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蛇王（1 / 1）

“大少爷，真的不需要我留下吗？”罗浮仙不确定地问道。天色将晚，街上行人渐多，凉风轻微，他们正在一个小吃摊子坐着，叶英背对桌子独占了一张长板凳，看架势显然不是来吃东西的。

“你且回去，莫教某担心。”叶英温和道，“若戌时仍未见某归来，便回到此处寻某。”

“是。”罗浮仙不情不愿地离开。

当日陆小凤所说的情报并不多，所以他把蛇王引荐给了叶英。蛇王听见公孙大娘的名字，神情一瞬间变了，陆小凤没有错过这点，叶英自然也没有。

“你认识她。”叶英直截了当地说。若一个人有心隐瞒他的情绪，叶英也无法察觉，能让蛇王如此心神大乱，其中必有隐情。

“对。”蛇王坦然承认，但他没再多说什么。

叶英见他不想谈论此事，也没刨根问底，他转移话题。“叶某想知道公孙大娘的消息。”

“你打算做什么？”蛇王脸色阴沉地看着眼前紧闭双眼的俊秀郎儿。

“回见故人之后。”

蛇王沉吟半刻道：“我可以告诉你她的消息，但有一个条件。”

“请讲。”

“我要你杀了她！”蛇王如叹息般一字一句吐出，字句间满溢浓郁的血恨之仇。他的眼睛发红，神情变得异常狰狞。

叶英皱眉，问：“你和她有何深仇大恨？”

一提及往事，蛇王忍不住哽咽，泪水悄然落下，沾湿了前襟，他嘶哑道：“我那温柔善良的妻子便是死在她手上，还有两个聪明可爱的孩子，你知道吗，他们才五六岁大。”

听言，陆小凤也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评论道：“这女人心肠真比蛇蝎还毒。”叶英不吭声，等候蛇王的下文。

蛇王低声咆哮了一声，怒斥道：“那个女人根本就不能算是个人，也许她根本就是个从地狱中逃出来的魔女，只为杀人而生。她本名叫公孙兰，她的别名你一定有听说过一个，她又叫女屠户、桃花蜂、五毒娘子、销魂婆婆。”

陆小凤倒吸一口气，他见叶英不明所以，便解释道：“这些称号的主人都是武林欲除之而后快的大恶人，犯下的命案不下数十桩，死者既有习武之人，也有普通百姓，但没想到她们竟然是同一人。”

叶英神色也变得有些不满，他转而道：“这就是你方才不肯提及的事？”

“对。”蛇王颌首。“因为我看出你很强，而行正心善。”

“那么哪里能找到她？”叶英问。

蛇王摇头道：“我不知道，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到现今我从来未找到过她的踪迹。我只能告诉你，她喜欢杀人，她就是为了杀戮而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