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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Chapter 10·服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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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所以晋江这到底是要什么尺度啊。。呜呜呜。。“不要了…”她终于求饶了,说不要了,可他依旧疯狂地在她身上发泄,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不要了…疼…”她攀着他的肩膀,却没有力气再抓他了,她的双腿直打抖,身体像是碎了一样,已经不听她这个主人的使唤了。她想动,却根本动弹不得。

“Sasuke…疼……”她就像是个被玩坏的残破的娃娃,双目无神地望着他汗湿的脸颊,说她好疼。

很久很久之后,凛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看着身下昏厥的人,佐助知道自己真的做得过火了。她的脖子上还有他掐过的指印,已经淤青了,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的罪行。

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她,他就会生气会疯狂,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其实他今晚最想要的是她答应和他在一起,做不做丨爱接不接吻都没有关系…可是…

被她拒绝之后他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不仅仅是强占了她,还向她施暴了。

那时脑海中突然就冒出奇怪的念头,想要把自己这十六年来所有的黑暗痛苦委屈全都发泄到她身上,她就像是个出口,让他汹涌着想要喷薄。

他也真的就那样做了。咬她的每一口,里面都包含着他自己的痛苦;在她身体里的每一次摩擦撞击,里面都包含着他自己的不堪黑暗。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体里释放,身体和心灵都痛快淋漓。

那些糟糕的情绪,好像就真的被她那奇妙的可以包容一切的身体吸走了,她就像是吸水的海绵一样。

可是,他引以为傲的冷静从容,都哪去了呢。

那些与她无关的痛苦,他又凭什么自私地要让她替自己分担呢。

明明是…不想伤害她的啊。

抱着人坐进温暖的水里,自己的背部胳膊也感觉到了微妙的刺痛感,都是她抓的,他此时却因为这些伤痕而感到少许舒心。至少…他给予她的痛苦,他也分担了一些吧。

佐助一手托着凛的后颈,一手便用指腹细细地为她拭去脸上白浊的液体。看着她自己咬出血的唇,不禁心疼得更厉害。怜惜地凑上前去舔舐她唇上细小但却很深的伤口。

他的痛苦全都施加在她身上了,那她的呢?

为什么非要用这样残忍而近乎毁灭的方式得到她呢。

明明不是不能对她温柔,也不是不能忍着自己的欲望,为什么会冲动地给自己和她一个这样糟糕的开始?

她说得对,他自私又冰冷,对她也不够好,甚至还总伤害她,这样的他,即便她动心了也不敢靠近吧。

佐助对着凛,努力地勾了勾嘴角,想要试着温暖地笑笑,可是除了绷到面部肌肉抽搐表情怪异之外,看不出丝毫的笑意。

“对不起…”心脏猛烈地一颤随即将人紧紧拥到怀里,佐助将头埋在凛胸前红肿的肌肤处。

强烈的无措感此刻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在对她做了这样的事之后,他又要怎样请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证明,他爱的,是她这个人,而不是她的身体。

又要怎样抹平她心里的疤痕,让她愿意敞开心扉接纳自己?

凛再度醒来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睁眼对上药师兜那充满玩味与探询的目光感到十分不适。大概,是在病房里。全身都还疼得厉害,看来没昏迷多久。

佐助果然还是带她回来了。想到今后可能的生活,凛不由得咬紧下唇。转念一想,却也不再纠结。罢了,他想做什么,昨晚都已经是极致了,他还能对她怎样。

用手掌撑住床坐起身,掌心还有些疼。下身有着难以启齿的酸胀感,腰和膝盖还有被撕裂的某个地方是疼得最厉害的。

昨晚被他做晕过去的时候她已经不清楚自己被他要过多少次了。

凛无数次地诅咒着忍者的体力,他和她做一整夜也还能生龙活虎的,而偏偏她,竟也有足够的体力一整夜都清醒着承受。

其实她是记得的,最后的她,因为受不了疼痛而求他停下…

凛咬着下唇轻轻揉了揉感觉异常微妙的下腹。

说起来,不会怀孕吧。那个混蛋。

“恭喜啊。”兜的脸上挂着习惯性的假笑,语气里是明显的挑衅。

凛懒得搭理兜,双手环抱着自己缩在床上。她看到了自己身上明显的吻痕,知道别人也会清楚地看到,不过已经没关系了。

“过程不论,就结果而言,你可是真正的赢家呢。”兜的镜片闪着诡异的光亮,对凛有着明显的挑衅。

“能让他失控成这样,真不愧是筱崎一族的人呢。”啧啧称叹下是十足的讽刺意味,但更重要的字眼凛没有放过。她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家族。

“筱崎…?”重复了一次这个奇怪的姓氏,就凛的记忆而言她在火影中并未听说过。

“背上有那么明显的标志,你不会不想承认吧。”背。标志。凛突然想起温泉里那群人的目光与议论,这的确是很好的解释,纹身什么的…这样说来,佐助也肯定知道她的身世吧,但是却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呢。

真是个混蛋。

“我失忆过。”凛说起谎来完全没有一丝心虚。

“这样吗。那我就好心给你解释下好了。”兜推推眼镜,饶有兴味地准备开口。

佐助掐准了时机出现在医疗室,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低气压让室内温度直降,凛觉得他大概已经在门外很久,一直听着他们的对话。

“你以后离她远点。”佐助看着她,话却是说给兜听的。日语的好处是,他和她,听得很分明。

也不等兜回答,从病床上扛起凛就走。他动作有些粗鲁带着微微的怒气,凛虽被弄疼却也懒得反抗。他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解释,一副别人欠他的样子,说话也总是高傲又嘲讽的。真是讨厌。

“呐,你是怕我知道什么呢?”她已经没有在他面前假装温顺乖巧的必要了。

没有回应。

佐助没有带凛回房间,而是去了自己修炼的地方。随手将凛丢在草地上,说是丢,其实从力道上来说显然还是留了情。草很软的缘故,忽略掉身体本身的不适,掉在上面其实并不怎么疼。

这之后他也再不管她,自顾自地开始了修炼。右手执剑,左手使用忍术。惯用手是,左手。喜欢的食物是番茄和木鱼饭团,追求营养均衡的结果。讨厌甜食,尤其是甜纳豆。凛自己也不明白,关于他的事,她怎么会记得这么多。

千鸟在手中嘶鸣,蓝色的光亮刺痛着眼睛。

他是不是把每一个靶子都当成了鼬呢。

看着他一成不变的表情,凛只觉得不爽。

不想再看他。

坐在草丛里,凛盯着自己膝盖上的淤青发愣。她很清楚自己身上不乏这样的痕迹。夏日正是虫子活跃的季节,不一会儿凛身上便被虫子咬出小包,痒痒的。

比起疼来,凛更讨厌名为痒的感觉。不耐地伸出手抓挠着,丝毫不顾指甲间夹带的血迹和皮肤上新添的血痕。

他会嫌弃,才好。

七月末的暑夏,天气闷热,凛只觉得被晒得头晕脑胀的。

她很想睡觉,靠着树干也的确快要睡着。可那不时掉落,哦不,是被某人故意用千鸟打落的花朵,无比精准地砸在头上,虽然没有很疼,但总让凛突然清醒。这样的惊醒让凛觉得自己头疼得更厉害了。

她瞪着他表示不满,可他熟视无睹,她快睡着了就继续砸。几番折腾下来凛已经相当烦躁了。

他是小孩子么。他当自己几岁。

头疼越来越厉害了,她只觉得自己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连续几次被砸她都没反应,佐助不禁觉得奇怪。

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她不对劲,面色苍白,嘴唇也失了血色。瞬身过来接住即将倒地的人,脸色倒没变,眼里却有微微的懊恼与后悔,或许他真的不该这么欺负她。他只是想要她看着自己而已。她气鼓鼓地瞪着自己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她不会是被他砸成这样的吧…应该不是。绝对不能是。

“中暑了…?”佐助背着手用手指点了点凛的额头,虽然下着这样的判断,却连自己都无法说服。他能感受到她身上不断膨胀的查克拉。已经不是正常的量了。

没有回应。

凛只觉得头疼得厉害,双手扶着佐助的肩,将头抵在他蜷起的手指上磨蹭着,咬紧了下唇一味地用力。仿佛这样疼痛可以减轻一般。

他身上有清冽的味道,似乎能将她的躁动完全压制淡化。

佐助轻轻拥着怀里的人,有些无措。试探地将双手覆在她两侧太阳穴轻轻揉按起来。

第一次做这种事,他有些把握不好力道,紧紧盯着凛,观察她的表情。

其实紧紧抓在他肩上未曾放松丝毫的双手已经说明他所做的一切有多无力。

看着她光洁的额头上如今紧锁的眉心,看着她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他又是心疼又是自责。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但如果不是如此,她此时又怎么可能乖顺地依偎在他怀里。

他真的不知道要怎样跟她和好。在对她做了那种事之后。他能在她看不到的时候抱着她说抱歉,在她面前却觉得张口说这种话比什么都要命。

他只得幼稚地用花砸她,惹她生气,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看到她什么不同的表情。

从来都是被别的女生缠着,现在遇到一个需要他了就撒娇卖萌,不需要他时就把他冷落在一旁的女孩子,他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办。

她才是女王。他则是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高兴了逗一逗不高兴了就一脚踹开的忠犬。

他从小到大在这方面的自信,全被她打败。

明明是可以等她爱上自己再要她的,那样就不会弄伤她了。

他知道可能他太强势,让她觉得害怕而不得不依附。

可她那么轻易就牵扯起他的情绪,那么轻易就戳伤他的心,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

越是喜欢她,就越想占有她,就越控制不住地在伤害她。

明明不想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可是为她带去痛苦的,好像又总是他。

这样的他还能让她安安心心地依附追随吗。

这样的他还能保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吗。

凛的确常常觉得头疼,但她一直认为那是坠崖的后遗症所以也未多加在意。只是这头疼,好像一次更比一次厉害。背上突然有了柔软的触感,是佐助的手吗。可他不是在帮她揉脑袋吗。凛迟钝地完全反应不过来。果然…在对她做了那种事之后,他会加倍对她好呢。

头疼在缓解,凛整个人渐渐放松下来。环住他的颈,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交给他,贴在他胸前轻喘。她觉得好累,还好这个时候身边有人在。

就让自己的心也依靠他一下吧…一小会就好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示弱了。

为什么…明知道自己不应该接近这个人,却又忍不住想要他的安慰疼惜。

为什么…现在再回想起那个噩梦般的夜晚,会觉得他是那样悲伤痛苦,心里竟然有了怜惜。

为什么…明明这个人对自己做了那么混蛋的事,心里却在为他找理由想要原谅他。

为什么…他突然变得有些特别了。难道真应了那句话,女人的第一个男人都是特别的?

抱着怀里温顺软糯的人,看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看着她身上蚊虫叮咬的红点,还有她抓挠留下的血迹。佐助沉默着。

看到她脖颈处他留下的青紫的指印,他的愧疚愈发强烈。

他是男人,她是他的女人,他该让着她的。

他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在她额前温柔落下一吻。

“对不起。”

佐助抱着凛回到房间,放好热水,把人抱到浴缸边,就关上门退出去了。

“有事叫我。”虽然还是那副凶凶拽拽的仿佛她欠他很多的样子,虽然还是那种高傲不屑的语气,但他突然又给了她尊重。

脱了衣服,凛对着镜子发呆,腿有些发软,到现在身体都还虚着。那个混蛋对她做了那么禽兽的事,胸前那些发着红光的血印子有多惨不忍睹她心里是有准备的,胳膊啊腿啊什么的,也被他啃得没法看。太多地方留下了他的指印牙印,脖子上尤其明显。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完整的地方,大片出血点与青紫色的淤痕交织在一起构成诡异的图案。添上她自虐的痕迹更是惨不忍睹。

双腿间的那个部位,就算她不看,也知道肿得有多厉害。

抬手抚上袒露的额头,凛有些心不在焉地摸了摸他吻过的地方。

不可一世的中二病居然低头跟她道歉了;他还吻了她的额头,不带任何情丨欲。

这反而让她难受。

她知道额头对佐助的意义有多特别。她知道这是他真的对她动情的表示。比接吻做丨爱这样的表达方式都更雄辩。

可她害怕自己真的动情。

毕竟他这样完美。

凛洗完出来时几案上已经备好了饭菜,清凉的睡裙根本遮不住身上愈发红艳的印记,然而她也不在意将这些暴露在他眼前。每走一步身上都扯得疼,凛动都不想动。

很简单的饭菜,比起口感来更注重营养均衡。对蛇窝的伙食,凛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对佐助那禁欲一般的生活标准,凛也没抱任何希望。说到底,她对宇智波佐助这个人,并没有任何期望,也不想自己的未来和他有任何关系。

只是不得不依附,甚至不得不用低劣的手段让他对自己产生愧疚进而照顾自己对自己好。

她在吃啊住啊这些方面意外地不是个矫情的人,她曾经经历过吃不饱饭没地方住的日子,所以她很能明白,吃饱喝足睡够的幸福。

“想听吗?我的事。”语调虽是冷的,但佐助还是心软在妥协,每次看到她身上自己留下的伤痕,他的愧疚他的温软就会又增长几分。他想要给两个人一个开口丨交流的机会,也想让她能了解自己一些。正如她所说,关于自己的事,他从没跟她说过。说来他带她回来都好几天了,可她醒着的时候,却是屈指可数。能说话的时候就更少了。

他在责怪自己太心急。

男孩子一旦开口谈论关于自己的事,就是真的希望那个女孩子能了解自己,也是希望能同时了解那个女孩。

他宇智波佐助什么时候低声下气地问过哪个女孩想不想听自己的事了?从来都是那些女孩追着他,他双手插兜装帅耍酷好么。

可凛不是那种普通的好哄的小女孩。

“和我无关,我没兴趣。”凛甚至头都不抬就给了回答。

除了这条命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所以也无所畏惧。

而且…她越是骄傲强硬不肯原谅他就越会温柔退让对她更好,如果他真的爱她。

他给了她台阶下,但她依旧偏执地不肯接受。究竟要怎样才肯罢休。

“药。”佐助的脸色瞬间又变得很难看,冷冷地将药膏丢给凛便抽身进了浴室。他已经让步了,她还想让他怎样。

烦躁地一拳打在墙壁上,佐助又后悔起自己刚才的行为。

都跟她道歉了,再退一步,又何妨。

告诉她自己不该拿她发泄,告诉她自己其实很心疼很后悔,告诉她自己好想要她原谅。有什么不可以呢?

本就是他于她有愧,让她把气都撒到自己身上,让她心里痛快了,她才会原谅自己不是吗?

她是他的女人,在她面前服个软装装弱势哄她开心,有什么不行的呢?

望了望药膏上写着的说明,止痒、驱虫。凛拧开盖子将药膏涂抹在身上,吃过东西,便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还是不想和他交流。

不仅仅是觉得战线拉得越长他越愧疚就会对自己越好,也是害怕自己会沦陷。

虽然在意识模糊的时候依赖着他,却又想在清醒的时候远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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