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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当年往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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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前,太子尚未入主东宫,天启皇帝颁布四方周郡献美人之法,惹得民间积怨不平。

当年的老皇帝以“为民谋利私服寻访”为由,领着一帮大内高手堂而皇之地去了民间,但凡见到美貌女子,无论出身贵贱有无婚配,都要强行奸污了事。

无数黄花女子惨遭毒手,甚至其胆敢抗命的生母生父都被打成重伤,只能眼睁睁看着罗纱帷幕之中的女儿丢失清白。即便最终有不忍心的侍卫私自丢下金银之物,也都被当地县官以种种缘由夺去。

这一日,皇帝途中饥渴前来住宿,好心的农家女秦妙洗手作羹汤,却不知这位金贵之气的陌生男子正用□□的目光上下描摹。半柱香后,秦妙被强行拉入白帷幕布之中,父母二人齐声痛呼不忍亲眼目睹女儿遭此屈辱酷刑,双双撞死在侍卫的刀刃之上。

秦妙丢了清白身躯,却只换来零星的银两,以及从此以后全村人的恶言相向。

然而谁也想不到,未来十六年间的命运,就在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之中发生天翻地覆的转折。

女子的亲生兄长,也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客武修匆匆赶回时,只见到了家破人亡万夫所指的亲妹妹,以及强行夺去金银之物的县官。武修自幼袭母姓,素来厚爱随父姓的亲妹子,没想到江湖好友一场聚会之后,自己顷刻间便家破人亡。

武修记住了面目可憎的县官嘴脸,一夜之间县衙尽遭血洗。他带着已经怀有身孕的妹妹隐居山林之中,闯荡江湖多年,五湖四海三教九流的朋友比比皆是,在其振臂高挥下,那些家人亲邻惨遭毒手的绿林好汉纷纷结盟,势要以血肉之躯换来朝堂安稳。

此等之举,彻底点燃了民间压抑多年的积怨,在某些暗中力量的推动下,这股为民除害的部队愈发壮大,连皇帝身边的高手们都不敢直搠锋芒。大内高手带着皇帝一路狼狈逃回京城,途中护送人马多被江湖好汉击杀,武修手中鲜血最为之多,就连大内高手之中武功深不可测的领队都险之又险地丧命于他手。

虽说侥幸占了敌手气力不继的缘故,但能够击杀大内高手,足可见其功夫了得。

皇帝回京之后,便窝在皇宫之中放浪形骸,有几次甚至险些被混入皇宫中的江湖好手刺杀成功。直到叶承启入住东宫太子监国之后,皇城内外严密围剿,这才算勉强将此事压了下去。

武修安顿了亲妹,隐匿身份混入东宫,本想借着籍籍无名的身份再行刺杀之事,却不想被眼光毒辣的太子叶承启调了出来,直接封为侍卫长。再然后,武修便被亲手“教”到了床上……混入东宫多年,他明明有大把的机会可以利用,只可惜所有的良机系数被太子挡了回去。

之后,秦妙郁郁而终,所留子嗣被他寄养在寺庙之中,被东宫叶承启牢牢困住的他根本脱不开身。再度相见时,取名秦舒沅的外甥不知何时学会了阴谋阳谋之术,身边也收拢了属于他的力量。

多年时光匆匆而过,自以为江湖风波早已过去的老皇帝在文武百官护送之下,亲自登顶泰山祭天,武修本打算再度出手,却没想到叶承启干脆利落派了暗卫遣送自己前往边境立功,这一去,就是近三个月。

三月之后,秦舒沅抵身京城,手中力量混入太子东宫;

三月之后,叶承启朝堂大权在握,阴谋诡计胸有成竹。

京城风云起波澜。

叶承启并没有下杀手,他只是随手一挥,暗卫便打昏了老皇帝将其带回东宫地牢。上一位有幸坐在铁椅上的人,是如今在军营中日日夜夜被三军将士们发泄专用的“金燕银姬”。

太子随意瞥了眼不成样子的老皇帝,嗤了一声,然后道:“去外面把那个跪在地上的人叫过来,就说本殿下心情好,送他一份大礼。”

暗卫毛骨悚然,低头应了。

武修踉跄来到暗室地牢,他先是回了叶承启一记目光,随即视线被老皇帝所吸引。

他身形猛然僵住,随即不由自主地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叶承启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流泪,在他心目中,武修就是一个永远不会哭的男人。只会咬着牙拼尽全力,哪怕血流不止,也只会将所有伤痕化作沉默。

可是这样一个男人,却在自己的眼前哭了起来……

叶承启不由自主地朝前迈了一步。

武修丝毫没有注意到太子的举动,他匆忙抹去眼泪,抬手便是一排闪烁冷光的梅花钉!暗器被他操控得炉火纯青,每一枚都牢牢钉在一个穴道之上。老皇帝登时疼醒过来,他狼狈地睁开眼,仓皇挣扎不停,无数穴道迸出鲜血,痛得死去活来。

叶承启微不可查地退了回去,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对着自己的父皇说道:“父皇,儿臣送您一份大礼,论教起来,眼前这位还是那位贱……那位秦舒沅的舅舅,您的皇亲国戚呢。”太子收回了那句“贱种”二字,听得身旁伺候的暗卫不由自主地瞄了眼武修,心中暗想果然殿下待侍卫长非同一般。

老皇帝死命挣扎起来,只可惜他被捂住了嘴,尽管涕泪纵横却说不出只言片语。武修手中多了一把匕首,那是他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朋友,杀人如麻淬业火血路而成的武器。叶承启笑着转身,背影在老皇帝眼中愈发残忍:“好好享受儿臣为您寻来的厚礼,父皇。”

暗卫们纷纷跟在身后退出地牢,老皇帝口齿不清的惊呼声被挡在厚重铁门之后,须臾间便消失了。

武修走出暗室时,已经是一炷香之后了,暗卫们得了命令前去料理后事,眼前所见的凄惨让杀人如麻的他们都不由得对武修另眼相看。叶承启坐在亭前,悠闲地弹着古琴,潭中几尾锦鲤晃出一层又一层的涟漪。武修走到近前,一声不吭地跪了下去。

叶承启问道:“多年心愿了结,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武修低头沉默片刻,才开口道:“回山林,将此事告诉秦妙。”

叶承启又道:“不回来了?”

武修再度沉默,寂静无声宣泄像是在表示着什么,叶承启的琴音微微变化,隐隐能听到几分不自然的颤音。许久之后,武修终于开口,他说:“……是。”

“铮!”

叶承启猛然罢手,手指被灌注真气的无形气浪伤出一一枚枚殷红细痕,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手伤,只是盯着身旁的武修,冷冷道:“别做梦了,你既然进了东宫,就别想再出去。”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示弱,“你若是想去为秦妙进香,我可以许你半月长假,半月之后再回来当你的侍卫长。”

然而武修却毫不领情,他低下头去,说:“殿下,您拦不住我。”

叶承启猛然起身,冷笑道:“率土之滨莫非国土,普天之下莫非王臣,整个天下都是我的,更何况是一个人!”

他俯身下去,一如往常般勾起武修的下巴,强迫这个男人直视自己,“你敢走出东宫,我就敢派人把秦舒沅抓起来。你离我一步,我便捅他一刀,我到要看看你那个宝贝外甥能挺住你多少步。”

武修闭了闭眼,道:“殿下,您不要……”

“逼我”二字还未脱口,就被叶承启硬生生的动作堵了回去。这个吻不同于往日里的缠绵,带着毫不遮掩的强势与血腥,带着浓郁至极的暴力与……与那一点微不可查的深情。

深吻过后,叶承启缓缓挪开,嘴上多了些颜色,武修唇角被咬出了血疼得渗进心口,可他却丝毫不顾己身情况,只是怔怔地看着面前不足半尺的叶承启。

那个素来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带着几分恳求,低低地开口:“……别走。”

武修无力地合上双眼。

晚间的那一场性事做得格外用力,武修死死咬住叶承启的肩,下身奋力撞个不停。叶承启肩膀痛楚混着肉体的欢愉,直直被撞到了九重云霄,他忘情地仰起脸,露出一截弧线优美的脖颈。武修舔舐着白皙柔滑的肩膀,品尝九五之尊的血腥滋味,一路动着舌尖来到他的脖颈处。细微啮咬让叶承启微微不安,可是身体被武修牢牢扣住,丝毫动弹不得。

他只能尽力睁开眼,希望看清武修此时的神情。

一个深吻带着浓重的男人气息落在他的唇瓣上,叶承启朦胧间睁开双眼,武修目光一如往昔,只是情.欲深处像是带着一点不甘的恨意。

叶承启无声地迎合着一切,恨吧,恨吧,只要……只要你能留下来……

酣畅淋漓的房事过后,叶承启甜甜睡去,武修勉强披着外衣坐在床榻上,暖色烛火微微跳动,映在他半明半暗的脸上,隐隐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深意。红烛无声,冉冉销退时间,半晌之后他终于有了动作,却是放轻了动作在叶承启额间落下轻柔一吻。

翌日天明,叶承启睁开双眼,第一件事便是惊慌起身查看武修是否离开。侍卫长手捧玉带,恭敬立于窗前,低头道:“殿下,该早朝了。”

叶承启应了一声,随即缓了口气。

皇宫之中,万事早已打点完毕,老皇帝重伤不治身亡的消息很快传遍朝廷内外,继而散布到大江南北。那些妻女饱受苦难的绿林好汉不由得热泪盈眶,感叹上苍终有报苍天饶过谁。太子得了消息,却是无声冷笑,皇帝驾崩但民间却是拍手称快,可见这个在位多年的老皇帝是多么的不得民心。

发丧守灵,太子登基,一桩桩事情接踵而来,饶是叶承启手段强硬也不由得被种种事端扰得头疼。他借口休息,勉强偷德浮生半日闲,歪在了武修的怀中:“此时此刻尚未登基便已经这般麻烦,若是成了皇帝,以后不知会是什么可怕光景……”

武修也不答话,只是不轻不重地按着舒缓的穴道。

叶承启目光一转,忽地开口道:“你若,若是我将皇位交托给秦舒沅如何?”

武修动作一僵,停了下来,他望着叶承启若有所思的目光,沉默片刻,随即道:“不好,他不适合当皇帝。”

叶承启笑得清淡:“这是将他与我做比较得出的结论么?”

侍卫长再度按起穴道,淡淡开口,说:“前朝有云‘治大国若烹小鲜’,殿下身居高位目光长远,手段或松或紧或驰或张,朝中大臣无有不从之人。秦舒沅……他心中并无仁心,即便登上皇位,不过是老皇帝的重演罢了。”

叶承启被他夸得有些心喜,想了想,道:“但如果不解决皇位之事,本殿下……我就要入主皇宫,再也不能似眼下这般坐看闲云流水庭前静花。”

武修唇角微动,像是想说些什么,可他还是忍住了。叶承启眼尖,瞄见了他的细微举动,从武修怀中起身,抬头问道:“你有良计?”

武修目光直视,衬得那双眼睛愈发剔透黑亮,他闭了闭眼,认命般开口道:“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殿下广纳后宫,绵延子嗣……”

叶承启脸上的笑,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冷着脸问道:“哪个多嘴的朝中大臣,敢跑到你这里嚼舌根?”武修低头沉默,却不答话。

太子殿下霍然起身,扬声道:“暗卫何在?!查清楚此事来龙去脉!”

暗处有人齐齐应声,随即身形微晃消失不见。

武修艰难开口道:“殿下如今是要当天子的人了,凡事不可太过依照性情,否则定会引起朝中大臣的不满。”

叶承启冷冷一笑:“本殿下还怕他们不成?一个个当面服服帖帖,内地里动着龌龊心思,甚至不惜赔上自己女儿的一生来换取家族百年荣耀,偏偏还自诩为替家族绵延福泽的厉害人物,呵,着实恶心!”

“殿下……”

叶承启冷冷道:“你不必多言,我心里自有定论。”

武修看着他的脸色,咽下了未言之语。

皇帝驾崩,太子守灵,奈何王侯大臣进言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故此太子黄袍加身,于月余后登基继位。满朝文武,浩浩荡荡,起步跪拜,口称万岁。叶承启面无表情,仰身于金銮殿上,双手微举,道:“众爱卿平身。”

大臣齐呼:“谢陛下!”

余音袅袅,震动不绝。

武修独自坐在东宫亭中,听着风里带来的登基之音,心头百感交集。

这个男人,终究还是走到了权力的最高峰。

只可惜,他还来不及伤怀什么,便被秦舒沅以暗号引去了郊外偏庄。秦舒沅依旧一副风华绝致的公子哥模样,若是不知他真实身份,只怕还会以为是哪家王孙贵族的芝兰玉树。他见武修到来,微微一笑,道:“武叔,你来了。”

武修素来不是心细如发之人,只是这一次叶承启的所作所为对他影响甚重,连带着己身的性情也变了不少。他微微皱眉,捕捉到了秦舒沅对自己的称呼,似乎自从多年之后相遇,秦舒沅就再也没有叫过“舅舅”一称。

他心念闪过,表面丝毫不露,“这次唤我来,有何要事?”

秦舒沅淡淡道:“我听闻前些日子,太子遇刺受伤,做臣弟的心中担忧,又不能前去探问,只能借武叔之手聊表关怀之情。”

武修心中有些说不出的莫名滋味,就好比一条巨蛇本是暗中咬死过往路人,没想到路人福大命大躲过一劫,巨蛇却始终阴魂不散。他转身道:“太子无碍,你若没什么事,我先离开了。”

秦舒沅道:“武叔,你忘了我娘的仇了吗?”

武修脚步一停,没有转身,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没忘,你娘的仇我已经替她报了。”

“难怪那个老家伙死之前没有任何安排,原来是直接落在了东宫手里。”秦舒沅丝毫不感到意外,他哼笑一声,“武叔,做晚辈的斗胆提醒你,所谓‘狡兔死走狗烹’,如今武叔荣华蔽身不过是仗着太子的宠爱,但是帝王心这个东西向来飘忽不定,说不定过得几日他寻得佳丽之后,便会彻底将武叔你抛置于脑后。到时候,见风使舵的宫人们,不知会怎么对待已经留不住帝心的你呢……”

武修依旧没有转身,只是声音里带着几分按捺不住的冷意:“这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他走出两步,忽地回头盯了秦舒沅一眼,这目光锋利至极,就连向来心狠手辣的秦舒沅都不由得心头狂跳退后两步。

武修盯着他,缓缓道:“他如今已经是天子,也一直会是天子。”

秦舒沅脸色大变,然而武修不待他开口,便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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