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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0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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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那天我找到了新当上看守人的克鲁。克鲁今年二十岁了,有一头栗发,对我一直很好。我用在他脸上啄一下的代价,换得了那个银发年轻人的情报:“他是塔里关着的最危险的也是唯一的囚犯,是曾经血屠了猎人协会的杀手,叫奇牙。”

猎人协会是什么我没有太大概念,克鲁也说不清楚。但至少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奇牙,killua,牙齿微分,三个音节,轻轻落在舌尖。

“我喜欢他。”我冲克鲁眨了眨眼。可没想到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竟然咒骂我:“你怎么能喜欢上那样一个囚犯?!”

怎么就不能喜欢他了?

我堵着气跑回屋子,关上门。和克鲁他们不一样,我知道喜欢是什么——母亲经常和我谈“喜欢”这个词,她说很少有人能真正喜欢一个人,到达一定程度后,就可以形容为深爱。那是最柔软的情感,纯粹,不带任何利益考量。母亲说她可以为了喜欢的人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也可以为了喜欢的人忍受一切,哪怕是漫长的孤独。

我知道母亲最喜欢的那人肯定不是父亲。她谈起父亲时神情是冷淡的,眼睛里没有她谈及深爱时的温度。那眼神——就好像把父亲看成孕育我的工具。

不过没关系,我对父亲也没有感情。

我还是好奇母亲思念的人是谁。也许是迷雾里某个迷失的灵魂,没有飘上天,就停留在这片世界尽头。于是她也留在了这个时间停滞的地方,永远守望这片天空,这座石塔,这片海岸。

怀着天空和海岸和石塔的梦我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时终于冷静下来走出了屋子。然而克鲁是个大嘴巴,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喜欢那个监狱里的囚犯。

好在有了一夜好梦,我已经不在乎他们的指责了。

大家都以为大长老会气得从书房里走出来揪住我好好骂一顿。出乎意料,什么都没发生,长老仍然闷在屋子里看他的书。于是我更加自得其所。

库存的所有巧克力都吃完了,我没东西带给他,就在母亲留下的小箱子里翻找。遗产里有很多我叫不上名字的东西,但我知道哪些最好——只要是母亲把玩过无数次的,边缘都被磨平滑的东西,一定是珍贵的。

我翻到了一个双面刻着五角星,中间有凹槽,还绕着线的奇怪小球。

也许小时候在我睡着时母亲就会把这东西拿出来,握在手里,抚摸,亲吻,像对待我一样。表面的五角星快被磨平了,颜色也掉得差不多,可以见到金属底质。

这玩意儿我不认得。但外面世界来的奇牙,他肯定认得。

我带着小球兴致勃勃地去找他。照例是说了好多的废话,还有从克鲁那里问到他名字的事情——听到这里时他眉毛抬了一下,显得惊讶而无奈。

当然我没有告诉他后面的结局。那句“我喜欢奇牙”,怎么都说不出口。

“对了,我在妈妈的箱子里找到这个。”最后我递上精心擦拭过的礼物。

他并未来接,连看一眼都懒得动。这么珍贵的小球,我又不想像往常一样扔在地上,只好傻乎乎地一直举着:“喂!你好歹看看嘛!我挑了半天的!”

听到我带着不满的声音他终于给面子地瞥了一眼。然而视线扫过小球时他突然顿住了,整个人像石像蓦然僵硬,脸色刷白,比他身后的墙还要惨淡吓人。

受了极大的打击,他盯着那球一眨不眨,眼里快速闪过了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怕了。手一抖,小球没拿稳,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线散开,咕噜咕噜一直滚到他脚边。

“喂……你怎么了……”

他跟没听到我的声音一样,缓慢地弯下腰,捡起那小球。

再抬眼时眼睛里的情绪已经收敛住了,化作惊人的深紫色,死死锁住我。我吓得腿发软,扭头想跑,然而手像被钉在了铁栏杆上,根本动弹不得。

“你的母亲,”他顿了几秒,继续说,“叫什么名字?”

我惊讶得连恐惧都忘了。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话的声音很低沉,很有威慑力,嗓音在空气里拖出痕迹,很干净。我无暇去想他为何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下意识已经把答案报了出来:“亚……亚路嘉……”

他凝视着我,像是缓慢而迟钝地接受这个答案。

“亚路嘉?”他重复了一遍,一个音节,一个音节,一个音节。

我吞了口唾沫,喉咙有些紧:“……她还有一个姓,但是从来不和外人说,只和我说过。揍敌客,她说她的全名是亚路嘉·揍敌客。”

奇牙松了手。小球垂落到地上,无奈地蹦开。他突然整个人倒在了床边,单手捂住脸,微微颤抖,无力且颓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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