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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此情难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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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醴中的毒很棘手,比上次难办的多,再加上旧毒未清,治疗不及时,弱上加病,不容乐观。

当大夫将这些事情都告诉她的时候,傅鸢闭上了眼睛,无力的软在了椅子上,让青鸟将人封了口后送走了,她也是懂医术的,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当初的惊慌失措,连脉都把不准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碰上了此生最大的劫数。这个人早就融入了自己的肺腑,她出了事情,自己也会痛彻心扉。

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似乎毫无声息的人,傅鸢感觉手脚似乎都有些无力,偎在床边,用泛白的指尖抚摸着那张原本总是淡淡笑容的脸如今却惨白如雪。长叹息,傅鸢真的累了,自己只是想报仇之后平平安安地和沈醴度过这一生,却偏偏又卷进了这么多的事情之中。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自己对沈府的掌控已经很全面了,却还是有自己触及不到的黑暗吗?自己已经吩咐下去了,但是这件事情明显比青鸟做的更全面,或许时间要更长。

想到刚刚来的婆婆投向自己的责怪眼神,及时没有明说,却还是让她嘴里就有些发苦,握着她的手傅鸢恳求道:“师父已经在路上了,倾酩,你在坚持一下好吗?”

屋漏偏逢连夜雨,前几天王济生才离开京城,还是傅鸢送的行,现在在自己束手无策的时候,却只能够让人却找师父回来,一去一来,恐怕也要十天功夫,也不知道她是否能够撑住。

想到她昏迷之前那句“算了,反正都结束了!”自己内心就泛起了阵阵苍白无力的痛苦。那种被人误解却无法申明的感受,让她的胸口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般难受。

蝶衣悲痛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公子,淡薄的对一直守在旁边的傅鸢说道:“夫人,您真的要留在这里?”沈醴昏睡不醒,最清楚这其中原委的就是蝶衣了,她对傅鸢的态度绝对称不上好。傅鸢也能够感受到那种排斥,那层层叠叠名为防备的刺。

傅鸢能够感受到那种,同样她也从那话中听出了些别的意思,似乎蝶衣认为沈醴中毒一事,自己干系很大,自己知道张大夫是自己为了保住沈醴的身份而下令除去的。但是这件事情是隐蔽的,应该不会被人察觉,另外就算这件事情被蝶衣知道了,这种对自己的反感应该不会那般强烈。到底是因为什么让蝶衣如此厌恶自己,甚至不惜以下犯上?

看到蝶衣不同以往的别扭样子,傅鸢头痛的扶额虽然这番行径很幼稚,自己倒是不担心她能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只是看着闹心。

“蝶衣,”毕竟在沈醴身边带了许久,自己还是要给她点面子的,“有话不妨直说。”

看到傅鸢这般直接,蝶衣倒是犹豫了。虽然公子并不喜欢自己对夫人说这些事情,可是现在公子都变成了这个样子,犹豫了片刻,还是没能够抑制住对公子的可惜之情。

最终蝶衣还是选择了将一切,或者说最起码是她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诉这个享受着公子的感情却丝毫不知道珍惜的人:“夫人,想必您身边那个叫锦瑟的婢女你还清楚吧!”

“她不是最聪明最谨慎的人,你以为那次是她第一次给公子下毒吗?”原本还没有查出是她,只是知道府里面有人借机下毒,谁知道第三次却暴露了。”

“不是,其实那是她第三次给公子下毒了,第二次的时候公子就知道了,可能有人下毒,而这人并不了解府里面的运作,以至于仓促之间露了马脚,应该是新来的您身边的人。当时我们就说了,这里面说不定有您的影子,但是公子固执己见,不相信。一直到您亲自下令将这尾巴给收拾了,若那真的只有一次的话,我们不会有丝毫的怀疑。偏偏最后的那次只是试探。”

“您从公子的脉象中推断他中的是何种毒,您猜错了,那毒没有那么好解,症状轻是因为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了。”蝶衣想起公子一边忍受着痛苦一边还要哄着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忽冷忽热的夫人,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就心疼。付出的一片片真诚的心意收获的却是被践踏的一片真心。

“事情暴露之后您力保锦瑟出府,您是将她保下了,但是您知道公子当时心里多伤心吗?”您让公子怎么想?是锦瑟比公子更加重要,还是锦瑟的一切行竟都是出自您的指使。

“公子最后仍然一厢情愿的相信您,说您有不得已的苦衷,知道张大夫的死,张大夫是府里面唯一能给公子看病的人。却被您下令给除掉了,当时我们劝公子,这可能是您要下手的信号。公子不信,仍然袒护您,直到您眼睁睁看着她中毒痛苦,却在一旁装作惊慌失措却不施以援手。”明明平日里那般冷静淡漠的人,那一刻却连脉都把不准,蝶衣对着表示很怀疑。沈博(沈安的儿子,蝶衣的未婚夫)说关心则乱,自己可没看到夫人对公子有多在乎。

现在想来,傅鸢当初下手除掉张大夫,无非是因为是因为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处理好沈醴的病痛,但是却没有想到真到了那时候,自己却是在惊慌失措,失却了以往的镇定。

“既然你认为是我做的,不怕我将你除掉吗?”

蝶衣沉默,一时的气难抑,不顾后果的说了出来。现在面临傅鸢的随便的疑问,她竟一时之间无法回答。

通过蝶衣的讲述和那属下呈上的盒子里的证据,傅鸢感觉自己似乎曾经的好多事情都忽略掉了,当手里再次拿到下属给她调查结果时,傅鸢笑了,笑着笑着便笑的心都痛了。

“明天我要去一趟寺庙,你帮我照顾一下她!”知道蝶衣对自己说的一切都是因为对沈醴的一片忠心所驱使的。傅鸢感觉也没什么好气的。

现在师父暂时是回不来了,不如去想到那个说自己会凤临九天的名僧了因大师。

“施主心有戾气,大不妙,不如清心,方更知自己内心所求。”想到当时了因大师信誓旦旦的说法,和欲言又止的神态,或许他能够有什么办法。

她现在只想让沈醴好起来,她现在只想和沈醴安安静静平平安安的生活。希望这个大师能够给自己指点迷津。

第二天:

去的时候内心还有一丝的希望,脚步也能轻快一些,但是当傅鸢走在回家的山间小路上时,步履却沉重了,傅鸢回想起刚刚住持大师对自己说的话。

“【赖其前世。福德营护。今世为恶。福德尽灭。】女施主,种善因得善果,反之亦然。”看到面前面容憔悴的傅鸢,主持大师虽是出家人也是不忍心啊,“她用自己的善德顶了你的罪孽,她本不该存在这个世上,又无法回到当初。”

听到主持大师不知所云的话,傅鸢面色刹那之间变得苍白,摇晃的身子像是支撑不住一般,幸亏旁边的青鸟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否则她绝对会因为心神恍惚而成为这山路上的一抹亡魂。是我作孽太深现在却报应在了对自己一片痴心的人身上吗?想到前世因为自己的仇恨而直接或间接的无故被卷入阴谋的一个又一个家庭,想到两国开战而被牺牲的无数士兵。这一份份的罪孽并没有因为自己的重生而清空,相反却越积越深,直到现在。

她知道沈醴并不是重生的,因为前世的太多事情他似乎都不曾经历过,白白的放过了许多机会,只有自己和宗政殒赫他们之间的恩怨,她才知之甚细。尤其是在看到那本自己仔细研究就知道是做旧的书,上面的诗句和曾经的柳云儿这位才女做的颇为一致,并且有些诗是柳云儿未做过的,但是却文风相仿,其中出现的部分奇妙的地名也是如此。

可是自己不在乎,即使她可能成为自己报仇的过程中不确定的因素自己都不在意。

原来竟是因为自己,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原来不是我自己承担就可以,天道让你替我承担了!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你当初从未遇见我。

青鸟看到傅鸢这幅生无可恋的样子,劝道:“小姐,姑爷那么爱你,他恐怕也不愿意见你这个样子,您别忘了肚子里的小公子啊。”为了守着姑爷小姐已经好几天没有合眼了,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他似乎能够看到小姐原本的清泓双眸中淡淡的血丝,和眉间隐藏的疲累。

“她那么爱我?”傅鸢苦笑,如果是从前的沈醴自己有足够的信心坚信她的情谊,但是现在知道了一切之后的她还会如以前一般毫无保留地爱自己吗?恐怕不恨我就已经很仁慈了。一场近乎欺骗的谋杀,即使不是出自自己的本心,又怎么能够简简单单的用只言片语概括过去。

不再想当沈醴醒来之后自己和沈醴之间会是什么情况,她现在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不要回家,去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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