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当心贴近了(1 / 1)
作为éternel的经理,楚九歌感到很头疼。
愤怒地挂断祈佑的电话后,立马伤心地给苏执打了过去,“啊啊啊啊祈大佑翘班了!”
然后苏执怒了,十指灵活地给胡大美人儿发了封邮件,请求胡大美人儿带着新欢回国。
然后胡大美人儿误会了苏执的意思,果断切断了与任佐的联系。
然后任佐收到了顾远方的电话,得知了她并没有多出一个表嫂,婚礼取消了。
虽然胡大美人曲解了苏执的意思,但是结果还是遂了苏执的意,膈应了祁大公子。
祁大公子闷闷不乐了。
“顾远方瞎嘛,沐子衿多好。”怨念中的祁大公子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幼稚。
“帮我递个钉子过来。”蹲在角落敲敲打打的任小佐抹了把根本不存在的汗,冲另一个角落的祁大公子喊道。
“你钉的东西很像棺材。”不高兴的祁大公子决定让别人也不高兴。
因为屋子里只有一把好的凳子,任小妞想着亲自钉一把好椅子给某人,这原本开开心心满怀期待地一颗心就愤怒了。
“你的棺材。”
“别钉那么多钉子。”看着泄愤似的任小妞,祁大公子阻止道。
“嗯少钉点省得你进进出出不方便。”
“……”
祁大公子不开心地给这把凳子取名沐子衿。
远在新加坡的沐子衿无端打了个寒颤。
因为到基层锻炼是要两个月的,祁大公子不能翘这么久的班,所以缠着任小妞厮磨了两天,便又踏上归途。
踏上归途前,祁大公子又成功耍了一次流氓,把任小妞的唇吻得又红又肿。
任小妞的手攀上了祁大公子的腰,也将那里拧得又红又肿。
“回家后再教训你。”
任小妞泪了,“你不怕我跑走啊。”
上下打量了眼任小妞,祁大公子笑了,“穿着裙子跑不到哪里去。”然后用力一扯,又是一记绵长的吻。
任小妞纠结了。这是该反抗还是不反抗?然后扭啊扭啊的,祁大公子一股邪火上来了。
“你在干嘛。”低哑的嗓音泄露了些许不悦。这要不是场合不对,该将这女人好好压一压。
顺着顶着她的物件往下看,任小妞再次泪了,“我只是怕反抗太激烈伤了你的自尊。”
“……”
这挨啊挨盼啊盼的,这剩下的十多天终于是过去了。
祁大公子一大早就起来收拾自己然后美滋滋地驾车去了机场。只是车到中途,就乐极生悲了。
“你不是说,你跟冯晴没有关系嘛?”电话那端,任佐的声音很低落,揪得祈佑的一颗心提了起来。
“赵昕艺说,有一天是你跟冯晴单独呆在一起的。”
祈佑想起来,那趟出差,赵昕艺好像也在,但是因着这女人是杨明杰的初恋,祈佑便对她也无甚好感,差点没记住这个人。
“你遇到赵昕艺了?”这女人怎么这么烦啊。
"嗯。”机场偶遇,然后这个不算熟的女人就上来说了一些让人不爱听的话,任佐有些郁闷了。
“你乖乖在那等着,我待会儿跟你解释。”
“不等了……我一气之下先走了。”
“……”
祁大公子扶额了。
“你现在在哪?”
“还没想好。”任小妞伸手拦了一辆的士,迅速坐了进去。
“你找个地方等我。”祁大公子再次扶额。
“哦。”
任佐约的地方,是她和顾远方告白的江边。她一直记得那天的所有细节。从时间走向二十七号,从凌晨到黑夜,从二十七号变成二十八号。
站在草地上,任佐的手往脑后轻轻一拔抽下了盘着长发的簪子,一头顺滑的黑发就披散下来,像是突然洒下一道黑亮的瀑布。瀑布遮去了任佐的眼,祈佑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就是在这里向顾远方告白的。”
祈佑没有说话。
“我也说不上我对他的感觉,只是那时候觉得特别累,然后有个人一直陪着我,高兴时,陪着我的是他,难过时,陪着我的也是他,不自觉地就多了依赖,那时候经常想,要是他能一直陪着我该多好啊,就像一个哥哥一样。”任佐笑了笑,“那天我等你的祝福电话哪怕是短信,等了很久很久,从凌晨开始。可是我什么都没等到。我给你打电话,是冯晴接的,可是我没有很难过,我只是挂了电话后马上找了他。”
祈佑的心狠狠疼了下。那天他不是忘了任佐的生日,只是手机落在了冯晴那。后来他给任佐打了好多电话,都是关机。
“那个时候我很怕,怕以后没人陪我过生日了。疯了一整天可还是觉得不够。”垂下眼睑,任佐继续说着,“那时候我就想,我是喜欢他的吧,不管是哪一种喜欢,而且我不可以喜欢你了,为什么不给自己一次机会呢?”
你,怎么可以,转身?
祈佑觉得特别难过。一想到任佐曾经想过要放弃自己,甚至是想要接受别人,心脏渐渐缩成一团。
“可是,他说我醉了。其实我没醉的,否则怎么会清楚地知道沈竹君是谁呢?知道顾远方是我的谁呢?”
祈佑动了动手想将任佐拥入怀中,可是终究什么也没做。
“祈佑,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了。”
平平淡淡一句话,却让一个七尺男儿差点想哭。
他好像明白任佐为什么跟他说这些了。这个小姑娘啊,怕他有心结,愿意用自己的坦诚换自己的心安,也借此让自己明白她的顾虑,她也想求个心安。
“我的心里也只有你。”
终于迈了一步,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两颗心,也贴到了一起。
用下巴摩挲着怀中人的小脑袋,她的头发柔软干净,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冯晴是喜欢过我,那天讨论完问题后,她约我陪她逛下商场买给洛向阳的礼物,我拒绝了。”紧了紧手中的力道,“我去商场是去买给你的礼物。”
“那礼物呢。”
“丢了。”
任佐的睫毛颤了澶,一把推开某人,一个锐利的眼神甩过去。
“在去找你的大巴上,不见的。”祈佑有点委屈。
任佐的一颗心差点化成水。那天祈佑,是坐的大巴去找她的。那个永远讲究干净出门要么专车要么自己开车的祁大公子,为了见他一面,坐了长达四个小时的大巴颠簸在山路上啊。
就这么搂着互诉了会儿衷肠,任小妞觉得饿了。
饿了就该去吃饭,于是身心愉悦的祁大公子牵着被吻得满脸通红的任家小佐准备往回走。
沉浸在愉悦心情中的两人都没注意到附近施工地上方有块摇摇欲坠的广告牌。当祈佑注意到时,要拉着任佐跑已经来不及了,千钧一发关头,祁家公子将任家姑娘用力护在怀中。
任佐不知道是该哭着大喊倒霉还是笑着庆幸,那广告牌砸下来得有点偏,又因为祈佑护住的角度有点刁钻,最后只有祁大公子一个人右臂受了伤,虽然不至骨折,但也算是伤筋动骨了,缠着厚厚的纱布。
祁大公子受伤了了,这照顾他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任佐的身上。
吃饭时任佐就有点想发飙。
“祈佑你是伤了一只手不是双手残废。”
“不管。”
“那我也不管。”任小佐自顾自地往嘴巴里扒着饭,不时抬头瞅瞅一脸哀怨地盯着他的男人。
祁大公子啊你的气场呢气场呢!一个本该一脸冷酷杀伐果决叱咤商场的的大男人突然就走起了小家碧玉路线,这一点都不萌啊!任家小佐被雷得想飙脏话了。
“你到底吃不吃!”
“看你喂不喂。”
“你大爷的。”任小妞投降了。
“张嘴。”
“啊。”丝毫不顾廉耻之心的祁大公子开开心心张了口,眼里眉间都是得意的神色。
本该是很快就能吃完的一顿晚餐,楞是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才完成。
吃完饭收拾完一切后,任佐才意识到一个大问题。她就知道,没啥好事这男人不会笑得像条大尾巴狼一样。可是让这右手受伤的祁大公子单独完成洗澡工序又不太可能,任小佐抓狂了。
“祈太太,又不是没看过。”祁大公子凉凉地揶揄道。
任小妞毫不犹豫干净利落一巴掌糊上去,丝毫不顾虑这是睚眦必报的祁大公子,乎完之后,默默在心里喊了声呜呼哀哉……
浴室里。
祁大公子固执地站着,斜睨着示意某人乖乖帮他脱下裤子。
脱祁大公子衣服时所没有的压力突然一下子涌上来。任家小妞不停地心理暗示着这没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好几遍了不就是多了个小兄弟么不可怕的,可这心理暗示做得再好一张笑脸也是红得跟番茄一样。
解了皮带,咬了咬下唇,闭上眼就往下拽,因为低着头,祈大尾巴狼修长笔直的双腿便这样一览无余的出现在任小妞面前,这肌肉结实而匀称啊,任小妞默默咽了口水,稍稍抬了头。
“臭流氓!”
任小妞不知是该感叹自己的魅力呢还是膜拜某人的无耻呢?瞄了一眼某大尾巴狼站起来的小兄弟,顾不及完成辅助洗澡大业,留下三个字就拔腿往外冲。
这刺激受大发了。
“祈太太,还有一件没脱啊……”
任小妞躲回被窝当某大尾巴狼传来的幽怨的声音为放屁。
之后两天任家小佐都不太敢面对那头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的大色狼,幸好这纱布过两天也就拆了,任小佐也告别了一日三餐都要喂食的命运。
任家小妞很开心,祁家公子很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