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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骏马发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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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在临天王朝权力顶峰的男人—临天皇宗政诚煊正在一所酒楼的二楼临近窗口的地方吃吃喝喝,旁边还有一个面白无须的男子在旁边伺候着,斟酒布菜,美名其曰体察民情。不过仔细观察可以看出旁边的几张桌都是一些身着常服看似吃酒猜拳实则观察着周边动静的侍卫们。

一片惬意的宗政诚煊夹了两根油菜送入口中,却因为那淡淡的土腥味而皱了浓眉,“乐意,听说最近傅镇庭的二女儿傅鸢要成亲了了?”

将那盘油菜静静摆手让人撤下,重新认真给主子布菜的乐意低眉顺目,用他的奴颜婢膝掩盖了他原本上算是端正的面貌。“奴才尚有耳闻,不过据说是从小便有婚约,但是婚期未定,不过最近两家正在商量婚期,相比应当不会很久。”

“哦。想不到早些年间镇庭卿便给女儿订下婚约了,原本还以为傅家的二丫头会成为殒赫的妃子,这么想来倒是有点可惜了。”虽说傅鸢并不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但是听见过她的皇后说来,那确实是个好孩子,就这么被人叼走了(你以为傅太后是兔子呢,说被叼走就叼走了,另外,就沈醴那个傻样,谁叼谁都不一定呢?),委实有点可惜。

自己一开始是不太愿意让儿子娶傅鸢,一者呢?现在傅家气势过盛,若是在出个皇后,甚至是太后,难免不会犯上作乱。二者呢?自己儿子的野心自己比谁都清楚,这从那时他眼睛也不眨的就将与他竞争皇位的泰和给弄残废了,心狠可见一斑,自从登上太子之位,表面上对自己恭敬的儿子实际已经等不及让自己驾鹤西归了,对朝政之事也愈发指手画脚。如果让他有了傅家的支持,难免自己不会被逼宫,或是“被驾崩”。

前一段时间傅镇庭上书说是多年征战身体暗疾复发,请求交还兵权,如果说以前还有一点担心自己这个早年间的结义兄弟会因为自己对他的恩宠而飞扬跋扈迷失本心,从而欺君僭越逼得自己不得不下狠手,那现在终于可以放下心了,懂得急流勇退的人不会做出冲动的选择的。但是自己的这个兄弟战功赫赫,声震边疆,现在突然交出兵权,让自己也有点无所适从,军权给谁都是个问题。这样想来傅家的女儿倒是可以成为太子妃,只是刚刚准备赐婚,却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坏了自己的打算,拱了原本属于自己儿子的那颗水灵灵的白菜。

旁边的乐意听来陛下的话语之中竟有颇多惆怅,一时之间竟是吃不准自己主子的心思,只得默默守着自己的本分,不知道不要紧,知道并守住自己的本分才能够守住自己的地位。

“乐意,和傅家有婚约的是哪位?”

乐意想了想,回道:“听说是京城富商沈家的当家,名唤沈醴。”

“沈醴?”似乎这个名字触及到了宗政诚煊心中的一丝痛楚,他神色明显黯然了下来,似乎是想起了记忆深处的一丝倩影。“醴,《诗诂》曰:酒之甘浊而不泲者。好名字!”被脑海中的痛苦回忆搅乱的一丝食欲都没有的他默默的将筷子递给乐意,漱了漱口,“你们离得远一点,朕想自己走走!”

虽是这么说,但是乐意根本不可能将自家主子置于险境之中,果然他偷偷的带着人跟着保护主子,那可是国家根本。

一大早就被安叔拉出来一起沈醴后悔自己生来没多长两条腿,人家多说逛街是女生的天赋,可是谁能够告诉她,为什么自己没有这种天赋技能,累得像条哈巴狗的她望着依旧精神奕奕的管家安叔,真的怀疑自己其实没有女扮男装,自己就是个男生,而在前面健步如飞的安叔才应当被称为“安姨”。

趁着前面的安叔只顾着逛庄子顾不得自己,暗暗偷笑的他对旁边蝶衣挥了挥手,偷偷的溜跑了,这大好的时光都浪费在和一个中年大叔在一起,想想就觉得恐怖。

想起曾经吃过的酸酸甜甜的滋味让沈醴的口水都泛滥了起来。身边一旦有个名为沈安的生物时,,自己便只能够规规矩矩的当沈家应当稳重的

“安叔自己不就做好了吗,我只需要自己试试喜服不就行了么?”沈醴碎碎念的同时顺手从小贩那拿了根糖葫芦,负责善后的蝶衣连忙掏出几文钱递给想要拉扯自家公子的小贩。

沈醴是一个披着宅男皮的宅女,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平时最大的娱乐就是窝在家里看几本书(以前是玩电脑,但是在这个时代没有,只能够退而求其次了),生活在旁边的人看起来真是单调。不过自从见到傅鸢之后,他便有了一个爱好便是到店里寻找一些古怪的东西,送给她。

热闹的街市上四处溜达的公子好像什么都感兴趣,又像是什么都不感兴趣,蝶衣看着前方熙熙攘攘的人群,“公子,前方有人练杂耍,不如我们过去看看吧!”

沈醴看了看那拥挤的人,即使现在并不算是热甚至有丝丝凉意,但是她总是感觉一股若有若无的汗味在自己的鼻子前飘过,摇了摇头,见惯了前世那些神奇不神奇的事情,面前这些根本无法提起她的兴趣。

但是看到蝶衣眼中的兴趣,沈醴还是说道:“看看倒也行。”心中却在想等蝶衣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杂耍上,我就溜,就当是给她放个假吧!我真是个会体贴的人。想着又咬了一口冰糖葫芦。

结果,“箬楚,”某人那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睛突然之间散发出璀璨的光芒,百无聊赖的样子也变的神采奕奕了起来。

今天有事要办的傅鸢才出府没想到就被某人给盯上了,看着将糖葫芦随随便便丢给身边蝶衣,笑得一脸阳光灿烂朝着自己快步走来的沈醴即未来的夫君,傅鸢有点发愁,这个人根本就不在今天自己的行程内。不过以这个人在自己面前的表现,他没有喊着自己的名字跑过来自己就应该知足来了。

“你今天一个人出来啊!”

“嗯,因为今天我想自己出来逛逛。”顺便干点不太能告诉你的事情。

欢喜之下的沈醴适时的在脸颊之上添上两朵小红晕,“那我陪你,好不好?我可以保护你。”

沈醴记忆力不行,但是不代表傅鸢的同样健忘,听到某人的话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次某人的“鸢鸢,他们打我,好疼。”突然感到嫁给这么一个人,自己未来的婚姻生活一定很精彩。

“好啊!那你保护我吧!”看到他那信心满满的样子,傅鸢浅笑嫣然。

“对了,”傅鸢轻轻的点了点自己的嘴角,“你这里有糖渣。”

“呃。”又丢人了……默默的接过手绢擦掉丢脸的证据,沈醴好想挖个坑将自己埋一会儿,怎么破?

“啊!!!!!!”一阵惊呼打破了沈醴的沮丧,她惊讶的望向声源,却只看到了惊慌失措不断传出的惨叫声的人群以及一匹冲着自己方向而来的骏马。

从未见过这场景,一瞬间惊住了的沈醴下意识的拉住旁边人的手,但是却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那匹发狂的马,冲着自己这个方向过来。

傅鸢从那只攥得紧紧的手上将视线移开,内心中涌现了一股无力感,她就知道要是让这个人保护自己,自己非被那匹发狂的马撞伤不可。算了还是自己来吧!

根据那匹马的冲撞方向,傅鸢不着痕迹的移开,顺便拉了那甩都甩不开的手,毕竟自己可不想要一个残疾的夫君。

可是没让她想到的是那匹马竟然能够在奔跑的狂乱情况之下做出了些许方向的改变,之后冷静的她很清晰地发现那匹马似乎无论自己怎么移动,那匹马就会都会随之调整方向,它的目标或许从始至终都是沈醴或是自己。

至于旁边的人,带的还真是像木头一样,无奈之下,她掩人耳目的将沈醴的手臂环到自己的腰间,然后一使力,跃至旁边人的房屋顶,结果那匹马并没有直直的冲向了刚刚自己两人站立的地方,而是硬生生的转了个弯,整个身体摔到了旁边的摊子上,悲嘶一声,再无动静。

见到与自己的料想有所偏差,心生疑窦的傅鸢迅速带着面无表情但是明显重了许多的沈醴下来,将站的像座石像的沈醴交给听见动静匆匆赶来的蝶衣,漠然的看着她担心的对自己的未婚夫上下其手。

她走到那匹马的边上,蹲下身子,观察了一下,“果然已经没有呼吸了,这应当不是意外。只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她认真的环视周围,想看出周围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鼻尖一动,似乎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奇怪味道,她低头扫视地面,却看到了在马的脖子下压着只露出一个角的东西。“咦,这是什么?”她弯腰捡了起来拿到手上仔细端详,原来是这个看似精美的荷包往外散发的味道。在医药方面也有研究的她闻了一下更加浓厚的味道,心中浮现了一个猜想,这难不成是?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傅小姐,谢谢你。”蝶衣安慰完了内心受到严重伤害的沈醴,又来向傅鸢道谢,她知道虽然当时的姿势看起来是傅小姐被公子救了,但是身为公子贴身侍女的她却清楚知道自家公子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这时她目光却不经意间看到傅鸢手中的荷包,惊讶道:“咦,这不是我家公子的吗?”

原来是沈醴的,那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切就能够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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