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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第 5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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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小豆子所言,皇上御准四位佳丽进宫,不以出身论人,一律封为贵人,有朝臣试言王妃可否晋位,这本是触鳞之事,只因韦氏除韦千金外,其余皆与废太子一般,都在大理寺受审。

萧离心下不悦,面上并无怨责,毕竟请言的臣子只是依例询问,但若不予答复,明日还会受其烦扰,可是殿中没有驳言者,难道满朝臣子都暗里附同?

萧离看向最后排,那儿有个憨傻可爱的小孩,是他上位后提拔起来的礼部侍郎,也是朝中最干净的臣子。

“宁侍郎如何看待韦氏一事?”萧离温和笑问。

宁小绶愣了一大下,之前走神了,没注意听前头在说什么,不过皇上还是给了提示,只是关于韦氏没什么好说的呀!

“启禀皇上,微臣觉得韦氏也好,封妃也罢,都是皇上的家事,而且应该以皇上的喜恶为准,否则累一天回去,后宫里都不是皇上高兴看到的人,那样不是很惨吗?”

此话不伦不类且大不敬,多数朝臣嗤之以鼻,任相却上前附同,“宁侍郎中肯耿直,微臣深以为然。”

萧离淡淡一笑,“如此,便依你们所说,虽不依例封其为后,但仍晋为卉妃。”

皇上口谕如此,旁边即刻有人执笔草拟,得到御准便携旨去了萧王府,韦千金只道受了父兄连累,听完圣旨才知不是诛杀,竟是封她为妃,而且封了一个卉字,显然是因为她喜欢花卉的缘故,皇上终究念着夫妻情分啊!

韦千金含泪叩拜,随后便进了皇宫,另有宫人领她去了御准的宫室,以她的位份,此时可算后宫之首,四位贵人循例来拜,明面上一团和气,暗里各有估量,其中一人试问道:“娘娘可知后宫住着一个不该的人?”

卉妃摇头,其实有些惧怕这位春晓贵人,方才就听她自报家门,武将人家的小姐恐怕有些功夫,惹恼了会动武吧?

“娘娘为何不说话?”春晓贵人柳眉倒竖。

卉妃整个惊了一下,“我……本宫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不管后宫还有何人,既是皇上准她住着,便没有不该一说。”

春晓贵人冷哼,掉头就走了,剩下三位贵人有些尴尬,很快也告辞而去,卉妃这才抚胸舒气,回头见着随侍面现鄙夷,不由暗里凄惶,这人是宫里派给她的奴才,却也欺她势弱,往后的日子恐怕更难捱。

静和轩里,秦夕在清点财产,小豆子说了,他是这里的主人,这儿的所有东西都是他的,那就必须登记造册,还有宫外艳菊馆的生意也不能丢掉,也不知金老板有没有受太子牵连,生意是否火爆依旧?

“公子放心,我已经按你说的出宫问过了,金老板的生意都还好,只是艳菊馆因着某些缘故关闭了,但他已经提前把公子的银子抽调出来,另外投了别的生意,这个月底就能见利,到时我会去收取。”

“这样就好。”秦夕戚眉轻叹,“常言一朝天子一朝臣,其实何止?但与朝中有牵连者,无一不受其影响,别的也罢,商贾之家最为显然,有失势倒塌者,也有得势突起者,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却不过风水轮流罢了,能够风雨不动者,方能持衡弥久,金老板便是个中翘楚,但是这种人最为奸滑,你今后少不了与他打交道,记住在商言商,除此外,不要与他有任何交割。”

“是!”小豆子欣然应诺,只觉主子睿智非凡,又想起宫里多了一位妃子,这却不在他打探中。

“公子还在王府住着时,可曾见过卉妃?”

韦千金吗?怎么就成了妃子呢?秦夕心下戚然,问明韦千金的封号,不由笑叹,“哪里是花卉的卉?根本是隐晦而晦涩的晦,一隐一涩何其精准?皇上终不会宠幸她,以她的性子,今后怕是苦涩多于凄凉,你瞅空去瞧瞧,别的也罢,若因奴才欺主而短了她的供给,便从咱们屋里给她些救济,只是别叫旁人知道。”

小豆子点头,犹豫道:“四位贵人都想见公子,找茬的可能性比较大,公子一概不见倒是省了许多麻烦,现下却想照拂卉妃,若是不小心给四位贵人知道,恐怕会生些事端。”

“生便生呗!无聊之人一定要无事生非,我又岂是惧事之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问心无愧者,畅行天下!”

“是!”小豆子傲然挺胸,随即愣住,指着秦夕刚刚写下的东西,“这个不是公子的,它原本就是静和轩的摆设……”

“你说我是静和轩的主人啊!它都摆这儿了,不是我的是谁的?”

“它属于皇宫,也就是属于皇上,总之除了后来添置的东西,其它的,都不能算作公子的私有物……”

小豆子说到此处却顿住,瞪着名册某处看了又看,随即翻过前几页一行行看,最终哭笑不得。

“公子怎么把门窗廊柱都写上了?还有院里那个大盆景,它本来就是摆那儿的,甚至各个屋里的坐椅案桌都不是公子私有,总之基本器具不能记上去。”

“照你这么说,我剩不了几样东西了?”秦夕愤慨。

小豆子想了想,“这样吧,我替公子一一登记,尽量多写点上去,拿给内务府参考一下,他们应该不敢细查,便是奏报上去,皇上大概也不会在意……”

“不行!给他知道了,我会一样不剩,再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所以还是你替我登记,实事求是就行,相信你能为我们争取最大利益!”

秦夕重托般拍拍小豆子的肩,小豆子慨然点头,拿着名册出门核实查记去了,秦夕移到榻边喝茶,暗里踌躇一番,负手去了院门边,那儿有两个值守太监,再把茶水房里的两个叫到一起。

“你们都很辛苦,我决定一人奖励一两银子,然后你们再辛苦一下,陪我玩一盘赌局,好吗?”

四个太监陪笑点头,接了主子的赏银,询问是什么赌局,秦夕笑道:“左右没什么好赌的,就来赌赌四位贵人,谁会先得宠?”

四人都是一愣,这种事相当于揣测圣意,原是大忌,不过私下还是会有猜测,只是没人敢摆在明面上,所以公子不是拿这个开赌,而是想听听他们心底的猜测。

年纪较大也是胆子较大的一个首先开口,“奴才觉得是春晓贵人。”

另一个摇头,“不可能,应该是婉贵人。”

另外两个表示同意,秦夕奇道:“我以为你们会一人赌一个,可是只提其中两位,撇下另两个不提,为什么?”

还是首先开口那个首先回话,“公子有所不知,那位芳贵人虽是四位中容貌最佳的,但也因此自恃美貌,听说面圣那日素面朝天,皇上当时就不高兴了,指了个僻静宫室给住着,一时恐怕难以得宠,另外那位玉贵人虽也不错,但是长年吃斋念佛的缘故吧?据说本人也跟木雕菩萨似的,面圣那日也是一脸死板,皇上怎么可能喜欢?”

秦夕忍笑,继续质疑,“那么又是什么缘故让你们赌了另两位?”

提名的两个依次回话,“奴才赌春晓贵人,只是因为出身将门,皇上曾领兵上阵,大概会喜欢勇武一点儿的,召见贵人那日,皇上跟春晓贵人说的话最多,所以奴才赌她会先得宠。”

另一个还是摇头,“不可能,听说皇上登基之前,春晓贵人的父亲闹了点儿动静,还是阆王派人去劝说了才消停,所以春晓贵人其实是为父亲赎罪才进宫,皇上收为贵人只是安抚臣子,不会即刻真宠。”

秦夕受教般点头,接着问他赌婉贵人的原因。

“奴才没有切实原因,只是那日远远看过婉贵人,觉得跟公子有些相似,所以奴才觉得她会先得宠。”

秦夕失笑,“你不是赌她赢,而是太瞧得起我了,况且你多半眼花了,她好歹是皇上选的美人,再丑也是貌美如花,我这长相要是搁人堆里,闪身就不见。”

太监陪笑不语,胆大的那个则微微摇头,另外两个依旧哑巴似的陪着,秦夕又闲侃一阵便回了屋,见小豆子已经登记完毕,接过来细细瞧,嘴上却问了别的话。

“你刚才跑出跑进,应该听到我跟他们说的了吧?你觉得哪个适合探消息?哪个适合接客……不是,待客。”

小豆子好笑主子失了口,但只抿嘴而已,低声道:“赌春晓贵人那个适合待客,另一个适合走动,同时要把他调去茶房,这样方便他随时听用,装哑的两个则要调一个去侧门,那儿一直虚着,总叫人不放心。”

“行,这些事你瞧着办,咱家虽小,但也要防贼防敌,不过你敢保证他们都靠得住吗?”

“公子放心,真的论起道行来,他们都比我老道,只是公子还是记一下他们的名字比较好。”

“我记的啊,只是不忍叫出口,什么小平子,小穹子,小困子,小棘子,连起来就是贫穷困疾,不是一般的凄惨啊!”

秦夕捶案叫苦,小豆子忍俊不禁,“公子别难过,若嫌晦气,可以给他们改名啊!人都是公子的了,名字算什么?”

“对,你们都是我的,不能亏了任何一个!”秦夕把四人叫进来,清清嗓子,道:“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又说四海皆兄弟,咱们既然聚在一起了,便该相亲相爱,共同为静和轩的繁荣而努力,这就需要里外合宜,可是眼下咱们内部就有问题急需整改,这问题就出在你们四人身上……”

秦夕一语未了,四个太监急急跪下,倒把他吓一跳,“怎么了?不是说过不要跪我吗?实在不愿意就算了,我又不是一定要逼你们,或者不完全改,加个字就得了,小平尽,小穹贵,小困解,小棘安,这样不是好听得多吗?都没意见吧?”

四人愣睁,小豆子苦笑,“公子啊,这样虽吉利了,可是记起来麻烦,再说他们不知道你是想改他们的名,以为你要遣他们走,其实你都说是兄弟了,那还不必委婉,直接赐他们新的名字就行。”

四个太监同时舒气,又同时笑颜点头,秦夕讪然,道:“果然是自家人啊!那就彻底改名吧!依照贫穷困疾的顺序,改为金银钱财,预祝我们生意兴隆、富甲天下,怎么样?”

四人虽点头,却一脸莫名,小豆子暗里也有怨叹,公子啊,你究竟是干吗来的?生意只是玩乐之事,你还想把生意做到皇宫来吗?

“金银钱财虽好,会不会太俗气了?别人听着,恐怕会笑话公子?”小豆子诚挚进言。

秦夕嗔目,“笑就笑呗!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即便笑我俗气,还是他们看不穿啊!真正的雅致乃是俗之极致,所谓物极必反就是这个道理。”

小豆子恍悟点头,四人也深受教益,叩谢公子赐名之后,各自回去守职,秦夕继续看他的财产名册,小豆子凝神半晌,试探道:“公子为什么不去探望皇上?”

因为我在生气啊!他要我孤老终生也死在他的地方,可见往日那些爱语只是甜言蜜语,倘若真爱一个人,怎忍他孤老?怎舍他困死?即便放不下也会放手,因为放的是爱人自由,放不下的便放在心头,有情润心胜过无情相伴,不是么?

秦夕心下苦笑,面上作羞涩样,“我又不是女子,怎么好跑去邀宠?他见我还好,不见的话,我又不能哭诉跪求,再说没个闭月羞花的貌,哭起来会很难看,惹他嫌恶的话,不是适得其反吗?”

小豆子哑然,主子无心争宠,只怕日子久了,真会淡了皇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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