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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小孩子就不要为了装成熟去喝酒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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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人拉住,韦夏自然吓了一跳,但是他也不客气地一只手就往后面伸了过去,拽住了那个人的衣襟。

那人被韦夏抓住了也不反抗,反而松开了手,道:“好个韦夏,几天不见倒是长进了,本王的衣领也敢抓了。”

李琎被人紧紧拽住的前襟一松,韦夏已陪着笑脸站在他面前了。李琎看了赔笑着的韦夏,怪道:“你又和你姑姑吵架了?”

韦夏凄惨地摇摇头:“要是跟姑姑吵架就好了。”说罢叹了口气。

李琎听出来他话未说完,便带他走至一间雅间,里面坐了几个年轻的公子,见李琎进来了正想说话,又看到了他身边的韦夏,于是拿打量的目光看着这个穿汉人衣裳的回人。

“各位兄弟,今日小王遇上一位故人,恐怕是不能做陪。各位若是不尽兴,下回小王在府中令备一桌酒席赔罪就是了。”

众人皆知李琎身份尊贵,嘴上说着哪里哪里,眼睛却死劲地看这个年轻人。韦夏被他们看得不自在,也拿着眼睛瞧他们,两边互瞪韦夏竟一点下风不落,果然是个英雄好汉。

“好汉,随我至别处饮一盅如何。”李琎张开手在韦夏面前晃了晃说道。

好汉跟着美青年走了,一屋子的公子们面面相觑,不知是何等人物要汝南郡王称他为好汉。

汝南郡王好喝酒,这是大家都知道的。韦夏年纪小,没有见识过李的酒量,只当他和一般的中原人一样喝不得烈酒,哪成想今日先喝倒的,居然会是自己。

“你……你个混账……敢药我!”韦夏喝得昏昏沉沉,又不肯承认自己喝醉了,干脆耍起无赖来。

李琎淡定地将杯中残酒饮尽,眯着眼睛说道:“韦公子这话好不通,酒是我与公子一起喝的,怎么公子醉了便赖本王下了药呢。酒量不如人就不如人,耍赖倒是不好看了。”

“姑姑说的,赖也得赖个好脸来,不能给韦家丢脸!姑姑…姑姑还说……姑姑啊姑姑,我姑姑她,她被人轻薄了啊呜呜呜呜。”

韦夏说得伤心,把酒杯一扔抱头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往李琎身上靠,眼泪鼻涕抹了他一身。

李琎听到韦夏说韦神羡被人轻薄了,心里第一反应是不会是长安城里哪个公子哥被韦神羡强吃了豆腐吧,接下来又觉得不怎么可能,毕竟她成长时期朝夕相处的是自己,对着自己这样的容貌她都没霸王硬上弓,别的俗物她也懒得下手了。

想到这里,李琎的心宽了下来,拿帕子给韦夏擦了把脸,问道:“是谁轻薄了你姑姑,且说给本王听,本王替你做主。”

韦夏带着哭腔说道:“还不都是寿王那个禽兽!搂着姑姑在荼蘼树下亲嘴,好不要脸!诶诶诶,汝南王,你这是要去哪里?!”

“找寿王。”李琎撇下冰冷的一句话,脚步匆匆地离开了。韦夏看了看敞开的大门,又看了看酒坛子里剩下的酒,眼睛一翻睡了过去。

李琳在屋里坐着,忙着将班房里带回来的工作快点写完。九月十八是玄宗的寿辰,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说今年天下丰收,各府道收上来的粮食以及岁贡皆是双倍的,要写个贺表记下来,于是秘书监平白无故地又多了份工作。

字写久了,手不免有点儿酸乏。李琳将笔一搁,起身打算往花园内走去,看看父亲新栽的几盆玉兰开花了没有。然而他人还没到花园门口,就被心急火燎无处泄的李琎叫住,急不可耐的领着他往一角的小亭子走去。

李琳很少见到一向潇洒的哥哥会这样,便问道:“大哥今天可是遇上什么麻烦了?是不是王准他又来给你气受了?”

李琎冷笑一声:“要是是王准那混蛋来找我晦气就好了。”

李琳愈发不解,傻不愣登地看着李琎,待李琎将今日听来的事情说完后,他也只是面色白了几分,连站的姿势都未变。

“嗯…阿夏是说十八郎亲了小神仙,可是那时候阿夏已经醉了,哥哥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你是没喝醉过不知道!”李琎一拍大腿跳了起来。

话说到这份上,李琳也找不出借口了,“这是还需问过十八郎跟小神仙才行,不能单凭阿夏一面之词就相信。”

李琎无奈地点点头,想不明白李清怎么忽然之间又想起来撩拨韦神羡了。明明当初哭着嚷着说不能娶韦家女,现在成亲了四五年了又做出这样没头脑的事情来,真是吃饱了撑。

李琳向他告辞,一定是要去问韦神羡了。李琎也不阻拦,由他去,自己坐在这小亭里,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池静水想将事情理一遍,目光触到前面那座小石板桥时才想起来,当初自己跟李清就是在这里泼了韦神羡一头一身的鸡血。

作孽啊作孽。李琎摇着头长叹。

韦夏是被一通冰凉的井水泼醒的。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先是一双翠绿色的绣花鞋,然后是一条天蓝色的撒绸裙,再往上看是一张陌生的美人脸。

韦夏只觉得这个女子面生的很,从未见过,开口就恭维:“哎哟,敢问这是哪位神仙姐姐。”

那女子被韦夏逗得直笑,她这一笑身上的衣料也抖动了起来,幽幽香味弥漫在韦夏的鼻尖。就在韦夏恍神之间,一阵环佩叮当之声,那个女人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亲手捧给他一杯热茶。

茶入口后韦夏才发觉自己有多口渴,牛饮一顿后他擦了擦嘴,点头致谢。蓝衣女子只是默默地笑着看他,反而是一旁站着侍奉的婢女道出了此处是何处。

“这位公子好福气啊,能让绘墨台的高姑娘亲手捧羹执盏地侍奉。”

韦夏虽然不知道高姑娘是什么,但是绘墨台还是知道的,如今他竟觉得自己喝进肚子里的不是茶水,而是白花花的银子。

长安平康坊内的绘墨台,一等一的销金窟,只要进来了哪怕是站一站都得花上好几十两银子,更何况他如今又是同人说话又是喝茶的。

李琎啊李琎,到底是有多大的仇,要把我变卖成龟奴才甘心!

高问兰见这个回纥族的男孩子懊恼地坐着,嘴里嘀咕着约莫是回语骂人的话,连忙解释道:“这位公子不必着急,是汝南郡王殿下将你带来托奴家照管的。”

韦夏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回光返照的光芒:“那就是说我不必再付钱了?”

高问兰哑然失笑。猴儿崽子,原来担心的居然是钱财,看我不捉弄你一番。于是递了个眼色给贴身的侍女,自己理理衣裙端正地坐了。

那青衣小婢得了令,便阴阳怪气地说道:“给是给了,不过只给了公子休息的钱,我家姑娘奉茶的银子,还请公子走时交代清楚呢。”

多年后韦夏坐在试场里写文章用到毛骨悚然这个词语的时候,还会想起自己在绘墨台差点没吓尿裤子的事情。

绘墨台的姑娘哪个不是价值千金的,就算是奉茶也少不去哪里,横竖自己都没法付。小的时候姑姑跟自己说过,说饭菜能吃霸王餐,姑娘可不能白睡,秦楼楚馆里的姐儿们如果白睡了,会被捉去当龟奴的。

韦夏想着自己还年轻,就要去当龟奴这种窝囊的行当,越想越伤心,眼眶都红了起来。偏偏高问兰今天兴致好,也不解释,就坐在那里看他着急得吧嗒吧嗒掉眼泪。

就在韦夏开始以龟奴为条件规划自己下半生的时候,挂着的一层又一层的珠帘被人打乱,穿着男装的韦神羡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韦夏此刻的心情的话,劫后余生这个词是再好不过了。他呜哇一声哭着扑向韦神羡,嘴里叫嚷着姑姑你再不来我就要被人扣下当龟奴了,一边爬在韦神羡肩头委屈的抽着鼻子。

韦神羡如今抽人的心情都有了,哪有闲心思去听韦夏抽鼻子。她一把提溜起试图用苦肉计的韦夏,狠狠地教训起来:“好你个混小子,长进了是吧!回去喝酒了是吧!还敢喝醉!你找个镜子照照自己的脸,好意思说自己是回纥人吗。街口那个卖番货的回纥人看你这样估计直接跟你断绝来往了吧!还知道往绘墨台跑,你知道我刚才为了进来花了多少银两,你还要新衣服穿不要!”

一顿话训得行云流水天衣无缝,先是正面批评了韦夏喝酒的行为,又侧面的嘲讽了他不胜酒力的状况,最后以良心的谴责为收官,实在是堪称教训孩子的典模。

全程高问兰都一言不发地看着,直到韦神羡训完韦夏了,她才施施然地说道:“我道是谁家的子侄呢,没想到居然是韦姑娘家的。”

“让高姑娘见笑了。”韦神羡躬了躬身子,“这是奴的侄儿,韦夏。”

睁着眼睛说瞎话。

高问兰也不戳破,依旧好脾气地说道:“四五年不见,不想奴家还有缘分再与韦姑娘一见。”

二人寒暄了一阵后韦神羡二人便起身告辞回家去了,高问兰看着桌上一口未动过的茶水,轻轻地弯了弯嘴角。

“也不知道韦姑娘走了那么多年,是长进了还是退步了呢。”

自打韦夏宿醉在外被韦神羡接回府后,他就被关在书房里天天跟之乎者也这类的文章打交道,只有出恭跟吃饭的时候允许被放出来,哪怕是想在韦府那个两三步就走完的小花园里散散步,都会有一个男仆远远地盯着,生怕他又跑出去喝酒一样。

韦夏觉得很委屈。苍天在上,其实他一点都不喜欢喝酒,又苦又涩的,酒醒了以后还头疼的不行,怎么韦神羡就那么怕自己再偷溜出去了。话又说回来,明明干了出格事儿的是韦神羡,被关禁闭的却是自己啊?

这边厢韦夏在倍感委屈的迎风流泪,那边厢韦神羡正为了修补自己干的出格事补锅。她将韦夏接回来以后又马不停蹄地冲宁王府跑,试图拦住李琎,不过到底是晚了一步,等她到的时候,李清正跟宁王坐在花园里的畅厅内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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