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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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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前一天霍民还是非常开心地将女一母子送到县城。

分离的惆怅和忧思往往会催生出唠叨与细腻。霍民除了反反复复叮嘱凡凡要听妈妈的话,还非常细心地给他们采购了各类生活必需品。和女一一起将房子仔细地打扫了一遍,将个三房两厅布置得温馨而又雅致。一切安排妥当后,第二天一大清早他才一个人驱车回家。

临走时,离情依依、无限感伤地说:“老婆,以后我们便是周末夫妻了。”

一句话又是说得女一羞愧满怀,只是表面上嘻嘻地取笑他:“你哟,有时候就象个长不大的孩子,依赖外加赖皮。”

“对老婆依赖那是因为爱。”霍民理直气壮地回道,说完便钻进车里,赶回去忙活他的生意去了。

女一却怔在那里纳闷:这家伙什么时候起学会肉麻了?

这却是我们结婚以来第一次分开呢,不管是从情感上,还是从生活习惯上霍民短时间内都将难以接受吧?若不是为了凡凡他是断然不会允许我来县城教书的吧?

“我已经走出了最初我们设想的生活轨迹。抱歉,霍民!”女一不由得对着霍民车辆消失的方向喃喃地道。

八点多的时候,女一带着凡凡一起去新学校报到了,虽然她也是教一年级,但是她把凡凡安排在了另外一个班。她还是认为自己的孩子别人教更好。太亲密便容易太放肆。小孩子一般是越有距离感才越有崇拜感,越有崇拜感才越乖巧、听从,才能产生学习的兴趣和乐趣。

到了一个新环境凡凡非常兴奋。宽阔的街道、栉鳞比次的高楼对他都是一份新奇和诱惑,所以他一直嚷着要女一带他出去玩。但是,开学之初哪有时间挪出半步呢。凡凡只得跟着那些前来报到的小朋友们一起在学校里玩,小孩子在一起倒也亲近得快,也容易打成一片,很快便忘了最初的痴缠。直到下午五点半,女一下班了,才带着凡凡出去顺着他的性子,娘儿俩好好的乐呵了一把。

回到家时,女一已累得筋疲力尽,凡凡也直呼要睡觉,女一哄着他洗漱完毕。小家伙倒床上便呼呼睡着了。

女一洗漱、清理完毕,却是睡意全无。打开电视想冲散掉房里的冷清,心却毫不领情地依旧空落得发慌,思绪飘着荡着全是山村小学里的那些孩子们。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会想我吗?好不容易将他们带到了五年级,却没打一声招呼就抛弃了他们,他们会怪我吗?

不是不想跟你们道别,而是没有勇气跟你们道别!带班五年,比凡凡的年龄仅小一岁,跟自己的子女又有何异?爱情真的是一道魔咒,竟能让心一意孤行。放弃所有,抛开所有……

各种翻腾着的情思如潮水般涌进大脑,跟此刻的孤寂与空落相互挤压,又交溶混合,最终化成百感交集的洪流,冲出眼眶……。再也说不清任何一种情绪了,泪水沾满了衣襟,也将负荷着的情感一点一点释放。到最后,便是单纯的流泪,却无从追究它的源头和起因。心,也渐渐轻松起来。

这就是女人长寿的秘决吧?她们喜、怒、哀、乐中任何一种情绪达到饱和状态时都会用眼泪或倾诉来排放、渲泄。

手机铃声陡然以压过电视机声音的强势和高调击碎满屋的冷清。喜悦如电流般迅速传遍女一全身。此时,不管是谁打电话来,都会让她开心、愉悦,何况她心里还悄悄地埋藏着一个祈盼。

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老公”两个字,她的心终究是不着痕迹地划过一丝失望。但,还是很感激他的恰当及时。犹如溺水的孩子抓着浮木畅游般,她拉着霍民大诉悲苦之情,思家、思校之情。霍民静静地听着,间或安慰她一两句,让她慢慢适应,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样碎聊着,不知不觉竟过了半个小时,两人才挂线。这大概是他们从相认到结婚以来,聊得最长的一次电话了。

刚放下手机,铃声又响起了。女一飞快地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无名氏一”几个字,她的脸不由自主地笑成一朵怒放的玫瑰。按了接听键,话筒那端便传来了榆生揶揄的声音:“这才分开第一天呢,就打热线呀?”

“是呀,夫妻恩爱嘛。”女一心里也正忧怨他电话的姗姗来迟呢,便半嗔半刺激地回敬道。

“不高兴了吧?我刚加完班就打电话给你的呢,一直占线。”榆生不无委屈地解释道,随后又问;“你住在哪里?我过来接你。”

“都这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呢。不出去了。”

“说地址吧。”不容置疑的语气。

女一乖乖地说出了她家的地址,其实在内心深处她又何尚不想见他呢。她会来县城教书便是一半为凡凡,更有一半是因他而疯狂。都已至此了,又何惧更疯狂呢?爱情原本也便是一件疯狂的事。

女一换好衣服不久,榆生便打电话过来了,她忙拿起包,轻轻关上门,并打了反锁,便乘电梯下楼。榆生早站在车门边,一见到她,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迎上去,两人近前时,他突然一把将女一搂进怀里,那样狠狠地、用劲地,恨不得将她揉进骨髓里。

“终于见到你了。”似乎是一个世纪以后,他轻喃道。语气里充满了心愿达成后的放心、安心和如释重负。

女一双手紧圈着他的腰,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那埋首倚重的姿势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思恋和依赖。

这是前世冤孽吗?他总是能让她无悔自己的义无反顾呢。

榆生牵着她往车边走去。女一还是坚持坐在了榆生座后位。车行了十分钟左右,在一个宾馆停车场停住了,榆生下车后,打开车门请女一下车。女一看一眼在黑夜中妖娆着缤纷霓红灯的宾馆,便用讶异而质疑的目光看向榆生。

榆生自是会意,便道:“放心吧,每一个为官者的身边都有几个值得信赖的朋友。”

随后,榆生告诉女一房间号,便径自往前走了。看着榆生走远的背影,女一不由得一阵悲叹自怜,这就是我们的关系——地下情人;这就是我们以后相交的方式——遮遮掩掩,不可见天日。

女一磨磨蹭蹭地进了电梯,找到榆生所说的那个房间,在门边驻足几分钟后,才举起手,轻轻敲门。那条门却像是已等待了她几千年,等得极不耐烦了似的,迅速而迫切地开启了……

飞扬的五色彩纸轻飘飘地落在了女一头上、身上。

透过满目缤纷,女一看见榆生正举着礼花筒,眉传情目含笑地凝视着她。直至她完全接收到他传递给她的信息,并溶化在他的鹣鹣深情里,他才低沉着声音道:“恭迎我心目中永远的新娘,请。”

榆生非常绅士地做了个“请”的手势,便侧身让女一进房间,待女一带着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欢快表情向前迈步的时候。他才轻轻地放下手中的礼花筒,并随手将门锁上。以一副期待赞叹和幸福来临的样子跟在女一身后。

女一确实惊呆了,也感动的稀里哗啦了。因为眼前这景象:房子非常宽敞,由一个圆拱形的框架分成了两个区间。休息区间的推车上放置着一个两层蛋糕,上面插着“I LOVE YOU”字样的蜡烛,点点烛火正风情万种地摇拽着;小形长条桌上摆着一瓶红酒和两个红酒杯。卧室区间是一张双人床,红色帐帷挽在帐架上,床上是一整套的“大美中国红”床上用品,并在上面洒着红色的玫瑰花瓣。阵阵幽香沁入她的心扉,瓣瓣娇艳一直延伸到她脚下,似乎在牵引着她奔赴那条向爱之路。更显隆重和俗礼的是,床头两边摆放着大红的烛炬,跳跃的火焰正欢畅地燃烧着。床的正上方贴着一个大大的倒“囍”。柔和的灯光暖暖地笼罩、抚摸着这满室的欢馨、喜庆……

女一觉得自己的心醉成了一汪春水,暖暖的、融融的,潋滟着迷醉的涟漪。她缓缓地转过身,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她双颊透着兴奋的红润;双唇娇艳欲滴,远胜瓣瓣玫瑰;一双美眸柔情似水、欲说还休地看着榆生。世界静止了,唯有那两道目光在空气中交织缠绕,奔腾着万般情怀,诉说着千年爱恋。

“哦,榆生,我爱你。”女一突然扑进了榆生的怀里,第一次对他说出了“我爱你”三个字。

“女一,我也爱你,爱得想把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但是,实际上我却什么也给不了你。我觉得很抱歉。”榆生拥着女一,拥着他生命中的珍宝。坦言自己满心的爱意和歉意!

“不,你已经给了我这世上最奢侈的东西,那就是你的心,我再也无所求了。”

是呀,对于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拥有男人的心更重要呢?在这个物欲横流,人心不古的社会,男人可以给女人名宅豪车,却不一定会给你一颗一心待她的心呀。越是有钱或权的男人,越是像蜜蜂一样流连于各色花品间,采蕊偿蕾,之后又翩然而飞。掳走了心,却留下空洞易谢的瓣,待岁月无情风蚀后,零零凋落……

“给你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没有名份的婚礼,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坚定我们爱情的方式。”榆生轻轻推开女一,用双手扶住她的肩头,目光深邃而深情地看着她:“现在请把你的手交给我吧,让我们按自己的方式完成我们神圣的婚礼仪式。”

女一痴痴地看着榆生,静默而又坚定地伸出自己的手。榆生牵着女一的手,跨过那条铺满玫瑰花瓣的道路,走到推车前,才松开女一的手:“现在我们许愿吧。”

两人默默地许着心愿,光影折射在两张虔诚、沉醉而幸福的脸上。之后,又不约而同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彼此,谁也没有问对方许的什么心愿,只是眼神交换着了然的信息。榆生从背后搂着女一一起将蜡烛吹熄后。便说道:“现在该请见证‘人’拿出戒指了。”

“见证人?你请了谁?”女一不无讶异地问。

榆生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拿出一片枯黄的树叶,叶干上竟串着一枚钻戒:“它呀。不记得了?可不是它给了我亲近你的借口?”

榆生一边调皮地眨着他那双晶亮的眼睛,一边缓缓地单膝跪地:“女一,此生做我胸口的爱侣吧。可愿意?”

两行幸福的热泪欢快地滑落……

“我愿意,我愿意。”女一连连颔首道。

榆生将那片枯叶收进口袋,小心而又慎重地将戒指套进女一的无名指上,带好后,轻吻一下,才起身,对女一说:“喝杯交杯酒吧。”

两人深情款款地交杯后,看着彼此痴痴地傻笑。那模样,似乎他们便已是真正的夫妻了。

痴傻了十多分钟后,榆生突然绕过桌子,打横抱起女一。女一不由惊呼出声,娇嗔地道:“你干嘛啦?”

“伺候娘子沐浴。”榆生笑嘻嘻地道。

“不要啦,好羞人。”女一强烈抗议。

“总要习惯的,习惯了就好了。”榆生死皮赖脸地道。

一边说着,一边将女一抱进了浴室,大大的浴池里竟已泡了小半池的玫瑰花瓣水,女一不竟又一次被她的细心和用心感动了。

榆生放下女一,打开蓬头,用手试着水温,慢慢地将水注满了浴池。然后,转身深情地凝视着女一。

女一忽然感觉无法动弹,无可呼吸。任由榆生拉下她紧身连衣裙的拉链,然后是内衣裤。再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进了浴池。之后,他自己也脱了衣服进入浴池里,池子突然显得狭小而拥挤,池水溢出池沿,缓缓淌下,玫瑰花瓣在水面上轻轻漂荡,遮掩了一池的旖旎和尴尬……

榆生出池后,拿出两条浴巾擦拭两人身上的水珠,竟是上次他们用过的那两条,女一不竟问道:“你不用宾馆的浴巾,却敢用宾馆的浴池?”

“我特意吩咐他们好好消毒的,你就放心吧。”榆生一边用浴巾裹住女一娇小玲珑、突兀有致的身子,一边粗哑着嗓音回答。这小妖精,从来就不知道自己多诱人、多磨人呀。若不是为着这个完美的过程,我早就将你吃干抹尽了。

擦拭完毕后,榆生从放置在浴巾架上的袋子里拿出两套大红的绸缎睡衣。女一又一次惊呆了。这也太万事俱备了吧,只欠东风吗?东风?想着东风,她突然脸红了,低着头任由榆生帮她把开敞式的睡袍穿好,并系紧腰带。然后,她也低垂着头,仔细地帮榆生将睡衣裤穿好。

一切完毕后,榆生抱起女一,虔诚而又神圣地踏过那条铺满玫瑰花瓣的路:“女一,我们一起到达爱的彼岸了。我们也大声地向世界宣告了我们的爱,虽然这个世界只有你和我。但,足够了,是吧。”

“嗯。人多了就会挤,就会有纷争和喧闹,所以,足够了!”女一迷蒙着双眼,温情脉脉地注视着榆生,满足地道。

榆生缓缓地将女一平放在床上,轻轻地拉扯掉女一睡袍上的腰带,深邃的眼眸深处燃烧着熊熊的爱欲之火。只是他刻意压抑着想要扑食的冲动。轻柔地抚摸着身下的可人儿。

今晚的他既浪漫多情又温柔体贴;今晚的她,既娇羞妩媚又缠绵撩人。

玫瑰花瓣散落了,芙蓉帐里沉醉了……

就像是灰姑娘参加王子的舞会,夜半十二点终得收场。

女一穿带好自己的衣服,歉然地、恋恋不舍地准备回家。

还是一前一后的出了宾馆。然后,他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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