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九章 初战（1 / 1）
阿斯玛已经离开了数日。
“阿斯玛哥哥…”夜深了，阿翼蜷缩在屋子的一角，空旷无人的家里灯光昏暗，处处弥漫着孤寂。虽然阿翼看不见，灯光对他没有意义，但下意识地他还是像往常一样点开了灯，仿佛这样子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就在身边。
“那个吊坠，阿斯玛哥哥应该已经发现了吧。”阿斯玛走之前，阿翼偷偷把自己自制的一枚勾玉形状的玉质吊坠塞进了阿斯玛的行囊。吊坠上刻着木叶的标志和猿飞一族的族徽，是阿翼费了好大的精力才做出来的，原本准备在自己入学的时候回赠给阿斯玛，但制作的进度慢了点，没来得及送出去，后面又发生了那种事…
“不知道哥哥会不会戴上，我做得很小了，应该不会影响到活动的…”阿翼有些期盼阿斯玛会一直戴着那个吊坠，但心里却没个底，“阿斯玛哥哥会不会不喜欢啊…”
这些日子，白天，阿翼还能打起精神去忍者学校上课，出色的表现让老师们赞不绝口，也让那些之前嘲笑他的同龄小孩们惊讶得目瞪口呆外加羡慕嫉妒恨，可这对他而言远远不如让阿斯玛哥哥摸着他的头夸奖他的感觉舒心；而到了晚上，只有自己一人的屋子让他倍感凄凉，他心里只希望他的哥哥能早一点回来，可是——
“不可以这样子啊！”阿翼突然大声吼出声来。
“如果让阿斯玛哥哥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他会很难过的！”
“我一定要振作起来，努力进取才行！这样子阿斯玛哥哥回来的时候，我才能以一名优秀忍者的身份去迎接他！”
阿翼一句接一句的呐喊着，或许这样子能够发泄他心中的苦闷。
“可学校里学的东西那么简单，阿斯玛哥哥早就教过我了，在那里只是浪费时间…对了！我可以去找鼬，让他教我。”阿翼总算想明白了一件事，“就这样，明天去找鼬，拜托他教导我忍术。”
想到这些事情，阿翼总算平静下来并重新振作，安心睡去了。
第二天，阿翼在忍者集合地点顺利找到了鼬。
“阿翼？你今天应该要上课吧，怎么来这边了？”
“鼬，我在学校里学的东西太简单了，我不想去那里浪费时间，我想——拜托你教我忍术。”阿翼低下头恳求着。
“…阿翼，我听说你的哥哥离开木叶了，是这样吗？”
“是..是的。”一提到这件事，阿翼就感到一阵心痛。
鼬想了想，还是同意了阿翼的请求：“这样吧…我可以晚上的时候再教你，但我很忙，一般只有隔四五天甚至更久才会有一点时间。而且，虽然你在入学之前就已经学了很多忍者的基础知识，但在学校与其他人沟通和合作是你的短板，所以学校的课你还是一定要去上。”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你，鼬。”阿翼非常高兴，与鼬道约定了具体时间后马上按照鼬的意思回到了忍者学校。
学校里等待他的当然是老师严厉的呵斥：“猿飞翼！今天你怎么迟到了这么久？”
“对不起老师，我昨天晚上没睡好，起床晚了…”阿翼随便胡诌了个借口。
“真的是这样吗？”老师故意表现出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其实他也知道阿翼的哥哥出走的事情，再加上阿翼在学校的出色表现，他并不打算为难阿翼。
“是、是真的。”
“罢了，念你初犯，这次就算了。但下次再犯，决不轻饶，知道吗？”
“是…”阿翼总算松了一口气。
阿翼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继续上着接下来的课，可他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
“今晚鼬说要和我交手一次来测试我的实力。”紧紧握着阿斯玛送给他的那枚苦无，阿翼暗暗想着，“阿斯玛哥哥教了我这么久，我决不能丢了哥哥的脸！”
是夜。
空无一人的广场上，6岁的猿飞翼和9岁的宇智波鼬即将展开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对决，这次对决也是猿飞翼第一次同真正的忍者作战。
“鼬，我准备好了。”
“阿翼，出招吧，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两人话毕，对决一触即发。
阿翼右手抓紧阿斯玛送给他的那枚特制苦无，往苦无里灌注风遁查克拉，同时向着鼬冲刺过去。而鼬则悄无声息地拿出了三枚手里剑，迅速投向阿翼。
阿翼现在已经可以凭借感知能力和根据空气流动来洞察敌人的微小动作，他马上就察觉到了鼬的行动，立即挥动苦无，将鼬掷出的手里剑打飞。此刻，鼬却突然瞬身到了阿翼的一旁，掏出一枚苦无向阿翼刺去。
阿翼想要躲开，可他冲刺的速度太快没办法立即改变步伐，急忙用手中的苦无勉强挡住了鼬的攻击，却在下一刻，被鼬一脚踢飞。
“啊！…”被踢飞的阿翼喊出了声，但也及时调整了身体重心，双脚着地滑行，在地面上留下了两道长达数米的痕迹。
阿翼才刚刚站稳，鼬已经向他冲了过来。阿翼急忙后退闪开，又将右手的那枚苦无投向鼬，苦无上已覆盖了厚厚的一层苍蓝色风遁查克拉。
可是鼬却没有简单地避开，而是突然立即停下了脚步。
鼬的动作让阿翼心中大喊不妙：“难道说，我的想法被看穿了？但是——也没有退路了。”他只能按计划，立即结了印来控制那枚苦无的运动轨迹，同时准备迎击鼬接下来的进攻。
鼬站在原地，拿起苦无将阿翼投过来的苦无打偏，随后将自己的苦无轻轻抛起，空出双手结了个豪火球的印。
“「火遁：豪火球之术」！”
巨大的火球喷向阿翼，阿翼急忙后退躲开，与此同时，那枚特制苦无从鼬的背后飞回来刺向鼬，却被鼬轻易地打下来，扎在地面上。
“果然，阿翼已经能够使用风遁控制脱手的苦无改变运行轨迹了，不过，现在还控制不了几秒钟。”鼬在心里感叹了几句，抓住自己刚刚抛起又落下来的苦无，在豪火球的火焰尚未完全散去时，向阿翼的位置冲去。
“「风遁：拳刃」！”阿翼的特制苦无已经落地，且上面的查克拉已经散去，没有机会再捡回来，他只好以拳代刃，在自己右手手掌上附上一层风遁查克拉，同时左手迅速掏出另一枚普通的苦无，准备正面迎击前方的鼬。
两人的苦无撞击时发出清脆的响声，可这声清脆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声沉重的闷响——阿翼挥出的拳头并没有打中鼬，而鼬的膝盖则重重地踢到了阿翼的胸口。
“啊！——”阿翼疼得跪了下来，他想马上站起来，可刚才那一下造成的疼痛感让他不得不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
“咳、咳咳…好疼…咳咳…”
“就这样吧，阿翼…”鼬并没有继续攻击，因为阿翼已经完全输给他了。
阿翼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端坐好，低下头说：“我输了…”
面对着身前的鼬，阿翼心中不禁地感叹道：“好强，这就是鼬的实力吗？——不对，鼬可不止这种程度！这种查克拉的感觉——刚才他并没有用到写轮眼！”
“阿翼，你能有现在的表现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而且——”鼬望了一眼插在远处地面上的阿翼的特制苦无，继续说，“那枚苦无，是特制的吧？你能使用风遁忍术来远程控制那枚特制苦无。刚才若是直接躲开那苦无并冲过来的话，后面在与你近身对招时它会飞回来攻击我，对我造成不利，所以我选择停下脚步，打飞它然后远距离攻击你，这样子不仅容易躲开它飞回来的一击，还能牵制你的行动。而你现在能远程控制苦无的时间应该还不长，等到那枚苦无上的查克拉散去后，行动被我牵制的你就无法再取回和使用它了。而且，你应该只有一枚特制苦无…”
“所以我才只好用别的方式进攻，但这样子我已经失去了最称手的武器，于是马上就——败下阵来了。”阿翼顺着鼬的话，自己补充道。
“真不愧是阿翼，马上就明白我的意思。不过，我能这么快判断你的进攻意图，还是建立在对你的了解上的，不然，假若我并不从一开始就确定你能远程控制那枚苦无，或者不清楚你能控制的时间的话，至少——”
“至少我不会败得这么快，对吧？”阿翼再次插了一嘴，他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很不满意。
“…阿翼，我觉得，你似乎有些急于求成了。忍者的能力，必须建立在一天天的积累之上，通过不断地练习、不断地与敌人交手才能提升战斗技能、获取战斗经验。阿翼你还只有6岁，还是刚刚入学的年纪，这次又是第一次与忍者作战，就能想出刚才的作战方案实属不易。”说着，鼬伸出手，想拉起阿翼。
“…真的是这样吗？”阿翼也伸出手让鼬拉他起来，他似乎明白鼬的意思了，鼬不是安慰他，而是在真心夸赞他。
“当然是真的。而且…阿翼，你现在才6岁，就要独自一人生活…从这点看，我真的很佩服你。”
“哦…”
“阿翼，这么一来我就知道你现在的实力大概是一个怎样的程度了。接下来，就轮到我教导你了——我可是会很严厉的哦。”
“真的吗？那太好…了…”阿翼先是兴奋地叫道，却又立即被鼬的那句“严厉”吓到了。
“阿斯玛哥哥以前教导我的时候可温柔了，但是鼬…会怎样呢？”阿翼这么想着，苦笑起来，“算了认命吧，谁叫今天我输了呢…”
于是阿翼今晚被鼬留下来训练了很久，当然，鼬他自己是早早就回家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