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同人 > [美男高校L同人]未忘 > 6 六

6 六(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戏子说 甄嬛同人之穿越玄凌 (泳坛同人)我在里约等你 [火影]传说中的逗比土 江流石不转 至尊狂妃:邪魅大小姐 花千骨之相思诫 总裁有毒,宝贝儿乖乖哒 锦秀灵仙 仙乐踪

怀着这份幸福,他在青梅竹马的床边守了一下午,翻阅自己带来准备给小热读的新书,偶尔看下剩余药量。快到开晚饭时,吊针打完了,他按铃唤来护士处理,换药的动作弄醒了小热。惊觉对方神志有些模糊,他再次用手去试体温,这回分明感受到热度升高了。护士拿了体温计测量,结果逼近39度,请示了医生,回复也只是按原计划继续用抗生素打压。

时间表要求他必须回家了,但是小热烧得意识不清、晚饭也没吃,他做不到一走了之。这两天他在国际友人面前的表现被父亲打了高分,把晚上的英文课推掉一次,以后再抽时间补上,应该不算大事。身上没带公共电话用的磁卡,他只好多走一段路去医院里允许打手机的区域联系外教。

草津请好假回到病房,静江已经来了,见弟弟高烧不退,这位作风干脆的医科实习生马上决定:“我去找值班医生打个招呼,今晚就不回宿舍了,留下陪小热。”

“……不睡……可以吗?”他看了一圈没找到可供睡觉的地方,“明天还要实习吧?”

穿平底鞋和他一般高、总让他不自觉感到有压力的大姐姐指指屋角的双人沙发:“那个,对付一夜没问题。”

他心中一动:“不如我留下。”

“我是学医的。”静江不同意。

“反正有事找医生护士而已,是不是专业没关系。而且我也是男生,比较方便。”

姐姐还是摇头:“小热是我亲弟弟诶,哪里不方便了?”

他连阿古哉那套也搬出来了:“睡眠不好是美容大敌,女孩子都很在意这个吧?”

“好。”静江终于松口,“我信任锦君。”

“……谢谢。”虽然他觉得说服她的并不是阿古哉的理论,不过,说服了就好。

同医生谈妥了夜间陪护的事,静江力劝草津先去吃饭。他没什么食欲,但是对方刚刚满足了他任性的要求,总不好一口回绝她的善意,便点头出了病房,打算随意晃几圈再回去。转到不久前给外教打电话的地方,他忽然想起还有另一个人需要联系,又打开了手机拨过去。

“……燻,”他打给了有马,“明天……我应该会晚点到。”明天上午安排了两人的学习会,早上从医院出发去有马家肯定比从家过去要迟了。

有马的态度和他想象的差不多,那人是不会为此生气的:“那都无妨,看锦史怎样方便。是不是突然有什么事,我能帮上忙吗?”

“我……还在医院。小热发烧一天了,用过药不降反升,我不放心,晚上留下陪他。”他隐约感觉这可能令有马不快,可是明早如果小热还是不好,学习会就要取消,早些说清到时才不至于太突兀。

“了解。锦史郎吃过晚饭了吗?”从有马简洁的话语中听不出不快。

他不欲对方担忧:“打完电话就去吃。”

“快去吧,我先挂了。”

电话另一边依然没传来负面情绪,但他觉察到有哪里不对了。自己未有过在医院整夜陪护的经验,不问东问西、送上全方位的关照提醒,很不像平常的有马。然而他反躬自省,也没有理亏之处,只好理解为不巧碰到有马为别的事郁闷——身为有马家的继承人、一众弟妹的长兄,麻烦事是少不得的。这样想来,他倒不忍敷衍对方了,本不想吃任何东西,因着对有马说过“打完电话就去吃”,还是下了楼,在一层的咖啡店逼自己吃掉一客红豆松饼。

过于潦草的“晚饭”下肚,草津再回病房时,只见坐在床边椅子上的静江正拿了本厚书在上面写写画画。

“锦君回来了,”她合上书本站起来,“真不巧,你才出门小热就醒了一次,喝了杯水又睡下了。”

他摇摇头:“没有不巧,现在多让他休息比较好,我又不是急着要和他说什么话。”

静江轻轻一笑:“锦君变了,比小时候更懂体贴人。”

“……人人都会变吧,”他没来由地有一点害羞,“姐姐以前也没这样用功学习……我还记得小热很羡慕你随便念念书就能霸住第一名。”

“实习期快结束了,后面的课程都是针对国家考试的强化训练。”她亮了亮书的封面,是本医师资格考试的习题集,“因为我是本校学生,师长们对小热特别照顾,行了不少方便。小热说过,如有万一……就把自己交给医大,不过我可不希望是以这种形式回报……其他的,我也做不了什么,至少不能在考试通过率上拖学校的后腿吧。”

话题沉重到他接不上了,好在静江也自觉一不留神说了不必要的话,狼狈地苦笑一下,又翻开了习题集,他便不必接话,也拿起自己下午还没看完的书继续读下去。

到了探视人员该离开的八点钟,静江收起书本走了。又过了约半小时,有护士来拔针顺便测体温,这次小热没有醒,热度跌回到比正常值高1度。他心里一松,书看完了也找不到事做,开始打量沙发,犹豫要不要上去躺躺。

有生以来都没在如此窄小憋屈的地方睡过觉,他不太理解认为“对付一夜没问题”的静江脑回路是怎么长的,不禁又在脑内吐槽了一回鬼怒川家奇葩的家教。

正吐槽得起劲,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锦史郎,晚上好。”有马背着个半人高的登山包向他微笑。

瞠目结舌地看着有马先戴上口罩再进门,从包里取出露营用的充气垫子、便携枕头和睡袋,在沙发旁为他布置出一张地铺,草津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幻觉中见到了他:“燻……怎么突然就……”

有马又拿出一套洗漱用具和睡衣放到沙发上:“今晚有点应酬,离这边不远,本来也想完事后过来看看热史。接到锦史郎的电话,就先命人去准备东西了。”

太快结束通话,他想,原来有马不是不高兴,而是已决定以行动而非语言关照他。

安下心来,他注意到有马带来的物品的数目:“只有我的份?”还以为有马也要留下。

“有护士,有医生,我留下也帮不上忙。多来一个人就多带来一批微生物,为热史好,还是减少一点感染的机会吧。有需要再打电话叫我,今晚我会在停车场。”有马说着,手也没停下,又从包里掏出了保温杯和便当盒,“给锦史郎泡的安神茶,还有点心,你们两个晚饭都没吃好吧,夜里饿了可以垫一垫。如果热史要吃,记得先微波加热,微波炉到护士站借用就好,热过的是不太好吃,不过比不上安全重要。”

他接过来:“这我都懂。辛苦你了,你睡车里没关系吗?”

“总比锦史郎睡地板好,”这次有马是从衣袋里掏东西了,一张电话卡被扔到睡衣上,“你才真是辛苦了。”

他放下便当盒,拧开了保温杯,把盖子当作茶杯倒了一杯:“燻泡的安神茶,自己也喝点再走吧。”如果说都辛苦,是不是也都需要安定心神呢?

“恭敬不如从命。”有马摘下口罩,拿过保温杯盖一饮而尽,又迅速把口罩戴回去。

他没再另找杯子,直接从保温杯里喝了一口:“那么,晚安。”

有马在九点熄灯前离开了。单人病房设有独立卫生间,草津就在那里洗漱过,换了睡衣躺到气垫上。为防出状况时无法立即起身,他没钻进睡袋,左右天气不冷,只把睡袋打开搭在身上。

躺下前他就在想,自己今晚很可能要失眠,但或许是有马的安神茶功效强劲,没花多少时间竟也落入了梦乡。然而睡得不沉,没能一觉到早晨,醒来时天还黑着。他偏头去看床头柜上摆的夜光时钟,想确认时间,却发现不得了的事——应当睡在床上的鬼怒川热史不见了。穿过窗帘照进室内的路灯的光毕竟太暗,对视力极有自信的他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神,站起来走近去看,时间是一点过五分,床上仍是空的。

“……小热?”他转向卫生间的方向呼唤,却没人回答,卫生间的灯也关着。

深更半夜,还在发烧的小热会去哪里?

按下找护士的电铃,他感觉那个没有生命的按钮也比他的手指来得更温暖些。

拜托赶来的值班护士帮忙找人后,草津抄起有马带来的磁卡跑出了病房。出了这么严重的事,半夜从停车场把人喊来也是没办法,除了有马,他想不到第二个人能够帮他。

还没冲到公共电话前,他便看到电话机下方地上伏着个身穿病员服的人,近看果真是他的小热,提到喉间的心稍微落下。给有马的电话也顾不上打了,他咬咬牙把昏迷不醒的小热抱起来,感到超乎预料的轻。

不能正常吃饭时也有打营养针,激素类药物也没少用,体重还是减到了不及他高的自己都能轻松抱起的程度。草津心疼地想着,从病房走来这里,小热也不知出了多少汗,一身病员服都湿透了。

抱着青梅竹马回病房的路上,他又碰上了那位也在寻找失踪病人的护士,护士小姐见人已找到,便去请了值班医生到病房。经过医生检查,鬼怒川非但没有生命危险,而且比白天情况还好些,体温完全恢复正常了,暂时不必做任何处置,让他休息即可。等医生和护士都撤出了,草津还未能相信这好消息是真的,也不敢躺回地铺去睡,就坐在床边呆呆地守着,握紧了小热的一只手,好似这样就能把自己的生机渡给他。

时钟的数字跳到两点整时,被他握住的手动了一动。他听见小热说了个很短的词,发音含糊不清。

他手攥得更紧:“小热?”

应着他的呼唤,那双眼睛睁开了,失焦的瞳孔空洞无神,呢喃低语倒是勉强可以听清楚了:“……烟……小烟……”

胸前像被巨石击中,砸得他头晕目眩。生病以后从没在他面前哭过的小热,念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流下两行泪水。

“笨蛋!”他喝骂出声,“小热脑子烧坏了吗!想给那家伙打电话,叫醒我陪你去啊!”

要在平常,小热会立刻道歉,可现在就像没听到他讲话,茫然地自言自语着:“小烟……很想他,想说出来……”

“所以说叫我陪你去打电话啊!”他的眼泪也夺眶而出,那个镇定沉稳、坚强乐观的鬼怒川热史像是人间蒸发了,近在咫尺与他牵着手的小热,灵魂宛如漂浮在不可触碰的时空罅隙中。

“可是……小烟会生气,他会怪我说谎……”泪淌得无声无息,伴着窗外的泠泠雨音却让人倍感凄楚。

他抽了张纸巾,笨拙地去擦拭对方的泪水:“不要哭了……小热别哭,那家伙敢生你气,我要他好看!”纸巾很快湿到不能再用,他的小热仍是泪流不止。

心被撕裂成血淋淋的几块,他丢开纸巾,按住胸口,用力大口大口喘气,疼痛没有毫厘的减轻。一开始就发现了,早在他们高中毕业前,早在小热决定升学志愿时,他明明发现了不是吗?再晚些时候,小热告诉他,跟那家伙庆祝考上大学时就想说出真相,他就该醒悟小热究竟想让谁第一个知道。最迟到小热的手机交到他手中之后,注意到唯有那家伙没收到电邮之后,他再迟钝也该懂了,得到特殊待遇的人,地位必定也是特殊的。一再否认,一再自欺欺人,拒绝接受他们三个幼年玩伴之间其实存在着四角关系——他是被什么蒙住了眼、糊住了心啊?!

“……他不生气,也会认为很麻烦的。已经不能……不能再照顾小烟了,只会像拖累姐姐一样拖累他,那个把躺着度日作为理想的小烟呐……要成为他的负担,还不如死掉吧,但……要离开他,永远失去他,我……我……”

比惧怕死亡更惧怕那个可能性。小热没说完的话,他知道如何补完。与此生不渝的挚友心意相通,他已别无所求。

“我,最讨厌由布院烟了。”又拿了一张纸巾,这次他擦干了自己的泪,“懒惰、邋遢、散漫、无礼……我最讨厌的缺点,他都占全了。小热竟然喜欢那家伙,我无法理解。”比小热自己也不甘心“那么漂亮可爱的姐姐有天会变成什么人的太太”严重,又比河本小鬼绝对不接受挚友“被什么低级的女人拐走”轻一点。

“……不过我会试着接受,既然是小热看上的人,说不定……或许……会有什么过人之处。”大千世界,森罗万象,他不理解的事有很多,譬如对流星许愿能否实现,譬如血型和性格是否相关,譬如咖喱到底有什么好吃……是迷信也好伪科学也好超现实也好,他甘愿为了小热敞开心扉。

是最讨厌的人也好,他甘愿。

黯淡微茫的光线中,一声不吭悄然饮泣的鬼怒川面色灰白如石雕,整张脸上只有眼睑和眼白逐渐发红了。草津初时还出言劝阻,到后来连劝也不忍劝了。自己的青梅竹马原来有这么多眼泪可流,是他从没计算过的,同样地,他没计算过小热把多少苦楚在心里埋藏了多久。隐忍到极限而不得释放,比大哭一场更苦,作为友人能为小热做的,只剩下全盘接纳他的情绪而已。

过了将近一小时,大约是所有泪水流淌殆尽,小热停止了哭泣,目光呆滞地又朝天花板望了半晌,眼珠才有些微转动,开口有气无力地叫他:“……小锦?”

听到好友干涩的嗓音,惯常被服侍、不会伺候人的大少爷也想到了该给对方补充点水分,便起身去倒了杯白水,扶小热坐起来,把水杯举到他唇边。

“谢谢小锦。”咽了两口水,声音终于像个活人了,“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这次他没叫小热别道歉,心安理得地收下了这份歉意:“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发烧一天,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半夜还一个人跑去打电话,如果我没发现,是不是就要在电话前睡到早晨才被护士捡回来啊?”

“对不起……”

总计收到两句“对不起”,他的气消了,又递水杯过去:“再喝点吗?”

他的青梅竹马老实接下杯子,慢慢喝光,把空杯放在时钟旁:“好像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让小锦困扰了,是我的错。”

“不是。”平常的鬼怒川热史回来了,但他不想跟着退回那藏头露尾的“平常的”气氛里,“没有不该说,也没有困扰。只不过是你喜欢由布院烟,这种事跟我说了又有什么问题,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故作洒脱的语气,双眼却全神贯注逼视着对方,像要直直盯进心灵最深处去。

两人身体没接触,他也能感到小热浑身一僵,周围的空气都随之凝滞了一刹那——也只有一刹那,空气很快又流动起来,他最好的朋友笑了:“小锦说的都对。”

是他看不够的、小热发自内心的笑,像沾染了某种草本植物清新气味的薰风。

于是他也笑起来:“还想给他打电话吗,我陪你。”

“也太晚了吧。”

凌晨三点多,的确不早,然而吵醒那个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的家伙,他是全没压力:“由布院自己会找时间补眠的,你不是比我了解他吗?”

“……那就是太早了。”小热敛起笑容,“今天……不对,是昨天,发烧烧得迷迷糊糊,还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才想告诉小烟。现在退烧了,又觉得还没做好准备。”

“需要做什么准备啊?拨通电话,把话说明白,然后……我不是说过吗,那家伙敢生你气,我要他好看!”

小热低下头,几秒钟后又抬起来:“准备呢……就是我希望,在打电话之前,确定自己不畏惧任何结果……即使是,最坏的结果。”

他叹了一口气,做着最后的尝试:“你这样好的人,不会有坏结果。”

“小润也是很好的人啊,”他的青梅竹马说着躺下了,表明绝不愿去打这个不知太晚还是太早的电话,“我忘不掉他的结果。被无可取代的朋友绝交,就算明知是气话,真的无所谓吗?而且第二天就……松村君真心想说的话,他再也听不见了……几时我能像他那样,放下电话还笑得出呢……”

“小热是小热,不需要像别人。”他嘴上还在挣扎,心下已偃旗息鼓。比谁都害怕被重要的人讨厌,才会在遭到他冷待的那些年都不敢张口问清原因;抱紧装有薛定谔之猫的箱子,抗拒着打开看一眼定其生死——这就是他的小热,想做出改变不啻脱胎换骨,谈何容易?

仿佛察觉到他其实认输了,小热掐断了这个话题:“说到小润,就想起刚认识他的时候,我还特别怕打针。小润问我,有没有很喜欢、很想见的人,让我别总想着针,要不停地想喜欢的人,想如果不坚持下去就再见不到他……”

他带着淡淡的醋意问:“于是就想着那家伙吗?”

小热郑重地纠正:“你们每个人我都想过。”

“想他比想我多?”仍然不痛快。

“因为后来可以常见小锦嘛。”是解释,不是否认。

可他心里莫名舒坦了。生日晚他二十余天的小热,像比他年长似的包容着他的任性,又不因此抛却自己的原则——俨然还是他从小深深依恋到大的那个人,和喜不喜欢由布院半点不相干。

和他喜欢谁、不喜欢谁亦不相干。

“……那等我跟燻出国了,你可要多想想我们。”他提出要求,半是正经半是撒娇的意味。

小热轻声答应:“会的。”

赶在天亮之前,两人分别又睡了短短的一觉。时间虽不长,草津却睡得酣沉甜美,朦胧感到胸中有团经久不散的郁气被一扫而空。他起身洗漱时,有马进了病房替他收拾昨晚过夜的用品,见他从卫生间走出来,怔了一下才问:“锦史郎今天气色真好,有什么喜事吗?”

他望一望继他之后准备去洗漱的青梅竹马,对有马笑着答:“夜里小热退烧了,今天我们可以安心开学习会了。”

“等下有护士来给我抽血,小锦记得戴口罩,否则当心被训。”与他擦身而过时,小热提醒道,“你看燻多自觉,要向他学学啊。”

记起口罩揣在外衣口袋里的同时,他才意识到还穿着睡衣。亏得有马夸完他的气色就埋头去忙着卷起睡袋、给垫子放气,没盯着瞧他更衣的过程,可他戴上口罩后依然不自觉地隔着口罩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颊,“不知脸红了没”的念头闪过脑海。对方是一起游过泳、泡过澡的男生,他想,这种拘束感未免怪异,然而他懂得问题出在哪里。

据说会来抽血的护士还没来,有马已全部打包停当。先后走出病房,他俩摘掉口罩,相视而笑。

“燻,”他知道,今天的“学习会”将会解决那个问题,“早餐吃什么?”

被他告别童年后就绝少展现的明朗笑容晃花了眼,完美执事也露出破绽,史无前例地答非所问了:“锦史郎……除了热史的事,还有别的喜事吗?”

“是不是喜事,都要到你家再说。”他当真评估过叫有马去自己家是否更好,有马肯定不会拒绝,可如果必须身处对自己有利的环境才敢开口,他自己就先看不起这个胆小如鼠的草津锦史郎了。

曾为征服地球而战的Chevalier Orite,还有什么好怕的不成?

目 录
新书推荐: 嫁到农村扶贫,我被渣老公打脸! 渣男新婚日出轨庶妹,我怒嫁竹马 七零娇小姐下乡,野痞糙汉宠上瘾 渡千山 恶骨 皇后谁爱当谁当,她改嫁权臣踹渣皇 真千金通兽语,京城大佬跪破门槛 贵女下嫁,你管首辅叫寒门? 漫画炮灰靠人气拯救世界 进宫当妖妃后,摄政王悔疯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