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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第三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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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儿!”

“小双!”

两声惊喜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将沉思中的陆家宝惊喜,接着眼前一花,那个艳若妖孽的莫穷已经将她搂在怀中,转到另一处地方,而五米开外站着两个风彩不一,但一样面露惊喜之色的男子,只一眼,家宝便觉得两人很是面善,但要仔细去想时,却是如探入无底的深洞,毫无头绪。

“你们倒是好本事,寻到这儿。”莫穷没有一丝惊慌,手中扶着的人便是他信心的来缘,他深信此时的四儿绝不会想起对面的人的。

“四儿!”凤琉玉没有理会莫穷,只是痴似的望向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儿,他以为自己的情便只是想着和四儿一起厮守终身,但直到失去,他才发现,如果没有四儿,他便什么都不是。

“……”家宝有些艰难的开口,想问对方是谁,但那双眼中含着种可以将人溺死的情绪,叫她心里慌得很,甚至觉得如果自己真开口问,那无疑是在对方心中插把刀,心里抗拒着这件事的发生。

“莫穷,我们不想知道你带走小双的目的为何,如今天意叫我们于此碰上,识相的就快快放了小双。”李复莲强忍着要冲上去的欲望,握紧手中新配的剑。

“你们来错地方了,这里没有们要找的人,至于身边的人,嗯,你们不妨问问她是谁。”莫穷不无恶意的加紧手的力道,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人是真在自己身边的。而今他更想看到的是在那两人的脸上看到痛苦的表情。

两张希翼的脸从开始大部份的时间内都是集中在她身上的,陆家宝并非无知无觉的人。很为难,因为在对面两个陌生男子的眼中看到太多的感情,也许失忆前的自己真的与他们发生些什么,但如今而言,最熟悉的人似乎真的只有身后的那个,虽然不想承认,但很不幸,她的雏鸟情节真的发作了,下意识的往后靠,张口说自己的名字。

“——我叫陆家宝,虽然名字有点俗,但不可否认,爹妈给的总是最难忘记的。”

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如毒药般的效果,但现在她后悔自己的鲁莽,因为在听了她的话后,那边的男子脸便刷的一下白了,原本那么英俊的脸染上白霜,总叫人有种隔着冰霜看里面的物品的感觉,充满绝望与死气。

“你们死心吧,这里没有们要找的人,只有我的妻家宝。”莫穷的话没有起伏,但凤琉玉和李复莲却觉得那更像是场宣战。他们已经不想去问为什么,只要夺回无双,总会找出解决的办法。

于是两人从来没有如此默契的提剑上前,双剑合夹攻着莫穷。莫穷原本的实力本与凤琉玉在伯仲之间,但他有个优点,为赢可以不计代价,但现在显然不行,他手中牵着四儿,却要同时应付两个有些疯狂的人,渐渐便有些吃力,身上也带了伤。

而他的眼中却燃烧着一种更疯狂的火焰,他相信今天即时只有他一个人,也能带着四儿离开。而事实上,他的这种发自莫明感观的信念实现,最关键的剑击向时大意毫无防备的后背时,被他牵扯着的四儿用身体挡住那夺命一剑。

那剑没有夺去任何人的命,却是持剑人因为骤然收回力道而被力道冲撞而口角隐隐含着一丝血。在被莫穷趁机携抱着飞射出去时,面向着后方因为吃惊而忘记追逐的凤琉玉那双充满着不信与哀伤的眸子。

她伤了他的心……

陆家宝环抱着莫穷的背,心里一阵隐痛,也许她真的做错了。他们是谁,到底是谁。

“他们呀,是我们成亲前,你的爱慕者,一直不能接受事实,总是穷追不舍。”

她的问题在莫穷寻到处隐秘地方停下时,莫穷喜笑颜开的解释道。望着低头正为自己几处伤口小心上药的四儿,眼中的笑意渐渐叫固执掩盖,虽然在最后时刻四儿选择他,但眼中对凤琉玉和李复莲的担忧,以及孜孜不倦的询问却叫莫穷笃定的心有些烦躁。他告诉自己,这个游戏才算是开始,怎能叫那两人破坏呢。

家宝自然不全信对方的话的,但看到对方洁白如玉的身上纵横的剑伤,却又不出话来,对于没有关于那两个人记忆的自己来,眼前这个自打睁开眼便见到的该是和自己最亲的。

两人简单的用了一顿干粮,那是家宝自山庄里带出来的,原本以为莫穷是要带她回山庄的,毕竟遇到之前那样的事,但没想到莫穷却似没事人般,竟是对于出行表现出比家宝更大的兴趣,于是两人开始了一场丛林之行。游戏的规则便是,要凭着自己的力量走出这坐深山老林,并且避开那两人的追击。

家宝对所谓的追击不以为然,但显然,以莫穷现在的状态确实不适合再度交战,而那可恨的雏鸟情节在莫穷的取笑下依旧发挥着超强功率,不因莫穷的深不可测,腹黑,以及关于那不可辩识真伪的身世说法而减弱。

“可恨啊!”

一句咒骂道出陆家宝最近的心声。一个月来他们如同野人般,没错,就是如同野人般在林子里四处奔逃,当然也只有在快被人围堵的时候那姓莫的才愿意出力气携着自己逃窜,若是安全,他便又是个病重待医的伤者,每日里就会可怜兮兮的指使她干活,苦有一丝不从,定是唉声叹气的反复描述以前他如何如何对她,现在他如何如何的凄惨,却又没人理会。她本就不是个冷情之人,而莫穷身上的伤算是有份帮着敷的,只是伤也伤得久了些,足足一个月,她都快怀疑那人拿出的药是否都是过期货。却见那人总是一脸惬意,仿佛很是享受这种受伤的日子,也许这人缺少痛觉神经。她算是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完了,什么下套子抓那野牲口,采野菜野果,外加伺候莫老爷沐浴更衣。原先那身碍事的华服早被不太华丽的手艺整成无袖装,那长可拖地的衣摆半数也充做洗脸擦身的巾帕。没有高科技的野外生存护具,本以为这人定是受不得清苦如斯的,却不知莫穷却是万分享受这样充满刺激又有佳人时时为伴的日子,只除了身后两只穷追不舍的耗子,一切看起来都是那般的美好。

莫穷喜欢用游戏代言生活中发生的一切又一切,有些游戏他无可奈何的去参与,但大多数时候他是游戏的定制者。原本他以为这个临时起意的游戏时限不过一月,但他漏算人性的多变性和不可揣摩,至少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己并不想这个游戏太早结束,也许他真的是喜欢上这样的日子。望着那个将所有情绪毫不保留的表现出来的四儿,他不期想到当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虽然还显青涩,但已经知道在他面前掩饰真正的情绪。

一起说来很不可思议,他对于自己的人生记忆并不深刻,但对于这个孩子出现的时间,发生的种种从大自小的事项到如今仍能细细数来,甚至可以标注发生的日期,尽管有些事在他看来实在过于细小到不值得一提,但那些记忆便如同他身体的一部份,当想到时,总是很轻松便找出来细细品尝。

莫穷已经不想去回忆自己为什么会记得那样没有面子的鸡毛蒜皮的事,只是当他发现时,自己已经花了太多的心思去关注四儿的成长,从那样小小的奶娃娃成长到少女,再到——人妇。他从未参与过,原本他并不在意的,真的,但在这里,近似于共患难后,他觉得自己失去很多,那个曾经待在四儿腹中十月之久的婴儿该是什么模样?

一个像小时候的四儿那样装模作态,仿佛小大人样的小娃,也许眉毛像他,嘴唇像四儿,年方三岁,牙齿还未长齐,含着净透的口水,仿佛随时都会汇成小溪自唇角溢出,再然后会扯抱着他的大腿,眼中只有他的存在,用糯糯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唤他一声:哥哥!

哥哥?

为什么是哥哥!莫穷没有再深究这个不合理的地方,只觉得脑中只是这么规划,竟是觉得天更蓝,树更绿,望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四儿的脸——满是惊恐的叫唤声:小心——

接着一双透着温热气息的手快速的抽打过他的腿,随着一起飞离的还有条细长碧绿的软物,莫穷放宽的思维此时全部收拢回来,正好面对着陆家宝的怒气。

陆家宝虽然知道此时生气只会加速血液的循环,对于刚确认自己倒霉的叫一条毒蛇吻了口,在手臂上留下俩血洞的而言是件再愚蠢不过的事情,但还是没有忍住,劈头盖面开始臭骂起这个平时被负评无数的妖孽来。

“脑子被猪蹄伺候过吗,不知道深山老林最可怕的不是那二三四蹄,就是个没腿的,和带勾的玩意吗?如果不是今儿个运气好,我早回来,救了你一命,如今你已经是具尸体了,当然还是具最美丽的尸体!”

“如果你没有多此一举,我还会舒舒服服的躺在这儿等你作饭,保不准还能加碗蛇汤。”莫穷阴沉着脸在对着他狂喷唾沫星子的少女连数处大穴,他没有说自己身上的毒足可毒死青蛇无数次。不可否认,这一刻他的心裂开一条长长的沟壑,足以叫名为温暖的河流淌满冰封的心。

“你-”

陆家宝口气没上来,只觉得眼前直冒星星,不是气的,而是蛇毒攻心。

莫穷身上并没有解毒药,而他并不觉得自己需要,但四儿如今只空有一身内力,并不会运用,无法自行运功抗毒,心思转了千万道,也不过三息时间,莫穷头一低,便用牙生生咬开那蛇吻之处,以着家宝也能感觉到的力道一次又一次吸出颜色深暗的血液。

他的行为家宝没有办法阻止,一阵又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席卷而来,但凭着坚强的毅力始终保持着清醒,如今再要矫情不要已经是晚了,看着那低伏在面前一遍又一遍做着吸吐动作的人,家宝内心藏得很深的雏鸟情节很不幸的升级,知恩图报,以牙还牙,话说的太有道理。而家宝只用两字总结自己:完了。

莫穷处理的方式是快速而又可行的,但最终的结果,令他欣慰而家宝懊恼。救人的倒下,所幸被救的勉强甩着沉重的脑袋再次站起来。家宝此时的脑中只想着要如何回报莫穷的救命之恩,即使恩情最初却该是莫穷对她还的。

而事还不算完,那两个对和莫穷穷追不舍的人此时竟然也钻出来,看到眼前幕,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胜负谁手,李复莲便是很开心的就要往陆无双的身上扑去,想到有多久没有抱到这个名字都刻满他的血液的少女,但无双接下来的动作却真的伤了他的心。

家宝知道这两个人不会伤害她,也知道他们一直穷追猛赶是因为这份感情,如果没有莫穷的舍身吸蛇毒,也许为了探寻真相,她很乐意跟着他们走一趟,但可惜,天意弄人,如今心中的天平是偏向莫穷的,所以自己只能和他们抱歉,家宝抱住软绵绵的莫穷,第一次心虚的将眼移开去,不敢看向那个几乎毫不保留将自己受伤而血淋淋的心亮淌于面前的少年,道:“你们要找的人也许真是我,但如今我没了记忆,现在他又是这样,我是不能离开他的,自然——也不能任由你们伤害他。我知道是打不过你们的,但要伤害他,那、那便先伤害我吧。”

说完话时,家宝的心又开始如刀割般抽痛起来,因为更明显的看到那个如仙子般一尘不染的男子与那水莲般纯净的少年眼中□裸的伤痛,是她的话伤了他们,一定是。家宝如此肯定着。

“四儿!你真以为我们是为了伤害你而来的吗?你真以为是那样吗?”凤琉玉闭闭眼,只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是那么荒诞,那个温文含羞,对他情意切切的四儿去哪儿了,是如今抱着另一个人,守护着另一个人,对着他目露警惕的少女吗?

他受不了四儿那样的眼神,他以为只要找到四儿,只要杀了莫穷,那一切又都归于平淡,家里还有他和四儿的麟儿,一家三口平淡又幸福,如当年只有他和四儿所在的五老峰的日子。

可是现实却是四儿看陌生人一样的望着他,她的笑,她的话,她的手如今都只对着一个叫莫穷的人,凤琉玉抓紧手中的雪剑,眼中渐起疯狂之色。

“不!凤琉玉别动,小双定是叫莫穷下了药,忘记了以前的一切,如今所说并不代表小双的意思,咱们不能自己毁了希望。”李复莲的手坚定的摁住凤琉玉,不叫那柄杀人利器脱壳。他也生气,他也绝望,但曾与无双共过患难的小莲更相信小双不会轻易对他们放手,如今明显莫穷棋高一招,但来日方长,只要有衡心,便不怕小双没有回心转意的。

满布杀意的眸子往睡在小双怀中似乎毫无知觉的莫穷一眼,这是个极为难得的机会,但可惜却是个要放弃的机会,他不想小双对他生出爱以外的情绪,于是李复莲神色复杂的对着现在自称家宝的无双道:“小双,你原名陆无双,字念回,陆家排行四,你与我是经天奉国主下旨婚配的结发夫妻,而这个是凤琉玉,你曾经的师父,他——也是的你爱人,你、你还为他生育,但产子不过三日,便被莫穷掳去,如今爱人变仇敌,你叫我们情何以堪,你、你却是忍心吗!”

情真意切的话语到最后,李复莲也忍不住那泪珠汹涌而出,对着自己最心爱的人他做不到掩饰,最真的性情永远毫不保留的只给小双一个人,此时他多想小双能再抱抱他,亲亲他,纵然只有一次也好。

但家宝却是傻愣着,没有上前,听着那少年说着另一个版本的自己,只是感觉熟悉的人,却丝毫没有代入感,如当初莫穷所说的关于她和他的事情那样,所有的一切听起来都像一部电视剧,但主角却不是她,那样的生硬。

只是相信眼前那两人却是真情流露的,她咬咬唇,下意识的不想再说出伤害他们的话,只是低语道:“你们先让开吧,如今我没了记忆,却是连莫哥哥的话也全信的,如果、如果哪天回想起来,你便会去找你们。”

话说得连自己都感觉得着虚,但那边的两位却一阵死寂似的沉默后,悄然的转身让开道。家宝不是个做事犹豫的人,抱起晕迷的莫穷转身便进了更深的林道。如今的她不敢再多想,只愿莫穷能快清醒过来,不想再过这样道过去的日子,也许该一个人走走,理理思绪,该做陆家宝,还是去找回那个被众人喜欢,被人期待的陆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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