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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月是今夜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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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过后,月阴缺就开始多了。残月的月光照在将军府后院的那株竹子上,地上婆娑的竹影随着这寒寒的秋风摇动着。

“霜儿,秋天入夜过于凉,你怎么衣服都不穿多一件就出来呢。快点,披上。”

“谢谢,少爷。”

弘珉看到霜儿在后院望着望着天空,他把自己身上披着的披风脱下披到霜儿身上。

霜儿也不惊讶了,因为这不是第一了。四年里,她和小姐一样享受着弘珉为她们披衣。只是霜儿的情愫和小姐是截然不同的。霜儿认为少爷对她的也是和对小姐的一样吧。所以她也只能轻轻道一声谢谢。她偷望着他的脸,深秋白月光下的他,五官轮廓分明,她在想只要这样静静地透过月光望着他的脸,此生也是足以。

“林大人,林大人。”

“老赵,我在这里。”

弘珉回应着远处喊着他的赵山。霜儿也转回目光看到急匆匆的老赵喊着少爷赶来。

“林大人,老奴想请问你,三王子他今晚真的留在军营?”

“是,刚刚父亲已经派人带话来了,三王子会留于军营中。你和茗公主就留于将军府一晚。明日再随我回宫。”

“可,宫里,大王……”

“老赵,你放下,父亲已经禀报大王了。大王也同意了,你无须担忧。”

“哦,那还好。”

“弘珉,你怎么留茗公主一人陪我这老太太。难得茗公主留于将军府作客,你应该对陪陪她,要不然就失礼数了。”二夫人带着茗公主走到弘珉身边。

“娘,弘珉失策了。弘珉见茗公主与娘聊得如此相投,不忍打搅,便出来走走。”

“茗公主,臣失礼了。”

弘珉向二夫人和茗公主赔着礼。

“弘珉,你陪陪茗公主,要尽地主之谊,娘感觉有些乏了。就先行进去休息了。”

“茗公主,老妇就不陪您了,您随弘珉到处走走。”

“二夫人,今日打搅您,您也累了,您就先回去休息吧。小茗不会客气的,有什么事我会找珉哥哥的。”

“霜儿,小姐不在,你代小姐好好照看茗公主。”

“是,二夫人。”

二夫人一一吩咐完便走了。

“茗公主,入夜了,小心着凉。”

“谢谢。”

霜儿把刚刚少爷给她披上的披风披到上官茗身上,微笑道着。

“茗公主,随我这边来吧。”

弘珉带着茗公主转着将军府邸。白天茗公主和二夫人相聊甚欢,她只顾着听二夫人说弘珉小时候的趣事,都没有来得及细看将军府,没有来得及看弘珉生活的地方。

“这后院是珉哥哥练剑的地方吧?”上官茗听二夫人说起弘珉练剑都是在后院,而不是军营。

“嗯。”

霜儿望着这后院,她记得少爷会站在竹子下吹箫,她也记得她和小姐常常躲在假山后偷看少爷练剑。有时候夜深人静之时,霜儿会独自在这后院,站在少爷站过的地方。她还会拿起小木棍悄悄地武起她从少爷身上偷学而来的剑术。然而就因为这偷偷地,没有人发现她其实也是练武的好料子。

“珉哥哥,听二夫人说,你会吹箫。小茗有个不情之请,还希望珉哥哥会答应。”

“茗公主,请说。”

“珉哥哥,可否为小茗吹奏一曲?”

“有何不可,霜儿,麻烦你到我书房把箫取来。”

“是,少爷。”

霜儿握着箫走在廊道里,如果有一天少爷也能为自己吹奏一曲,就是死也是死而无憾的。

弘珉静静地吹奏着,上官茗和霜儿静静地听着,不懂音律的老赵也在一旁闭着眼摇着着感受着。

上官茗看着为他吹曲的男子,眼里的流光欲动,仿佛着了迷,月光下白皙的肤色的他分外照人,星目定望着远处也格外迷人,薄薄的嘴唇动着,让人的心也跟着怦动起来。他是当朝将军之子,射箭的时候有着将军之后的英姿。然而他的性子又是如此温文尔雅,箫与他倒是相配的毫无瑕疵。

霜儿望着这位已经默默地看了四年的他。当小姐说,明年霜儿也是待嫁的年龄了,她才想起,原来在这里不知不觉就四年了。当小姐问,霜儿想嫁怎样的夫君时候,她第一想起的人是他,是自己的少爷,然而她却失落了。少爷就在自己身边,可,却感觉隔得如此遥远。她不敢妄想,也不敢奢求。她只愿老天眷顾,让她能静静地待着他身边,像现在静静地看着他。

子贤不在宫中,宫里倒是静了许多。或许这静不是因为没有子贤,而是因为张宇吧。今日张宇对待子嫣比平常还有冷,子嫣已近做得如此出面了,张宇依旧无动于衷。子嫣受到了冷的感觉,也失落地回了自己的宫中。她没有大嚷大叫,也没有嘟起嘴巴,也没有跺脚,也没有找奴婢狠狠说一顿,她只是静静地在抚琴。

张宇在泰然宫里,武着剑。今日贺丞相的话一直缠绕在他的耳边。

“听闻张大人也是性情中人,子嫣公主的心思,也是懂得吧。也不知道张大人是无意还是有意。无意倒好,若是有意。张大人也知道自己本是带罪之身吧,如何配得起当朝的公主。不知道是要责怪你父亲图谋不轨,还是责......还是圣上大义,功是无法抵过的,你父亲张锶犯得可是株连九族之罪,若非承蒙圣上开恩,今日的张大人也理应身首异处了吧。”

张宇也知道贺丞相是话中有话,他是想让张宇挑起怨恨朝廷不公,怨恨大王。其实张宇也知道贺伺这老狐狸的如意算盘。多一个张宇,宫中也多一个好帮手。那晚在池边,他的话更是明地暗地里轻微道着他的狼子野心。他也是欣赏张宇的才华,想让张宇来压制三王子。不过他却算漏了,张宇和他父亲是截然不同的人,父亲爱权爱财,而他张宇什么都不爱。张宇从小就只有一个抱负,护国爱民。他又此会与贺伺这老狐狸同流合污呢。不过,扰乱张宇的心是那句,如何配得起当朝公主。纵容他对公主有意,他也只能默默藏在心底。

“张大人,王后有请。”

一传话的奴才打断他武剑和思绪。

“臣见过王后。”

“起来吧。”

“王后夜里宣召微臣,是为何事?”

“张宇,坐。”

“谢王后。”

王后回上坐叫张宇也坐下,张宇道了谢,便坐下了。

“张宇,今晚本宫宣你来,是为了子嫣之事。”

“子嫣公主。”

“张宇,本宫就对你说实话。于朝中的公子哥中,就属你和弘珉为本宫喜爱。而你,本宫更是多一份怜惜,子嫣又如此钟情于你,本宫本是高兴的。倘若子嫣能跟着你,本宫作为母亲,心是踏实的。可,本宫不只是一位母亲,还是韩国的王后,而子嫣不像小茗。小茗公主的称呼是因为随本宫而得的,这是宫中对本宫的爱戴而对小茗的照顾。而子嫣一出生就是韩国的公主,为天下人所知。要是子嫣对弘珉有这份念想,本宫也会和他说同样一番话。”

“王后,微臣都明白。微臣心里只有护三王子安危之职,只有朝中政务之责,儿女私情微臣不曾想过。”

张宇切切地告诉王后他的想法,或许这是违背了自己的心,可,这也是他一直假装不知道子嫣公主的心意的缘由。他懂王后的话,和子嫣的阻隔不单单是他父亲是朝中罪人,这个理由已经变得微不足道了。真正的阻隔是子嫣是韩国堂堂正正的公主。在这个随时都会战火燃起的时代,公主也是保护这个国,保护千万国民最有利的军力。

风静止了,可,依旧让人觉得寒凉。随着公主忧伤的琴声,深秋的冷加上残月的惨白包裹了整个王宫。

在空旷的军营中,没有琴声,也没有惨白的月光。这里的月也是残的,不过因为空旷,月光倒是有几分明亮,或许是因为这边的星星多了些。

“爹,哥哥说于北最亮的那个是北斗星,好亮。”

“嗯。”

“将军,是不是很久都没有如此惬意躺着看星星。”

“嗯,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子贤带着瑶馨随着将军了解了军营中的事,在回的途中,看到天上星星亮,就让将军和瑶馨躺下来看星星。三王子也是想让一直劳碌的将军能借此静静地放松休息一下。

天上的星星看着这一大两小,时而手上比划着,时而指着东西南北,脸上的笑容都被星星点亮了。一夜就这样随着秋过了。

“三王子,昨晚您和瑶馨小姐都留子军营中。将军他们在吗?”

“不在,就我和瑶馨小姐。”

“哎哟……”

一早老赵就追问着三王子,结果是被三王子狠狠地敲了敲脑袋。三王子知道老赵的意思,老赵这思想也是真的够了。他看着三王子长大,都不知道三王子为人,三王子就吓唬吓唬他,说只有他和瑶馨。

“三王子,虽然瑶馨小姐是您的妃子,但,毕竟还没有行过礼。这样是于理不合。”

“你这脑袋,该装的不装,不该装的就装一大堆。你三王子是这样的为人吗。就是我是气血方刚也不至于此吧。”

“哎哟,老奴就是怕三王子忍不住。”老赵又被子贤狠狠地敲了敲脑袋。

“看到我的黑眼圈没有,昨晚一夜都与将军谈论军务,了解军事。何来时间谈论男女之事。”

“哎哟,刚刚……”老赵又被子贤狠狠地敲了敲脑袋。这三下是那么久敲的最重的,想必这次老赵是错的离谱了。

“我刚刚是骗你的。你的脑袋真是只想着吃。”

“哎哟,老奴也是……”

“好了,把你脑袋那些东西当吃的东西装回去。”

子贤轻轻地敲了敲老赵的脑袋,拎着他的耳朵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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