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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Chapter 11·温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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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发现各种□□= =。。。。

我发现的都改掉了。。我漏的。。希望大家能提醒一下TAT凛第二天醒来是在软软的床上,他很安分地睡了沙发,没有再对她做任何越轨的事。或许是已经无所顾忌的缘故吧,凛这一夜睡得很安稳。

不知他是换了床垫还是加了褥子,床虽然还是那么小,但变得比以前舒服很多。感觉更像是一个人生活的地方,而非借住的地方。无言的贴心,照顾着她的感受。

但她却不想感动。

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配合他的修炼时间被他弄醒了。凛没睡够,脸臭臭的。凛不知道的是,其实这比起他之前的修炼时间,已经推迟很多了。

宇智波佐助清心寡欲的苦行僧似的禁欲生活,凛适应不了。

说起来,要禁欲的话,最该禁的,不就是色丨欲么。

又被丢到树下看他修炼,再好看的人,再惊艳的忍术,看多了都会腻。何况她本就对他心有成见。

凛想要见兜,想弄清楚这身体的身世。也很好奇大蛇丸为什么会对她的存在保持沉默。

可是根本就找不到机会。

佐助并不要求她也掌握忍术或是什么,但却要求她要一直在身边不许离开他的视线。虽然没有再幼稚到用花砸她,但凛能感觉到如果她有好好看着他的话,比没有看着他身边的气压要高很多,也就是说,适宜生存。

太过强烈的独占欲。

他给她尊重,给她台阶下;她心知肚明,却又假装忽略。

他已经让步到极限,她还在逼迫他低头更多。

凛当然最清楚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她刻意招惹,佐助不会对她这么过火。只要她答应和他在一起,其他的事撒撒娇说说好话都可以往后拖。但她不想。与其一直迎合讨好欺骗拖延,她宁愿用这样极端壮烈的方式来了结。

只是她没想到,到了后来,她正好成为了他发泄这九年来所有痛苦的工具。他是真的把自己所有负面的情绪都释放给她了吧。

可是为什么,她就是没办法怪他呢。看到他最近情绪变得比之前好,脸色也好了些,她为什么会觉得庆幸呢。

庆幸什么呢?是他把自己隐忍多年的痛苦都释放出来了,还是因为那个对象是她呢?

这样的想法让凛觉得害怕。

他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自信让她被他征服。

而她没有任何自信自己不会沦陷。

她在犹豫她在踌躇她在害怕,就证明这样的可能性,从来都是存在的。

她害怕再和他有任何接近。她真的不敢爱上他。

因为爱,意味着为他奉献全部,也意味着可能会失去全部。

晚上又故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肚子不舒服醒了的时候却毫不意外是在床上。

想要下床去洗手间又犹豫了,佐助在沙发上好好睡着,凛不想弄醒他。两个人睡在一个房间里,就是有这样那样的尴尬,各种不方便。

可是肚子真的好疼,凛在床上翻滚着,纠结了一会儿之后还是轻手轻脚下了床溜进洗手间。

这样一进去她就后悔了。内裤和睡裙上都是经血,好死不死姨妈巾还在外面,他也在外面,让她出去取也不是不出去取也不是。

凛坐在马桶上纠结着,直到外面有了动静。

门被轻轻敲了敲,他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

“你没事吧?”她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时候他就醒了,感觉她进洗手间太久没出来不禁有些奇怪。心里就不由得担心她是不是在里面出什么事了。

冰冷傲气的声音此时此刻却真的解救了她。

“我没事…嗯…帮我拿下卫生棉。”虽然窘迫,但是总比她自己出去取来得好。他醒的时机倒是恰到好处。

佐助开了灯,在房间里翻找着,花花绿绿大包小包的东西对他而言并不是那么陌生。他那天问过凛,对于这些东西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了些。

只是对着夜用和加长夜用犯了难,她是要用哪种?

知道问她她可能会尴尬,索性两个都拿给她吧。转头看见白色床单上斑驳的血迹,他又去衣柜里帮她抽了内裤和睡衣出来,一起透过门缝递了进去。

既周到,又贴心。凛接过这样一大包东西的时候禁不住也是一愣。

他给的比她跟他要的多得多。

把自己收拾干净出去的时候佐助并不在房间。

床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床单。床很平整,不,整个屋子都很干净整洁,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但莫名地就觉得这屋子里冷清,一点生气都没有。

或者说佐助的生活就是这样,很无趣,很清淡。让人没有享受生活的实感。

他的生命太过负重。

她却不想过得那么辛苦。

凛抱着肚子裹着被子靠着枕头窝在床上,身体不舒服,她没什么睡意,又像是在等着佐助回来。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他这么晚了还出去,也只能是为她。这个人残忍起来无与伦比,温柔起来也同样如此。

回来的时候他一手提着暖水袋,另一手拿着装药用的纸袋,里面大概是红糖之类的东西。凛自觉地接过暖水袋敷在肚子上,然后继续环抱着自己看着佐助为自己冲红糖水。

她总觉得看他这样为自己忙碌着,很没有真实感。

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不知不觉被她拉下神坛,这样居家地为她忙碌着。怎么想,都觉得不敢相信。

自从那天晚上对她做了那样的事之后,他对她的态度变好很多。就算凛故意刁难刺激,也只是沉默着一一接纳,甚至都不会再跟她回嘴。就像她之前预料的那样。

但也像是挑明了他就是喜欢她,所以反而更无所顾忌了,无所顾忌地对她温柔,无所顾忌地对她宠溺,只等她沦陷。

他是宇智波佐助,就算承认了自己喜欢她会让他在感情里变得被动,他也不会在乎。

他捧着红糖水坐到床边,轻轻吹着气想要降温。

看着他一脸认真专注地小口气小口气呼出吹水的样子,实在太过温柔。凛忍不住想要伸手撩开他耳鬓有些碍事的发。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她不能总是那么心血来潮地做事,她不应该给他那样的暗示。

杯子放到她手中时已经是正好可以喝的温度。

他的眼神也像红糖水一样,是温暖的。

“很疼吗?”其实他真的好想把她抱在怀里给她揉肚子,据说保暖到位了她就不会那么疼了,可是不行,至少现阶段还不行。

凛轻轻摇了摇头,只觉得他冷着脸说这样关切的话很违和。佐助这个人,怎么说呢。高傲成了习惯,连道歉的口气都很欠揍。

其实这个身体只是有轻微的不适感,连痛经都算不上,不像她从前,来一次大姨妈跟要命似的,下腹就像被刀捅了还绞几下一样疼到难以忍受。何况从前根本就没人会给她准备暖水袋啊红糖水啊之类的东西。更没有人会关心地问,你疼不疼。

看着凛咕嘟咕嘟地喝了红糖水佐助感觉安心不少,之前问兜的时候总觉得他说的很严重很可怕。再加上他之前粗暴地弄伤了她更是让他心里有莫名的担忧。但从她的样子来看似乎并没有很严重。

虽然一方面喜欢她在痛苦软弱时依赖自己,但他另一方面又舍不得她经历那些。

“之前还一直担心会怀孕呢。”凛轻笑着说出口,并不看佐助。两人之间柔和关切的气氛轻而易举就被她毁得一干二净。

如果她在这种时候怀上他的孩子,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

大概…她会把孩子打掉吧。父母间若是没有感情,孩子生下来也只能是受罪而已。

全世界都会当这孩子是个错误一般嫌弃。

“嗯。”佐助有些尴尬,眉头微蹙,心里五味杂陈着,不知该怎么回应她这样略带调侃的感叹。这件事他一直不敢提,他于她有愧。他知道她心里还有气。他知道弄伤了她想把伤口抹平没有那么容易。

如果他们有了孩子的话,他多希望她能为他生下来。

“不会再那样对你了。”轻轻捧起凛的脸让她正视着自己的眼睛,佐助就像是急于证明什么一般地盯着她,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他不会再拿她发泄了,从今以后她只会是他的宝贝被他捧在手心里疼。

最近都是这样温柔的对待,凛看着佐助幽深的双眼,感觉就快要沦陷进去。被这样一个身上有着不可思议吸引力的人全心全意地注视,那样好看的眼里如今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怎么可能不动心。

其实凛自己是最清楚的,遇到佐助,又是他喜欢自己对自己好的情况下,会爱上他是必然的事,她根本逃不掉这样的命运。

只是悲剧见多了,渐渐地就会往自己身上联系,变得怯懦吧。佐助太优秀,身边觊觎他的女人太多,她不知道自己如果真的跟他在一起了,等着自己的会是怎样的结局。

而且,即便没有别的女人的影响,如果有一天他对她感到腻烦了,她又怎么办呢。

人会莫名其妙地爱上,也会毫无理由地不爱。

不爱就是不爱,不爱了就是不爱了,没有什么比这更残忍。

“呵…困了。”她轻笑着看着他困倦地打了个呵欠,微微别开脸脱离他的手躲开他的眼,并不回应他所说的话。

会也好,不会也好,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她真的爱上他,就算他天天对她施暴拿她发泄,她也会甘之如饴的吧。

真是犯贱的抖M体质。

“那睡吧。”离原谅还远,佐助微微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抑制住了逼凛给自己回应的冲动。收回手自然而然地替已经躺下的凛掖好被子。

顺着她的意思最大程度地包容着她才是上策,不刺激不逼迫,等她主动。

他既然要她,就不在乎要在她身上花多少时间精力才能捂热她的心。

据说一个人狠狠伤害过另一个人的爱情才比较长久。

她一定会是他的,急于求成的苦果是怎样他已经尝到了。慢慢来就好。

凛第二天是自然醒的,佐助就在沙发上静坐着修行等她醒来。凛总觉得看见苦行僧一样的佐助就本能想远离。

他快要与凛周身的环境融为一体,让凛无比习惯有他为背景的生活。原本以为很痛苦很困难的要两个人相处的生活,在佐助的体贴忍让之下,变得容易太多。

凛几乎是完全随着自己的性子生活,根本就不会去配合佐助,佐助也不强求她什么,除了修炼其他都尽量配合着她的习惯来。

洗漱的时候发现昨晚换下来的带血的衣物已经没了踪影,凛本能地不想深究这些。

知道太多,了解太深,就容易沦陷。

“能出去吗。”他虽然想带她一起去修炼,但又担心她正是身体娇弱的时候,风吹日晒的会不舒服。

凛突然感觉到,佐助对自己的询问变多了。大概就是,疑问句不再用陈述句或者命令句的口气来表述了。是真的在问她的意思。

凛点点头,反正他肯定是不让她乱跑的,与其跟他闷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出去反而能透透气什么的。至少不用那么长久地尴尬。

有些无语地看着佐助准备好了红糖水,还贴心地带了披风怕她着凉,凛只觉得这个人比她自己还要会照顾她。

或许他们都是懒得对自己好的人。

凛习惯性地又要坐在草地上看佐助修炼,佐助却拉住凛不让她乱坐了,他有些心急手腕被拉得有些疼,可能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地上凉。”平时倒还好,现在特殊时期,受了凉她还不难受死。

“等我一下。”他有惊喜要给她。

凛就呆愣愣地看着佐助在眼前忙活着,不一会儿,一个藤条搭的吊床就梦幻般地出现在眼前。

他看见她盯着吊床微微发亮的眼睛就知道她喜欢。他的目光也不禁随着她嘴角的浅笑变得柔和起来。

他昨晚想了好久,才终于想出了这么个东西来。懒懒的她喜欢睡觉,他又怕她着凉,吊床这种东西平时又比较少见,晃啊晃的又比较好玩,她会喜欢的可能性很大。

“我想上去。”凛真的是很喜欢这吊床,主动伸了双臂示意佐助抱自己上去。她知道自己笨手笨脚,上不去,也知道佐助把吊床系得高也有想抱她上去的意思。

追女孩子这点小把戏,她还是看得懂的。偶尔顺势享受享受也没关系的吧。

吊床摇摇晃晃,凛躺在上面有些没安全感。

“我不会把它压断吧。”凛不禁担心起来。

“不会。”佐助不假思索地否定道,末了又添了句,“你很轻。”

听起来像是故意讨她欢心,可配上佐助那张特别有说服力的脸,总觉得什么假话都能成真。凛知道自己不胖,但也没到很瘦很轻的地步。

这种细节根本不重要。

“可你绑的会不会不结实…”凛的担忧并不止一条。

“……”她真的太会煞风景。居然怀疑起他的能力来。

“要推了。”他无视她的问题淡淡地开口,轻轻地推起吊床,吊床就规律平稳地晃动起来。节奏和高度都很舒服,凛眯着眼睛猫似的惬意地享受着夏日罕有的清风从身边掠过,很舒服。

舒服得都快要睡着了。

“你不用修炼吗。”她突然又睁开了即将紧闭的眼睛,原本慵懒的眼睛透出了清明。

“在你眼中我的生活就只有修炼么。”他突然想到,她第一天醒来往外溜的时候,也是跟他说,以为他修炼什么的。修炼。修炼。好像他的大部分生活真的就是修炼。难怪她一点也不喜欢。

他其实有点委屈,明明特意抽出了时间陪她,她的反应却如此平淡。他能感觉到她不想他陪。

她还在怪他吗?闷闷地,他有些不高兴。

“嗯…不是么。”她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他的眼神又恢复了先前慵懒的样子。

“不爱吃。不爱穿。也不爱玩。跟个禁欲主义似的,一点都不会享受生活。”他被她说的一愣,禁欲主义吗…她眼中的他还真是一无是处。

可他若真是个禁欲主义,如今怎么会陷在对她的爱里无法自拔?

他随即想起她的确对自己一无所知。如果她所有的话都是真的的话。也难怪她会觉得他无趣。

或许他真的是个无趣的人吧。可在他看来她真的好有趣,让他只想接近而无法远离。

他这样无趣的人想要被她这样有趣的人爱,可以吗。

“我…是一个复仇者。”说起沉重的内容,佐助原本柔和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总是和别人强调这一点,然后觉得别人都该了解都该认同他的仇恨。

那一夜在凛身上发泄出自己背负的痛苦与悲伤时,他也是这样理所当然地想着的。她是他的女人,就该为他分担他心里的仇恨。

他以为她也能理解,然后等他完成复仇他也可以学着享受生活然后给她她想要的生活。

可他不知道她最介意的就是他那放不下的仇恨。

“我不想听。”凛不耐地打断了佐助。有些话第一次听会有很深的感触,可是听多了就只会厌烦。听到十二岁的他说自己是个复仇者她会心疼可怜,听到十五六岁的他还在说这句话她只觉得腻味。

现在的她足够坦然不卑不亢,将自己本来的性格完完全全表现在他面前。

局外人总是这样,为执迷不悟的局中人扼腕叹息。

复仇者又怎样。除了复仇他不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除了复仇他也该有自己的生活。

“我贪吃贪玩贪睡贪图享受。我们不合适。”两个人想要在一起生活,志趣相投很重要。

但其实这都不是主因,他不知道她尤其不想卷进他的仇恨里。他也不知道她其实害怕恋爱。

所以他也不能理解她突然又炸毛闹别扭的原因。

他不知道她唯独害怕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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