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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缠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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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庶楼下,君之又彻底的丢了一次人,把黄疸都要吐出来,吐完李庶扶起君之,君之一把鼻涕一把泪,全部揉在了李庶白丝质的衬衣上。

“你真是一个好老板,对山子仁至义尽。”君之语不惊人死不休,李庶眉毛紧拧,额上青筋暴凸。

“老大,我来背她吧。”李义凑上来,欲背像藤蔓般依着李庶的君之。

一道冷光射向李义,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不需要。”

君之重新趴在了李庶宽厚的背,这个背好温暖,好结实,也好舒服,嗯,是李庶的肩膀,君之脑子中的浆糊慢慢淡化了一些。

“你先回去吧。”李庶嫌李义不识趣,把和君之的手提包一起递给保安,上了楼。

这注定是个永生难忘的夜晚。

李庶输入门密码,打开门,“我要去卫生间。”君之的声音在李庶背上飘起,打了一个酒嗝,尽力不要吐在李庶背上。

君之已经吐不出东西来。“漱漱口……”李庶递过来一杯温开水。

“我在你家吗?李庶……”君之一手接过开水,一只手放在李庶脸上,李庶抓过,没让君之得逞。

“你真是个好老板,难怪山子哥追随你这么多年。”君之苦笑,“借你浴室洗个澡,今天打搅了。”跪坐在马桶边上,一身狼狈的君之一瞬间恢复了脑子的清明,四两拨千金,把李庶推的远远的。

李庶很怀疑君之还有行为能力,帮君之放水,找出新牙刷新毛巾放在架子上,又找出一套女式的睡衣放在柜子上。把门轻轻关上,“半个小时叫你。”

过了好久,李庶一直在浴室外面踱来踱去,考虑要不要进去。一个小时后,“君之。”李庶敲门,没有应答,再叫几声同样没有回音,李庶一惊,推门而进。

君之躺在浴缸里,眼睛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煞白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君之……”李庶没有发现,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心疼。

没有任何表情,君之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场景如此香艳,身经百战的李庶也不由得一愣,赶紧退出了浴室。

君之胡乱穿上衣服,走出门,淡淡看了李庶一眼,湿漉漉的头发滴湿了肩头。李庶赶快拿了一块干毛巾包住君之的头发。

躺在李庶的大床上,李庶拿着吹风,轻轻的吹着君之的头发。一丝不乱的房间,只有一张大床,两个床头柜,没有衣柜,也没有梳妆台,窗帘是浓郁的蓝,床头的射灯射得君之脑袋发晕。

“好了。”李庶把吹风机放进卫生间,从门外拿来一个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把被子轻轻给君之盖上。

“不要走,陪我。”君之拽着李庶的衣服。

“我在隔壁房间,你有需要叫我。”李庶温柔的摸着君之的头。

“不准走。”君之依旧固执的拽着李庶的衣袖。

李庶笑道,“我先不走,你睡吧。”说完坐在君之身边。

如果不是亲眼见证君之吐的翻江倒海,李庶会怀疑君之是不是在故意调皮装醉。不过他不反感君之顽皮的样子,就像君之在黄山,顽皮的大喊他的名字,他觉得那是很美妙的体验。

君之坐起来,面对着李庶,纤细的手指拂过李庶的头发,眼睛,鼻子,最后落在嘴唇上反复摩擦,李庶由惊呆,血流骤然加快,一把握住君之乱动的手,低喝道:“君之,你确定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君之当然非常清楚她在干嘛,她从来没有如此清楚过,酒精让她一度迷糊在一团浆糊中,如今洗去一身酒气的君之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李庶的床上,并且正在调戏李庶。

她这具躯壳寂寞了太久,已经好久不知肉味,如果要放纵,那对方这个男人是个极佳的对象:高大结实的身躯,黝黑不见底的眼眸,直挺的鼻梁,还有尝起来应该味道不错的双唇,最主要的是不笨,很合君之的胃口。

如果要吃肉,那一定要选一块味道鲜美的肉,不然太不值得。

“知道。”君之娇笑,说完腾出另一只手来开始解李庶的睡衣纽扣。

另一只手也被抓住,“君之……”李庶刻意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也一样难以分辨,此刻被挑逗起来的,是怒火还是欲……火。

君之很乐意看着李庶气急败坏的样子,低头看见李庶下面的小雨伞,充满挑衅,凑近李庶:“你不要抵抗,你身体比你诚实,他投降了。”说完伸出舌头,在李庶的嘴唇上一扫。

“你欺人太甚。”李庶的脸涨的通红,君之哈哈大笑。

在爱情上,在床上,女人最好不要挑战男人,否则得到的报复是几何倍数。

君之笑声还没有结束,就被李庶狠狠的压在了身下,他身下的那团硬物紧紧贴在君之的两腿间,李庶故意挺了挺身躯,一股热流流遍全身,君之觉得有东西从身体深处流出。只这一下,她准备好了。

“我是谁?”李庶放开君之一只手,捏着君之的下巴,“说,我是谁,嗯?”说完朝君之凑了凑,君之呼吸局促,很鄙视自己的身体也缴械投降了,“回答!”李庶声音沙哑,耐心到了极致。

“李庶,你是李庶,李庶……李……”庶字还没出口,君之的嘴被恶意堵住。

“嗯……”君之娇吟,紧紧抱住李庶,让他贴自己近一点,再近一点,这样她或许就可以少些寂寞。

果然是实践出真知,李庶这样的公子哥,不知道实践过多少女人,做起这事来,轻车熟路,摸挑咬舔捏抹,把君之化为了一个不认识自己的尤物。

当李庶冲进来的时候,君之觉得等待这一刻,已经等了几个世纪那么久,她的褶皱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坚硬滚烫,在她的身体里有节律的跳动。

不一会,李庶爬在君之身上一动不动,“好久没女人了,憋不住,等下好好补偿你。”说完轻轻的吻上君之,这一刻,君之觉得李庶爱她,这爱完全倾注到这浓情蜜意的热吻中。

滚完床单冲澡是电影里小说中的桥段,李庶和君之也难以免俗,君之觉得很安心,站在花洒下面安静的呆在李庶的怀里,脸贴着他结实的胸脯,手轻轻的环着他的腰,她太需要这种安全感。

两个人还没完全打湿身体,李庶就关掉了花洒,君之疑惑的看着李庶,自然卷的头发尖尖上缀满了水珠,眉毛间也珠光闪闪,两眼含情脉脉,那目光足以把她整个人都化掉,这是高段位,不需要任何声音和行动,只需一个目光,就完全把人的心蛊惑。

君之花痴的看着李庶,心里空虚的可怕,这一刻,她的身心都向她发出指令,她要李庶,要李庶来填补她心中的空虚,她饿了太久了。

没有让君之失望,李庶吻住君之,这个滋味,是黄山上浅尝辄止的滋味,深夜里一个人的时候,偷偷在黑夜里细细品尝过太多回,以为再也没有机会尝到,那就是人生的遗憾,如今,双方都是自由身,可以肆意的享受,天昏地暗。

君之的耳垂被李庶细细啃咬,全身酥麻,接着身子一颤,李庶的手指,什么时候偷偷进入身体,没有给君之反应的机会,找对那个点,不停摩擦,折磨,君之一溃千里。

“李……,李庶,…………庶,啊……啊……”君之随着海浪,被一次又一次推上天空,悬在空中,下不来。

让君之双手伏在淋浴间的扶手上,双腿环着李庶的腰,背顶在墙上,君之被控制在墙与高大的李庶之间,没有退路,耳边只有啪啪声,还有流水被撞击的声音,君之一瞬间失去了知觉一般,只剩下眼前的李庶。

被洗净擦干抱上床之后,君之窝在李庶的怀里,因为醉酒的关系,没有睡意。她能感觉到李庶也睁着眼,美好的感觉不需要语言。

不知道过了多久,君之感觉有只温柔的手在轻轻按摩中她的酥胸,有舌头轻舔着她的耳垂,君之抬头,看见一脸情义深重的李庶,情不自禁的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接吻,只要是相爱的人,怎么吻都不嫌多,吻着吻着就会胶在一起。这次是李庶,低沉的喊着君之的名字,深深印入君之的灵魂,在之后的许多年,李庶深夜的呼唤一直让君之半夜里醒来,刻骨铭心。

一夜无眠,春宵苦短。君之精疲力竭,昏睡过去。

有讨厌的电话声,君之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还有谁有座机的电话。

是找她的电话,打了李庶家的座机,君之凌乱了。李庶把电话放在君之的耳边,君之努力想清醒过来,纵欲过度的后遗症无法很快祛除,声音沙沙的喂了一声。“君之,你长进了啊,竟然在李庶的床上。”陶臣的话从听筒里传来。

来不及害羞,君之故作镇静到:“今天周末!”

“下午五点,和我一起去北非,机票定好了,几十亿的生意,方正让我俩去。”这回君之彻底清醒了,“现在是十二点半,你和李庶还可以温存一下,我在机场等你,如果四点之前你不到,你就别来上班了。”陶臣愤怒的挂了电话。

“我到外面淋浴,然后弄点东西给你吃,你起来洗洗,衣服更衣室里有很多,适合你的应该不少,喜欢什么就穿什么。”说完李庶望了望裹得严严实实的君之,笑了笑出去了。君之自欺欺人,十多个小时的坦诚相对,要看的,要摸的,要啃的,要咬的,要吸的,都已经看过摸过啃过咬过吸过,这会君之还裹着被子,难免过于矫情。

李庶是一头狼,君之对着镜子狠狠骂道,自己的脖子上,胸口上全是欢爱的痕迹,这得好多天才能消掉啊。果然是□□误事。

匆匆淋了一把,君之发现,有她卧室大小的更衣室里,有一面是女人的各式衣服,都是她喜欢的大牌,君之有弱点,那就是在这些大牌衣服面前,移不开脚步,忘记自己曾经发誓要回归衣着的本原。

窗外,是一个不小的泳池,春寒还没有完全褪去,泳池的温水冒着热气,君之裹着浴巾,用脚试了试水温,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就跳入了泳池,经过一夜的欢爱,再游上五百米,人生很圆满。

不知什么时候,衣着整齐的李庶站在了泳池边上拿着浴巾冲她喊着,“快上来,这屋顶的泳池……边上有更高的楼,大白天,你泳衣也不穿,快上来。”君之性格分裂,一下羞愧万分,一下又能坦然的用裸体去面对李庶的目光。

“快去穿衣,下来吃东西,你昨天吐了后粒米没进,现在还能游泳,看来我不够努力。”李庶取笑君之。狠狠瞪了李庶一眼,顺势披上浴巾,乖乖的去换衣服去了。

选了一件香奈儿的白色经典套裙,正好配她自己的鞋子。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个美丽的身影:你裹在华美的衣裙里又如何,你身在豪宅中又怎样,你始终是逃离家乡的那个卑微的春妹,难道你这个样子我就不认识你了吗,就可以飞上枝头做凤凰,忘记自己是谁了?心情一下从谷峰跌落谷底。

如果知道有一天会跌落谷底,如果不知道未来是否可以再爬上谷峰,有人再也没有机会爬上谷峰,那么还不如从来没有品位过谷峰的滋味,就一直呆在谷底,也会有谷底的快乐,就不会永远想念求而不得的谷峰。

在准备早餐的李庶,看见她下楼,停下手中的活,春光明媚,君之心中一暖,内心猛地被那刺眼的笑撕裂,鲜血汩汩的往上涌,君之轻轻的舒了口气。

李庶给她一碗白粥,一个煎蛋,一些杂粮馒头。“饿不饿,喝点粥。”说完担忧的看了看她。

君之默默的喝着粥,眼眶有些热,这种温暖,谢君给过,山子给过,也许还有谁给过,但是让她感觉到的并且眼眶为之一热的,只有李庶。内心涌出阵阵莫名的患得患失,她开始贪恋了。

地下车库,豪车云集,“哪辆车是你的?”君之问道。

“那排。”李庶指了指对面。君之望向对面,很快发现她已经卖掉的两辆车静静的停在那,光洁如新。

一脸疑惑。“你的车很好,那样的价格卖掉很可惜,所以我买了收藏,等你想要了我再高价卖给你。”

君之心跳加速,很想转身紧紧拥抱他,费好大力气才压制住内心翻江倒海般的冲动。

“真是无奸不商啊。”君之叹道,“不过你的投资可能要失败了,卖掉的我不会买回来,而且也没那么多钱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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