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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他,忘记了脚下的步子,一个踉跄就倒了下去。

对,你没看错,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但是我咬牙摔在了他身上。

有点超出我的计划,但是大方向是对的。

然后,我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双腿的残肢已经痛得快罢工了,右臂也是胀的发软,连唯一的右手被这一摔扭到了。我看到他伸手在地上乱摸,边摸边皱着眉毛。

你大爷的,没事儿撞残疾人干嘛?

那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他连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可爱。

尽管心花怒放,我却不能立即表现出来,因为我不能就这么放他走。

我假装也很生气,事实上我最大的本事就是训人,谁叫我天生就是太子命?

其实,我的手,扭伤根本不严重,但是能和他有交集,我也是拼了。

趴在他背上那一刻,我知道,我这辈子是要定他了。

是的,我要他,我要定他。可作为一个四肢不全的重残,要爬在上面PA PA PA,还是很有难度,大多数情况,还得清帮忙。何况清才23岁,毛躁得很,还没等我爬过去,他都硬的快射了。

但今天不行,清就算硬成石头了,也得我在上面cao。

我特么想到白天那个小瘫子趴在清的身下就来气!想到那小瘫子在清的身下一抽一抽的,就想把他徒手撕了!但是,我不能,我只有一只手。

他个小瘫子有什么好?不就一完整的木偶人吗?我洛大爷穿戴整齐就比他查三根手指,还能爬在清的身上cao!他小瘫子能吗?

想到这些我就又愤恨又得意,咬开清的扣子就拼命往床上爬。

可是,我特么居然卡住了!

我的大腿根部的假肢接受腔,和床沿卡在了一起,我那巴掌大小的残肢根本不足以撼动。

我看着清,他瞪着一双茫然的眼睛,还在等我,他的下面果然已经挺起了小帐篷。

帮老子把右腿捞上来,卡床沿上了!我还是得让他帮忙,虽然语气不善。

清乐呵呵摸着我的腰我的腿,一推一提就帮我把半边身体给抱了过去。然后轻车熟路的开始帮我卸假肢。

停停停,谁让你帮我脱假肢了?我有些恼。

清却是一脸嬉皮笑脸的无赖样。大爷,里面肿了吧?我帮你脱

你管里面干嘛?我下面的大鸟早肿了,你管不管?赶紧给我躺躺好,否则老子让你一辈子吃泡面。我打断他,迎来他一阵惨叫!

!鸡屎味儿老坛酸菜面~

然后是一声哼哼,他竟抓着我的小鸟直接进去了。

我的残肢都在假肢里,趴在清的身上保持平衡,终究还是要清的帮忙。顿时,我又有些挫败。

清却勾着我的脖子。大爷,你原谅我吧。我瞎的,怎么知道有没有人勾引我?

你个傻瞎子!看到你,老子就来气!我又来气,开始拼命的穿X。

大爷,你今天怎么这么生猛了?我靠!救命!

被他这声喊,我立刻燃了!

玩嗨的结果就是我起不来了!

所有的残肢在接受腔里都肿痛得让人受不了。

清看不见,本来动作就慢,我痛得呲牙咧嘴,长吁短叹,搞得他都不好下手。又被我被好气的一顿训,把心一横,捧着我的脸就吻住了我,直吻得我七荤八素,浑身酥麻,就这么趁机帮我把假肢给卸了。

洛阳,咱下次生气,能别这么折腾了不。

清摸着我颤抖的右腿残肢,心疼不已,一把抱起我,就进了浴室,抱着我坐进浴缸里。

我依然用唯一的左臂抱着他,他却像在呵护一个婴儿一样呵护着我。每一寸肌肤,他都用花洒冲过,在温水中轻轻的揉捏按摩。

清从前是个艺术家,弹钢琴的一双手,修长白皙,比许多女孩子还要美。当他的手按摩我的右臂残肢时,我抬起只有几公分长的右臂,将他的手送近我的唇边。一根一根一根落下无数轻柔的吻。

尽管浑身僵硬,疤痕遍布,但我的唇是柔软的。

虽然,浑身疲累,残肢肿胀,但是我可以用唇来表达我的爱。

顺着清的手指,我开始吻他那细长的手臂,问他那喉结分明性感的脖子,吻她粉红色的那一点。

清被我吻得浑身轻颤,一双茫然的眼睛半迷着,性感十足的寻找着我的方向。

可我一溜烟吻到了他的小腹,他又是一阵颤。

想要吗?我问。

我怕弄疼你。清的神情已经有些迷离。

那你轻点。

他果然变得很轻,从前那个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居然像绣花一下,抚摸我每一寸肌肤,像慢镜头一样,慢慢将我捧入怀中,将自己缓缓送入我的体内,双手温柔的揉捏着我的残臂和残腿。那所剩无几的残肢,现如今却成了我们最敏感激情的地带

第六章:打架看电影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清居然和洛阳打起来了!

看官您没看错,这俩天残地缺真干了一架。

原因很简单,只因为洛阳不想陪清一起参加琴行老板木子美女的生日宴。

再问一次,你大爷的到底陪不陪我去!?清愤愤的将盲杖摔在地上。

老子爱去不去,还非听你的?洛阳也是咬牙切齿。

好,这是你说的,你不去,我带厨娘去。

你特么再说一遍!带谁?洛阳拖曳着双腿,离得清更近。

厨娘!厨娘!您老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使吗?

清气的直翻白眼,来回踱着步子,好像能看见一样,果然duang的一下又撞到那命运的三角地带。

我不去,你就带个老妈子,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洛阳一瘸一拐走到清身边,拉了拉清的肩头,想帮他借把力,站起来。

谁知清来了鲤鱼打挺,一翻身就腾空而起,直接把重心不稳的洛阳给带到在地,随之而来的还有清愤愤的声音。

厨娘有什么不好,大胸大屁股,身材比你好百倍!

洛阳倒在地上,右腿疼得抽筋。你再给老子说一遍。一咬牙,飞起左脚假肢就踹在清的小腿上。

清原本刚想抬脚,回扶洛阳一把,谁知刚好撞上洛阳飞来的一脚假肢,直接飞扑而下,倒在洛阳身上。

你这老大爷竟敢玩阴的,下绊子!

洛阳浑身铝合金,钢铁侠一样,咯得他生疼,说完耳边就是一拳。虽然,洛阳只有两指,但力气却是不小。

我不光会下绊子,老子还能揍你!

清虽然曾经是个艺术家,从小就没打过架,此刻也是气的炸了毛,找到洛阳那唯一自由活动的左手,就一把钳制住,扬起的拳头举在空中,忽然有了三秒钟的迟疑。打脸还是打肚子?大爷胃不好,又死爱面子。哪里都好像是他的死穴。

就在这三秒钟,清的脑门又是DUANG的一声。洛阳竟然来了一记铁头功。直撞得清差点撅过去,扶着额头,倒退数步,一直退到墙根。

你大爷的,你真动手!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动的手?老子铁头功,你特么就是个傻瞎子!

洛阳也是拼了,额头直接一个,七荤八素的疼,假肢也七零八落,趴在地上起不来。却看到清倚着墙根开始抖,抖着抖着竟然哭出声来。

你大爷的,你明知道我一个眼睛也看不见,你还偷袭我。你就是嫌弃我眼瞎人也傻。

洛阳一愣,开始蹭着晃动的假肢往清身边爬,嘴上却还是硬得很。

我特么就是嫌弃你,嫌弃到家了。

清一个激灵,腾的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忽然又跪在地上就开始四处摸拼命找。

洛阳一看就明白他是在找盲杖。

往前点,再往前点。

清咬着牙,愤恨的就想赶紧摸了盲杖出去吹吹风。听着洛阳的指示一路往前。忽然,嘴巴就给人含住了。竟是洛阳趴在地上吻住了他。

清翻着白眼来了气,一把推开洛阳零零落落的残躯。

你不是嫌弃我吗?还来招惹我?

洛阳也是一个冷哼。老子就是嫌弃你,一直都嫌弃你,嫌弃你喜欢我这么个四肢不全的傻缺,嫌弃你不嫌弃我,嫌弃你还想带着这样的我到处招摇,真特么嫌弃透了。

清这下懵了,瞪着一双茫然的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大爷,你你说绕口令呢?

你特么就是个大傻叉!

嘴巴,又不能呼吸了!

清翻着白眼吻得快背过气去了,洛阳才放了他。跟着清的身前就是一声咚。

洛阳,你没事吧。?

你说呢?

洛阳疼得有点狠,声音都有些憋屈。蹭着摔松了的假肢,想要爬起来,真是困难重重。

幸好清不是真傻,立马把他抱了起来。一碰他松动的假肢就知道他摔得不轻。

洛阳,到底是我脑子不好,还是你脑子不好?每次,你跟我生气,受伤的总是你。

洛阳本来心情大好,忽然又来了气。滚滚滚,叫医生来,你别碰我。

清却哈哈一笑,来了个公主抱。我又瞎又傻,不会给你叫。快说,床在哪里?不然,我把你扔出去了。

洛阳一声冷哼,左手却把清的脖子勾的更紧,指挥着清找到大床,把自己躺上去,看清一点一点替自己解假肢。

自从有了清,洛阳的左手基本是解放了,别说穿脱假肢,就连吃饭清都要插一手。

这不三下五除二的把假肢撤了,清就开始给他做全套护理。洛阳忽然想,要不要给清来点护理费?

正想着,忽然听清一声怪叫。洛阳,电影是不是早就开场了?

清后来才明白,不仅是因为木子生日会,而且之前两人说好的一起去看电影,洛阳就老大不愿意。借着这点火,就发了一通。

洛阳是个宅神,非万不得已不愿盼头露面,清一个人招摇过市也就罢了,还要带着洛阳去看电影,他一个瞎子看什么看。

但是,洛阳还是去了。而且,十分没有形象的,洛阳只带了左小腿的假肢,晃荡着右边的袖子和裤管,拄着拐。

那一摔,摔肿了右腿残肢,摔破了巴掌大的右臂,假肢是万万不能了。可经过这一吵,洛阳居然想通了。直接连进出影院非常不方便的轮椅都弃了。

洛阳的假肢很合身,尽管只用单个腋拐,洛阳依然走得很顺溜,拐杖一支,左腿就飞可出去,嘟哒,嘟哒只是无法腾出手。

买票的时候,洛阳用小腹顶着柜台,这才刷了卡。而清就趁这个空档,帮洛阳那飘荡的裤腿打了个结。

清摸着洛阳僵硬的肌肉,知道他此刻正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

清忽然可以在脑中勾勒出,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画像,觉得自己有点太残忍

长得都挺好,怎么都是残废?

瞎的也就算了,你看那个,半边身体都没有。

吓死人了,残废不会传染吧?

唔啊啊啊!妈妈那个怪物叔叔好可怕!

人们议论纷纷,交头接耳,清怒火中烧,大步上前,现在人群中就是一声吼。

残疾人就不是人吗?残疾人就是怪物吗?残疾人就不能来看电影吗?

慷慨激昂,头头是道,众人热泪盈眶,感激涕零

好吧,以上都是清的自我脑补,想到嗨处,牙齿咬的都嘎嘎作响。

忽然,听到洛阳一声吼。你特么白日梦要做多久?睁着眼睛也能睡!

清摸着脑袋,嘿嘿一声笑,把盲杖挂在手肘上,朝前摸了摸,把柜台上的饮料爆米花捧在手里。一时间有点踌躇,没了盲杖,在陌生的环境里,清完全没有安全感。

洛阳支着拐杖,朝清的身边挪了挪,隔着袖子,用右手残臂戳了戳清的肩。

这边,听好我的拐杖声,朝前走五步有向上七级台阶。

清点头,贴着洛阳一步一戳,好像一块狗皮膏药。

洛阳本来脚下就不稳,后面还背贴个活膏药,气的好想给清来一拳。可是,他不能,且不说他唯一的手得握住拐杖,单看清那墨镜后纠结的小眉头,就让他泄了气。

洛阳穿了左腿假肢,拄着单拐,可独自上台阶还是有点挑战他的极限。假肢无法感知地面,拐杖的支点那么小,洛阳用右臂残肢倚着墙,站在台阶前,肌肉就僵了。

清却在这时,从后面探出脑袋来,仔细抽了抽鼻子,又鬼鬼祟祟的侧着耳朵在洛阳的脸上来回听了听,忽然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连忙腿朝前伸,果然踢到向上的台阶。

洛阳,我们几排几座?我先过去把东西放好来接你。

你一个人又用不了盲杖,怎么自己过去?洛阳咬牙决定试一试,右腿的残肢也尽量的伸展,贴到墙上找支点。

却听清在笑。

我用屁股摸过去。

说着果真撅着屁股倚着墙,一级一级的往上走,碰到座椅,就侧过来,用胯部轻轻倚着一排一排的椅子把手,心里默默的算座位数。

洛阳看着他那糗样,又想骂又想亲亲他,忽然前面就听清在喊。

到底几排几座啊,我走过头了没?

个傻瞎子,丢脸丢到家!

清放好东西,再折回来就轻松了许多,洛阳居然自己用假肢跳了两三格。

清摸了摸洛阳额头的一层薄汗,心疼,一把搂着洛阳的腰,就一路把他连拽带提的拎到了座位上。

洛阳扭动着残肢好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却是不说话。

清想象着洛阳冷着一张脸,旁边一众七大姑八大姨在周围窃窃私语看笑话。忽然,热血沸腾,想把脑补变成真。一挺身站起来,对着放映厅里的数排椅子,就是一声吼。

看什么看?没看过残疾人看电影啊?

嘭,脑门居然又被人拍了一拳,这手感,两根手指大半个手掌,居然是洛阳。就听洛阳骂。

个傻瞎子,有病吧?影院我包了,瞎吼个屁!

第七章:她是我未婚妻

回到家,洛阳出奇的安静,平时大爷惯了,突然这么小少爷,清有点不适应。

主动卖乖帮洛阳卸了左腿假肢,发现洛阳的衣服都湿透了。这秋天乍暖还寒的,赶紧抱着洛阳往浴室跑。

放了一缸热水,洛阳左手拉着扶手,身子就交给了清。

清摸着沐浴露温柔的在洛阳身上打着圈,双手轻轻的揉捏洛阳的三个残肢面。

还是没消肿。明天都不要穿假肢了吧。

嗯。洛阳的回答太清爽,显而易见的心事重重。

清一把搂住洛阳那短小的身子。洛阳,下次那个疯狗再来,你告诉我方位,我替你用打狗棒法,教训他。

洛阳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发火,没有调侃他,竟支着短短的残臂,将清的脸颊撸过来,亲了一口。

明天和我去做个公正,我想立个遗嘱。

老式的小区,路不十分平坦,晓松坐在轮椅上时不时用双手调整着坐姿。

轮椅的后面是一个儒雅的青年,晓松叫他齐轩。

齐轩推着轮椅,蹙着眉。房子改建完工这么久,为什么你还舍不得搬过去?

晓松苍白着一张脸,又撑着手臂把瘫软的屁股挪了挪。我妈年纪大了,我妹又还小

那还不搬我那儿,不正好减轻你妈和你妹的负担?

齐轩蹙着眉头,黑边眼镜后的一双斯文的眼都泛着急,手上力气也多了几分,一时没发觉,前面的花坛旁居然支出一截盲杖,使劲儿一刹车,晓松的身子就惯性的往前一晃,幸好绑了束缚带,否则真的摔出去。

齐轩上前看了看晓松,晓松摇了摇头,顺着盲杖往上看,竟看到比自己还苍白的清的一张脸。

清,你怎么在这儿?我约的是两个小时后调琴。

清身形一顿,木纳的双眼连同表情一起僵硬了很久,才好像回想起晓松是谁,扯着嘴脸一丝尴尬的笑,慢吞吞扶着盲杖站起来。

晓松不好意思,我今天调不了琴了,我把工具弄丢了。

调琴工具是清除了钢琴之外最爱护的东西,如今居然弄丢了,再看他一身的疲惫,晓松明白事情绝没那么简单。

茶楼没有酒,清捧着一杯热茶居然有点微醺。他低着头,刘海和墨镜遮了大半张脸。

晓松,我不知道该找谁?我觉得也许只有你才能理解我。

晓松抓了抓瘫软在身下,一双毫无知觉的腿,又回头看了看坐在一旁,扶着自己腰背的齐轩,脸上微微泛红,轻轻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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