就快要被闷杀了。

这般污秽之地,这般野兽之态,这般……羞耻不堪!

可越是这种放浪形骇越是快意汹涌,所有理智都已经抛之脑后,与自己魂魄共舞的极至体验让欧阳少恭完全欲罢不能。

忽地——

“木头脸!木头脸……”

脚步声起,方兰生的声音由远及近,已来到药庐之中。

这突发的状况让两人都瞬间清醒,与方兰生仅一墙之隔,这样的局面,让二人均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却听方兰生绕了一圈,一边喃喃自语:“奇怪,这人怎么不见了?”

方兰生似乎准备离去,走了几步路,又有一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响起,让俩人刚有点放下的心又立即悬了起来。

“陵越大哥!”

竟是陵越!

“屠苏不在吗?”

“两个时辰前还看到他的……”

这两人没找到百里屠苏,却也没走,站在那里又说了几句闲话。他们一派悠然,却苦了暗室中保持着难堪姿态一动不能动的两人。

终究,还是百里屠苏忍不住,小幅研磨起来。虽是轻微动作,但那连接之处何其敏感,又是这万分紧张的时刻,全身上下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那处,感受得从未有过的真切。

欧阳少恭大惊失色,又不敢叫嚷,异样的酥麻顺着某个结合之处直窜头顶,他苦苦压抑,生怕泄出一丝声响。

这一刻,他涌现一股极强烈的念头:干脆此刻杀了百里屠苏,提前抽取魂魄!管它能不能成功,再也不想受这难言之苦了!

方兰生又发生一声惊呼:“咦,这儿怎么还有一碗药?奇怪,药都凉了……”

却听陵越道:“想是有事出去了,我们先走吧。”

陵越说走就走,也拉着方兰生一同离开。

见脚步声渐远,俩人终于大大松了一口气。

这突发的情况终是给了他们警告,不敢再任性恣欢,草草收场。

晚饭时,欧阳少恭并未出现。差人传了话来,晚上要祭祀祷祝、祈福消灾;他在外习来的风气,每逢这日,必须空腹一晚、沐浴更衣,以示虔诚。

“这少恭也真是的,自从外面游历回来,乱七八糟的讲究倒是多了许多……”这是方兰生的嘀咕。

“我看你才是乱七八槽的话多,但凡有少恭的一半懂礼,也不用我操碎那么多年的心……”这是方如沁的数落。

“少恭不吃饭晚上不饿吗?”这是风晴雪的担心。

“……”还好陵越一言不发。

百里屠苏目不斜视,耳不妄听,一心一意对付碗中米饭。

这么安静仍然有人注意到他。冷不防间一双筷子伸过来,往他碗中掉落了一块红烧肉。“苏苏,你怎么只吃白饭啊?这块肉给你罢!”

转头是风晴雪善解人意的笑容。

含在嘴里的那一大口白米饭突然噎住,卡里喉咙口不上不下,狠狠心,干脆吞了下去。

陵越不动声色瞟了百里屠苏一眼。

这一晚,百里屠苏的煞气发作得并不厉害,没有陵越怎么帮忙,就被屠苏以一已之力平息。陵越见状,原有些欣喜,可一探之后发现,封印却又减弱了许多,立即愁眉紧锁。

煞气受控,封印却变淡,于常理实属不合,这个疑团,怕也只有师尊才能够解开!

解煞之后,百里屠苏想起江都一事,正准备跟陵越提及,却不料陵越对他说:“屠苏,随我回天墉城吧!”

为什么?

“山下危机四伏,上次李潘安一事,我就有感觉,似乎有一股势力正在背后参与,很有可能与鬼面人有关……我本想与你一同留在外面追查线踪,可天墉城杂事繁多,这两日就得回去,留你一个人在此,我不放心。”

“师兄,我不想回去。肇临的死还没有查明真相,他们又会把一切过错算在我的头上。况且,我在这里也不是一个人……”还有少恭,还有这么多关心我的朋友。

“天墉城的你不用担心,我自会向掌教真人求情,给我们时间查清楚这件事情……至于……”陵越顿了顿,寻找措词,“屠苏,我知道你在这里认识了很多朋友,也见识了人间繁华,也许是这样让你舍不得离开。但你要知道,红尘多纷扰,你毕竟是修仙之人,应该心无杂念,断绝俗世情缘,既如此,何不趁早收心?”

“师兄,我……”

百里屠苏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陵越生生打断:“够了,屠苏,你现在是连师兄的话也不听了么?”

第二天,屠苏一早起床后,便再也没有出现。陵越去问欧阳少恭和风晴雪,他们起初还合谋欺骗陵越,道屠苏已去了江都。陵越将计就计,假装离开琴川,随后一路跟着他们在欧阳少恭家中找到了百里屠苏。

陵越着实有些气恼。其实,昨夜他让屠苏回天墉的念头还没有这般强烈,如今见屠苏居然为了留下来,不惜设局欺骗,当下觉得很不安。才不过短短数月,已经这样尘根深种,怕就怕,终有一天会毁在这些斩不断的俗世情缘之上。

一个要走,一个要留,百里屠苏不愿争执,转身离开。

“屠苏……”陵越欲追上去,却被方兰生一个熊抱紧紧搂住,死活不肯松开。

眼见百里屠苏越走越远,陵越在身后大喊:“你忘了入禁地之前对师尊的承诺了吗?遇事只会逃避,你还想怎么以剑证道?”

见百里屠苏终于停下脚步,陵越心急之下反手擒住方兰生左手手腕,使力一拉,方兰生被推动着向前,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拉扯间,方兰生的衣袖不慎被撕开,露出了手臂上一道蜿蜒可怖的伤痕。

这是……烫伤?!

虎子!他是虎子?!

乍见那伤痕,陵越只得晴天被一道霹雳击中,直炸得耳朵、脑子一齐嗡嗡作响。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我的弟弟,虎子……

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那十五年前的影像不断地涌现——

“哥哥,我肚子好饿,好饿啊,我好想吃东西……”

“虎子乖,哥哥给你找吃的,你坐在这里不要动,我一会就回来。”

……

“虎子!你在哪里啊虎子,你不要吓我,你在哪里啊,弟弟……”

……

饥谨之年,村里子的人饿死了大半;父母带着自己和年幼的弟弟外出逃荒,不料却死在半途。他与弟弟一路相依为命,艰难求生,结果却在觅食途中将亲弟遗失,至今生死未卜。

这么多年来,午夜梦回,都是弟弟虎子那张流着眼泪喊饿的脸。

若是他,若真的是方兰生……

百里屠苏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我不是在逃避,留在这里,正是为了找到鬼面人,查明真相,为肇临报仇,也还自己一个公道。他们想要的就是焚寂剑,哪怕我躲在天墉城,也会找上门来,与其坐以待毙,何不主动出击?师兄,我想留在这里,不是眷恋红尘,而是深思熟虑之后,最好的选择。”

百里屠苏眼神坚定,面上俱是毅然之色。

陵越刚才看到方兰生手上伤痕之时已心神大乱,此刻仍未缓过劲来,又听得百里屠苏这番话说得正义言辞,脑中乱成一团,既不知如何反驳,也不敢就此同意他留下。

正在茫然之际,一只手抚上他的肩膀,转过头去,正好看到欧阳少恭那张温润如玉的脸。

“师兄,有话不妨慢慢说,去我房中喝杯茶,可好?”

“……这是上好的蒙顶甘露,采自上清峰甘露普慧妙济大师亲手栽种的七株名种之中,并沏之以山间石池漫流之水,师兄不妨一试。”

陵越此时心乱如麻,哪有什么喝茶的心思只是既然欧阳少恭这般说了,就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入口后但觉一股甘醇芬芳的滋味浸润心肺,神思瞬时一清,有飞雨洒轻尘之感。

“好茶!”

欧阳少恭莞尔一笑,又为陵越倒上一杯。

陵越道:“少恭……是否也觉得我对屠苏过于独断专行了?”

欧阳少恭悠然道:“师兄一心为了屠苏着想,怎能说是独断专行?”

陵越长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他想留下,也知道现在天墉容不得他,可是,我这心里,总觉得很不安……”

欧阳少恭沉吟半晌,道:“既如此,师兄也不必太忧虑,待我和众人好好劝劝屠苏,让他随师兄回去便是。”

听闻此言,陵越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少恭难道不是也希望屠苏留下?为什么现在态度全然不同?”——明明早上还同风晴雪一起帮着屠苏瞒骗于他。

欧阳少恭淡淡一笑,避而不答,却道:“方才师兄的眼神,让我想起了一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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