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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局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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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局促

每到周末,高山的活动多是睡觉、打游戏、和老乡打牌、吃大排档喝啤酒。君之不反对高山做这些,但是不参加高山的老乡聚会。

对君之来说,回不去的是故乡,她的字典里没有故乡,也就无所谓乡愁,所以也就没有老乡的念想。高山在她心里不是她的老乡,是哥哥、是男朋友、是依靠,她只要山子,不需要山子捆绑销售的其他一切。

君子每个周末会在家看看美剧,有时候陪陪山子,周日下午则是雷打不动的拉着山子大采购,这件事情是君之的心病,也是最耗时费力的事情。丰富多样的食材,营养均衡的搭配,还要讲究口味和新鲜,并非易事。

“君之,我和李总说一下,你别给他带饭了吧,我的也不用带了。”高山对着正在超市认真挑选土豆的君之说。

“为什么?”君之一愣,眉轻蹙了一下,“李总不要吃我烧的午饭了吗?如果他不要我提供了就不提供吧,我们自己吃。”

高山欲言又止,目光从君之脸上移开,“怎么了嘛?山子哥……”君之撒娇,放下手中的土豆抱着山子的手臂直晃,抬着头眼巴巴的看着山子。

“没什么,看你每天做饭太累。”山子伸手顺了顺君之面前凌乱的短发。“你头发长的好慢,不过短发挺好看的。”

尽管觉得山子似乎有事情瞒着她,君之还是灿然一笑,头撞入山子哥怀里,开心的低声呵呵地笑着。如果李庶和她说不用再做了,那就不做,其他的事情,君之不想多想。什么事情只要习惯做了,也就顺手了,而一旦坚持了,也就习惯了。

每天早上做他们俩中午的便当,已经是君之生活中的一部分,一种难以割舍的习惯。早上起来,洗漱好以后,把晚上提前准备好的食材从冰箱里拿出来,做成美味的便当,是一种享受,更何况还可以挣钱。

快下班的时候,方正把君之叫进了办公室。作为方正的较为低级的助理,虽然每天看着方正西装革履的进进出出,但是和他说上话的机会少之又少,有什么需要也是凯琳或者瑞秋吩咐她。

“周六有安排吗?”方正开门见山,一边盯着电脑一边问对面的君之。

君之很纳闷,心想难道要应酬?或者约她“晚上约了朋友一起打球。”只能实事求是的回答方正。

“周六早上一起去打高尔夫。”方正简明扼要。

“……一定要我去吗?凯琳去就好了,我……”君之不想和方正过多接触,不想打翻凯琳那坛子酸醋,女人的心敏感细腻,吃起醋来毫无理性。

“这是工作。”方正直直的盯着君之,好似要把君之看穿。

一切的事情发展冥冥中就用注定,有因就有果。

上帝从来就是公平的,一个人不会把所有的好都占光,所以人从来都不是完美的,但是君之就是这样一个完美得几乎没有什么缺点的女人。姣好的面容;凹凸有致的身材;聪明的大脑;温和的性格还有坚定的意志。

羽毛球的专业不等于高尔夫球的业余。曾经,那个曾经,常常陪曾经的人一起打高尔夫,因为这项被国人视为高档运动的高尔夫,君之也刻意去琢磨过打得更专业。在美国做交换生的时候,利用美帝的价格优势,系统的学习了高尔夫,并且只要有空就去打。

可是打得好,未必是好事,譬如赢了李庶的羽毛球,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赢了比赛锦上添花,会反复被提起,如果小喽啰赢了,并不能雪中送炭,还会给自己增加许多烦恼,让别人讨厌不懂事。

高尔夫球场的草地犹如一片绿油油的地毯,踩在上面软软的,方正带着君之和陶臣先来到了球场。秋高气爽,蓝天白云,柔柔的清风,绿油油的草地,一身粉色运动装扮的君之心情不错。

周六早上九点正,李庶和李义姗姗来迟。小喽啰,就该做配角,宣兵夺主是不好的行为,君之一开始就打定做一名静静的观众。

在昂贵的进口草皮上挥动球杆的男人们,附庸风雅者有之,寻求机会者有之,真正的球迷票友少之又少,而李庶和方正属于后两者。李庶专注在高尔夫球上,不过偶尔也会回头,不经意地瞟上一眼后面的君之和李义。

“山子哥肯定在家睡觉吧?”李义有一搭没一搭地没话找话,和君之落在人群后面。

“是吧,他周末喜欢睡觉……”君之笑笑,“这儿风景真美啊,周末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也不错。”

“上次赢了大哥一百万”李义又明知顾问。

“是啊……”君之很开心,这一问一答的对话很快就要无趣的结束。“你为什么叫李义啊,是李庶的亲弟弟?”君之玩笑道。

李义的脸扯了扯,有点不自然的说:“小时候我流浪街头,李庶把我带回家,后来一直跟着李庶,名字是李庶的奶奶帮着取的。”

“啊……对不起……”本来疏远的两个人,因为一方说了自己比较隐私的事情而开始变得近了一些。

“二十多年都过去了,我很幸运。”李义望着天边的白云,淡淡的说。

中午,一群人随便吃了球场提供的自助餐,整个过程,君之和李义都叫静静,方正、李庶还有陶臣在讨论两家公司合作的具体事宜。君之有些纳闷,这些细枝末节,相关部门可以搞定,两个公司大佬讨论这些稍显琐碎。

因为天气原因,这场折磨很快收场。君之刚发动汽车,边上有人敲玻璃窗,君之摇下车窗。

“搭你的车去回去,李义还有事情要办。”李庶打开车门坐了上来,没有给君之拒绝的机会。

发动汽车,两人都无语,“你到哪里?”君之问。

“回家,你边上的小区,汤臣……”李庶打量着君之红色的法拉利,“全球限量版?”

君之没搭话,心理忐忑,李庶和陶臣一样,估计又会推测她的来历了。之前去公司上班,极少开车,以前在北京常开的卡宴,偶尔开去上班也只是低调地停在公司的最角落,在名车云集的地下车库,真的不算什么,陶臣还是把她定义为有来头的女人。这回这么耀眼的帝都牌照法拉利,李庶估计推测他是哪个二代的什么人了。

收音机里,主持人柔和的声音介绍着张信哲的歌,张信哲的《信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旋。

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

勾起回忆的伤

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月光

想起你的脸庞

明知不该去想不能去想

偏又想到迷惘

是谁让我心酸

谁让我牵挂

是你啊

我知道那些不该说的话

让你负气流浪

想知道多年漂浮的时光

是否你也想家

如果当时吻你

当时抱你

也许结局难讲

我那么多遗憾

那么多期盼

你知道吗

我爱你

是多么清楚

多么坚固的信仰

我爱你

是多么温暖

多么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伤

不管爱多慌

不管别人怎么想

爱是一种信仰

把我

带到你的身旁……

歌听到一半,君之粗暴的关了收音机,李庶莫名地打量着她。

“好矫情的歌。”君之掩饰道。

李庶是聪明人,并没戳破,但依旧不解风情,继续挑拨道:“不错的歌啊,爱需要信仰。”

“你信仰爱情?有女朋友吗?”君之有些逻辑混乱,颠三倒四。每次遇见李庶,她就有些淡淡的薄怒,想刺激他。

“没有过女朋友,不过有床伴。”李庶不甘示弱,背水一战。

“正常。信仰爱情,拥有床伴,是尔等公子哥的习气。”君之讽刺。

“不是每个人都会那么幸运拥有爱情。”李庶有点伤感,眉宇中隐藏着淡淡的失落,并没生气。“你和高山都是幸运的。”

“是吧!”一说起山子,刺猬君之不见了,温柔和幸福溢满了君之白皙的面孔。君之似乎听到李庶轻轻的叹了口气,回头发现李庶正注视着窗外。

“像你这样的优秀男子,应该是每天忙于拒绝,不知如何选择。”君之不是个八卦的人,也不是对别人有兴趣的人,但是她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在干嘛。

“是吧。”李庶诚实答道。

“这么多女孩,没有你中意的?”

“高山是个好男人……”李庶转移话题。

“哈,当然。”说起高山,君之的眼睛里总带着甜甜的幸福,这种幸福刺的李庶心里非常不爽。

周末进城的车流量很大,一路上走走停停。“一定要好好对高山。”李庶貌似满腹狐疑而又关切地提醒君之。

“当然!”君之笃定,高山是他最珍惜的人,她没有朋友,似乎也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只有山子哥,怎么会不好好对他,怎么能不好好对他,这又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可是一些明显的不需要证明的事情,为什么要用语言去反复论证,如果是这样,那就是连自己都无法确信那些东西的真实。

龟速的车流,又伴上淅淅沥沥的小雨,车彻底的堵住,君之变得烦躁,不停地看表。“还有约?”李庶看看君之,轻声问道。

“嗯,约了朋友打球。”君之焦虑地盯着前方车流。

“打个电话给他就好……”

“不是一般朋友,我是陪练,取消不好。”

“收费?”李庶看看君之,君之估计她在李庶心目的形象彻底玩完,给他带盒饭收费,打球赢钱,陪练拿钱,整个一财迷。难道不是吗?君之本来就是财迷,没有任何依靠的时候,钱是最好的朋友,抵得上最靠得住的男人。

“对!”

“多少钱!”

“一小时100刀。”

“你陪我练,一小时200刀。”君之知道李庶盯着他,她不敢回视,目不转睛。

“我时间排满了,不好意思。”君之遗憾而又诚实,莞尔一笑。李庶隐忍的眼神,包含了太多内容。君之感觉自己快要被那墨黑的眸子淹没,车后响起了急促的喇叭声,路通了。

一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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