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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第三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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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未回头的陆家宝并不知道自己这个意在坚定立场的举动,对于被留下的人而言又是怎样一场折磨,李复莲死咬着下唇,紧紧的扣住身旁之人的手,才没有冲上前去拦住那少女,过了良久,沙哑的声音自他口中发出,满是无奈与悲呛。

“师父,这都算什么事?小双、该不会以后都不认咱们吧。你、你还有个小小双想念,我却只有小双,如果小双不认我,我便死也要死在她面前,至少能她叫心中有个想念,总强过这般对面不相识,以前总以为小双的心里不只有我便是最痛苦的事情,却不知小双不再认识小莲,竟是比痛苦还要难过百倍,如今只求小双快快起起的小莲,别的都不求了,都不求了。”

失去方知拥有的珍贵,凤琉玉没有应答,那雪剑的寒锋重新重重的压回漆黑的剑夹里,往前紧走几步,来到刚才四儿盘坐的地方,那里摊开地儿的药,他细细的寻找着,小玉瓶上都没有标签,他以舌尖轻品偿着,直到偿到个苦涩辛辣的粉沫,才渐渐疏展开挤在一起的眉心。

“是忘情。”

李复莲也收起悲戚,知道药名就会有解药,他也跟上前去,关切道:“可否马上寻到解药?”

凤琉玉念几个草药名,李复莲紧记。

“四儿,我不会放弃。”凤琉玉与无双以外的人向来话少,此时他望一眼眉梢露出喜色的李复莲,淡淡的道。

“你不会,我自然也不会,别以为小双先给你生个女儿,便了不起,小双不会离开我的,别忘记了,我才是她的正夫。”再说话时,李复莲的心虽尤带疼痛,但至少他愿意去想如何与凤琉玉不动刀不动枪的相处法子。

外面的世界如何没有影响到山野中的任何人,对于李复莲和凤琉玉来说,陆无双便是一切,而此时开始发起高烧的莫穷显然也并不在乎何述引起怎样的风波,更不会知道自己不小心的任性之举稍稍解了连无双也自叹无策的陆家的内宅事。

此时自许一身巨毒的莫穷,在吸了四儿的蛇毒后,本以为不会有事,却不知两毒相冲,却是几乎弄垮他的身子,由于当时走得匆忙,那些莫穷带出来的药都没有用上,而守护着莫穷的暗卫也因为他的突然兴起,而被下令严守山中庄园,不准离开一步。

导致现在束手无策的陆家宝只能采用土法子给莫穷去热,她并不知道莫穷的体内还暗含着另一种毒。幸而山中也没有认识的草药,没有法子给他喝什么药汁,只是在莫穷冷时,用自己的体温当被子抱紧他,当他热时,则用那巾帕一遍又一遍的沾水给他擦拭全身去热。肉食多数煮成肉沫汤,借着坚硬的果壳当锅,生火熬煮成汤,一点点的借由唇齿的帮助挤进莫穷那紧闭的口腔。陆家宝不是娇生惯养的孩儿,如此二天下来,人是肉眼可见的消瘦下来,但她却不以为苦。

莫穷本不以为然的毒叫他深陷于半清醒半晕迷中,但外界发生的一切,他的眼无力眼开看,但耳朵却无一分巨细都收纳了。在倒下时他也看到凤琉玉和李复莲,本以为这场游戏将要遗憾的结束,但结果却出乎意料,四儿选择保护他。

保护呵!打从他有记忆以来还真没有想过自己也是需要保护的,但事实上,这种被保护,被关心,被需要的感觉还真是不错,以至于他有些记乎所以,原本打算着看好戏的却不知自己却已经深陷戏中无法自拔。这个阳光只能探照到头顶五米处的深山里,四处里回荡的,除偶尔的野兽吼叫声,便是四儿自由放送的呼吸偶尔不知明的好听的曲子,那是四儿打发空寂时的举动,那么平静的地方,只有他和四儿,一切的纷争似乎是昨夜的一场梦,越来越远。突然之间他想起一个词:白头偕老。

这个从未被他深思过的词,如今每日里除了让四儿伺候着吃喝,和想着过去有四儿参与的那些回忆外出现的最多的念头。

在只有一缕火光的干燥洞里时,那火光印着他和她的影子在岩石上交缠起时,这样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也许该是叫何述歇歇的时候了。

“你醒了!”陆家宝轻捻着有些犯疼的手,转身扔块枯枝进火堆时,却看到正目不转精望着一脸在想着事模样的莫穷,火光印在那晶亮的瞳仁上,带了少许暖意。

“嗯,刚醒,你辛苦了。”莫穷没有如以往那般调笑,明显带着温暖的话叫陆家宝一愣,接着放松笑了,她不是喜欢故意挑刺的人,所以对于莫穷的示好也表现了亲昵的反应:上前给他解开纠结一起,挂着枯枝实在破坏他完美形象的杂物,轻轻的把对方的头搭在拢起的双膝上,用十指给他梳理整齐黑亮的头发。

莫穷觉得如果时间可以停止,那便停留在这刻吧。他眯起眼,感受着那适中的力道给头皮带去莫大的舒适感,直到对方一声好了,他才遗憾的睁开眼,心想,以后定要四儿给他这样打理,时间嘛,一个时辰是否太短?

“四儿,可还记得莫哥哥说过,咱们成亲多年,一直未有子嗣?”莫穷想到那次想暗算四儿,却被反将一军的纠缠,笑道。

“不知道,我都失忆了,谁还记得咱们是不是真成亲,那追着跑来的,是情敌的人还是他们的夫人呢。”虽然家宝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个女为尊的世界,但并不傻,如果她的身世有两种不同的答案,那么肯定有一方是谎,没有尽信莫穷是因为对未知的一种下意识防范姿态。而那少年所说的话就多少有些匪夷所思,一个女人怎可能会有两个人为夫?若为真,这世界可太有点那个了。所以当时选择带莫穷离开也存着这样的不确定因素在内,可不知道为什么,两天时间,只要入梦,就会做着一个长长的梦,梦中还真有样一个女尊世界,梦中有个女娃娃却因为家族原因自小被当成男娃娃养,所幸爹爹是真的好爹爹,于是女娃有个甜美幸福的童年,只除了几个因爱妒忌的哥哥们不太好以外。

接下来的梦境很是破碎,一下子是娃娃的童年,一下子却又是个半大少年,老实说不算是个好梦,只因梦中的主角活得有些悲剧,虽然梦中人一直都表现的出人意料的坚强与强悍。而她向来只喜欢喜剧,所在在整日里全世界似乎只剩下半睡不醒的莫穷和她时,她总是拿来想那两个人,一个叫凤琉玉,一个该是叫小莲的少年,虽然他没有介绍自己,但就是知道他该叫小莲,梦中女娃娃身边便缠着这样一个似莲般脆弱,却又坚忍不拔的少年。

看来他们确是与她有关系的,却是不知真如小莲所说是那夫妻的关系吗?她真的有个孩子,长什么样呢?一个接一个的问题理所当然的被家宝一次又一次的想着,想到头痛也乐此不疲,但表面上她依旧是那个对陆无双什么也不在乎,也不想去了解的家宝。

莫穷听四儿满不在乎的话心为之一紧,下意识的摸向腰间,却是只探到贴身的衣料,他想起那些药该是都落在原地了,凤琉玉该是知道了,也在想着法子配解药吧。哼,他不会叫四儿再有机会见到这些人!

虽然那药有时效性,但只要之后不触动四儿,该不会有事。莫穷想想,没有与对方纠缠于谁的对谁的错的话题,却是又道:“四儿,你可还记得你我的约定!”

家宝翻个白眼,自然是记得那屈辱的,原先答应是因为打不过他,如今他看似不敌自己,但诺言已承,并不因为外因而改变,所以也便爽快的再念一次那奇怪的约定。

听着那雅音妙语自四儿口中缓缓放出,莫穷的好心情就像装上鹰的翅膀,瞬间便飞扬到九天之外。

兴致高昂的莫穷与被逗弄得百般无趣又不得不陪的陆家宝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不知道是什么叫他有如此好心情,只是在夜黑,最后一根枯枝也变成星星之火时,家宝犹豫了一下,想着是否再出去找柴火,但莫穷拦住。

“夜深了,外头不安全,别去。”

“但你会冷!”

家宝担心的话听在莫穷耳中,心下又是一暖,他抿抿确有些发寒的唇,逗趣道:“四儿,这可是实现约定的时候。来吧,叫莫哥哥抱着睡。两个人会暖和些。”

“看你这样,该是我抱你才对吧。”家宝很不给面子的斜眼突然媚意横生的人,心里暗骂,狐媚子样白长在男人身上。

“无妨,四儿抱我也一样!”莫穷没兴趣在这上头磨咕,顺势张开双臂,他不想他很期待四儿与他相抱的一刻,表面上他的脸只是微微含着笑。

家宝没有再和他耍嘴皮子,因为知道此时的莫穷确实需要自己的体温,所以很爽快的抱住对方,从后面,像抱娃娃那样,四肢环绕着对方,脸也贴上去,没有一丝空隙。一股冷意隔着那层薄薄的衣衫透过来,家宝更紧的搂住对方。

“四儿,你喜欢我吗!”莫穷不知道自己脸上洋溢的表情名为幸福,他就像一个找到真正喜爱之物的孩子,希望对方的心情与自己一般。

“不算讨厌!”家宝终于有些些的羞涩,想到那冰凉的柔软贴着有些麻木的手臂时,感觉到的那份真心,在标榜着速时爱情的时代,这样的以命相报只在电视剧或是小中才会出现,而不被打动那是假话。这个出色的人,这个可以打败自己的人,这个会舍命对自己的人,加上个雄性生物只有一个的天时地利环境,做为唯一雌性人类的,那种吸引已经足够打动她的心。也是为什么她在越来越怀疑莫穷关于她身世论调时,还依然守护的原因之一。

“那便是喜欢了!”莫穷点头,而身后的家宝没有出声。

“四儿,要记着我们的约定,不要忘记了。”莫穷的话再次响起,家宝只是把头倾放在他的颈侧,回忆着这段时间的经历,也许人是最受不得寂寞的生物,只要有人对她好,那便是可以放在心上信任的人。

拥抱的两人最后都躺在家宝铺垫的草垫子上,一层外衣铺在最上面,白日的辛苦,叫家宝拥有极好的睡眠,但今晚注定无法安然入眠,唇上如被蝴蝶的翅膀扫过那般,有些痒,还有些诱惑。本不想理会,却不知那却是一只胆大的浪蝶,不再满足于只是轻扫,渐渐的有抹温热欲顶开自己的唇瓣探索进更深入的地方。

无法再睡眠,睁开沉重的眼,对上黑暗中却如月光般泛着濯濯光彩的眸子。

“四儿,你觉得恶心吗?”像虔诚的信徒,莫穷探索进那温暖的口腔中游转圈,意犹未尽的小声在无双的耳边寻问着,但那身魅力却在无形中渐渐散发出来,就像是求欢的雄鹿散发出麝香吸引异性的青睐。

男色是男色,男色同样也是色,家宝不是圣女,面对这般尤物,又是敲打过自己心房的人,她的反应羞涩中带着种任性,那便是跟着感觉走。

至少现在的感觉就很好,觉得即使真发生什么也是你情我愿的事,于是她的手攀上对方的颈,主动将红唇送入对方的唇舌间,耳鬓厮磨,擦枪走火。

小小的空间里演奏着最原始的乐章,男子的坚硬与女子的柔软撞击出的韵律,夹杂着男子忘情的嘶吼和女子娇喘直到天空微亮方自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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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放纵!一次又一次的放纵自己……她是家宝……还是无双……也许两个都是……也许此刻更该是无双!梦境无限的放宽着,家宝在仿佛迷宫般的世界走走停停,就像打开一个又一个的潘多拉魔盒,放出的是恶梦。

当那抹炙热的晨光移至她的眼眸上时,那有着黑长睫毛的眼睑轻颤一下,缓缓的睁开,阳光中那反映不出晨光的黑眸没有家宝的轻狂,却是静得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附进去一般。

手支地坐起来,却是腰酸软,差点翻倒回去,腿间黏的厉害,好像还有一丝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顺着大腿根内侧缓缓的流出,无双脸上一红,不期然想到与师父的那夜便也是如此的。下意识的转头望向那还在沉睡,却收拢妖媚之气的人,此时他的表情竟是与那时候的师父如此相像。

这人却是真爱自己的吗?

无双有些脸色不豫,手却不由自主的顺着对方的眉心软软的划至那形状完美的唇,在惊觉自己做了什么时,慌忙收紧五指,强忍住不适快速的穿起那身已经折皱不堪的衣物,在一步一挪的走向洞外时,无双仍有些犹豫,转身看眼暴露在阳光抚照下的美好男体,还是走回来,拾起另一件衣衫轻轻盖在对方的身上,良久才头也不回的离开那处野洞。

洞外站着两拨人马,无双惊呼一声,却引来一拨人的惊喜回应。

“小莲!师父!”

“小双,你想起我是谁了,太好了。”

而凤琉玉的脸色却是万分难看,过来人的他又怎会不清楚四儿现在的模样分明是经历了一场欢爱的,他握紧手中的剑柄,他想冲进洞中杀了那个人,如果不是这些人不畏生死的阻挡,事情也不会如此不可挽回。

无双抱住冲过来的李复莲,遥遥的望着那个冰冷着脸,如相识的最初那个人般的存在,却又是自己心中至爱的人,没有看到小莲低头的瞬间转暗的脸色。

“师、师父!”唇瓣轻动,却是唤出一直以来最习惯的称谓,却不知本就怒不可言的琉玉眉头明显一折,口含寒冰冷言道:“四儿这般唤的是谁?”难道在四儿的心中他永远便只是师父吗?

“琉玉!”被对方这么一喝,无双立马下意识的改换心中想了许久的昵称,果然见对方那倒竖的横眉顺下来,想到一句名言:男人也是需要哄的。

“小莲,琉、琉玉,咱们先走吧,相信他们不会为难们的。你们的主人在里面,希望在我们离开前你们不要进去打扰,不然会死得很惨。”

对自己人说完,又自对那些沉默的黑衣人讲了这番,想起一切,但同时又保留着与莫穷相处的所有记忆,现在的她很矛盾,不知道莫穷于她该是敌人还是什么。也许离开不面对是最好的选择。

黑衣人没有应答,只是分列两队,让开路,小莲抱起行走不便的无双,三人快速的运起轻功赶赴远方。

而就在他们离开的一刻,洞中却传来一声又一声悲切的挽留声。

“四儿!别走!别走!你不记得我们的约定了吗!别走!”

李复莲下意识的停下脚步,而陆无双则将自己的下唇咬出道血痕,咸腥味在舌法漫延开来。

“小莲,走吧。”

直到三人再次消失很远,无双的耳中仿佛还听到那个永远都不将任何事物放在眼中的天之骄子那声声悲唤。

……我们的……约定……啊……

无双的心中回荡着莫穷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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