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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0 为什么是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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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批嫌疑不大的人在短短几个时辰内就被放了出来,叶涩猜到这是各门派共同努力的结果,却不知道同时各怀鬼胎的众门派们几乎一致地给“护名山庄”定了罪。

过家山庄势力再大也不可能对各派予取予求,是以在水怜寒和过云雷厉风行的搜查之前,其实是先由过风出马将各门派掌门请到了演武厅,三言两语说明情况,得到各派允许才开始搜查的。当然,九霄玄宫气之公子也在一旁坐镇。

在搜查结束之前过风不放任何一人离开演武厅,气之公子无异议,各派掌门虽心生不满却也不欲节外生枝,几乎一致地选择了暂时服从。直到黎明时分庄丁向过风呈上嫌疑者名册后,才由过风带领去大堂瞻仰了过岐山遗体及去书房查看了现场。而在此之前,过风在气之公子的支持下完成了对各派掌门的人身搜查。

草草用过早膳后,过家山庄二少爷过雨、大小姐过柔和大主管负责安排葬礼事宜,过风、过云及水怜寒则和气之公子及各派掌门齐聚演武厅誓要找出凶手。自然,这之中还有日晕珠原先的主人——昙花姑娘。

过风首先向各派掌门阐明了搜查带伤及藏毒之人的原因,然后展示了嫌疑人名单,并给了各派掌门一个为手下脱罪的机会。

一个多时辰后,各派掌门的说辞都被一一记录下来,紧接着重头戏上场。

为了给手下的弟子们开脱,以及不祸及己身,各派掌门可谓绞尽脑汁各抒己见。途中有些门派为了及早撇清嫌疑中伤其他门派,一语不合就动了手,不过很快就被气之公子震慑住。

众说纷纭,在接下来的三个时辰里各派掌门提出了各种可能性,但都由于证据不足而被一一推翻,到最后只能把矛头指向了“护名山庄”。

护名山庄并未受邀而来,嫌疑人中也暂时未发现有人来自护名山庄,仅仅因为一个“名”字以及从背后一剑穿心的手法而怀疑异能者众的护名山庄,毕竟还是有些牵强,所以有人试探性地问了气之公子:“您意下如何?”

气之公子环顾四周,缓缓开口道:“寒冰照心,众位心如明镜。”薄冰蓦地在各位脚下出现,映出大家神色各异的脸。气之公子恍若未见,言辞谨慎地道:“护名山庄虽异能者众,但大都是无法伤人的异能,过家山庄想必也是因此而不向他发出英雄帖的吧?”

过风闻言道:“我庄从未小看过护名山庄,事实上亦曾向护名山庄发过英雄帖,只是被婉拒了。”

在有关异能的事情上,护名山庄有些固步自封,拒接人人争抢的英雄帖虽令人惊奇但也在情理之中。

气之公子点了点头,不再多言。他已表达了自己的看法,现在要做的只是秉着九霄玄宫一贯的原则保持冷静和中立。

气之公子不再反驳,认定护名山庄是凶手的各派底气便硬了许多,纷纷嚷着要护名山庄给个说法,心下存疑的众人也大都怕被牵连其中而选择了沉默。

事情似乎有了定论,在各派的坚持要求下,过风下令释放了第一批嫌疑者。

请众位各自回去并禁止任何人擅自离庄后,过风叫来自家兄弟及过柔,在内堂进行了一次秘密会谈。

过风首先问水怜寒:“四弟,你怎么看?”

水怜寒眉眼依旧淡淡的,只是面带憔悴:“护名山庄庄内并没有厉害到让义父毫无反击之力的异能者。”

“嗯,虽说如此,但并不排除它故意隐藏厉害异能者的可能。三弟,你认为呢?”

过云沉吟了一下,条理清晰地道:“首先,护名山庄内虽有异人能知晓贡献异能之人和接受异能之人血液是否相合,但无疑护名山庄也是想要日晕珠的。因为血液无法相合之时,没有日晕珠他们也毫无办法。其次,他们想要日晕珠却又直接拒绝英雄帖,有欲盖弥彰的嫌疑。再次,爹不会无缘无故写个‘名’字,宁可错杀一千不可错过一个。”

“可我们并没有发现庄内有护名山庄的人不是吗?”过雨倚在椅背上,病容苍白。

“这只是一个可能性,”过云道:“我们不能肯定护名山庄是凶手,但也不能直接否定。服下日晕珠的一个时辰内必须吸收异能,否则日晕珠就沦为废物——爹之前跟我说过这样的话——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知的,但我相信爹的学识。”仿若不经意地看一眼水怜寒,过云接着道:“爹一出事我们立刻就封锁了山庄,根据名册对应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人出庄,而找到合心意的异能贡献者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凶手不可能就这样服下日晕珠去,所以日晕珠铁定还在凶手手里或者被他藏了起来,掘地三尺我就不信找不到!”

颔首同意,过风又问:“爹亲自请来的人呢?”

“爹只要去了两张英雄帖,当初我刻意在那两张帖子上做了记号,如今那两张一张在一个叫宁缺的人手里,一张在一个叫舍疏狂的人手里。这两人身份不明,又是爹特意请来的,不知爹当初有何用意,我们表面上不能做得太过,需暗中再仔细搜查——这两人目前都在庄内。”

“派人盯紧了,搜查之时由你亲自动手。”见过云点头,过风又问:“昙花和她那哑仆有搜查过吗?”贼喊捉贼不是没可能。

“搜查了,是我亲自负责的,没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而且两人从进庄那日起就从未离开过庄内。”

“不能掉以轻心,我看那个昙花一开始就动机不纯。”想了想,过风道:“这事儿交给我,我要亲自跟她谈一下,看她到底有何居心!当初爹有跟你们说过什么关于昙花的话吗?”

过云、过雨同时摇头,水怜寒也淡淡地摇了摇头,过柔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哽咽着说:“没有……真不知爹是怎么想的,神神秘秘的什么都不跟我们说,引狼入室还不自知……要是早跟我们商量……”啜泣的声音大起来,她说不下去了。

房间内一时陷入了沉默,水怜寒却突然说道:“从背后一剑穿心,说不定是熟人所为。”顿了一顿又接着道:“而且是很熟的人,熟到毫不设防的地步,比如说我,还有你们。”

水怜寒的语调平平的,声音也淡淡的,这种大逆不道惊世骇俗的话说出来却跟喝水一样平常。

一同生活十年,过家人早就习惯了水怜寒淡漠的性子,蓦然听他这样说出来却也是震惊到神色各异。

先反应过来的是过柔,她毫不犹豫地斥责了水怜寒:“你在说什么呀?!谁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蓦然想到什么,她瞪大了眼睛问:“还是说谁怀疑你了?三哥!是不是你?!你怀疑怜寒是不是?!因为他不是爹的亲生儿子?!”

过云刚要否认,水怜寒却先他一步平静地道:“基于事实能推断出很多种可能,我只是跟三哥一样不直接否定任何可能性而已,并不是因为有人怀疑我。”

“可是……”

“好了,一家人不要内讧。”打断过柔想要争辩的话,过风蹙眉道:“四弟说的不无可能,只是嫌疑人不该是我们兄弟们,而应该是爹熟悉的其他人。比如说他特意用英雄帖请来的人,比如说某派的掌门人。”

“咳!咳!这样就不能单纯地把凶手定性为精神类异能者了。”过雨狠命地咳嗽了两下,说完一句话又气喘了半天。

“嗯。”答应一声,过风问:“你们还能想到什么吗?”

等了等见没人回答,过风便长叹一声,有些哽咽地道:“都先回去吧,手里的事情做完了就去守着爹,想到什么或发现什么了再来跟我说。”

一直断断续续抽噎着的过柔听大哥这样一说,悲伤又漫上心头,挽住水怜寒的胳膊眼泪便簌簌地流了下来。水怜寒拍拍她的手,跟她一起往灵堂走去。

在灵堂里跪了一会儿,有人来劝他们去吃晚饭,水怜寒让过柔先去,自己信步走向了别处。

过岐山横死,过家山庄也没心情讲究待客之道。过云没吩咐开门采买食物,厨房也只好把现有的食物凑合着做了顿饭给宾客吃。

被舍疏狂拉着去抢了碗饭,上面不知道乱七八糟地盖着什么肉菜,吃得叶涩满嘴怪味,用茶水漱了好几口才感觉好了些。扭头想招呼舍疏狂回去的时候,却不知他跑去了哪里,等了会儿不见他回来,叶涩只好自己先回客房。

没想到一打开客房门却看到水怜寒正在里面等他,直觉他来此目的不单纯,叶涩回头确认身后有没有“尾巴”,水怜寒却突然贴近了他。下一刻,已被他拉住了右手。

“跟我来。”

听水怜寒这样一说,叶涩不自觉地就跟着他迈了步,连手都忘了抽回来。

虽然日落时分光线暗淡,虽然一出门就腾身飞起,腾挪之间走的也是人少的地方,但出现在别人视野中时也没有刻意隐藏,貌似水怜寒并不介意别人臆测他俩的关系。

暗中想着:水怜寒你想害死我也不要用这种方法啊,我可不想再被过云误会。停下脚步的时候,才发现此处是一个小山坡。

太阳收起最后一缕光线,夜风迎面扑来,吹尽炎热。

手心有些湿滑,叶涩扭了下手腕,问:“你不热吗?”

水怜寒放开了他,撩开衣服下摆坐到了一块石头上,特意空出了一半给他:“坐。”

“贴在一起你不热吗?”脚下都是嫩滑的绿草,叶涩一屁股坐下张开右臂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我们这样出来可以吗?不会被怀疑吗?”

水怜寒往远处一指:“我们还在庄内。”

“咦?!”伸脖一看,夜色中不远处果然有一段院墙。刚才他还奇怪怎么一眨眼就到了山上呢,原来过家山庄占地如此宽广,后院之外别有洞天。

水怜寒稍微调了下姿势,道:“坐过来点。”

疑惑地瞅瞅他,黑暗中看不清神色,叶涩忖了忖还是往他那边挪了挪:特意把他带到这里,总不能是为了害他吧?

两人之间只隔了一步的距离,水怜寒弯了弯唇,喊他的名字:“叶涩。”

“嗯?”

“你讨厌我吗?”

“何出此言?”几乎是陌生人,谈何喜恶?

“不讨厌的话,就是有成为朋友的可能性了?”

“唔。”要做朋友什么的,他不是说着玩的啊?

“那好,叶涩,我之前跟你说的其实不太准确。”仿佛强调般顿了顿,水怜寒缓慢而郑重地接着道:“我想跟你做的不是一般的朋友,而是肝胆相照的挚友。”

噗通一声怦然心动的同时,漫上心田的是满满的怀疑。

水怜寒,你到底想做什么?

叶涩很想嘲讽地拍手称谢,满不在乎地笑着调侃,可不知为什么一想到水怜寒或许在算计他利用他,唇角的笑容就怎么都挤不出来。

叶涩没有说话,水怜寒又道:“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所以现在你可以尽管开口问我。我发誓,只要我对你说出来的,就一定是真的。”

“你今天话又多又热情,跟之前的你判若两人——其实你是水怜寒的哥哥水怜暖吧?”

叶涩终于找回感觉调侃了他一句,水怜寒却没有笑。把这当成他的疑问,他平静地回答道:“因为我学了一门心法,在运用它的时候面对一般事情我不会进行深层次的思考,面对对我来说特殊的事情会强制摒弃思考能力。——这就是所谓的‘无心’——我不是本性冷漠,只是不得不如此。”

“也就是说……平时的你都在运用这门心法?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淡淡地反驳他,水怜寒问:“你觉得我没有那种能力?”

日常生活中一直持续运用着内功心法,真的可能吗?想通过表情来判断他话里的真假,可惜渐明的星空下也只能辨出他模糊的轮廓。只是,为什么要怀疑他?或许这就是他的异能也说不定。

“你为什么要运用这种心法?不让自己思考有什么好处吗?我倒是觉得麻烦得紧。”他想起来了他“傻子寒四少”的“雅称”。被乞丐骗,也是因为没有进行深入思考吧?

“是很麻烦。我现在运用得还不够好,有时候必须借助一些绝对正确的暗示才能维持住。”

“绝对正确的暗示?”

“比如说,‘救死扶伤是大义’,用这样江湖同道都认可的信条来暗示自己,那么遵从暗示做出的行为,即使未经思考也绝不会错。”

所以他才能在“无心”的情况下,维持看似正常的生活?!

“但因为我运用的还不够好,所以有时候会做出一些很傻的事情。比如,看到别人的伤口就忍不住帮他包扎;比如,被看似可怜的人祈求,就下意识地伸出援手。”

原来你知道啊自己那么傻!

“……”叶涩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样就解释得通了。初见时他快如闪电地出手为他包扎,给别人往脸上抹药膏,还有怀中那只耳朵受伤的大猫。原来“绷带狂人”是这么来的……还有,自己挨饿也对骗子乞丐倾囊相授……那乞丐说他不上一个人的当两次,是因为后来意识到自己的“傻”而给自己做了暗示吗?不能把钱给那个人之类的……

“既然有这么多‘副作用’,为什么还要用这个劳什子心法?”

“因为我有一个必须杀死的仇人。”

水怜寒的声音变得有些艰涩,那一刻月亮从云中蹿出来,叶涩看清了他的表情,突然就明白了原因。

“他是很强的精神类异能者,能听到别人的心声。而我,只知道他姓什么。”

果然是这样。“……跟水家堡有关吗?”

“是。”

“你知道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

“大体知道。”

一切都明白了。十年前的惨剧,是有人刻意为之,水怜寒没有忘记自己曾经的家人,也一直有心要复仇。只是为了复仇成功,他随时随地都不能泄露真正的心思,因为那个人很可能就潜伏在他身边。

可一直不思考是不可能做到的。现在,一直在回答他的问题的他也没有思考吗?不可能。

“那你都是怎么思考的?”

知道他一定会问到这个问题,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问了出来,水怜寒不由得笑了下:他低估了叶涩的聪明。“伏伯,也就是为你安排客房和饭菜,在牢房里攻击你的王伏,能感知到方圆五里之内的气息。我几乎每天都会跟他在人迹少至的山谷中见面,等他确认无人,我就解除心法——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唯有这样做。那人再厉害,五里之外的心声也不一定能听得到吧?”

这里面包含的信息太多了,叶涩一时之间有些懵了。缓了半天才掰着指头确认:第一,水怜寒跟仇人的博弈大体明白了;第二,初见时水怜寒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里的原因也知道了;第三,王伏在牢里攻击他?!是那些亮光吗?可他为什么没有感觉?

难道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着了道?水怜寒现在不是在好脾气地跟他聊天,而是在做威胁的前奏?让他知道这些秘密,说要跟他做朋友,很显然是要拉他下水,难道水怜寒是要他帮他复仇吗?万一他不从,就要用王伏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威胁他,再不从,就唯有死无葬身之地……

……

他叶涩虽不是好人,但也非大奸大恶,为什么却这么歹命?!

关键是,水怜寒选择的盟友,为什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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