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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交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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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帮我打听个人?”

对上寒瑟的直接,左牧非笑了笑,略显无奈:“你就不能没事找找我吗?”

寒瑟耸耸肩,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算是对他的不满做出了回答。

深究无益,左牧非问:“什么人?”

“肖朗策。”

寒瑟没有透露肖朗策太多的信息。直觉告诉她,左牧非应该听说过肖朗策。她随手又拿起一杯威士忌,边喝边用余光打量着左牧非。

果然,见他的脸色稍稍变了变,随即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笑容。

“你打听他干嘛?”

寒瑟被他问的有点心虚,却不得不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对不起了,左牧非,我对他动了情,所以,不得已要利用你,来试探下他到底值不值的我爱。

“最近和这个面瘫男巧遇的次数有点多,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巧遇,有时候是真的巧遇,有时候就未必了。

虽然她和肖朗策都是在真正的巧遇下见面,但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寒瑟知道,她这样说,势必会引起左牧非错误理解。

左牧非转瞬即逝的复杂表情被寒瑟轻松捕获,她明白,她的话起了事半功倍的作用。

“你是想让他离你远点,还是想让他离你近点?”

寒瑟随手又拿起一杯威士忌,淡淡道:“你觉得呢?”

还未来得及喝,手中的酒杯就被左牧非夺了下来,他眉头微蹙,放下酒杯,强行递给了寒瑟一杯矿泉水。

“我劝你离他远点。”

她听得出,左牧非并没有被个人情绪所主导。略带有些期许的心渐渐沉寂,寒瑟的笑容渐渐僵掉而不自知。

不满酒杯被换成白水,寒瑟随手又拿起酒杯准备买醉。

这些年,很少再见到寒瑟被个人情绪主导,左牧非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海蓝家纺,拥有百年历史,肖朗策,就是现任董事长。你觉得,是远离还是靠近呢?”

寒瑟拿着酒杯的手一滞,眼眸又暗了暗。随即又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笑的风淡云轻:“匆匆的过客而已,我就是随便问问。”

寒瑟接着喝酒将眉头的愁云悉数埋藏,但耳边飘来的话再次令她不得不再次蹙起了眉头。

“肖朗策有个见不得光的弟弟,他的母亲,早年是个不入流的小明星。她跟着肖叔的时间可比肖夫人长多了,为了能进肖家,用上了各种手段,甚至在肖夫人进门前就怀了肖叔的孩子,可惜被肖老夫人强制性打掉了。她到最后,不过是衣食无忧。”

怪不得,肖朗策对她同样若即若离,从不主动去找她。

拿着酒杯的手又紧了紧,寒瑟将酒伴随着愁云全部仰头灌下,放下酒杯时,已经换上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你跟他认识?”

“不是很熟。”

“谢谢。”

得到了她想得到的消息,这个女人马上又恢复了冷漠与疏离的状态。左牧非看着起身准备离开的寒瑟,伸手,果断拦住了寒瑟的去路,将她瞬间拉入了自己的怀里。

“干嘛总对我这么冷?我难道还比不上那个面瘫吗?”

寒瑟冷笑一声,欲挣脱:“何必这么说?”

左牧非将她牢牢抱在怀里,丝毫不准备放手:“给我个机会就这么难?”

“左少,别低估了你母亲的能力,我还不想搞个什么门出来任由不相干的人指指点点。”

“……”

左牧非紧抿的薄唇显得十分落寞,脸色变了又变,最终选择默默放手。拖只不过是不想面对现实,可除此之外,他无能为力。

寒瑟起身快步朝包厢走去,只留给了左牧非一个倔强而又冷漠的背影。

大学时期的惊鸿一瞥,就此沉沦。

可惜,终究是擦肩而过。

寒瑟父亲去世的那一段时间,她沉迷于酒精,时常在酒吧买醉。年轻气盛的左牧非,学着金屋藏娇,为她开了一间酒吧。

只不过人生世事难料。左牧非想到了开始,却没有料到结局。

曾经只属于寒瑟的酒吧,如今早已是一片的纸醉金迷,而她,却在这里登台,挥霍着青春。

早知道结局会是如此的斑驳凌乱,他还不如当初陪着她一起买醉。

嘲讽的笑容划过嘴角,左牧非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

等寒瑟出酒吧,斜靠在车上的左牧非早已将之前的颓废抛于脑后,取而代之的是镇定自若的微笑。随即迎着她走来。

他拦住正要上车的寒瑟,闪烁的霓虹将左牧非俊朗的轮廓照的忽明忽暗,却看不出他有怎样的企图。

黑羽绒服、黑仔裤、黑皮靴,就算是换了身衣服,也是全黑的打扮。在璀璨的霓虹之下,是那么的不起眼,但只要对上她那张冷若冰山的脸,总是不忍将视线移开。

这个女人,有种致命的毒,引着他无可救药的沉沦,却甘之如饴。

左牧非收回目光,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我带你去个地方。”

寒瑟拒绝:“我还要送贝贝回家。”

左牧非随手掏出一叠钞票,塞到了欧贝贝的手中,声音一凌,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打车走。”

夹杂在剑拔弩张的两人中间,欧贝贝最终选择了向不轻易执着的左牧非妥协。

寒瑟抬眸,直视着笑容渗人的左牧非,无奈地耸耸肩,退去了刚刚的冷漠,反问:“去哪儿?”

“送你回家。”

这人,搞什么名堂。

一路无话,过于平静的左牧非,令寒瑟猜不透他此刻的想法。压抑的氛围扑面而来,寒瑟最终选择打破沉默。

“左少这是唱的哪儿出?”

左牧非听着她戏谑的口吻,伪装的风淡云轻瞬间土崩瓦解。五年了,她依旧是如此的我行我素。

他神色复杂地扫了眼寒瑟:“叫我牧非就这么难?”

寒瑟选择忽略他略带悲哀的轮廓,淡然道:“名字不过是个代号,叫什么都一样。”

左牧非随即失笑:“既然是个代号,你为什么不愿意改口?”

寒瑟无语,用假寐蒙混过关。

青涩的大学时期早已一去不复返,牧非这个词也与之一起随风飘散。

左牧非也不强求,任由她闭目装睡。

车上的暖气十足,不一会寒瑟就从刚刚的假寐演变成了沉睡。

睡梦中的她,安静地像只慵懒的小猫。

一路上车辆不多,左牧非本想渐缓车速,好让寒瑟睡得舒服些,但想起刚才的那通电话,还是咬咬牙,猛踩一脚油门,继续加速前行。

他不允许有任何的人,来伤害寒瑟。如果非要她受伤,左牧非宁可伤害她的人是他自己。

可惜,寒瑟的眼中,始终没有他。

车最终停在了竹林小区的门口。

左牧非望着睡梦中的寒瑟,忍不住将手指划过她如玉的脸庞。

动作很轻,却足以让睡梦中感到不适的寒瑟醒来。

她下意识的躲开,左牧非无奈的笑笑,随即与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正当寒瑟起身准备下车,一个平静如水的声音随即飘入了她的耳朵里:“下车之前,建议你先想好是要远离他还是要靠近他。”

寒瑟不解,转头回望左牧非,却在视线移到正前方时,生生愣住。

墨染的夜空下,被路灯拉长了的身影,熟悉又陌生。

肖朗策在小区门口来回踱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本该下班回家的他,怎么会鬼使神差地出现在这里,甚至还为他的出现想好了冠冕堂皇的理由。

寒瑟不由得蹙眉,正不知所措之时,左牧非先行下车。关门的声音不大,却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刻,足以引起依然在徘徊之中的肖朗策的注意。

左牧非跟肖朗策因着家里的关系,彼此都认识,却并不熟识。他微笑地冲肖朗策点点头,随即绕到车的另一边,替寒瑟拉开车门。

寒瑟瞬间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这种场面,不正是她想要的吗?为什么真正看到这一幕,竟有点不知所措。

私生子、不入流的小明星、衣食无忧。左牧非的话历历在耳,如有针扎。海蓝家纺董事长的女朋友,她还真是无福消受。

更何况,肖朗策对她到底是真心还是一时的迷恋,根本无法判断。

短暂的思绪飘离过后,寒瑟暗暗整理好了情绪,深呼吸、微笑,淡定地下车。却在下车的一刹那,被左牧非瞬间搂入了怀里。

微笑,再自然一点。寒瑟暗暗为自己打气。

颇具胜利者姿态的微笑,无疑也是左牧非最好的伪装。

“肖总,真没想会在这碰到你,等人吗?”

肖朗策没有理会左牧非,他的目光定格在了被搂住怀里的这个女人。表情平静、淡定,一如既往的冷漠,却没有半点的不乐意。

他在这里迎风等了两个小时,最后等到的是她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在肖朗策的直觉中,明明这个女人对左牧非的态度应该是疏离的,冷漠的,最多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而已,怎么会任由他搂搂抱抱而不显露半分的情绪在里面。

左牧非的女人,呵~

他一点都不信。也正因为不信,他才会一次次地愿意由着自己的心一次次的接近她,想看懂她。

这次,肖朗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依然在演戏。而演戏的唯一目的,就是让自己早点消失在她的世界中。

徜徉在女人的世界中这么多年,肖朗策还是第一次碰到个心动的女人,却被她彻底打败。

肖朗策收回逡巡在寒瑟身上的目光,冲着左牧非淡淡一笑:“左少,真是好巧,我在等寒瑟,不介意让一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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