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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二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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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if知道原委,当下看了冯殊阮一眼,一边帮着把他架上床,说:“全是不着边儿的话,谁也没失去,谁也用不着你讨回来,好吧。”又看着冯殊阮,“别理他,喝醉了就这混样。”

冯殊阮没说什么,扯了被子给他盖上,又倒了蜂蜜水放床头凉着。姜戍年这一觉睡了仨小时,醒来时屋里亮着小灯,窗户没关严实,透进小风,他被子倒捂得严实,也不觉得冷,反吹得神清气爽,接着掀了被子下床,这才看见床头的水。

他愣了愣,随即笑开,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窗外的夜寂静安宁,他先去洗了澡,再往窗前一站,增强百倍的精力全数释放,别提多精神。那卧房赶巧儿在一拐角,站在窗前将好能看见一层琴房的玻璃幕墙。

那会儿大概凌晨两点,琴房却通彻明亮。冯殊阮坐在椅上,微埋着头,身前架着琴,手里没运弓,正专心致志练指法。滑过肩的头发遮住她半张脸,裙下是纤细的脚踝,一双白净的脚贴着地,身后的琴架架着块羊毛披肩。

不出两分钟,她渐渐停止手里的动作,就那么盯着窗外的藤蔓,不知在想什么。刹那间,人和物仿佛被时间凝固,倒印在干净明亮的玻璃墙,像与这世界隔断。

姜戍年在窗前看着,连同神情也跟着楼下的人一块儿静止。不出半小时,她终于起身放下琴,又拎了披肩关了灯,整个世界才彻底陷入黑暗。他重新回到床上,盯着天花板,再也睡不着。

公司的生意如火如荼进行着,他极尽办法,凡是和冯沐川沾边的生意,不论大小,能抢的全抢,

哪怕自己拿着没用,宁愿转手卖给别人,也不落他一点儿好处。

其实也是压了一赌注,洗钱那事儿他吃定冯沐川不敢怎么样,好歹俩人栓一块儿了,一完全完。冯沐川那么贪钱,想报复他,也断不会把自己卖了。

但冯家根基厚,产业大,别说扳倒他,就目前抢生意这招来说,对人也不过是隔靴挠痒,没什么影响。想来想去,不如多拉几个同伙,借合作名义和他对峙。

但这事儿也不好办,人有固定合作对象,半道儿搅和进去不厚道不说,还没信誉可言,只能花心思搞新项目,往新项目投资。

为这,他和城中几大巨头时不时见面吃饭,也不谈合作的事儿,先建立感情。几人中数他年轻辈分低,只能好吃好喝多陪着,人不喝酒,他不能不喝,人说你跟他喝了不能不跟我喝,于是一杯接一杯,酒量就这么练出来。

那夜下很大的雨,他醉得颠三倒四,下车后也不让司机送,独自跌跌撞撞上了楼。

房门被砸响时窗外正电闪雷鸣,冯殊阮惊得从床上弹起,木讷地坐了一会儿,听窗外轰隆隆的雷雨声,半天才缓过神。门外的人继续砸,比暴雨还紧凑,她下床跑去开门,迎面而来的是具魁梧的身体。

姜戍年个头很高,半个身体倚着她的肩,她吃力地扶着他的腰,没走几步,却因撑不住而将他摔在地上。

人也不起了,就那么赖在地上:“开灯!”

她便跑去开灯。他不适应强光,微眯着眼,双颊通红,靠着床尾,抻开长腿,努了努下巴,示意她给他脱鞋。

冯殊阮看了他一会儿,极轻地叹了口气,接着跪在地上替他脱鞋。慢吞吞刚脱掉一只,他的耐心已用完,自己麻溜蹬脱掉第二只,那皮鞋便翻了个个儿,嘣咚一声滚到一边,还淌着雨水。

他朝她迷瞪着眼,伸出指头点了点:“阮阮!”接着扑过去,却被她躲开,只碰到半个肩。房间刹那诡异地安静,俩人僵持着没动,她将要发火,却听他笑起来:“我又不吃人,你躲什么。”

接着调了个个儿,腰板靠着床尾凳,眼皮耸拉着,呼吸一轻一重,明明醉成一滩泥,却字句分明:“躲什么,我说过不动你,就绝不会动你。”

一语将毕,便歪着脑袋,睡着了。窗外雷雨交鸣,他睡在地上,雨水淌了一地。冯殊阮拖不动他,便扒了他的衣服裤子,光溜溜的身子只剩条平角裤,又拿毛巾粗略擦了擦,接着给他盖了条毯子。

然后她去了客房,却一夜未眠。隔天姜戍年醒来时,雨停了,天照旧阴沉。他在地上躺了一夜,胳膊腿都僵了,洗完澡后随便挑了件衣服披上,接着便下楼,那会儿冯殊阮正在厨房做饭。

清粥,小炒,糖醋排骨,品种不多,样样入味儿,光闻着都快流口水。他昨夜只顾着喝酒,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饿得厉害,伸手夹了块儿排骨就往嘴里放。

冯殊阮正搅着锅里的粥,看他一眼:“洗手了么?”

他将排骨嘬得滋滋响,含糊不清道:“刚洗了澡。”

等菜上桌,又一边喝粥一边调侃她:“昨晚你帮我脱的裤子?”

她正夹着菜,也不看他,说:“以后少喝点儿吧,这么大个子,喝大了连个扶你的人都没有。”

他笑:“这段时间忙点儿,应酬多,我可不爱喝那玩意儿。”

俩人没多说什么,姜戍年恹恹的,精神不太好,许是昨晚没睡好,吃了饭便又上楼补觉。这一睡又是仨小时,天阴似夜幕降临,他转醒时头晕脑胀,费了点劲儿才睁开眼。

接着便浑身燥热,绵软无力,起身往上坐时才看见半趴在床尾的冯殊阮。她蜷在地毯上,缎子似的黑发散落半个肩,愈显肌肤嫩白,身旁的案几放着药和水杯,身后是金色月季花团的罗马帘。

他呆呆的,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儿,床尾的冯殊阮正巧醒了:“别动。”

声音方有将睡醒的沙哑,接着她起身走过去,揭了他头上的毛巾,往他嘴里塞了一温度计:“你发烧了。”

他这才弄明白,笑了笑,说:“最近太忙身体也弱了,淋了场雨就发烧了。”

因口中含着温度计,那声音含糊不清,像咬着一颗糖。

冯殊阮看了他一会儿,道:“钱是赚不完的,你不用这么拼。”

他眼睛带笑,继续含糊着说:“那不行,我一个人怎么都无所谓。”许是嫌说不清,便抽了温度计,声音刹那敞亮开,“好赖你跟这儿住着,回头你哥知道我没拿最好的伺候你,不得找我麻烦哪。”

说完又乖乖把温度计放回嘴里,笑意满满看着她。冯殊阮和他对视,眼里却无笑意,像是忍了很久,才终于开口:“你别这样。”极短暂停顿的刹那,连空气都凝固了,姜戍年来不及反应,却听她接着道,“你帮他转移财产,他拟好合同骗我签字,后来又将我扫地出门……这些事儿,我都知道了。”

他当下一惊,嘴里的力道没了,那温度计从口中跌落,挨着被角,啪一声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那一刻也不觉得头晕,全天下只剩下着急,连呼吸都快起来,吐出的字儿都喘着气儿:“你听我说,我当初真不知道他是你哥,要是知道……”

想起第一次和她说话时就已经知道,后来不什么也干了,顿时满心都没力气,接着道,“罢了,我就一混蛋,我他妈不是人,阮阮你听我解释,我知道错了,我想弥补,我会把你失去的连本带利亲自交到你手里……”

他接近语无伦次,冯殊阮打断他:“我知道。”

空气又瞬间凝固,俩人好一阵没说话。

姜戍年想想觉着不对:“你知道什么你知道……”

“我真知道。”她说,“前段儿在外租房,我和他见过面。”

他渐渐彻底安静,百密终有一疏,当初犯什么混非把人逼走。转念又想到她这次回来,早就知道

一切,却一声不吭看他像个傻帽儿似的为她拼命赚钱。一时可悲又可笑,瞳孔全是彷徨,定定看着她:“你怪我么?”

她盯着脚下柔软的地毯,好一阵才摇了摇头:“这段时间要不是你,我还真没地儿待。”又抬头看着他,“你对我这么好,我不怪你。因为钱对我来说,还真不太重要,伤的是人心。”

他一时说不上什么感受,一直怕她知道真相怪他,等她不怪他了,心中却空落落。她不怪他帮忙抢了她的钱,只怪冯沐川伤了她的心,这说明什么,他十分清楚。唯有对一个人没有感情,才会无论怎样都伤不了她的心。

他顿了顿,压制住胸口一阵阵的疼,问她:“你知道一切,为什么还跟我回来?”

她在灯下坐着,头顶被光晕染,久久没有应答。

窗***郁的天又开始下雨,淅沥沥敲在玻璃上,响声越来越大,风也刮得植物东摇西摆。他想起她第一次跟他走,是因为躲避何冰寒,这一次跟他走,却早已知道一切,知道他犯了错,知道他想弥补,甚至知道他对她的感情。却偏偏不能给予同等回馈。

他温柔的眼睛散发柔亮的光,像无辜中箭的小动物,放低了声音说:“是因为可怜我?”

她呆坐在床前,良久,道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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